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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從此世間只有香主,再無黑朱雀。”

    藤原氏輕笑一聲:“在傳說里,黑朱雀死后,白朱雀將祂的雀靈封進了戒指里,與緋刀一起,傳給了后人,后來人皇求長生不老之藥,家族中人化名徐福,攜緋刀,來到此地……朱雀后人,也就因此分為了兩支,一支藤原氏,一支顧氏……兩代聯(lián)姻,看護香主,維系家族……”

    藤原氏:“不過,這些都是野史傳說,有些也不可考�!�

    顧斯閑摩挲著掌心戒指,若有所思。

    通體烏黑的朱雀戒,黑色的朱雀被磕掉了一角,這是小時候yuki好奇拿著玩碰壞的。

    這枚戒指,父親去世后就傳給了他——卻未曾想過,還有這樣的淵源。

    藤原氏:“香主身體柔軟嬌弱,性格倔強,也容易被人誘騙,吃下后悔一生的毒藥�!�

    “無論黑白朱雀,都是逐赤子而生,雀戒有靈,香主配身,百毒不染,百病不侵�!碧僭香紤姓f:“在傳說里,哪怕香主斷手斷腳,戴上朱雀戒,也能恢復如初……”

    顧斯閑心念一動,“只要戴著戒指,便不會再被藥癮所磨?”

    “是這樣�!�

    這是個好消息,但顧斯閑眉頭卻皺起來——如果真的有這種好事,為什么浩如煙海的家書上,卻對此只字不提?

    歷代家主深愛香主,而香主很多卻是抑郁而終,如果朱雀戒能令香主百病不侵……

    “朱雀戒醫(yī)得了肉體凡胎,卻治不了赤子之魂�!碧僭洗蟮趾攘丝诓�,“心病還需心藥醫(yī)�!�

    顧斯閑默然。

    但隨后,她的聲音又有些嚴厲:“以及,切記,不要令他接近【靈山】�!�

    顧斯閑:“靈山?”

    顧斯閑微微瞇起眼睛。

    “透骨香是白朱雀令赤子之心一生為人所愛的祝福,而黑朱雀,則是愛者,上窮碧落下黃泉,此生不復得見的無邊詛咒。”

    藤原:“若他帶著封印著【黑朱雀】雀靈的朱雀戒接近【靈山】,便會喚醒詛咒,黑朱雀憎恨白朱雀,必然不擇手段的洗掉香主身上的【透骨香】——如果香主背負了【黑朱雀】……你與香主,便是今世緣盡,來生無求,永生永世,不得善終�!�

    *

    男人穿著黑金和服,修長手指不緊不慢的撕下了古籍的最后兩頁。

    這正是那兩頁提起朱雀戒,卻語焉不詳?shù)墓偶?br />
    火盆里的光,映著他手指上套著的,缺了一角的黑朱雀戒。

    這是顧家掌權人的象征,但此時,又有了新的含義。

    而他也明白,為何有關朱雀戒,流傳下來的一切,是一片空白。

    大抵被透骨香改造的愛,本質(zhì)上帶著殘暴的自私。

    ——香主可以擁有一切,唯獨不可自由。

    若是不能同生,那便共死。

    洗去透骨香,化身黑朱雀,卻是絕無可能。

    因為時光而變得發(fā)黃焦脆的紙張,被火盆里搖晃的火焰慢慢吞噬。

    火色跳躍,映得男人瞳孔明滅不定,兩頁紙輕輕的化作了灰塵。

    他望著庭外積著白雪,攢著銀枝的櫻樹。

    “靈山……”

    ——黑朱雀。

    *

    夏知做了個夢。

    夢中有峻極的高山,崢嶸如指天之劍,群巒疊嶂中,也有瀑布飛流,炸開白霧雪粉,山月昏蒙,佳木攜風,鳥藏藤蘿之中,霞飛遠天之上,云中似有宮闕,漫天隱見銀河。

    這是人間仙境一般的地方。

    他走走茫茫霧里,地上有著厚厚的積雪,踩上去嘎吱嘎吱,卻不覺得冷,他似乎也在某座山中,往身后望,遙遙可見潑墨般的山川云海。

    “這里是……哪……?”

