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確實要舔我哥的蛋。
我哥不僅身形挺拔,胯間的雄性器官也發(fā)育得異常優(yōu)越。此時兩顆睪丸沉甸甸地垂在陰莖下面,里頭不知道裝了多少精水。我的臉與這兩個東西相隔不到五厘米,鼻腔里全都是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味道。
張開嘴,我先嘗試含住我哥的龜頭,然后順著往上舔舐。
感知到柔軟的接觸后,肉棒很快勃起,在我嘴中脹大成傲人的尺寸,馬眼處也開始分泌出咸膩的前列腺液。
“藍何,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打過飛機了?”舌頭卷裹在肉棒上,我問得模糊不清。
“繼續(xù)舔�!蔽腋缋卫伟醋∥业暮竽X勺,強迫我將那根粗碩的性物又吞進一截。
操他媽的,我真想把雞巴給他咬斷。
說干就干,我立即拿牙齒磕了磕我哥的肉棒,皺起眉毛以表不滿。
這種抗議并沒有把我哥弄疼,他反倒是笑了笑,捏住我的臉頰迫使我仰起頭,退出陽具后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進我的嘴中,隨即摳挖起我的上顎和咽峽。
“教教小混蛋,該怎么用嘴給我操。”我哥手上不留情,說話的同時拿指腹一個勁兒朝咽喉深處攪動。
我被刺激得劇烈干嘔,瞬時口腔中便分泌出一大灘津液。
伺候雞巴的地方足夠潮濕后,我哥滿意地退出手指。
還沒等我得空罵他,我哥又將那根紫紅色的壯碩雞巴塞回我嘴里,開始猛烈地挺送。
“藍何……我他媽……操死你……”我不得已半瞇起眼睛,不連貫的咒罵裹挾著咕嘰咕嘰的吞咽聲。
我哥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直接把我的喉管當成屄穴,大開大合地操干。每回抽插專挑最敏感的位置摩挲,沒過多久我連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任由著往外淌。
傻逼藍何的耐力持久,在我嘴里連操了幾百下都沒見他有射精的跡象,反而是沾滿了口水的雞巴變得更加濕滑,好幾次龜頭都直接戳到喉嚨的最深處。
嚴重的不適感讓我忍不住反胃,被迫配合著我哥的抽插頻動,開始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起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口腔內濕熱黏膩,稍不留神雞巴便從我嘴中滑出,彈動著拍到我臉上。
像抽了我一巴掌。
我哥不打算給我任何的休息機會,下一秒又將龜頭重新塞回來:“含穩(wěn)。”
“操你媽的……”重心不穩(wěn),我只好將雙手都扶在我哥的大腿上,“誰他媽讓你把雞巴生這么大……”
平時我當面說多臟的話,我哥都不會教訓我。不過現在這種狀況下,我的發(fā)言太像紈劣的頂撞,我哥聽后蹙了蹙眉頭,懲罰似的加快挺動,連睪丸都能用力打到我的嘴唇上。
等到我什么話都罵不出后,我哥稍微收緊腹身,一個猛頂直接將整根肉棒都捅進我喉嚨里,隨即關口一開,源源不斷地泄出那泡腥熱的精液。
“咳咳……咳……”我難以抑制地咳嗽,妄圖能將我哥的子孫后代吐出來。
無奈我哥射得實在太深,那泡精液已經全都交代進我的肚子里。
稍微緩過神后,我兇神惡煞地瞪起眼睛:“藍何,你他媽敢射在我嘴里?”
我哥不以為然,拿過毛巾給我擦嘴:“全都吃進去,小混蛋才能長記性�!�
我氣不打一處來,質問他:“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你做那種夢,”我哥說,“惡不惡心?”
我立刻反駁他:“你他媽操我嘴,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怎么能讓你長記性?”我哥淡道。
我嘆了口氣,懷疑道:“藍何,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弟弟?”
