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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可憐的小雪豹被兄長玩弄的像個破布娃娃。

    當(dāng)射精結(jié)束,雪豹終于饜足的從弟弟的腸道里退出來。這個過程是緩慢的,他聽見弟弟帶著疼痛的微弱的呻吟,只能不斷舔舐弟弟的后頸,以讓弟弟好受一點。等到那根猙獰的陰莖徹底出來了,他才終于又回到人類的形態(tài),而后將弟弟攬進懷里。

    “路�!遍L相俊美的男人撥開青年額角汗?jié)竦念^發(fā),輕柔的吻落在青年潮紅的臉蛋上。他感覺到懷里的身體火熱的,像是還陷在情欲里無法自拔,低聲問,“有沒有好一點?”

    他的陰莖已經(jīng)退出來了,按理弟弟已經(jīng)不會那么難受。但是他依舊沒能等到弟弟的回應(yīng),就算只是敷衍的鼻音。頓了一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又是在鬧脾氣了。

    無法,恩希歐迪斯只能下床從自己的風(fēng)衣口袋里拿出傷藥。他回到床上,親吻依舊先落在了青年的額頭和臉蛋上,最后才是那兩瓣留著半月齒痕的唇,“乖乖的,哥哥給你擦藥。”

    路斯恩掙扎了一下,“不要,我要洗澡�!�

    恩希歐迪斯覺得小雪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不適合見水。他先沒說話,只跪在床上將路斯恩的雙腿分開�?匆娔莻被尾巴插成一個圓洞的嫩逼時,恩希歐迪斯眼皮子一跳,最終沒有告訴小雪豹他的逼已經(jīng)合不攏了。等到再往下看,他就愈發(fā)覺得暫時不能讓小雪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了。

    因為相比被尾巴插得合不攏的嫩逼,剛剛被開苞的屁眼才是真的凄慘。緊窄的腸道被他粗碩的獸莖拓開太久,又被射了很多精液進去,現(xiàn)在就算他退出來,原本緊閉的菊穴也張著一個小洞,濃白的精液合著血絲正從里頭緩緩的流淌出來。

    雪豹的射精量本來就大,更何況他忍了好幾天。小雪豹被他射得孕肚都突起的更加明顯,一副已經(jīng)吃了太多他的東西而有些受不住的可憐模樣。他心里被怪異的愉悅填得滿漲的,“路,上了藥你先休息,睡醒了再洗也不遲。”

    說完他就兩指插進路斯恩的腸道里,那處被操得太狠,兩根手指插進去毫不費力,他便屈起手指將里面的精液摳挖出來。等到精液清理的差不多了,他將藥膏擠在手上暖得化了,這才喂進路斯恩的屁眼里。

    修長的手指帶著藥膏抹在腸道上,路斯恩甚至來不及感到羞恥,只能身子彈動一瞬,用沙啞的聲音發(fā)出微弱的掙扎,“涼……”

    “乖乖的�!倍飨W迪斯將弟弟抱進懷里,而后親吻弟弟的發(fā)頂,“涼悠悠的就不會疼了�!�

    一聽恩希歐迪斯這話,路斯恩幾乎就想要冷哼,他心說你還知道我會疼,把那東西插進他的腸道里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的。這么想著,他卻又突然一頓,因為感覺到粗硬的東西正抵在自己后腰。他有些僵硬,又不得不提醒,“才做過了。”

    恩希歐迪斯沒有提醒路斯恩自己可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那種人,他對小雪豹的性欲洶涌到他自己都覺得吃驚,懷里抱著小雪豹赤裸的身體,怎么可能冷靜的下來。他只眷念的親吻小雪豹的額頭,低聲說:“別怕,不做了。路,好好睡吧,你累壞了�!�

    路斯恩確實是累壞了,但聽見恩希歐迪斯的話,他卻睡意全無。他知道,“我睡著的話,你就會走了,是么�!�

    小雪豹的聲音帶著甕甕的鼻音,恩希歐迪斯一頓,“哥哥回去還有事�!�

    路斯恩扯了下唇角,“回去準(zhǔn)備你的婚事。”他推開恩希歐迪斯,自己裹著薄被躺在被折騰的一塌糊涂的床上,“你現(xiàn)在就走吧�!�

    就算是早有準(zhǔn)備,但恩希歐迪斯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心疼。他低聲叫路斯恩的名字,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只能看著拿背影沖著自己的小雪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明明才分開幾天而已,他卻覺得他的弟弟已經(jīng)變得孱弱了。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才行,為了讓小雪豹可以勇敢一點,主動回家安心的留在他身邊,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離開了。

    就算他無比希望陪伴小雪豹安眠。

    “路,哥哥要走了�!倍飨W迪斯再次親吻路斯恩,他不知道下次這樣的親吻會是什么時候了,他只能希望不要間隔太久,否則他會發(fā)瘋,“好好照顧自己,好么�!�

    他下床擦了擦自己依舊濡濕的陰莖,緊接著就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可就在他穿衣服的時候,他突然聽見躺在床上的人用一種格外悲哀的聲音說,“你不要我了……”

