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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芒從爺爺輩開始就生活在T市,是土生土長的T市人。她跟怡江之前一樣,也住在老城區(qū)最擁擠老舊的樓房里,不同的是,她熱衷于折騰錢生錢的投資。前些年她買了好些老破小的房產(chǎn),炒房、炒期貨一路炒到了泰國,在當(dāng)?shù)卮蟠筮诌謥G了錢包和護(hù)照,幸好遇上怡江這個同胞。

    怡江帶著孩子剛回國時沒地方住,也是她把自家的小窩借給他們母子解燃眉之急,兩人算是患難之交了。

    小芒對做吃的不在行,但有敏銳的投資意識和眼光。她知道怡江在泰國認(rèn)識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梁伍,對方有路子支持她在國內(nèi)做些小生意,于是提出入伙,怡江也同意了。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怡江看著坐在對面猛灌第二碗楊枝甘露的小芒:“你慢點吃,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好好說說。”

    小芒的名字據(jù)說是因為她媽生她那天吃了個大芒果才作動,而她從小也愛吃這個,因此所有芒果做的甜品都能有效地讓她心情平復(fù)下來,先前電話中大哭的仿佛是另外一個人。

    她抹了抹嘴,聲音還有點黯啞:“就是,我媽的錢被騙了,沒了�!�

    “怎么會被騙呢,被誰騙?”

    “P2P聽過吧,她一把全投進(jìn)去,暴雷了,錢拿不回來了。”

    怡江雖然不關(guān)注這些,但相關(guān)的新聞也聽過一點。P2P投資平臺這兩年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吸引了很多人跟風(fēng)去投資,但是最近很多表面光鮮的平臺一夜之間就人去樓空,投資客的錢血本無回,就是新聞里常說的“爆雷”。

    她沒想到袁小芒也栽了進(jìn)去。

    “你不是不投這種高風(fēng)險的嗎?再說你家的錢不都?xì)w你管嗎,你媽媽怎么會拿錢去投資的?”

    “哎,別提了,都怪我老媽!她看身邊的人都買,就拿了筆小錢去試水,還真賺了幾萬塊。然后就使勁在我耳邊嘮叨,說我之前買的房啊、國債啊,時間太長,收益太少,不如這個�!�

    “所以呢,你就把錢都投進(jìn)去了?”

    “嗯……房子都抵押了,還有準(zhǔn)備夜市攤子的錢……”

    還抵押了房子?怡江心驚:“你一共虧進(jìn)去多少��?”

    袁小芒豎起兩個手指。

    二十萬……不,兩百萬?

    “看不出,你還挺有錢啊……”

    小芒欲哭無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窮光蛋了,到時拿不出錢贖回房子,連住的地方都要沒了。”

    “你不是還有其他幾個房子嗎?”

    “就兩個,都是又老又破等拆遷的,簽了長約租給別人收點租金,現(xiàn)在拿不回來。”

    幸虧還有這點租金,不然全家人的生活來源都要全斷了。

    “那小果的病怎么辦,還治嗎?”

    袁小芒家的麻煩就在于此,爺爺和爸爸都去世得早,外婆、媽媽和她三個女人操持一個家,還拖著個腦癱的弟弟袁小果。

    小果行動不便,但智力沒受影響,讀書成績還挺好。一家人不肯放棄他,常年四處奔走帶著他看病,家庭收入有很大一部分都投在了他的醫(yī)藥費上。

    這兩年小果的康復(fù)有了起色,這時候要是中斷治療,未免太可惜了。

    怡江同情小果,他比大海他們大不了幾歲,假如是她的孩子得了這樣的病,她也會傾盡全力去給他治。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爸爸們輔導(dǎo)作業(yè)……

    程醫(yī)生:我家閨女從小學(xué)神,不存在這個問題。

    穆四:(女兒奴,劃掉)

    賀維庭:(瞎眼、病弱,劃掉)