    冷不丁聽到了一聲嘹亮的鳳鳴——

    夏知瞳孔一縮。

    只見遠山之遠處,白石蒼蒼,倏然間展開一片萬米之長的黝黑羽翼,那羽翼攜著漫漫的黑霧和冷颯的陰風,鋪天蓋地,將蒼白的天空盡數(shù)染黑,有如霄漢傾頹,霎時間萬草群枯,魍魎橫行,山澗處千鳥爭飛,洞藏處群云皆墨。白日仙境眨眼變作了陰曹地府,瀑布白河化作黃泉黑水,四野皆行鬼魅!

    夏知心臟重重一跳,近乎恐懼的睜大了雙眼。

    那無邊無際的黑暗突然收斂,夏知這才看清,那竟是一只巨大的,烏黑的雀鳥……不,不是鳥!

    它羽翼寬大,翎如深墨,鐵嘴尖而剛黑,兩腿細長,烏爪鋼鐵般抓在在高山最高之處,通體漆黑,然而一雙眼卻是綴玉般的雪白。

    只除了顏色并非火紅,竟和他家里祭祀的朱雀,長得一模一樣��!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朱雀竟然張開了它的喙。

    夏知聽到了低沉,渾厚,卻又仿佛帶些空靈的聲音——

    “此地,靈山�!�

    它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巨大的頭顱卻忽然跌落下來,頸項處噴出沖天的血光,如同被人一刀砍掉了頭顱!

    無邊黑血汪洋一般洶涌而下,烏黑的火焰從它的血里燒了起來,如同大海被火焰點燃,摧枯拉朽!

    黑火所過之處,勢如破竹,狂風大作,火勢見風則漲,十萬靈山眨眼化作茫�;鸷!�

    ……

    “啊——”

    夏知猛然驚醒,額頭都是冷汗,身上的毛毯也掉了下來。

    一只手橫過來,把毛毯撿起來,猝不及防的,夏知看到了戚忘風。

    “……”

    窗簾沒有開,屋子里亮著小夜燈,也多少有些昏暗。

    兩個月不見,戚忘風瘦了一些,但他五官優(yōu)越,燈光下更顯棱角分明。

    他坐在輪椅上,穿著淺色的家居服,隱隱可見挺起的肩胛,和肌肉的輪廓。

    兩廂對視,默默無聲。

    戚忘風抓了抓柔軟的毛毯,喉結(jié)動了動,嗓音微微沙�。骸霸趺床蝗ゴ采纤�。”

    夏知還沒從噩夢里回過神來,腦子里還是漫天的火海,他有些疲倦,看見戚忘風,半天說:“忘記了�!�

    過一會,他想起來什么似的,說:“……我父母的事兒,為什么不告訴我�!�

    戚忘風頓了頓:“你……身體狀況很差,醫(yī)生怕你受刺激�!�

    夏知想,特么的,我爹媽死了不是刺激,告訴我喜訊反而變成刺激了是吧。

    所以他沒吭聲。

    至于在云南邊境,他捅了戚忘風的事兒——老實說,即便這中間有著誤會,夏知也并不后悔。

    騙婚,強暴,不見天日的囚禁,日復一日的羞辱,以及身上擺脫不了的藥癮……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他只恨自己力氣小,沒真的捅死他,一了百了。

    見少年沉默不語,戚忘風想起李墨的話。

    李墨讓他有話就說開,不要悶著什么都不說,平白讓人鉆了空子。

    可是那樣的話,他要和夏知說的事,似乎有點太多了。

    但是還好,他們總算……又有了時間。

    戚忘風想到這里,眼里又生了酸澀,他緊緊攥著毛毯,半晌又脫力似的松開。

    “……之前,請?zhí)氖虑椤!逼萃L聽見自己慢慢的說,“我沒有讓人發(fā),那天喝了酒,我爸給我發(fā)消息,我沒看見。他自作主張,把請?zhí)l(fā)了,我不知道�!�

    “是我……”

    戚忘風有點艱澀似的,“抱歉�!�

    這兩個字,簡直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夏知語氣冷淡,帶著嘲笑:“知道的是你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逼你跳直升飛機呢�!�

    戚忘風:“……”

    “另外,你也別白費力氣了。你道歉也好,不道歉也罷�!毕闹欢⒅呀�(jīng)黑掉的電腦屏幕,“鬧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可能再和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和好。”

    不想和他和好?