    他被這話刺得難以動彈,便聽路斯恩接著說,“那你也不要他了么�!�

    有那么一剎那,恩希歐迪斯切實的感到困惑了。他不知道路斯恩說的那個“他”是誰,可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路斯恩的背影,他突然就明白過來。

    路斯恩說的是他們的孩子,他一直期待著的,還留在他弟弟子宮里的孩子。

    因為他看出來路斯恩的手是搭在腹部的。

    “路……”恩希歐迪斯努力的斟酌措辭,試圖讓自己的話不會給弟弟造成太大傷害,“從來都不是我不要你�!�

    “只要你想,我就會一直是你的�!�

    離開的時候恩希歐迪斯走了房間門,路斯恩聽見門關(guān)上的聲音,控制不住的低泣出聲。

    他先是低聲哭泣,那種小獸嗚咽一樣的聲音在這個重新歸于寂靜的夜顯得格外凄涼。他哭著哭著意識到再也不會有人來安撫自己,他膽怯的逃開,最后終于如愿以償。

    只剩他一個人了。

    于是低泣就變成了嚎啕大哭。

    ——

    路斯恩被炎客送進了醫(yī)院里。

    “你哥可真夠行的�!�

    小雪豹躺在病床上掛著水,炎客就坐在床邊拿著個蘋果啃。他想起來自己送路斯恩來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都想報警抓我,以為我性虐待你了�!�

    他進房間的時候路斯恩已經(jīng)陷入昏迷了,只能粗略看了看路斯恩的身體,因為房間里殘留的情欲的氣息叫他清楚知道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但不可否認,看見那兩個稚嫩又脆弱的穴眼被操得合都合不攏,只能無力的張著小口的時候,他幾乎要懷疑恩希歐迪斯只把自己的弟弟當(dāng)做是泄欲的工具。

    “不要再提他了,炎客�!甭匪苟髯ブ蛔哟钤谀樕�,借此把自己的抗拒表達的明明白白。

    “怎么?”炎客扯著唇角笑了一下,多少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他不要你了?因為你……”

    “他要結(jié)婚了。”

    炎客猛地噤聲,他愣怔一瞬,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信?”

    正說著,終端便響起來,屏幕上顯示著是來自羅德島的郵件,炎客還以為是恩希歐迪斯又有了什么動作,于是想著去走廊看。卻沒想到他轉(zhuǎn)身打開郵件,只一眼,便頓在原地。

    “……路斯恩,你哥是不是有��?”

    郵件正文是博士說他們的盟友喀蘭貿(mào)易的董事長即將舉行婚禮,邀請炎客參加的同時——

    “他居然讓我把請柬轉(zhuǎn)交給你?”炎客擰緊眉頭,打開了其中一個附件,“介禹是誰?你認識么?”

    路斯恩咬破了頰邊的軟肉,疼痛讓他保持清醒,但嘴里的血腥氣又讓他想要嘔吐。

    他十分確信,他的哥哥是想逼死他。

    【作家想說的話:】

    渣男哥哥逐漸鬼畜

    銀灰被逼回家完全掌控瘋狂的變態(tài)哥哥哥哥是路一個人的

    “我要回去才行�!�

    說這話的時候路斯恩已經(jīng)出院回到了酒店里。

    他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不能再穿一些合身的衣裳。而因為懷孕,他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也在下降。他知道,菲林總是這樣的,懷孕的時候總是容易讓他們陷入危險,體力下降就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誘因。

    面對危險,他們很難像以前一樣和敵人拼搏,甚至逃跑都變得力不從心。路斯恩曾經(jīng)聽恩希歐迪斯說過,他們的母親懷著他的時候,整整三個月都不得不減少外出。就算那時候的希瓦艾什還沒有顯露出太多頹勢,但為了保護他,他們的母親一直在竭盡全力。

    而這讓路斯恩覺得有些羞愧。他懷了一個孩子,并且也已經(jīng)決意生下他,但他卻做不到安分的躲起來等待他的出生。

    想到這里的時候,路斯恩忍不住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原來平攤緊致的模樣變得微微隆起,這讓他有些許的不習(xí)慣,但他盡量控制著不要把手拿開,而后在心里默默的說,是你的另一個爸爸逼迫我的。

    路斯恩清楚知道,恩希歐迪斯在逼他回去。

    “他和誰結(jié)婚都行,但介禹是絕對不可以的。”路斯恩垂著眼睛,并不理會用一種格外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炎客,“他斬斷了我的尾巴,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他進希瓦艾什�!�

    “……”炎客覺得恩希歐迪斯真的是瘋得徹底。他走到床邊,一手搭在路斯恩的肩上,低下頭去看著小雪豹悲傷的眼睛,“你知道他只是在逼你而已,你不回去,難道他真就會和那個斬斷你尾巴的人結(jié)婚?”