    羅勝:老婆說不能讓體育委員輔導(dǎo)孩子作業(yè)(劃掉)

    妙賢:(真·佛系育兒,劃掉…)

    其實最有可能被氣到心梗的就是穆皖南了,畢竟當(dāng)初沒好好珍惜乖女兒,生個老來子專門折磨他。

    還有一位——穆小五:我家有三個!我選擇放棄�。。ā酰�*)

    周末愉快呀親們,周末紅包也不限量哦~

    ☆、第

    8

    章

    說起這個,袁小芒就難過:“小果太懂事了。我以前總開玩笑說家里的錢將來都留給他,可現(xiàn)在弄成這樣,把他治病的錢都弄沒了,他一句怪我們的話也沒有,反而覺得是自己連累了我們�!�

    病是一定要治啊,怎么能不治?可是不能把錢從爆雷的平臺里拿回來,他們一家的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

    怡江想了想,說:“夜市的事兒我還沒正式回絕,你要去嗎?我可以跟梁伍說,按之前的價格給你貨源。”

    袁家阿婆以前守著弄堂里唯一一部付費公用電話養(yǎng)活一家人;到了小芒媽媽這里,開了個小賣部,做點街坊生意,也能糊口。

    小芒從小就幫媽媽看店,后來有了幾套小房子開始收租才把小賣部關(guān)了,如今讓她擺個水果攤應(yīng)該不成問題,就算要學(xué)做煎餅她也能幫她,畢竟小芒她媽做吃的手藝很好。

    這種雪中送炭的事兒,小芒感激都來不及,怎么會拒絕。可是想了想又犯難:“我連進(jìn)貨的本金都拿不出來了,這都月尾了,下月初又要帶小果去看病,怎么辦��?”

    “要不先借點錢?”

    袁小芒一哂:“找誰借,這年頭親戚不來打秋風(fēng)都算好了,誰會借錢呀!高利貸倒是可以考慮�!�

    怡江臉色都變了:“你要借高利貸?”

    “是在考慮啦,現(xiàn)在的高利貸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管什么樣的,也不能再冒這樣的險了�!扁钗跉�,“這樣吧,夜市的錢我來想辦法,你別去別處借了。”

    “你有什么辦法?”小芒詫異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呢,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做生意了?你跟大�,F(xiàn)在住哪兒啊?”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吧?我還有一個寶寶,大海是龍鳳胎。”

    “是啊,叫星辰嘛,你可太會取名字了,想忘也忘不了。”

    “嗯,我現(xiàn)在……帶著大海,跟她一起住了�!�

    小芒猛的反應(yīng)過來:“啊,那個誰,姓什么來著……姓叢,是姓叢吧?他們找到你了?”

    怡江苦笑,點了點頭。

    她跟小芒相識在人生中最困難最狼狽的時候,彼此沒有秘密。

    小芒張大嘴,半天合不上:“那你怎么就同意回去了呀?一入侯門深似海,你不怕他們只要孩子,把你們母子分開嗎?”

    “怕啊,可是我沒辦法。還有其他人也在找我,都找到我住的地方去了�!�

    這回小芒一下就想到了:“你說你家里那個老不羞?他還害得你不夠慘嗎,還來找你干什么?陰魂不散的,下回他再敢來,你別怕,告訴我,看我不打爆他的狗頭!”

    她性子本來就潑辣,在他們那片弄堂里也是出了名的女英豪。這時候說到義憤填膺處,倒像是忘了自己也是麻煩纏身,隨時可以為朋友去拼命。

    怡江珍惜這份情誼,士為知己者死,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能對小芒的困境坐視不理。

    …

    叢嘉佑打好領(lǐng)帶,從桌面下放表的抽屜里挑了一只陀飛輪戴上,星辰和大海就沖進(jìn)來:“二叔二叔,你好了沒有呀,我們要出發(fā)啦!”

    “我馬上來,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手帕和水杯都帶了嗎?”

