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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薛凜望著眼前盛氣凌人的百合,下巴微揚的同時喘息愈重,腦子里轉的卻是:自己他媽是不是太縱著謝鈺了?這人簡直上天了。

    只是還不等薛凜嘲上一句,謝鈺掌心倏然下滑,皮帶順著自己喉結鎖骨一路向下,直到褲腰被徑直向下一勾——

    勃起的性器囂張彈出,冷空氣驟然襲來。

    薛凜興奮沉悶的喘息從喉間溢出,下一秒,冷滑的皮帶卻是迅速往龜頭一套,緊貼著冠狀溝勾勒磨蹭。

    “操。”

    “皮帶捆著還是用扳手折了,你自己選�!�

    謝鈺這算講了個笑話嗎?

    自己這硬挺挺的玩意兒還用得著扳手嗎,早他媽是彎的了。對著Omega都沒硬這么快過,倒是謝鈺越A自己就他媽的越來勁。

    陰莖被皮革的質感層層包裹,百合冷冽的氣息盡在鼻尖。此刻薛凜承認自己就是個變態(tài),連帶這兩天無形的壓力都有了宣泄口,甚至忍不住逗上謝鈺一句,

    “你之前都這樣上床的?”

    “我喜歡送上來的。”

    謝鈺竟也真答了。可薛凜還不及對他的品味點評兩句,不想這人也不顧右手的傷口,薄薄纏了一圈繃帶的掌心徑直摁上自己鎖骨,膝蓋極具攻擊性地往自己腿間一頂,又道,

    “不過偶爾強奸一次也行。所以你是想挨操,還是跟我好好聊?”

    …

    不能再慣著謝鈺了。

    不止為了他的口出狂言。薛凜清晰感知到性器被捆著一扯的同時,這人的膝蓋竟明目張膽地蹭過自己陰囊,徑直往Omega用于交配的地方頂去!

    謝鈺太嫻熟了。這份于性事的熟稔頃刻間澆滅了薛凜玩味的心思,被侵略的不快瞬間放大——

    幾乎是眨眼間,薛凜猛然抬手便攻向謝鈺肋下。先前被按捺下的欲望和Alpha天性再度升騰,試圖在此刻奪回主動權!

    謝鈺顯然也早有預料。他掌心收緊拉扯著性器施力一拽,兩人瞬間的較力中身體不可避免地撞向旁邊堆積的廢棄木料,乒鈴乓啷一陣散落聲中,激起無數(shù)微塵在陽光下飛濺跳躍!

    “靠…”

    突如其來的“搏斗”仍未結束,雜物掉落撞擊聲此起彼伏。

    都他媽瘋了。就連謝鈺都想不明白,自己和薛凜為什么就不能有一次正常的交流?

    他們就像兩個被靜置在高壓環(huán)境中的火藥桶,不見面還好,但只要發(fā)生最細微的接觸摩擦,火星迸濺中所有情緒便在剎那失控,一同引爆。

    思緒不過一轉,在薛凜攥住他下身就要使下作手段時,謝鈺積壓的狂躁終于被盡數(shù)激起。

    不是以殺戮為目的,也不似從前那般為了自保。琥珀的味道洶涌而熱烈,頃刻占據(jù)了所有理智。

    謝鈺現(xiàn)在只他媽想把薛凜打趴下,踩上那根對著自己勃起的雞巴……就像踩碎所有意圖侵犯自己的刀鋒。

    以暴制暴,自己總有一天會把他們都打趴下…總有一天。

    器材室中到底藏了多少致自己于死地的武器,薛凜也不知道。

    所有事情在謝鈺面前似乎永遠在失控。比如自己海嘯般的性欲,比如謝鈺突然的情緒宣泄,比如現(xiàn)在他們奇異的扭打斗毆。

    而薛凜此時能做的,唯有盡可能束縛住謝鈺,防止他再掏出個什么破鉗子要剪了自己。

    …

    木屑灰塵簌簌掉落,重重喘息中謝鈺右手絞住人猛一翻轉,趁著此時壓制在身的姿勢左手向下探去,一把解開了套在薛凜龜頭上的皮帶。

    薛凜還來不及吃痛,皮帶扳手便方向一轉,冰冷的金屬一頭直直就要朝自己擰來!