    “……他會的�!甭匪苟鞔怪垌瑳]有告訴炎客,他親愛的哥哥在他摔斷腿后是用了什么樣的辦法逼迫的他再也不接觸山道速降這樣的極限運動的。

    那時候他的腿已經(jīng)愈合完全,就算希瓦艾什的經(jīng)濟狀況還是不怎么寬裕,但恩希歐迪斯依舊堅持給他找了維多利亞最好的骨科醫(yī)生。他接受手術(shù),一年之后復(fù)查,醫(yī)生也說他恢復(fù)的非常棒。

    于是他興沖沖的向恩希歐迪斯展示自己愈合完全的腿,等到兄長笑瞇瞇的摸他的發(fā)頂,他又接著說:“我要參加下個月的比賽!”

    他太高興了,以為自己身體恢復(fù)之后自然而然就能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以至于沒有注意到男人撫摸他頭發(fā)的手一頓,就連唇角的弧度都抹平了。而在他發(fā)現(xiàn)之前,男人先重新笑起來,而后將他抱進懷里,笑瞇瞇的和他打商量,“哥哥和你一起參加試試?”

    他有些遲疑,“可是你從來沒有玩過,環(huán)形山道很危險的�!�

    恩希歐迪斯依舊在笑,“路不相信哥哥的運動神經(jīng)嗎?”

    “當(dāng)然沒有!”路斯恩大聲反駁,他傻乎乎的,生怕自己的哥哥難過,于是試探著說,“算了,那周末你有空的時候我先帶你去試試吧�!�

    路斯恩本來是想帶恩希歐迪斯去城里的場館練習(xí)的,但恩希歐迪斯二話不說就開車帶他去了山道速降的實戰(zhàn)場地。

    然后在他眼前從滑板上摔下來。

    當(dāng)時滑板的時速已經(jīng)將近八十邁,路斯恩正猶豫著是否應(yīng)該讓恩希歐迪斯控制一下,就見男人整個從滑板上摔下去,撞在山道內(nèi)側(cè)的亂石堆上。他被那一幕嚇得尖叫出聲,要知道他向來野慣了,就算是第一次玩極限運動,也從沒有受到過如此驚嚇。

    但當(dāng)恩希歐迪斯在他眼前被甩出去的時候,他得承認,他嚇得心臟幾乎停跳。等到好不容易停下來跑回到恩希歐迪斯身邊,他已經(jīng)泣不成聲。但當(dāng)他把疼得抽氣的男人抱進懷里,無措又慌張的時候,男人還撫摸他的頭發(fā),“好了,不要哭,有緩沖的。”

    “可是、可是你流血了……”他們是自己上來玩的,沒有隨行的醫(yī)生,路斯恩無措的看著恩希歐迪斯被蹭出大片傷痕的手臂和腿,自責(zé)幾乎要將他淹沒。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恩希歐迪斯,就算答應(yīng)了,他也應(yīng)該堅持帶恩希歐迪斯去城里的場館才對。那里有萬全的保護裝置不說,還有醫(yī)務(wù)人員會候在一旁以備不時之需。

    可就在他瘋狂自責(zé)的時候,恩希歐迪斯突然撐著地面往起得坐了一點。他把泣不成聲手都在發(fā)顫的弟弟抱進懷里,低聲問:“心疼?”

    “嗯……”路斯恩老老實實的點頭,要知道,承認對自己的兄長懷有憧憬的愛意對他來說從不困難。他很留戀兄長的懷抱,但因為害怕壓到恩希歐迪斯的傷口,只能抹抹眼睛想要從兄長的懷里退出來。

    但恩希歐迪斯拉住他,滿面淡定的看著他哭花的臉蛋,用沒什么情緒的聲音問:“那以后還玩這個嗎?”

    路斯恩愣怔一瞬,等到反應(yīng)過來恩希歐迪斯是什么意思,便哭的更加厲害了�?啥飨W迪斯明顯沒有打算放過自己任性的弟弟,他用唇瓣碰了碰弟弟因為哭泣而變得微燙的臉蛋,“路想玩的話哥哥不會攔著你�!�

    路斯恩哪里敢說還要玩,他清楚知道恩希歐迪斯的意思。他不會阻攔自己,但是會一次一次的用自己的身體向他演示這項運動到底是多么危險,會讓愛他的人陷入怎樣的恐慌之中。他抽噎著保證以后再也不做危險的事,因為太過難過,甚至打起哭嗝兒。

    而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jié)果,恩希歐迪斯終于又笑起來,他坐在地上歇息一會兒,而后起身抱起哭的可憐的弟弟往停車的地方去,“好了,乖,我們回家了�!�

    從那以后路斯恩就知道,恩希歐迪斯的目的從來不會落空。

    因為為了他的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如果只是放出結(jié)婚的消息不能夠逼得他自己回家,那么恩希歐迪斯一定會用更狠的方式,比如真的和介禹結(jié)婚。