    ——那想跟誰和好?那個男扮女裝的死人妖嗎��!

    戚忘風心里陡然一股火氣沖上來,又生生克制�。骸啊�

    他來時已經(jīng)想好了,絕對不要再因為外人和夏知吵架了。

    ——————

    都說沒看懂朱雀的設定,啊,發(fā)的時候太激動把只有我能看懂的大綱貼上發(fā)出來了(不是)

    本來這個設定就是方便結(jié)局,想草草帶一下的,看見你們好像都誤會了,就詳細的寫了一下(。)希望別覺得太啰嗦(擦汗)

    439

    夏知自閉想死的那兩個月錄像,他都看了。

    少年身上一點多余的情緒都沒有,除了疲倦,就是疲倦。

    戚忘風不想讓他那樣。

    他沒有想讓他變成那樣的。

    戚忘風:“……之前,散布你家那個假消息,是不想讓毒販盯上他們�!�

    夏知一想到自己看到消息那個五雷轟頂,接著跟個傻子一樣被毒販騙的團團轉(zhuǎn),心里陡然窩火:“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

    戚忘風見他發(fā)火,眼睛一酸,嘴上卻笑笑:“不用你謝我,那是咱爹媽,本來就是應該的�!�

    夏知無話可說。

    戚忘風又慢慢說:“……你不想和好,就不和好。要是心里還怨我,我在這里,你隨便打�!�

    夏知猛然攥緊了手指。

    和好怎么樣,不和好又怎么樣,看似選擇權在他這里,實際上戚忘風死死拿捏著選擇的前提——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他身上的藥癮想戒要脫一層皮,他離不開戚家的藥,身體認了主,也離不開戚忘風的照顧。

    他本來可以用戚家的藥慢慢變成茁壯的樹。

    可戚忘風用狠辣的手段,讓他生生變成了依賴戚家這棵大樹才能茍活的菟絲子。

    戚忘風現(xiàn)在看著很好講話,嘗試用很溫和的態(tài)度對待他,沒有提宴無微的事,也沒有提逃跑的事,甚至他捅了他一刀的事兒,他那么睚眥必報,也沒有提。

    多么的寬宏大量,怎么不令人涕泗橫流,心存感激啊——再挑釁下去,簡直不識好歹。

    可實際上,手腕上的銀環(huán)還在,電流也還在,他想自殺依然會受到懲罰。

    本質(zhì)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變化。

    備受壓制的下位者罷了。

    他又開始覺得累,可沒有辦法。

    “你答應我�!毕闹痤^說,“我們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不再牽涉旁人,尤其是我的家人�!�

    夏知說:“你要是能答應我,以前的事……”

    他望著電腦屏幕,手指無意識的蜷縮,又無力的松開。

    “便……算了。”

    *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倒也還算平靜。

    房間里的防摔墊也沒有拆,手環(huán)也沒給他摘,夏知知道,但也沒抗議什么。

    少年沒有那么強烈的厭世情緒,也沒做過自殘的事兒,每天打打游戲,看看書,養(yǎng)養(yǎng)貓。

    戚忘風的身體還在休養(yǎng),只能坐輪椅,但依然不依不饒的每天來看夏知,和他一起吃飯,怕又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讓夏知生氣,他大多數(shù)時間不怎么講話,但視線依然黏糊糊的讓人難受。

    夏知給那只貓取名叫【閃電】。

    戚忘風:“?為什么叫閃電?”

    夏知抱著粥,想了想,說:“因為它一看見你,就像一道白色的閃電�!�

    小白貓很怕生,尤其害怕戚忘風,每次它乖乖窩在夏知懷里,戚忘風一進來就立刻渾身毛毛都炸開,尖叫一聲四爪生風,唰得一下就竄到了床底下,速度其快,像一道白色的電光。

    戚忘風:“。”

    戚忘風嘖了一聲,不滿說:“它怕我干嘛,我又沒虐待它�!�

    沒虐待它,把它交給精神病照顧。

    夏知心里冷笑,但臉上沒什么表情,也不說話,就低頭喝粥。

    他厭食久了,胃不太好,只能吃點清淡的。

    熬得很香的清粥小菜,倒也有滋有味。

    戚忘風一看就知道夏知又生氣了,但這次他有些費解,不明白哪里又招他了,想了想又露出一副笑臉,想湊到夏知旁邊,“老婆,我腿疼�!�

    熟悉的氣息卷過來。

    夏知久曠的身體陡然開始發(fā)癢難受,他瞳孔微震,抬腳踩住戚忘風的輪椅的輪子,喘著氣威脅:“別他媽的過來!再過來我踹你了!”

