第18章
其他劇組也都有這樣的傳統(tǒng),應拭雪也參加過很多個,雖然她不信這個,但還是跟著眾人拜了拜。
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面讓人留下話柄,她可不想進組上的第一個熱搜就是耍大牌。
一切準備活動結(jié)束,大家都坐車回了酒店。
酒店是劇組統(tǒng)一定的,各方面條件都還不錯,而且應拭雪沒想到居然是個五星級酒店,不由得有些疑惑。
這劇組真的是當時接觸的時候說很窮,拉不到投資的那個劇組嗎?連酒店都是這個配置。
合著都是在騙她。
而且保密這一塊做的非常好,一路過來一個粉絲和代拍都沒有遇到。
應拭雪的房間在頂層,和導演們住一個樓層,她拿了房卡回了房間,看著無比寬敞的空間相當滿意。
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小助理敲門:“姐,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來給你收拾行李。”
應拭雪便開門將人放了進來:“你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姐,我?guī)У谋緛硪膊欢�,就是幾件衣服和護膚品�!�
應拭雪點了點頭,跟小助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徑直走向了衛(wèi)生間洗澡,溫暖的水流淌過身體,沖散了一身的疲憊。
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
她洗澡的時間不短,小助理早已收拾完行李離開了,應拭雪將自己窩進沙發(fā)里,享受著這最后的閑暇。
畢竟正式開工之后,便是不分晝夜的工作。
窩在沙發(fā)里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降噪耳塞好像落李姐包里了,沒有這個東西她睡不安穩(wěn)。
也不想麻煩她給自己送上來,便只能自己下去取。
結(jié)果下去了才知道李姐早就讓小助理上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給她帶上來了,只不過她沒看到。
白跑了一趟,跟李姐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再次上了樓。
卻不想會這么巧遇見姜令妤。
姜令妤剛從副導演房里出來,外套在手上搭著,臉上的潮紅還沒有完全消退,顯然易見兩人剛才在屋子里干了什么。
應拭雪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像裝作看不見,但姜令妤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尖酸刻薄的開口。
“看我這樣你很開心是嗎?在這里裝什么清純?”
第22章
莫名其妙的怒火發(fā)泄到她的身上,應拭雪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回懟:“就這樣的你也能吃的下去,我由衷的佩服�!�
“你在這里陰陽怪氣什么勁,要不是因為你,我至于這樣嗎?至于連一個十八番的角色都要靠這種方式才能得到嗎?”
語氣中夾雜著委屈和憤怒,好像應拭雪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應拭雪簡直被氣笑了:“要討債看清楚人好嗎?我從來沒有對你做過任何事情�!�
“就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霍硯行就不會封殺我,我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從少到大,你想要什么都會有�!�
“而我只能住在那個無人問津的房子里,天天期盼著爸爸能來看我一眼,可這么簡單的愿望,也沒有實現(xiàn)過�!�
“好不容易才跟霍硯行在一起,結(jié)果他又為了你拋棄了我。”
姜令妤越說越委屈,最后直接哭了起來,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應拭雪。
應拭雪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冷笑了一聲開口:“你的所有苦難都不是我造成的,這一切都與我沒有關(guān)系�!�
“讓你成為私生子的是你不負責任的媽媽和爸爸,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是霍硯行�!�
“你只字不提兩人,不斷的控訴是我害了你,卻將兩個罪該禍首美美藏于身后,真不知道腦子是什么長的�!�
“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你你去找誰報仇,別一條條來這里控訴我,我也是個受害者�!�
莫名其妙的給人背了這么多黑鍋,應拭雪簡直要無語死了,前有沈竹心的謾罵,后有姜令妤的控訴,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一番話說完,也不再看愣住的姜令妤,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這些“愛丁堡”的人腦子是怎么長的,惡性殺妻案件都能玩受害者有罪論。
也不不知道這番話姜令妤聽進去了多少,多少希望能起點效果。
天天背負著這么多的莫名惡意,應拭雪也相當無奈。
但當她在拍騎馬戲時感受到馬失控的瞬間,她便知道姜令妤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一點。
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觀念早已經(jīng)形成了,她只認自己所認為的對錯,但在這上面給自己使絆子。
應拭雪眸色冷了一瞬,這筆賬她是一定會還回去的。
看著馬不受控制的亂跑,劇組人員都慌成了一團,只有應拭雪滿目淡定,一夾馬肚飛速從人群里面沖了出去。
用這種方法來報復她,姜令妤或許不知道,她從小就是在馬場里長大的。
別人的馬術(shù)課只是為了優(yōu)雅,而應拭雪是為了馴服一匹又一匹的野馬,越野的她越愛。
現(xiàn)在這個在身下橫沖直撞想要將她甩下來的馬匹,簡直喚醒了她骨子里的野性和勝負欲,應拭雪感覺自己的血液全都在咆哮沸騰。
不斷叫囂著征服它,讓它為自己俯首稱臣,讓它心甘情愿的馱著自己狂奔。
川西的草原野蠻又遼闊,飛馳的駿馬像是離弦的箭,剛開始是不斷的扭動跳躍,但應拭雪死死的握住韁繩不讓自己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