    炎客看著路斯恩,就算路斯恩沒有說出那些往事,但看著路斯恩的眼睛,他就知道那個瘋狂的希瓦艾什的族長曾經(jīng)一定是做了什么。于是他控制不住,再一次感嘆,“可憐的路斯恩�!�

    你簡直不像是一只自由的雪豹,而是被圈養(yǎng)的貓,野性被磨得干干凈凈,最后只有依附著主人才能活下去。

    ——

    離開花了很多功夫,但回程卻非常簡單。只要到維多利亞的喀蘭貿(mào)易分公司露個面,就會有人為路斯恩安排專機回謝拉格。

    “你想好了�!毖卓妥詈笠淮胃匪苟鞔_認,“下次我就不會那么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了。”

    “……抱歉,炎客,也非常感謝你�!�

    炎客眨了下眼睛,薩卡茲流浪劍客重新變得無拘無束。他一手攬著路斯恩的腰,略有些輕佻的附在路斯恩耳邊輕聲說:“感謝我什么?喂飽你么?”

    沉重的心情因為炎客的調(diào)笑(?)而重新變得明朗了些,路斯恩沖炎客笑了一下,“別鬧了。期待下次再見,炎客�!�

    炎客沒有應(yīng)聲,只松手,又揉了揉路斯恩的頭發(fā),“出發(fā)吧,我也得久違的回一趟卡茲戴爾了�!�

    ——

    因為要回謝拉格,路斯恩穿了寬松的斗篷。他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希瓦艾什一定是有人知道的,但他還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到了希瓦艾什的宅邸門口,路斯恩就看見仆人們都在忙著打掃和裝飾院子。想到某種可能,他不受控制的感到煩躁,于是進門的步子都快了些,最后直直的撞進熟悉的懷抱里。

    準(zhǔn)確一點,熟悉的,又帶著血跡的懷抱。

    腥甜的血氣叫路斯恩睜了睜眼睛,他幾乎要以為恩希歐迪斯為了逼他回來又做了什么瘋狂的事。但在他發(fā)問之前,男人先高高興興的擁著他親了親他的發(fā)頂,“比我預(yù)計的要早一點,出門一趟路真是變乖了�!�

    這樣自然親昵的態(tài)度和夸獎叫路斯恩有些茫然,他下意識的扶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的血跡應(yīng)該不是他本人的。但這就更奇怪了,這可是在希瓦艾什的宅邸,而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戰(zhàn)場。

    “你身上哪兒來的血?”

    “啊,這個……”恩希歐迪斯聲音里的笑意淡了點,“因為任性的弟弟離家出走了,我需要發(fā)泄一下情緒才行。路能明白的吧?”

    不,路斯恩覺得自己根本不能明白。但他隱約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一個適合和恩希歐迪斯嗆聲的時機,于是又問:“院子里的那些人在做什么?”

    “就是布置一下�!倍飨W迪斯重新笑起來,他面上依舊一派溫柔,就好像對于弟弟離家出走一事絲毫不懷芥蒂。他像以前一樣一把抱起路斯恩,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去,“因為路回來的很及時,原本婚禮用的布置應(yīng)該是可以省去了。但因為采購了挺多東西,我們周末半個小型的家庭宴會怎么樣?角峰和訊使也會回來的�!�

    路斯恩咬牙,“你都采購東西了?”

    “是的�!倍飨W迪斯淡定的應(yīng)聲,然后一手打開了房間門。他感覺到懷里的小雪豹身子顫抖一瞬,像是擔(dān)心自己在房間里會對他做什么。他幾乎想笑,還想問自己從小慣到大的弟弟,怎么會對他有這種誤會。

    他清楚知道長途旅行是辛苦的,所以他愿意等弟弟先在他們的家里洗個熱水澡,再睡一覺。

    好好休息,才能夠足夠的精力來承接自己怒氣。

    可憐的路斯恩不知道恩希歐迪斯的打算,當(dāng)他在浴室里被兄長洗得干干凈凈的,并且除了微微隆起的肚皮之外也沒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被兄長過多觸碰之后,他還以為兄長終于愿意放過他的身體。

    他久違的在溫暖舒適的被窩里睡了個好覺,就連抱著他的兄長的手也終于像以往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搭在他的腰間。他以為這是個好兆頭,為了獎勵他自己乖乖的回家,恩希歐迪斯終于愿意讓他們的關(guān)系回歸到正常的兄弟的位置。

    好吧,其實路斯恩根本不知道別人家的兄弟成年后還會不會這樣在一張床上抱在一起睡覺。

    他只以為這是個好兆頭。

    直到他的雙腿被分開,男人伏在他身下舔吻他腿間那個滿是肉欲氣息、甚至因為懷孕而一直保持著濕意的性器官。他呻吟著轉(zhuǎn)醒,很快被房間里另一個動靜而嚇得炸毛,“恩希!有人!”