    兩人的戰(zhàn)場已經從原先的木墻轉至地面,情急之下薛凜只得找著謝鈺雙腕試圖攥緊制止,兩腿一抬鎖住謝鈺脖頸,猛一施力就要重新奪回上位——

    “嗯!…”

    謝鈺沙啞急促的吃痛聲微弱至極,差點就要泯沒在喘息中。但就這僅僅一瞬,薛凜繃緊的小腿頓時泄了力。他差點忘了,謝鈺后腰的傷口兩天前還是鮮血淋淋,自己這么一鎖,估計是又撕裂弄疼了。

    猶豫不過分毫之間,但兇狠激烈的對峙根本容不得分神。薛凜知道,從自己收力的那刻,便等同于將勝利拱手相讓。

    但那刻他當真想不了那么多,任由冰冷的扳手觸上滾熱的性器……

    沒有預想中的劇痛。

    薛凜來不及驚異,下一秒,就見謝鈺身形猛得一掙自己的桎梏,從掉落的木板縫隙中扯出了一截麻繩。扳手一扔,竟然直接攥住自己手腕往木墻上狠狠一鎖。

    麻繩粗糙的質感層層纏上手腕,抬眼間,麻繩的另一頭已然掛在了木墻上暴露的鐵釘。粗糲的繩結在謝鈺指尖舞動,纏繞成牢不可破的水手結。

    …

    似曾相識的一幕。

    那時候自己用的尼龍繩,綁了和現(xiàn)在一樣的結節(jié),將謝鈺百般羞辱地鎖在床頭褻玩——他們的初見。

    種種畫面在薛凜腦海中一閃而過,淌過兩人廝殺留下的血色,與此時眼前的景象重合。

    不知怎的,薛凜指尖微微一蜷,徹底泄力不再掙動。

    小腿放棄鎖技從謝鈺肩上滑落,目光從他掌心滲血的繃帶一轉,又望向了幾乎半俯在自己身上的人。

    謝鈺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他既像把折不斷的殘刀,也像條養(yǎng)不熟的狗。第一次望向自己時有多兇,現(xiàn)在也還是一樣的狠。

    時空好像在此刻交錯,又因為那莫名的情愫而徹底顛覆。被綁在原地一動不能動的人,終究還是變成了薛凜。

    不過也無所謂了。薛凜清楚自己和謝鈺都不是“既往不咎”的人,他們信奉“風水輪流轉”,往他媽死里轉。

    這都是自己欠的,該的。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薛凜的“投降”,謝鈺微涼的指尖一頓中也收了些力,垂眸間撞入了那顆流淌的琥珀。

    急促的喘息不曾平復,氣息交融,薛凜未曾躲避他的注視。囂張的氣焰一如既往,帶著嘲意,也像縱容,

    “你真打算操我?還有二十分鐘,你……”

    “閉嘴�!�

    謝鈺冷冷斷了他的話,視線再度轉回指尖。搏斗剛歇,薛凜的態(tài)度轉得太快…謝鈺承認自己一時不太適應。

    顯然,薛凜先前什么“思考不了”的話都是騙人的。哪個真被情欲沖上頭的人會記得時間?