    戚忘風一看就知道少年這是發(fā)作了。

    但看少年咬著牙抗拒的態(tài)度,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來強的,不然嘴上不說,心里恐怕又會怨恨他。

    ……

    但到底還是難受的。

    深夜,夏知踉蹌下床,去衣柜找戚忘風的衣服。

    怕夏知情緒激動再崩潰,戚忘風沒睡在這,只把他的衣服都放在衣柜里了。

    他拉開柜子,瞳孔驟然一縮:“�。�!”

    衣柜里的西裝外套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花花綠綠的漂亮裙子,還有——

    穿著寶藍色西裝的宴無微眨眨眼,嘴角噙著笑,左手抱著白貓,右手里夾著一枝沾著露水的香檳玫瑰:“surprise!”

    沒等夏知嗡嗡的腦子回過神來,他就被宴無微拽進了衣柜里,被抱了個滿懷。

    小白貓閃電輕快的跳了下去,夏知代替了它的位置,啪嗒,衣柜門又被關上。

    沉悶緊閉的衣柜,縫隙里透出小夜燈細微的光,夏知穿的睡衣本就輕薄,幾下就被解了干凈,沒有刺的玫瑰花瓣被揉皺,溢出薄香,少年回過神來,用力掙扎。

    宴無微貼著他的耳朵,粗糙的手指摸向下面,摸到了濕漉漉的水:“夏哥……不想要嗎……”

    夏知的身體僵住了。

    宴無微的氣息裹住了他,密密麻麻的,像一張陰祟的網(wǎng),他以為自己忘了——可是身體還記得——它還記得前主人的味道。

    被透骨香浸透的身體是淫蕩的,放浪的,誰在花腔里射滿過精液,誰就是它愛的主人。

    沒等夏知回過神來,只被碰了幾下,腰就軟了,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情勢就要失控,下意識的想大叫,嘴巴卻被青年的大手捂住了。

    “唔……唔唔唔�。 �

    他在青年的懷里,衣柜里有著薄弱的微光,他看到了搖晃的十字架,聽到了青年含笑的聲音。

    “噓……不要太大聲哦�!�

    他貼著他的耳朵,嗓音魅惑一般:“我們在偷情呢……要安靜。”

    夏知瞳孔里是搖晃十字架的倒影,捂著他嘴巴的手慢慢放開,指縫里沾滿了銀亮的口水。

    而少年瞳孔已經(jīng)放大,嘴巴張開,卻像啞了一樣,什么都叫不出來了。

    少年的褲子不知何時掉到了下面,光潔的腿被靈活的右手掰高,青年粗糙的手指深入流水的嫩穴來回抽插,偶爾搔弄一下花腔,激出少年窒悶的哭腔。

    他被按在了靠墻的衣柜壁,屁股坐在被扯下來的裙子布料上,這些布料都沾著宴無微的味道,而兩條長腿也伸不直,被迫搭在另一邊的衣柜壁上,金發(fā)青年掰著他的腿往頭上壓著,少年的屁股被迫往上撅起來,露出了兩瓣屁股中間粉嫩淌水的穴。青年壓在他身上,彎翹的粗大彈出來,泛紅的龜頭來回摩挲。

    夏知害怕的喘息著,他緊緊抱住了宴無微,身體發(fā)著抖,淚水掉下來,用很小的聲音說:“別,別……”

    他顯然是怕疼。

    宴無微低頭吻住了少年的唇,輕車熟路的剝開了他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兩個嫩嫩的粉紅茱萸,他粗糙的手指剛摸上去,少年就敏感的發(fā)起抖來。

    他安撫的掐弄著,揉搓著,弄得疼了,少年也顧不得下面了,兩只手抓他,“別揉了……”

    “噗呲——”

    少年瞳孔驟然放大。

    宴無微捅進來了!