    房間里有第三個人的粗喘聲,就在床對面的位置。

    “路,別怕。”恩希歐迪斯起身將收了驚嚇的弟弟攬進懷里,要知道懷孕的人是不能受太大驚嚇的。房間里沒有開燈,他低頭親吻弟弟的唇,“沒事的,哥哥說了,他讓你遭受的委屈,哥哥都會幫你討回來的�!�

    路斯恩懼怕的呼吸都在發(fā)顫,他意識到床尾那個呼吸聲渾濁的人影,居然是介禹。

    房間里有不容忽視的血腥氣,路斯恩猛地就想到了自己剛回家的時候恩希歐迪斯襯衣上的血跡。他吞了口唾沫,眼里滿是淚水,只能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才能停止顫抖,“恩希,把他、把他弄出去好不好?”

    “為什么呢?”恩希歐迪斯明知故問,他抱著主動往自己懷里鉆的小雪豹,在夜色中,唇角揚起殘忍的弧度,“路不是很介意他么?就讓他知道哥哥是路一個人的就好了。”

    “哥哥的態(tài)度明朗一點,把障礙都清理干凈,這樣路就不會亂跑了,對不對?”

    【作家想說的話:】

    啊又來了,又開始變態(tài)了,下一章才是變態(tài)的巔峰,等我哪天醞釀好了就寫。

    銀灰當(dāng)著介禹的面被變態(tài)哥哥指奸爆炒

    路斯恩一直保持著高度敏感的狀態(tài),他不想的,但房間里多出來的那道呼吸聲總叫他有些頭皮發(fā)麻。

    渾濁急促的呼吸聲,像是忍受著莫大的痛苦。路斯恩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聽見介禹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被捆在那個房間里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狼狽痛苦,但他知道恩希歐迪斯一定是被自己氣得不輕,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恩希、恩希!嗚我錯了……你讓他出去……”

    “路�!倍飨W迪斯眷念的親了親路斯恩的唇,結(jié)果因為自己唇瓣上淫水的味道而被嫌棄了。他低笑出聲,慢悠悠的說,“在維多利亞的那個晚上,你也是這么叫我的�!�

    睡夢中的弟弟在被撫摸被玩弄的時候無意識的叫了自己的名字,恩希歐迪斯不知道還有什么比這更能說明弟弟心里是有自己的。

    但就算這樣,恩希歐迪斯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狠狠心給任性的弟弟一些教訓(xùn)。他無法原諒路斯恩剛剛離開他就像是決定永遠不會見他一樣放任自己跟另一個男人上床,甚至是在他還懷著孕,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甚穩(wěn)定的時候。他不敢想象如果炎客控制不住操進那個脆弱的胞宮里,會給他的弟弟和他們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已經(jīng)又一周過去,下午路斯恩熟睡的時候恩希歐迪斯曾叫醫(yī)生過來給他做了檢查,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路斯恩肚子里的孩子終于能夠穩(wěn)定的在爸爸的子宮里成長。這意味著他終于可以操進弟弟的陰道里,順便給孕期的Omega輸送一些alpha的精液和信息素。

    知道可以做愛后他就把介禹從陰暗的地下室里拖了出來,他把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炎國青年捆在椅子上,而后輕聲說:“你老實一點,不要嚇著他,好么�!�

    接下來需要做的就只是安靜的等待他乖巧可愛的弟弟從睡夢中醒來,然后接受他的禮物了。

    他早就說過,介禹讓小雪豹遭受的委屈,他會全部幫小雪豹討回來的。如果是在介禹眼前被分走了哥哥,那么就在介禹眼前還他一個完整的哥哥。如果是因為目睹了介禹給他口而難過,那他就用完整的性愛告訴小雪豹,有些東西是只有小雪豹才能得到的。

    “別怕,路,他什么都看不見的�!�

    恩希歐迪斯在夜色中撫摸弟弟的身體,就好像在維多利亞的那個夜晚。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們在自己的家里,臥室和床具散發(fā)著熟悉的香氣,讓路斯恩感到更加安心。

    可相對的,床頭的人影明顯讓他難以鎮(zhèn)定下來。他不明白恩希歐迪斯怎么會覺得只要介禹看不見他就會不介意,他也并不想知道介禹為什么看不見。他知道自己一定無法抗拒恩希歐迪斯,而為了不要讓自己接下來的淫態(tài)暴露在第三個人面前,甚至是曾經(jīng)和他的兄長有一腿的第三人。他不得不主動攀住了兄長的臂膀,低聲請求道:“不要,恩�!阉鋈�,我會給你操的。你想怎么樣都可以,不要讓他在房間里�!�

    “路。”恩希歐迪斯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他親吻弟弟的肩頭,聲音壓得很低,“雖然我斬斷了他的角,可他還是能聽見的。你這么邀請哥哥,沒關(guān)系嗎?”