    幼兒園第一天,關(guān)于準(zhǔn)備工作的清單就專門發(fā)了一個文件到他手機,他記下來就忍不住叮囑他們,自己都覺得在這兩個孩子面前變得有些婆婆媽媽。

    星辰給他看背上的書包:“我們都好了,媽媽也準(zhǔn)備好了,就差你了�!�

    她看到他手上那塊腕表,有點興奮地跑過來捉住他手腕:“咦,這是去年你過生日,我送你的禮物呀!”

    當(dāng)然真正埋單的人還是他本人,她只負(fù)責(zé)在一排排琳瑯滿目的手表里選一塊看起來最閃耀的戴在他手腕上。

    兩個小朋友被那塊看起來頗為復(fù)雜耀眼的手表吸引了,相比星辰的興奮,大海就有點沉默。

    叢嘉佑適時在他腦袋上一揉:“你還沒送過我生日禮物吧?我今年生日也快到了,你好好想想送個什么給我?”

    大海眼睛里一亮。

    他把兩個小朋友一邊一個拎出去:“走了,入園第一天不要遲到。”

    許怡江仍舊穿著那天家訪時那套大地色的衣裙,在樓下車道上等他們。

    送兩個孩子上學(xué),香檳色賓利派不上用場,司機已經(jīng)換了更為寬敞的埃爾法。

    一路上只有兩個孩子嘰嘰喳喳,叢嘉佑覺得她在孩子面前也這么安靜有點反常,忍不住問:“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今天晚上燒什么菜。大海想吃紅燒排骨,星辰想吃多寶魚,你呢,你吃什么?”

    叢嘉佑怔了一下:“你問我?”

    “是啊,等會兒回去會路過魚市,萍姨說這里的海鮮都很新鮮,反正要給星辰買多寶魚的,不如我再買點生蠔回去焗?”

    以前在隔壁的小樓上,能看到他家院子里的派對。各式各樣的轎車停滿車道,香檳生蠔都從外頭一箱一箱地送進(jìn)去。

    她的東家陳先生陳太太也在受邀之列,她自然也跟過去幫忙。

    新鮮生蠔肥美卻充滿海水的腥氣,她看著都覺得吃不慣。

    叢嘉佑卻很喜歡,盛在盤子里的,他拿起來,只擠一點檸檬汁就入口。

    事實上,他在派對上除了生蠔也不太吃別的東西。有其他年輕男孩子的時候,他跟他們一起玩玩桌式足球和電子游戲,更多時候只是端著細(xì)長的香檳酒杯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話。

    他骨子里有天才的那種驕矜和冷淡,可是他偶爾也會撒嬌,偷偷溜進(jìn)廚房來,問萍姨:“還有什么好吃的沒有?”

    他不知道怡江也在那里,熬了很稠的粥和暖胃的湯,吃不完的生蠔被她放進(jìn)烤箱里焗烤,他嘗了一個,又喝一碗湯,心滿意足地走了。

    叢嘉佑當(dāng)然想不到時隔多年她還會記得這種小事,沒說好,也沒拒絕,只說了句:“先送他們進(jìn)去。”

    兩個小家伙背著小書包一邊跟他們揮手,一邊蹦蹦跳跳進(jìn)了幼兒園。怡江轉(zhuǎn)身看到他還站在那里不動,似乎察覺了什么:“別擔(dān)心,他們會適應(yīng)的�!�

    他從小看著星辰長大,還沒有經(jīng)歷過和孩子的第一次的分離焦慮。

    她心里有很復(fù)雜的溫暖,但是不能跟他講。

    他也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回到車上。

    怡江真的去了魚市,新鮮的魚蝦都買了一些,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整打新鮮生蠔。

    叢嘉佑坐在車上沒動。市場的水泥地板又濕又滑,空氣里混雜著各種氣味,這樣的環(huán)境他當(dāng)然不可能進(jìn)去,司機問要不要先送他去事務(wù)所,他也說不要。

    今天本來還有會議要他主持,但她突然無事獻(xiàn)殷勤引起了他的好奇,還有,她怎么知道他喜歡吃生蠔?