    下面的穴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耐瑫r,那翹起的頭部還狠狠擦過閉合的花腔——

    少年被插得翻了一個白眼,還在頑抗的身體一下就軟成了爛泥,被青年用力親吮著嘴,靈活如蛇的舌尖舔舐著他的牙齒,任由男根深深的入進了身體,來來回回,越來越快,啪啪啪得聲音不絕于耳,宴無微的氣息緊緊的纏繞著,包裹著他,夏知被透得屁股通紅,肚子一會鼓起一會落下,臉上淚流不止,想要掙扎,也因為狹窄的衣柜而毫無余地,只能翻著屁股被青年透個爽。

    “夏哥,夏哥……”

    宴無微胯部用力,啪啪啪直搗黃龍,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他的小太陽花,在美國,在古堡,在監(jiān)獄里,在即將要殺死陳愚的時候,在設計殺局的時候,想他笑想他哭,想他在床上穿著他親手做的漂亮裙子敞著大腿被他透腫了穴……

    金發(fā)青年手腕搖晃著神圣的十字架,下身卻越插越用力,插得少年哭叫不止也絕不停下,只癡迷的親吻著他的唇,粗糙的手指揉爛了他的小乳,親完嘴不罷休,又親胸口,又啃又咬,咬得夏知抓他的頭發(fā),哭著說:“別咬了!別咬了!疼!”

    下一刻,他張大嘴巴,眼瞳放空,在狹小的衣柜里被迫弓起了腰,脖頸上被汗水浸得濕透的黑色玉枷反射著濕潤的微光——

    宴無微……插到他花腔里了!

    青年的速度依然沒有停,小而生嫩的敏感花腔幾乎被肏到變形,敏感的地方被粗大的東西攻城略池,輕而易舉的一敗涂地,夏知哭著扭著屁股,試圖躲開肉棒的鞭笞,但是毫無作用——

    ……

    而就在這時。

    戚忘風放下了文件。

    今天他有些忙,高家,顧家,賀家咬得很緊,莊園里也不太安穩(wěn),好在看著莊園的是軍區(qū)的人,訓練有素,人守的好好的。

    醫(yī)生叮囑他,腿剛?cè)×虽撫�,慢慢恢復,最好還是不要站立,也不要做什么激烈動作。

    醫(yī)生特地加這一句,是指他踹床欄的事兒。

    戚忘風自然應了。

    他看著桌案上放著的戒指。

    身體原因,他還是沒有去跟顧斯閑吃那頓飯。

    這副模樣在夏知面前沒有什么,但是沒必要讓那些人看笑話。

    但顧斯閑還是寄來了夏知丟的婚戒。

    這似乎是一種隱晦的示好。

    然而戚忘風看著戒指,卻只是冷笑。

    他要的是戒指和鑰匙,顧斯閑只送來了戒指——開鎖香枷的鑰匙卻只字不提。顯然是暗示他還有后文。

    嘖,老奸巨猾的東西。

    他看著桌上那枚戒指,想到了少年隱忍的表情。

    “……”

    夏知在被綁架走之前,身體認主之后,戚忘風夜里與他同床共枕。

    是以戚忘風十分清楚,少年一旦被激起欲望,夜晚便十分難忍,必須得抱著衣服才能好受一些。

    戚忘風拿著戒指,猶豫想,他就去看看他。

    如果他難受,那就抱抱他,什么也不做。

    ……

    衣柜發(fā)出沉悶的沖撞聲,搖晃著。

    夏知被肏得往上一竄一竄,近乎崩潰,抖著腿試圖在狹窄憋悶的衣柜里四處亂爬,屁股扭來扭去,精致昂貴的衣服被他的動作揉皺搓爛,小穴也被肏到外翻,快感和痛苦一齊吞噬了大腦,他試圖并起腿,卻把男根夾得更緊,爽得宴無微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喘息,一雙琥珀瞳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而極度興奮的光亮,他的視線滾燙熱烈有如烈火中的黃金,極度的干渴,極度的渴望,糅雜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欲求,盡數(shù)傾倒在了少年身上。

    而少年顯然已經(jīng)無力承歡,柔嫩漂亮的身體被親得黏糊糊,汗水細細密密,青年肏他的時候,粗糙的大手反復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連不休。

    夏知感覺自己的穴都要被肏爛了,快感和痛苦淹沒了他,可是他叫不出聲,只崩潰的嗚咽,痛苦的想,宴無微到底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好崩潰!