    “你斬斷了他的角?!”路斯恩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尖利。

    聽出來弟弟的聲音滿是驚惶,恩希歐迪斯卻依舊滿心愉悅。他一手輕揉著弟弟胸口因為懷孕而微微漲起來的小奶包,像是癮君子一樣不住的舔吻弟弟修長的緊繃的脖頸,“不是說了么,哥哥需要發(fā)泄一下情緒才行。”

    “那幾個人都經(jīng)不住玩,已經(jīng)死了,所以哥哥沒來得及等你回家,就先動手了。”

    路斯恩呼吸在發(fā)顫,他意識到下午看見的恩希歐迪斯身上的血跡居然真的是介禹的。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介禹已經(jīng)被恩希歐迪斯折磨成了什么樣子,畢竟從恩希歐迪斯的只言片語中已經(jīng)能夠窺得一斑�?梢谰退闼恢毕胫獮樽约旱奈舶蛨蟪穑氲囊彩歉鼮楹唵胃纱嗟霓k法,最為嚴(yán)苛的也不過是直接殺了介禹或者將他趕出謝拉格。

    他是希瓦艾什沒錯,但因為被父母兄姐保護的極好,從沒做過什么殘忍的事,更從沒想過要用殘忍血腥的手段折磨誰。

    但現(xiàn)在事已至此,恩希歐迪斯也是為了他才將介禹折磨得不成人樣。他倒也不至于覺得恩希歐迪斯是做錯了,只是單純的不想看見血腥殘忍的場面。他把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努力穩(wěn)住聲線,“把他弄出去,恩希,我不想看見他�!�

    他知道應(yīng)該怎么討得哥哥的歡心,于是頓了頓,主動拉著恩希歐迪斯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會害怕的,會嚇到他……而且我也不想我們做的時候有人在一旁�!�

    恩希歐迪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手指不要痙攣,手底下溫暖細膩的觸感叫他意識到他的弟弟主動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孕肚上。隔著薄薄的一層肚皮,他的手底下就是他們的孩子,他的小雪豹為他孕育的孩子。

    他滿心愉悅,但依舊堅持,“沒事的,哥哥不會開燈�!�

    路斯恩快要生氣了,因為他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可恩希歐迪斯卻還是不順著他。他幾乎想問恩希歐迪斯,難道當(dāng)他是對外界沒有任何感知的笨蛋嗎?只要看不見就好像不存在�?伤髅髑宄犚娏硪粋人的呼吸聲,還有那不容忽視的血腥氣,都提醒著他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甚至是他的仇人。

    他怎么能放任自己被兄長奸淫操干的淫態(tài)暴露在仇人面前?

    “讓他出去,恩希!”路斯恩抬腳踢在恩希歐迪斯的腰上,反而被男人抓著腳腕子不松了,他也沒有意識到危險,只依舊用驕縱的語氣說,“不然我就不要跟你做了!”

    “……”恩希歐迪斯偏了偏腦袋,就算是在夜色里,但他確信路斯恩可以看見自己的動作。他有些困惑似的,一手將路斯恩的腿朝外拉開,而后另一手就毫不留情的三指并攏了插進路斯恩的逼里摳挖起來,“不跟哥哥做,那路的逼這么濕了該怎么辦?又去找炎客嗎?”

    “嗚、唔嗯……不要這么、啊啊……”路斯恩被逼里胡亂動作的手指弄得幾乎想在寬大的床上翻滾,但因為腳腕子被跪坐在雙腿之間的男人抓著,只蹭動了很短的距離。他腦子里滿是逼里胡作非為的男人的手指,但依舊清晰的認識到,這是在秋后算賬沒錯了。

    他就知道,那天晚上恩希歐迪斯發(fā)現(xiàn)他跟炎客做過之后沒有當(dāng)即發(fā)作也說明不了什么,這個男人一定會找機會報復(fù)他的。

    是的,路斯恩覺得這是報復(fù),或者說“懲罰”。就算他覺得和自己的兄長做愛才是真的需要得到懲罰的事,但恩希歐迪斯一定不會這么覺得,恩希歐迪斯只會覺得他的背叛需要懲罰。

    而那“懲罰”,就是現(xiàn)在了。

    “恩希、恩希!嗚哥哥……啊啊輕點……”路斯恩被弄得很快沒有余裕在意房間里多了一個人的事,他攀著恩希歐迪斯因為忍耐而緊繃著的肩膀,隨著埋在自己逼里摳挖磨蹭的手指而不住呻吟。

    他慣來是叫恩希歐迪斯名字的,只被折騰的狠了想要撒嬌求饒,才會用柔軟可憐的語氣叫哥哥。恩希歐迪斯最是知道他這些小習(xí)慣,聽著就知道他是舒服壞了,于是不僅沒有依路斯恩所說的輕一點,反而手指盡可能的喂進了那口貪吃的逼里,在里頭胡亂動作的同時唯一留在外面的拇指還往上別著按住陰蒂一個勁的揉弄。