    她對他到底了解多少?

    難得他中午在家吃,午飯就很豐盛。怡江把烤好的生蠔端上來,最柔軟肥美的部分被綿密的馬蘇里拉芝士和培根碎包裹著,表面微焦,香氣逼人。

    “趁熱吃,看看合不合胃口�!�

    叢嘉佑吃了一個,記憶里的畫面就一幀幀連貫起來。

    原來那時辦派對的時候,她也在廚房幫忙。

    他不動聲色,又拿了一個,怡江就明白他大致是滿意的。

    原汁原味的也給他準(zhǔn)備了,一桌饗宴完全根據(jù)他的口味定制,讓怡江覺得自己像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萍姨高興地搓搓手:“哎,你們吃,我再去燒個湯�!�

    叢嘉佑這才問:“說吧,你有什么事?”

    怡江也知道這樣的表現(xiàn)太明顯,也不繞彎子了:“我想借點錢。”

    “借錢?借多少?”

    她斟酌了一下:“五十萬�!�

    叢嘉佑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你知道五十萬是多少錢嗎?借來干什么用?”

    “我朋友做生意需要本金,還有她家里出了點事,也需要應(yīng)急�!�

    她算過的,這筆錢差不多剛好夠袁小芒把夜市攤擺起來,家里抵押出去的房子也可以贖回,這樣他們不至于居無定所,今后再用老房子的租金和夜市收入慢慢還她就好。

    “原本打算跟你合伙做夜市生意那個朋友?”

    “對,就是她�!�

    叢嘉佑嗯了一聲,然后說:“不借�!�

    怡江見他問起,本來已經(jīng)有了期待,沒想到他一口回絕得這么干脆,有點著急:“我知道這是個不情之請,但我朋友家里情況特殊,確實很需要這筆錢。就當(dāng)是我向你預(yù)支的,三個月后的那一百萬,先預(yù)支一部分,可以嗎?”

    其實她本來沒打算主動提這一茬的。那一百萬性質(zhì)很模糊,可以說是給她照顧孩子的勞動薪酬,也可能被拿來買斷她和星辰大海的親子關(guān)系。

    不拿這筆錢,她跟孩子們將來的關(guān)系或許還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拿了,就意味著她有可能承認(rèn)這筆錢能買斷他們的親子關(guān)系。

    她原意是打算拖一拖的,三個月后等他大哥叢嘉茂回來了,一切都還有得談。

    可現(xiàn)在發(fā)生這樣的狀況,錢的關(guān)卡,看來是跨不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叢嘉佑:給我做這么壯陽的東西吃,這女人。。。果然居心叵測!_(:з」∠)_

    周末白天要陪娃,只有晚上熬夜趕稿,眼睛都睜不開了,實在翻不動網(wǎng)頁了~昨天的紅包今天白天補上哈

    另外,看文的小伙伴們都收藏下我吧,這文現(xiàn)開現(xiàn)更,沒有預(yù)收,爬榜非常艱難,大家每一條留言和收藏都是很大的貢獻(xiàn)和支持哈!

    今天紅包還是照舊,晚上來不及翻,我周一白天也會補的,么么~

    ☆、第

    9

    章

    第九章

    叢嘉佑果然變了臉色,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金錢打動不了你呢,原來你早就這筆錢的主意了?我要是現(xiàn)在就給你,怎么保證你不會拿著錢跑了?”

    她有過前科,連親生骨肉都留不住她,直接給她一筆錢,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來。

    看他這樣的態(tài)度,怡江的心已經(jīng)涼了半截:“真的不能預(yù)支?”

    “不能�!�

    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別的本事。

    怡江看了他幾秒,也不啰嗦,噌的一下就把他面前沒吃完的生蠔給端走了。

    “喂!”