    謝鈺心中有氣,嗤了聲手上不禁又加了分力道,綁得薛凜似戲謔似吃痛地嘶了聲,

    “輕點啊謝鈺,我不掙了�!�

    …

    謝鈺沒搭理人。直到最后一個結節(jié)完成,指尖蹭過薛凜掌心落下。熊熊燃燒的情緒和理智似乎找到了平衡點,連帶惡劣的心思油然而生——

    正事兒要聊,但薛凜和自己的仇自然能報一分是一分。如今他是甘愿送上來的“魚肉”。為贖罪也好,是逗弄也罷……

    報復Alpha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進入侵犯以外,謝鈺還有數(shù)不清的方法同他“玩”。

    哪怕只有二十分鐘,也夠了。

    “操,他們打得這么兇嗎?我感覺那房子震了兩下。”

    “怎么他們每次接觸陣仗都這么大,信息素在這里都能聞到,嗆死了操�!�

    “是啊,也不知道謝鈺這次能不能做掉他�!�

    …

    電氣室外細聲的感嘆不絕于耳,柳丁收回余光不置可否。

    或許旁人只當這是柳丁對謝鈺的一次試探,稱其量不過是一次冒險的行動。然而柳丁清楚,自兩日前的交談過后,自己和謝鈺的利益點便發(fā)生了變化,連帶共同目標也不再是單純?yōu)榱俗龅粞C。

    畢竟“自由”永遠是最大的誘惑,柳丁也自私慣了。只要能出這監(jiān)獄,柳丁并不介意欺瞞兄弟,也無所謂小小地改變一下戰(zhàn)略。

    “柳哥,你看那邊�!�

    “嗯?”

    這回柳丁終于收回思緒,順著示意望向操場那頭木臺的方向。

    正巧,方熗興許是感應到他們的關注,居然遠遠地一抬手,在Alpha的可視距離內清晰地比了一個中指……

    “操,他大爺?shù)挠胁“�!�?br />
    “他們是不是感覺到什么了。怎么說柳哥,要干嗎?”

    “干個屁。”

    柳丁移開目光絲毫不搭理,面對被激怒的兄弟們只簡單安慰道,

    “方熗比較敏感,估計在試探是不是我們讓謝鈺過去的。不用理他。”

    “行,聽柳哥的�!�

    多的話柳丁也沒再說,自顧自地戴上絕緣手套,轉身時又睨了眼器材室——

    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兩日前謝鈺放的狠話猶在耳邊:

    “給我半小時。要么我和薛凜一起出來,帶著你的‘特赦令’。要么,我?guī)湍銡⒘怂��!?br />
    能看得出來,謝鈺是真走投無路了,也是真的狠。不動聲色的,突然便給了自己一個無從拒絕的“誘惑”。甚至連帶薛凜的命也一起算了進去。

    這算是薛家人的報應嗎?他們好像總是會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

    …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與其胡思亂想,倒不如把握住未來。

    柳丁好心情地舒了口氣,抬頭望向四方規(guī)整的天空�;蛟S這真的是自己離“自由”最近的一次,用或明或暗的交易一步步換來的。人自私點,總是沒錯。

    “特赦令……你真這么答應柳丁的?”

    “嗯。”

    謝鈺居高臨下地應了聲,鞋面蹭著薛凜的陰囊滑至柱身,在他喘息一促的間隙收了腳。

    薛凜依舊“老實”地靠在墻邊,性器在踩壓下前端分泌著液體,目光卻自始至終都停留在謝鈺面?zhèn)��?粗鹕頁爝^一旁的扳手,指尖靈巧解著鐵環(huán),攥住皮帶順勢一抽,淡淡道,

    “柳丁在電氣室上工,他是我們唯一制造暴亂的機會�!�

    “電氣室…”

    謝鈺沒理會薛凜的復述思考。抽過皮帶腿一跨,徑直坐在了薛凜腿間。

    又是過近的距離,隱約間,就連臉側細小的絨毛都在彼此氣息中顫栗發(fā)癢。謝鈺不喜地蹙了下眉,往后一靠拉開了些間隔,小腿曲起踩在薛凜跨側,抽過皮帶便在薛凜濕淋淋的龜頭綁了兩圈,繼續(xù)道,

    “只有發(fā)生大型暴亂的時候,林骸身邊的獄警才會盡數(shù)撤離�!�

    薛凜后腦抵在墻上,喘息間也不去看謝鈺是如何用皮革貼著自己柱身摩擦,只望著他微垂翕動的眼睫,低聲道,

    “所以你想趁著暴亂渾水摸魚?”