    這樣直接的法子,他必須一手緊緊按著路斯恩的腰,以免路斯恩因為爽得太過想要在床上胡亂蹭動而弄掉了腰后將落未落的血痂。

    手底下的皮膚變得微燙,恩希歐迪斯垂眼就能借著輕微的月光清楚看見路斯恩難耐的微皺著眉眼的模樣。要知道他是十分優(yōu)秀的菲林,在夜晚也能很好的視物,這在很大程度上確保了在夜晚他也可以盡情欣賞弟弟在自己身下高潮時的模樣。

    沾染情欲變得色澤艷麗的嫩逼被涂上一層均勻的水膜,就算是極為朦朧的月光落在上面,水漬也會發(fā)出濕亮的微光。恩希歐迪斯用手指在緊致的逼里快速抽送,軟嫩的肉逼變得高熱不說,甚至逼里的淫肉都因為快感而變本加厲的絞緊。他感覺到路斯恩的陰道在不規(guī)律的收縮,便明白是高潮快要到了。于是一邊說些安撫人的話,一邊狠狠揉弄那口逼,最后在路斯恩的呻吟聲愈發(fā)高亢的時候猛地抽出手來,但拇指指腹又刻意從突起的陰蒂上碾過去,甚至指甲都有意無意的從上面劃過了。

    他始終垂著眼睛,看著嬌嫩的逼口被他四指插成一個圓洞,在月光底下輕微翕張兩下,最后在路斯恩的哭叫聲中噴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甚至上頭硬挺的小雞巴也射了精,全部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路斯恩的腿根微有些抽搐,他剛剛被自己的兄長指奸到了高潮,但情欲過后襲來的疲憊叫他根本無法和依舊平穩(wěn)淡定的兄長爭論自己是否應(yīng)該被這樣對待。

    好吧,平穩(wěn)淡定只是他自以為的,畢竟他耳朵里滿是自己狼狽急促的呼吸聲,根本聽不見恩希歐迪斯的動靜。但當(dāng)恩希歐迪斯不顧他還在高潮余韻中手都難以抬起來就堅定的操進他的身體里的時候,他就知道淡定平穩(wěn)都是表象。因為當(dāng)他被突然闖進自己身體里的異物給折磨的在男人后背抓出痕跡的時候,他清楚感覺到男人的肩膀和脊背都是緊繃著的,甚至有汗浸出來。

    在被兄長指奸的流水射精之后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了兄長確實在渴望自己的身體,但路斯恩得說他可絲毫沒有扳回一城之類的想法,甚至完全相反的是,這樣的現(xiàn)實叫他覺得有些羞恥。

    “唔嗯……”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將陰莖埋在自己身體里后就一刻不停的伏低了來抱他,路斯恩卻又因為陰道被填充的快感而咬著下唇努力將腦袋后仰想要挨過這磨人的適應(yīng)的過程�?赡腥似獊砦撬请y堪的時候,于是偏頭躲了,又在男人微微擰眉的時候抱著男人的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緊繃的肩膀上。

    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僵住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咬得人疼了。可他向來驕縱,于是到了這時候也沒有想著松口,只狠狠咬得男人肩膀破皮嘴里嘗到血腥氣,這才心滿意足的松口,接著就忍不住抱怨,“還不如干脆是你想玩弄我呢�!�

    恩希歐迪斯睜了睜眼睛,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弟弟的意思,比起實實在在的對弟弟的身體有欲望,還不如是單純的想要玩弄弟弟的身體。他呵笑出聲,低頭極盡溫柔的舔吻弟弟的脖頸,一路往下,輕輕磕住了線條流暢的鎖骨,“真抱歉,路。”

    “我確實愛你�!�

    恩希歐迪斯已經(jīng)足夠鄭重,哪怕他私以為在自己的陰莖插在弟弟的陰道里的當(dāng)下并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但他依舊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告白變得鄭重。但這句赤裸的告白還沒得到路斯恩的回應(yīng),便激得床頭被他捆得嚴(yán)實的人的劇烈掙扎。

    “恩希!”路斯恩睜大眼睛往恩希歐迪斯懷里鉆,他覺得自己剛剛真是鬼迷心竅了。好吧,應(yīng)該是被指奸的余韻叫他不甚清醒,他居然短暫的忘了房間里還有人,“你先出去、嗚!”

    “抱歉,路,真的抱歉�!�

    恩希歐迪斯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操干的力度可絲毫沒有減緩。他掐著路斯恩的腰快速的聳動腰胯,操得路斯恩本就酸軟的雙腿更是門戶大張,簡直像是主動沖他張開了腿。

    他操得路斯恩呼吸都不穩(wěn)當(dāng),但他還故作懊惱的低頭啄吻路斯恩的唇,“原諒哥哥,真的停不下來。哈啊……路的小逼真的好緊,生寶寶會不會困難?”