    怡江進(jìn)了廚房,只當(dāng)沒聽見。

    嘖,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下午兩個小家伙放學(xué)回來,第一天入園的新鮮勁兒還沒過去,興奮地說個沒完。

    叢嘉佑暗中觀察怡江,她用帕子給孩子擦臉,帶他們?nèi)Q了干凈的衣服,又端出準(zhǔn)備好的鮮榨果汁,在孩子們面前沒有任何不耐和苦惱的樣子,仍然是那個好媽媽的角色。

    他知道她是那種為了達(dá)成目的,能忍能吃苦的人,所以她既然來向他開口,這件事就絕不會輕易放棄。

    晚飯后星辰和大海一邊一個霸住他倆,非要讓他們一起到閣樓里來做今天幼兒園里玩過的游戲。

    許怡江沒說什么,他當(dāng)然也不會有意見。

    星辰要玩丟手絹,大海大聲說:“她在幼兒園可喜歡玩這個了,可是又怕被追到�!�

    叢嘉佑道:“沒關(guān)系,丟給我,我肯定追不到你。”

    星辰太好騙,蹦蹦跳跳唱著歌把手絹丟在他身后,還沒等他站起來就被一把拽住。

    她哇哇大叫:“二叔你說追不到我的!”

    “我是沒追啊,伸手就逮到你�!�

    星辰咯咯笑著撲向怡江:“二叔說話不算話,媽媽你要幫我!”

    “那我來丟吧。”

    她先把手帕扔給大海,故意被他追到,又再繼續(xù),跟兩個孩子玩夠了,才把手帕悄悄放在叢嘉佑身后。

    她沒想到他那么二,還真的跑來抓她。閣樓畢竟不是操場,空間有限,她跑得急被地毯絆了一下,他的手臂正好攬住她倒地。

    兩人在地上摔做一團,她身材纖細(xì),沒想到曲線突出的部分這么豐滿,正好壓在他手臂上。

    她在家里穿的是她自己帶來的舊衣服,領(lǐng)口早就洗得松松垮垮,胸前柔軟的一段白到晃眼……

    他想移開目光,可是身體深處已經(jīng)有一股沖動往下匯聚,又熱又燥,本能開始流連這種活色生香,完全背離理智。

    他今天是吃了生蠔,但也不用壯得這么立竿見影吧?

    他有點后悔,剛才干嘛伸手保護(hù)性地攔她那一下,摔了不就摔了,反正疼的又不是他。

    兩顆小腦袋湊過來,七手八腳地要攙扶倒地的兩個人。

    “媽媽,你摔疼了嗎?”

    “二叔,你壓著媽媽了。”

    叢嘉佑這才站起來,也拽了她一把,確定她沒事,清了清嗓子:“我不擅長玩這個,還是不湊熱鬧了。等會兒講故事,你們再叫我�!�

    他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纯此�,又看看怡江:“媽媽,他生氣了嗎?是不是摔疼了?”

    不,他沒摔疼,疼的是別的地方。

    怡江其實沒意識到他的窘迫來自哪里……叢嘉佑回到樓下房間,怒其不爭地瞪了一眼自己身下支起的輪廓。

    手機在桌面上震動,誰這時候打電話來,簡直找死。

    “喂,什么事兒,講�!�

    電話那頭的人笑道:“怎么了,這么大火氣,欲求不滿啊?我這兒有藥,專治單身男人欲求不滿,要不要出來喝一杯,幫你消消火?”

    哪壺不開提哪壺,還真給容昭這烏鴉嘴說著了。叢嘉佑松了松襯衫的扣子:“少見啊,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最近不忙上手術(shù)?”