    “不止。”

    謝鈺左手繼續(xù)用皮帶刺激,另只手則借用裹纏的紗布覆上小眼,摩擦擼動。

    分明手上的動作色情至極,抬眸間道出的話卻是絕對理智,

    “電氣室可以控制牢門的開關,還可以控制暖氣溫度。牢門一開只要夠熱夠躁,監(jiān)獄就一定會亂,那林骸能調用的警力就極其有限。而且一定要在我被林骸帶走的時候啟動,只有這樣才有機會�!�

    “嗯…”

    對視間兩人一時沉默了數(shù)秒。薛凜自喉間溢出的輕哼像是思考,也像是情難自已的呻吟。

    謝鈺手上加速著律動,目光望著那琥珀不移分毫。削去警力至關重要,謝鈺能肯定絕對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他有把握,薛凜會同意的。

    “那武器我來帶,找根繩兒穿著吞喉嚨里。辦公室里剩下的獄警我想辦法解決�!�

    謝鈺手上動作一頓,眉尾鮮少詫異地挑了下。

    薛凜不止是同意了,甚至還同自己“不謀而合”,連藏武器的法兒都想得一樣。或許該慶幸此刻薛凜不再是敵人嗎?

    思緒一閃而過。謝鈺也分不清是想“獎勵”薛凜的心照不宣,還是“懲罰”他與自己的過于相像——

    身體比理智先行一步。往前一傾,半硬的性器隔著獄褲與薛凜的撞在一處,磨蹭。

    同時間,謝鈺的語氣依舊不變,

    “我知道獄警里有你的人,但到時候只有那個醫(yī)生一定會在場。我想試試他……”

    “嗯哼…”

    謝鈺話未說完,興許是第一次性器相蹭的姿勢刺激了薛凜。哪怕隔著獄褲,被皮帶層層捆綁的龜頭依舊肉眼可見地一晃,小眼對著小眼就頂了上來。

    謝鈺愣怔間呼吸跟著一重,垂眸望向薛凜蓬勃到極致的性器,看著他小眼滲出的水液濡濕皮帶。

    不由的,語氣一改先前的冷靜,毫不掩飾地嘲弄道,

    “這就爽了?水流這么多�!�

    “還行吧,沒操你爽�!�

    …

    談話進行得順利,謝鈺也沒忘了那點“報復的心思”。見薛凜還在這兒挑釁,索性執(zhí)起皮帶另一頭,手起“鞭”落帶起一聲脆響——

    距離陰囊不過分毫距離,紅痕頃刻印在了薛凜的胯上。透出耀目的血色,也似曖昧的火舌。

    “…你他媽的真抽?”

    “不然呢,”謝鈺嗤了聲,皮革另頭蹭著“鞭痕”緩緩摩挲,警告道,

    “管好雞巴。頂一次,抽一次�!�

    操,謝鈺是真沒開玩笑。

    這確實是場“折磨地還債”。不同于薛凜從前見過的玩法,媽的謝鈺是真下狠勁兒!一根破皮革都能抽出紅里帶血的效果,他是有多恨自己……

    除此之外謝鈺也是真會找地方�?鑲然鹄崩钡挠|感離前身太近,痛感刺激著腎上腺激素,也同時催動著情欲——

    迫切地想頂進那緊澀濕熱的穴口,想操。

    加之龜頭還被捆綁著。冷硬的皮革,紗布的紋路,溫涼的掌心,和謝鈺那根有意頂著自己的雞巴……種種冗雜,無一不是要命。

    硬得痛。想不顧一切地捅進去,想操爛謝鈺這狗玩意兒。

    極盡忍耐下,薛凜身體仍微不可見地一顫,連帶束縛在墻的手腕緊繃得戰(zhàn)栗,唯有嘴角仍勾了抹嘲弄,悠悠道,

    “行,你抽。你今兒抽幾下,我下回讓你噴幾次�!�

    謝鈺聞言一笑,只瞥了眼他流水兒不停的前身,

    “騷狗,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噴?”