    他死死抓著宴無微的頭發(fā),但很快又被一波一撥的高潮沖得失去了神志,長大嘴巴也只能流口水了,手也脫力的放下來。

    也就在此時——

    他聽見了很細弱的啪嗒聲,衣柜縫隙里隱約透出的小夜燈的微光忽然變得明亮起來,直直的一根白線,切在少年紅腫的胴體上。

    ——外面有人開燈了。

    宴無微猛然把人摁在下面,他好像更興奮了,眼瞳亮地有如鬼火在燒。

    440

    衣柜成了瘦窄的床,容納著兩具抵死糾纏的身體,宴無微射了!

    少年下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著宴無微的東西,被入得深思渙散,眼瞳空空。他看到那根白線姿態(tài)妖嬈的穿過他的無力的手掌,密密貼著青年勁瘦的,繃緊肌群的腰,他隱約感覺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又渾渾噩噩,不太清楚——

    “咣當——”

    那道細長的線倏忽間化作了一大片白光,猛然透進來。

    戚忘風難以置信的望著衣柜里的景象——

    少年渾身紅粉,身體遍布激烈的咬痕,被人壓著,瘦長的腿無力的翹高,穴被人肏得紅嫩,費力吃著身上人的肉棒,肚子鼓起來……

    戚忘風看到了宴無微——這是一個長得極其漂亮的青年,有著迷人的燦爛金發(fā),漂亮到幾乎完美的臉,映著燈光的琥珀瞳含著笑意,他慵懶的把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少年擁到懷里,從容的拿了件西裝披到自己身上,擋住了兩人之間浪蕩的春光。

    夏知渾渾噩噩的被宴無微抱在懷里,屁股還吃著肉棒,含著水光的眼睛只在白光中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形,他迷迷瞪瞪中感覺到了一種恐懼:“誰……”

    宴無微上下掃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戚忘風,隨后親親密密的蹭著夏知:“哎呀,是個殘疾人�!�

    下一刻,夏知感覺身上一空,抱著他的青年被狠狠拽了出去,噗呲一聲,被花腔含吮的粗物驀地抽出來,彎翹的東西狠狠擦過少年的敏感點,拔出去后帶起濕淋淋的水和乳白的精液,夏知淚水倏然洶涌而出,喘息著顫抖。等夏知從那激烈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了衣柜外面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

    戚忘風顯然已經(jīng)暴怒至極,他跳下輪椅,把人摁在地上揍,而宴無微下手也狠,一腳把人踹翻,利落的滾出來。戚忘風站起來要打人,但他左腿受了傷,只能瘸著,宴無微一腳踹他右腿上,把人重重踹翻了。

    好在地上是防摔墊,也不至于受重傷,戚忘風趴在地上,額頭青筋畢露,單手拿起輪椅就朝宴無微重重砸了過去!

    宴無微避開,輪椅砸碎了遠處的墻燈,玻璃炸裂的聲音震耳欲聾,一下震醒了夏知,他睜大眼睛,等理解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大腦倏然一片空白。

    兩個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等夏知回過神來的時候,宴無微忽然摔倒在衣柜前,“哎呦。”

    他捂著胸口,一副被打得好慘的樣子,撫摸著漂亮臉蛋上的一點淤青,含著淚:“嗚嗚嗚夏哥他打我打得好痛哦�!�

    因為行動不便被揍了好幾拳踹了好幾腳并且被踹到蝴蝶骨導致站不起來的戚忘風:“……”

    夏知那句你特么不是活該嗎還沒說出來,宴無微的肩膀就慢慢顫抖起來,他抹著眼角的淚,把少年的手搭在自己臉上,看著戚忘風,下巴抬起來,一副勝利者的楚楚姿態(tài):“我就知道夏哥會心疼我的……”

    夏知:“?”不,我沒有。

    夏知想把手抽回來,奈何宴無微力氣賊大。

    戚忘風離的遠,后背劇痛又動不了,只聽見宴無微說話,當即氣得七竅生煙:“你他媽的是不是有�。�!”

    “明明自己四肢不健全,還要說別人有病……”

    宴無微黏黏糊糊的纏上去,像條艷麗的蛇纏著自己的主人:“夏哥,你老公說話好兇哦……他一定是嫉妒我長得比他好看……”

    戚忘風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惡心誰呢�。磕阋灰�??!”