    “長江后浪推前浪,我現(xiàn)在轉(zhuǎn)戰(zhàn)幕后了,手術(shù)臺什么的讓給年輕人吧!”容昭的聲音被各種音浪沖得斷斷續(xù)續(xù),大聲喊他,“來不來啊,來就老地方見,今天喝酒我請�!�

    叢嘉佑想了想:“行,我現(xiàn)在出來,不過我們今天換個地方�!�

    …

    怡江給兩個孩子洗完澡,星辰的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大海說她第一天在幼兒園午睡,沒人像在家里那樣拍哄著她睡,所以沒睡好。

    “二叔呢,他不是說來給我們講故事的嗎?”

    他還惦記這叢嘉佑剛才說的話。

    “他有事情出去了,可能很晚才回來,你們先睡,明天再補上故事吧�!�

    她還要想想袁小芒的事該怎么解決。

    大海中午午覺睡飽了,沒有睡意,拿了叢嘉佑給他的新奧特曼在地毯上一個人玩。怡江抬頭看了看鐘,以為很晚,其實也才剛剛八點鐘。

    她打開手機通訊錄,往下滑了幾行,看到梁伍的名字,心頭一動。

    這是她回國之前梁伍留給她的一個聯(lián)系方式,他常年人在泰國,國內(nèi)的生意有專人幫他打理,如果她遇到困難,打這個電話會有人幫她。

    她已經(jīng)欠梁伍很多人情,所以回國后還從來沒主動撥過這個號碼,做生意的事都是他那邊叫人來聯(lián)系她。

    她想了又想,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夜市的貨源從他那里來,他如果同意賒賬,本金也就不用拿出來了,或許還可以借她們一些錢應(yīng)急,總比去找高利貸借要好。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就通了,傳來粗糲的男人聲音:“喂,我是梁伍。”

    怡江有點吃驚:“伍哥,怎么是你接電話?”

    “我回來幾天,這邊有點事兒。怎么了?”

    怡江聽出他聲音里的疲憊和隱忍的暴躁,還有他那邊傳來的孩子的哭聲。

    “是小美在哭嗎?她也跟你回來了?”

    正在一旁玩得起勁的大海一聽,連忙爬到她腿邊:“媽媽,你在跟小美打電話嗎?”

    梁伍捂住話筒向身后吼了一句什么,哭聲短暫中止了一下,很快又重新響得更大聲了。

    “伍哥,怎么回事,你別兇她……你們在哪里,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
    梁伍沉默,似乎掙扎了一會兒,才說:“臨江路288號,你方便的話,現(xiàn)在過來一趟吧。”

    …

    怡江帶著大海在梁伍給的地址下車,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酒吧。

    盡管預(yù)料到梁伍在國內(nèi)的生意可能會有點復(fù)雜,但她從沒仔細(xì)問過究竟做的是什么,直到這會兒看見眼前霓虹閃爍,音浪喧囂的酒吧,才大致有個具體的猜測。

    “媽媽,這是哪里,游樂園嗎?”大�?粗T口招牌上一圈一圈閃爍的各色燈光,聯(lián)想到了他喜歡的游樂園。

    怡江搖搖頭,牽著他的手說:“這是小美爸爸工作的地方,我們進(jìn)去找他們。”

    她不該帶大海來的,但是他一聽小美在這里,說什么也要跟著一起來。

    門口五大三粗的保鏢聽說她來找梁老板,就帶著她徑直穿過內(nèi)場往后頭走。

    酒吧門臉不算很大,里面卻別有洞天,當(dāng)然音浪和人聲也是外面的數(shù)十倍強,震得大海忍不住拿小手捂住了耳朵。

    “媽媽,那是什么?”他喊道。

    什么也擋不住孩子的好奇心。怡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燈紅酒綠的正中央有個壘高的四邊形拳臺,形制大小都跟她在泰國見過的泰拳拳臺一樣。

    臺上有壯實的職業(yè)選手展示金腰帶,有客人作為“素人”選手要上臺挑戰(zhàn)。臺下所有男男女女都是圍繞著這個拳臺上的“廝殺”舞動狂歡、喝酒吶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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