    啪。

    又一聲脆響落下,紅痕比先前還要鮮艷幾分,印在薛凜的腹肌如刀痕。

    也不待薛凜再開口,下一秒謝鈺徑直一拽褲腰,讓自己勃起的性器與其徹底相貼,任由薛凜極盛欲望中分泌的液體也濡濕了自己。腰身一頂,遵循Alpha的本性開始些微律動的頻率——

    雞巴操雞巴罷了。

    “嗯…這么欠嗎謝鈺�!�

    薛凜道得喑啞至極,謝鈺懶得理會,唯有嘴角的弧度盡是惡劣。

    索性暫且扔下手中皮帶,用掌心的紗布蹭上薛凜的小眼繼續(xù)折磨,轉口道,

    “說回柳丁,他幫忙的前提是你給他弄到‘特赦令’。你們的事我沒了解過,但如果你不想他出獄,有個法兒讓他相信‘特赦令’就行了。”

    謝鈺說著望向薛凜,見他咬牙間只是死死盯著自己,一聲不吭。連帶腰身繃緊,硬挺的性器當真“聽話”地再未動作。

    見狀,謝鈺調整身形又往前靠了些,柱身上下交疊擠壓,律動的同時冷聲道,

    “或者事成之后反悔,我?guī)湍銡⒘怂残��!?br />
    …

    他們離得太近,幾縷墨發(fā)在視野中起伏飄蕩。百合肆虐,濃郁得像一片陰天下的花海,于冷空氣中沉浮,將薛凜淹沒得窒息。

    視線從謝鈺晃動的喉結轉向鋒利的薄唇,沉沉呼吸間身前人律動不止,薛凜沙啞的聲線聽不出情緒,

    “用完就扔,好無情啊謝鈺。”

    “所以…!”

    謝鈺所有動作倏然一頓。他到底放低了警惕,萬沒想到薛凜哪怕雙腕被捆綁,他媽的還有一副狗牙!

    像猛獸捕食般發(fā)動攻擊,死死不放。

    喉結被薛凜一口咬住,軟熱的舌尖舔舐著那塊凸起。只濡濕皮膚還不夠,牙間咬合的力甚至讓謝鈺一瞬間恍惚被洞穿!

    似求生的本能,謝鈺指尖意圖扣上這人的命根逼他松嘴�?刹贿^一瞬,薛凜雙腿發(fā)力腰身驟然向上一頂,叼著喉結就逼著自己往前一靠。性器則順著近乎騎乘的動作尋向后穴,也不顧謝鈺未退盡的獄褲便發(fā)狠地往上一送。

    “操…”

    薛凜下力太狠,明明未曾進入,但擠壓間來自后穴的快感依舊驚心!

    謝鈺大腿微不可見地一抖,身體失衡的瞬間左手抬起,拽住薛凜的頭發(fā)用力一扯。另只手則尋上一旁的皮革,馴獸般在人腰側落下一“鞭”,

    “松嘴。”

    喘息和低語帶起喉結細微的震動,又盡數(shù)被薛凜咬合“吞咽”。

    性器也不顧被束縛的龜頭和獄褲的阻隔,隨著腰身上頂?shù)膭幼骼^續(xù)發(fā)狠地往穴口處碾著,連說的話也變得含糊,

    “淺得這樣都有反應嗎…”

    頂不到,但就憑戳弄擠壓都能刺激到前列腺。當然,也可能謝鈺真被自己操多了,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生理反應。

    同時間皮帶一頭被用力拉扯,龜頭上捆綁的結節(jié)瞬間絞得薛凜吃痛一哼。

    饒是如此,他性器依舊發(fā)狠地抵著穴口處,甚至將些許布料也一同頂了進去。鐵銹味兒在口腔淡淡彌漫,奈何薛凜當真像個餓極的瘋獸咬死不松——

    在舌尖不斷舔弄下,又將泄露的絲絲血跡盡數(shù)吞咽入腹。

    “薛凜!”