    宴無微眼睛彎彎:“我不要臉呀,我要夏哥。”

    宴無微:“夏哥親我�!�

    說完飛速把臉貼到了夏知嘴巴上,還自己吧唧一聲配了音。知道的是在偷香,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演舞臺劇,加個bgm和音效就粉墨登場,主題就是《小三上位》。

    戚忘風:“………………”

    夏知也猝不及防,眼睛睜大了:“……?”

    戚忘風見夏知被宴無微抱著也不反抗也不反駁,難以置信又氣急敗壞:“夏知你眼是瞎了嗎!你他媽跟一個腦子有病的死人妖上床?!你想氣我就氣,想打我就打,你何必他媽的這樣自甘下賤!”

    他眼睛都氣得赤紅,巴望著少年把人推開,最好跟他一起罵。

    “……”

    然而少年此時像極了出軌被抓,被原配兇殘指責后只會沉默的老實人,具體癥狀為眼神飄忽不定,嘴巴一言不發(fā)。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場景是有點尷尬。

    但夏知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但鬧成這樣,他不表態(tài),好像確實有點難以收場。

    憋了半晌,他跟宴無微說:“你……不要欺負殘疾人�!�

    ——想來每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背后都少不了這樣一位嘴笨的老實人和一個妖嬈漂亮的嬌俏小三,雙管齊下,直令戚原配五內(nèi)俱焚,肝腸寸斷。

    戚忘風眼尾通紅,他死死捏著掌心的戒指。

    在一片混亂中,保全沖了進來,宴無微把西裝披在夏知身上,細致的給他系上了扣子,愛憐的親了親他的唇,眉眼彎彎:“my

    sweetie……”

    隨后被保安拖走了,他沒穿衣服也不以為恥,還不忘跟夏知比個wink:“See

    you

    time~”

    戚忘風已經(jīng)被人扶到了輪椅上,聞言一腳踹上去:“滾�。 �

    宴無微挨了一腳,也只是笑嘻嘻的,隨后臉色忽而一肅:“夏哥說了,不許我欺負殘疾人�!�

    戚忘風怒意勃發(fā),理智全無,沖下輪椅就想揍人,又被保鏢攔住,“戚先生��!您的腿……”

    戚忘風額頭青筋直跳:“殺了你……”

    ……

    夏知雖然身在這場鬧劇之中,卻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局外人。因為他其實早就認清,不管落在誰手里,都是一樣的下場。

    人都走了,鬧劇也落幕了。

    夏知抬起眼,卻對上了戚忘風十分受傷的目光。寓燕

    他像一只被槍打中心臟的獅子,皮毛凌亂,傷心欲絕:“為什么……”

    你為什么不推開他,像推開我那樣?

    夏知移開了視線,他聽見自己平靜的說。

    “因為我,是個婊子�!�

    他不需要為自己辯解什么,也不需要歇斯底里的爭辯什么,因為現(xiàn)實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這些口舌之言,在強權下,沒有任何力量。

    他想逃想走,想要自由,卻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從一個籠子,跑到另一個籠子里,招惹的人越來越多,自由的希望卻越來越少。

    逃不開他們細密的天羅地網(wǎng),他就是甜心,是戀人,是妻子,是玩具,是婊子,是任人擺弄的籠中之物,也是勝利者桂冠下漂亮的戰(zhàn)利品。

    甚至自作聰明,反而弄巧成拙,把家人扯進局中……

    生死一場,他已經(jīng)累了,他不想掙扎了。他也不去想他的妥協(xié)會讓誰得逞,他只想拖著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讓自己的余生好受一點。

    戚忘風看到少年漠然的目光,一霎間心都碎了,他張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見少年微微喘息起來,雪白的身體帶著紅痕,宴無微做到一半抽身而退,加上他的身體感覺到了戚忘風的氣息,又開始渴情了。

    他很難受。

    要是以前,他大抵會忍過去,可是他現(xiàn)在,為什么要忍呢。

    忍的了一時,忍得了一輩子嗎。

    他又……為什么要忍呢。能逃走,忍就忍了,受也受了。

    可是藥癮纏身,他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戚忘風不就是想操他……

    夏知從衣柜里踉蹌著起來,剛經(jīng)過一場瘋癲的情愛,他沒什么力氣,但還是慢慢走到戚忘風的輪椅前,乳白的液體順著臀縫,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細細流淌,他卻渾不在意,開始解宴無微剛給他扣上的西裝扣子,戚忘風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他眼圈倏然紅了,“滾!”