“就是因為你是我弟弟,我才要管你,”我哥告誡道,“不然等你變成同性戀,小心屁眼被別人操爛�!�
“就算我是同性戀,我他媽也是操別人屁眼的那個。”我蠻橫地說。
“還敢頂嘴?”我哥作勢要拿皮帶。
我承認自己是個慫貨,見后趕忙后退:“操了我的嘴,你就不能再打我的屁股了�!�
“再敢有下一次,”我哥看著我的臉,“我不僅要操你的嘴,我還要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我哥一向說到做到。
傻逼藍何真他媽狠心。
寄人籬下的我真他媽可憐。
將身下處理干凈,穿上睡衣后我哥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給我放水洗澡。
小時候我愛玩水,坐在浴盆里沒半把個小時不肯起來,三天兩頭惹上一頓感冒。
后來我哥監(jiān)督起我,我就故意跟他鬧脾氣�?次夷昙o小,我哥也沒舍得打我,只是動手洗起我的屁股和小雞雞。
直到現在。
脫光衣服,我躺進浴缸里,將腿分開放到缸沿。
蹲下身,我哥先按揉了陣我跪過的膝蓋。
“疼嗎?”
“一點都不疼�!蔽揖箨竦卣f。
我哥輕笑了聲,順著大腿繼續(xù)撫摸到我的胯間,仔細清洗起我的陰莖。
那片恥毛早就被他剃得一干二凈,我的雞巴也沒他那么大,此刻還綿軟地浸沒在溫水中。
我哥有點潔癖,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我,都要將包皮剝開,拿指腹反復刮蹭龜頭和肉柱。
我看過不少黃片,也打過很多次飛機,但從沒操過人,雞巴都還是未經人事的淺粉色。
我哥的動作異常溫柔,弄得我心里一陣癢癢。
說實話,我挺喜歡我哥這雙手的,跟他這個人一樣,長得修長好看,還會伺候人。
“藍何,你應該去當技師。”我半開玩笑。
我哥也不生氣,順著我的話接:“當你的私人技師。”
說著,他刮了刮冠狀溝:“舒服嗎,小少爺?”
“舒服,”我說,“不過我可沒錢付給你�!�
“我不要你的錢。”我哥回答。
“那你想要什么?”我問。
我哥看我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回我平坦的小腹:“又該脫毛了。”
我也瞧了瞧,鬧道:“我要睡覺�!�
我哥點點頭:“那改天�!�
頓了頓,他又問我:“跟你表白的那個人叫什么?”
“季陽�!遍]上眼,我如實說。
我哥似乎若有所思。
翌日。
我哥沒有叫醒我,等我從被窩里鉆出來已經是上午十點。
床頭放著搭配好的校服,被我哥疊得整整齊齊,連褶皺都沒有。
我看著心煩,反手便將衣服攪亂,再往上面揍了好幾拳才算泄憤。
床邊的柜子上還留了幾百塊錢。
操,傻逼藍何真把我當鴨子了。
拿過手機,我給他發(fā)消息:“六百塊錢,有你這樣侮辱人的嗎?”
“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
過半分鐘,我哥又轉給我六百塊錢。
“記得吃早飯�!�
收了錢,我放他一馬:“勉強原諒你�!�
“上班時間不要玩手機,好好工作才能養(yǎng)得起我。”
我哥:“嗯�!�
頂著蓬亂的雞窩頭發(fā),我慢悠悠地收拾好。找進廚房后,我哥將早飯熱在微波爐里。
照樣都是我愛吃的。
不過我沒喝那杯神似我哥精液的牛奶。
磨蹭到學校,避開保安后我從后墻翻進去,回到教室卻發(fā)現季陽沒在。
“季陽呢?”環(huán)顧了圈,我轉頭問同桌。
“好像請假了�!蓖缆耦^練題。
“為什么請假?”我又問。
“我怎么知道?”同桌說。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是第一名嗎?”
同桌停住筆,表情有些不耐煩:“我是不是第一名跟知不知道他請假有什么關系?”
我:“第一名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請假�!�
“下次你別當第一名了�!�
說完,趁著還沒上課,我抄著兜離開。
“神經病�!蓖擂D回頭,繼續(xù)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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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進臺球館,陳狗正捏著殼粉擦臺球桿。
這位高中學歷的朋友和我從小玩到大,渾身瘦得跟猴兒似的,平時沒少幫我打架。
然后我們再一起被我哥從少管所提出來。
“小少爺,又逃課了?”他將桿拿給我。
“我哪天不逃?”我往洞里擊進一顆紅球。
“又被你哥教訓了?”聽出懟意,陳狗奚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