    “柳丁的事我來解決。但你不覺得奇怪嗎?既然我能讓他出去,為什么他還跟我過不去�!�

    “那是你們的事,和我沒關系。”

    …

    謝鈺話落的一瞬,薛凜蹙眉間性器徑直開始粗暴的沖撞頂弄,饒是知道進入不了,也發(fā)著狠勁碾。

    他不爽。或許是謝鈺真的太冷了吧,暖不透。他從來都不過問自己的事,不好奇,不在乎。

    說白了,就算自己能頂入謝鈺的身體狠狠洞穿,也永遠撬不開他的心房。

    性器的疼痛已經趨近于麻木,想要。

    腰身向上操弄磨蹭著,在穴口極盡尋求撫慰。而比那更急迫的,是他想分享給謝鈺的過去。他要讓謝鈺了解自己,無論謝鈺想不想聽——

    “柳丁是經濟罪犯,貪得是薛家旗下的產業(yè),我確實能想法兒給他弄出去。但在他入獄之后,他所有朋友都死在了薛澤的訂婚宴上�!�

    “柳丁心里恨薛家人,也恨我,但估計他到底更想出去。這些事兒是和你沒關系,但你知道嗎謝鈺。”

    “其實,我也死在了那天�!�

    …

    謝鈺的確不想知道,但薛凜根本不容拒絕。

    這是薛凜第一次和自己毫不避諱地道出“薛家”和一點過去,盡管平靜的語氣不過只言片語,但那個“死”字還是太刺耳。

    秘密不是什么好東西,很重。謝鈺現(xiàn)在“虛弱”的靈魂根本背負不了。

    謝鈺自顧不暇,無力傾聽。奈何薛凜的傾訴就像他的感情一樣強勢,看似透著渾不在意,但就這么霸道又赤裸裸地擺在那兒……無從拒絕。

    謝鈺討厭這種感覺,厭惡得不知如何回饋。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一瞬他的身體在沉默中微微戰(zhàn)栗,所有冷厲皆在愣怔中凝固——

    種種反應交織一處落入薛凜余光,皆成了謝鈺難得一見的無措。

    其實薛凜早知道的。謝鈺有病,他根本不會回應感情。不過自己幾句分享的過去,他都回應無能……

    算了,不逼他了。如果未來他們還活著,萬一有天謝鈺真想聽了,自己再把前半生所有的腌臜分享給他也不遲——

    就像和著自己碎裂的心臟,一口口喂他吃下自己的過去。

    緊咬喉結的牙關倏忽一松,舌尖掠過紅透的皮膚舔去殘留的血跡。

    薛凜像是嗤笑了聲,語氣一改先前的低沉,多了幾分邪氣,

    “行了,你告訴柳丁吧,給我三天。讓他都照著你說的做�!�

    …

    半個小時夠干什么,大打出手還是交媾茍合?

    方熗不放心。他只知道要是凜哥或謝鈺想殺人,半小時能抹好多人脖子了。

    果不其然,當他算著時間走向器材室時,柳丁那邊的人正好到了休息時間,居然也一同往著器材室的方向過來了。

    方熗心頭一緊,只得又加快了腳步,同時右手悄悄摸進了口袋,握上隨身攜帶的小螺絲刀。

    趕在柳丁之前,方熗帶著兄弟們來到器材室前。強忍下兩種S級信息素風暴的殘余侵襲,身形一轉也不急著進去,只堵著門望向迎面走來的一眾人不正經道,

    “今兒你活不多?怎么還有空來這兒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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