    他像一只遍體鱗傷的獅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著:“臟死了��!婊子!你去找他上床�。e他媽的碰我,我嫌臟!惡心��!滾!”

    他明明可以轉(zhuǎn)動他的輪椅立刻走掉,立刻遠離這位對他不忠的出軌的骯臟的令人厭惡的婊子賤人,可他嘴上罵盡了難聽話,卻還是在原地坐著,一動也不動,大手里攥著的是那枚幾乎被捏到變形的白金戒指——大抵是他死死的攥著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像攥住他痛不欲生的愛情,所以當少年脫掉西裝,露出滿是紅痕的身體,主動抱住他的時候,他也沒有了推開的余力,只通紅了眼眶,任由整個世界被淚水浸透,變得模糊。

    身上柔軟的家居服被少年遲鈍的解開,露出了男人健碩的胸膛。

    戚忘風嘴上罵的那么難聽,說他惡心說他臟,可是下身的東西高高翹著,又粗又大,硬邦邦的,夏知剛拉開他的褲鏈,它就猛得彈了出來,啪得一聲,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

    夏知心里生了恐懼,他怕疼,可是現(xiàn)在被戚忘風的氣息包裹著,花腔又開始發(fā)癢,他難受。

    宴無微的氣息雖然可以慰藉他,但這具身體真正想要的,還是戚忘風和賀瀾生的味道。

    柔軟雪白的屁股朝著那翹起的東西緩緩下沉,少年額頭密密布滿了冷汗,發(fā)出了難耐的喘息。

    戚忘風狠狠掐抓住了夏知的后脖子往下用力壓低,迫使他低下頭,紅著眼用力吻他,啃咬著他的唇,仿佛要把他的嘴巴都咬下來,夏知哭了一聲:“唔——”

    “噗呲——”

    下一刻,穴滿滿當當?shù)陌哑萃L的東西深深吃了進去!

    戚忘風猛然喘息了一聲。

    “他剛剛是怎么操你的?啊?”

    夏知本來只是想解癢,但戚忘風太粗暴,操了幾下他就受不住了,哭著想抱住了戚忘風的脖子,卻被男人推開,幾個粗暴的巴掌扇到了小乳鴿似的胸口!

    那里剛剛被宴無微又嘬又吸又吮,早就高高腫起來,哪里耐得住被男人粗糙的手掌這樣扇?甚至敏感的乳頭被戚忘風左手無名指的白金戒指刮到,夏知當即就崩潰的淚流滿面,“疼,疼!”

    然而戚忘風并不住手,憤怒和妒意把他逼成了瘋子——之前宴無微把夏知帶走,他就已經(jīng)妒火沖天,只礙著他們剛剛緩和的關系,才一直強忍,哪怕夜不能寐,也不停的安慰自己,夏知只是太想見父母了,而且他們之間也沒做到最后一步——

    接著,今天,就在剛剛,夏知就聯(lián)合那個死人妖給他上演了現(xiàn)場版avi�。�!

    他解了手表扔到一邊,啪啪啪就扇少年紅腫的胸口。

    戚忘風紅著眼辱罵:“奶子都被人玩腫了!!婊子�。 �

    夏知想躲開,可是他的屁股還插著男人粗長的東西,硬邦邦的像鐵杵一樣把他釘在男人身上,他扭動了幾下,卻一不小心讓鐵杵蹭到了花腔,酸麻敏感的滋味一下讓他戰(zhàn)栗起來,可花腔內(nèi)部又很癢很癢……

    他無助的扭著屁股,膽子小又很貪婪。

    戚忘風冷笑了一聲,在少年喘息著微微抬起屁股的時候,忽而朝著某個方向,猛然一個頂胯。

    花腔一下被滾燙火熱的鐵杵整個貫穿��!

    “�。。 �

    少年這具身體都快被他玩熟了,往那里操夏知會有什么反應,戚忘風甚至比夏知自己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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