    被捆在后面的人短暫的安靜了一瞬,像是因為這話受到不小的沖擊,等到回過神來,便掙扎的愈發(fā)厲害,椅子腿都在地面噠噠的撞擊著。

    本來恩希歐迪斯是不想理會的,因為路斯恩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好。他有一段時間沒操進去,現(xiàn)在甫一插進去就被饑渴的陰道含著舔吮的快感叫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他不住的親吻路斯恩的唇和臉蛋,間或低聲呢喃著叫路斯恩的名字。但耐不住身下的人掙扎的愈發(fā)厲害,躲了他的親吻,甚至在介禹掙扎翻了椅子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的時候被嚇得尖聲叫他,“恩希歐迪斯!”

    恩希歐迪斯幾乎想要嘆氣,他快要覺得煩躁了。因為很顯然,當(dāng)路斯恩叫出他完整的名字的時候,釋放的是一種很糟糕的訊息。要知道就算他強行給路斯恩破處,路斯恩也只是為了膈應(yīng)他而叫他“哥哥”。

    “好了,別怕�!�

    恩希歐迪斯撥開路斯恩額角汗?jié)竦念^發(fā),唇瓣就落在那處潮熱的皮膚上。他緩慢的順著路斯恩的頭發(fā),低聲說:“別怕,沒關(guān)系的�!闭f完他就深呼吸一口氣,自己從路斯恩的身體里退了出來。粗熱的陰莖摩擦著緊致的肉逼退出來,他聽見路斯恩嚶嚀的聲音,只能忍耐再操進去的沖動親了親路斯恩的唇。

    床頭放著浴巾,恩希歐迪斯扯過來圍在自己腰間。他正要下床,就聽見路斯恩用一種滿是哭意的聲音在叫他。他本來滿心怒氣的,但聽見路斯恩滿是依戀的聲音,又回頭將枕頭送進路斯恩懷里,“很快,等哥哥回來,路不要看�!�

    床對面的小壁燈被打開,恩希歐迪斯站在倒地的椅子前,俯視著摔倒在地怒視自己的青年。他有些火大,一手扶著后頸揉了揉,這才半蹲下來撿起地上的手套,邊戴邊用一種滿是遺憾的語氣說:“我不是說了么,安靜一點,你這樣會嚇著他的�!�

    【作家想說的話:】

    銀灰,我方舟最喜歡的男人,他在我心里第一紳士第一溫暖第一高貴。我為什么寫成了一個真的變態(tài)哥哥〒_〒我對不起希瓦艾什。

    銀灰撞逼勾引小雪豹,教叫床哄騙小雪豹吃精液

    為了避免路斯恩會對他的房間有心理陰影,恩希歐迪斯特地在地上鋪了一塊毛氈。他半蹲在介禹面前,戴上手套之后一把抓住了炎國人滿是血污的頭發(fā),“不遵守約定可不是好習(xí)慣�!�

    他全然不顧介禹被他折磨的是否能夠應(yīng)聲答應(yīng)他提的要求,只自顧自的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就是定論,畢竟他對介禹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以前沒有,在介禹找人斬斷他親愛的弟弟的尾巴之后,就更不會有了。

    地上散落著的盡是麻繩和封口膠一類的東西,恩希歐迪斯也不在意打掃的人會不會以為他的房間是什么命案現(xiàn)場,只挑挑揀揀,最后還是拿了封口膠和刀子過來,然后把捆著介禹的麻繩全部解開了。

    脆弱的炎國人已經(jīng)被他折磨的像是瀕死的魚,剛剛的掙扎都已經(jīng)是竭盡全力�,F(xiàn)在就算被他解開,也只能倒在地上用那雙已經(jīng)不復(fù)清明變得一片渾濁的眼睛盯著他。

    “這次說好了,安靜待著好么。”

    恩希歐迪斯邊說邊就用寬膠帶把介禹的雙腿纏了起來。他先是將小腿纏緊了,緊接著就強迫介禹將雙腿屈起,膠帶從小腿繞到后腰,又狠狠幾圈繞過去,將本就已經(jīng)瘦得不成人形的介禹捆成了一個“Z”字,倒在地上的時候簡直像是一只蟲子。

    這樣一來介禹就完全不能掙扎了,但恩希歐迪斯不忘壓低聲音,輕聲勸告:“不要逼我將你的角插進你的嘴里,你知道的,如果從上顎插進去,你就能如我所愿保持安靜了�!�

    “可你還沒到可以死的時候,所以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么�!�

    哪怕說著恐嚇人的話,恩希歐迪斯面上也還一派淡定的,甚至聲音都四平八穩(wěn),和他在生意場上并無兩樣。

    可就是恩希歐迪斯這幅模樣,嚇得倒在地上的介禹涕泗橫流。他已經(jīng)被恩希歐迪斯關(guān)起來折磨了不知道多久,不僅尾巴和雙角被砍掉,甚至眼睛都因為頭部被大力撞擊產(chǎn)生淤血而變得視線渾濁。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但他是苦慣了的,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他還是想著要活著離開希瓦艾什。

    只有活著,才能報復(fù)希瓦艾什的兩兄弟。

    是的,介禹打算報復(fù)的可不只是折磨自己的恩希歐迪斯,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落得這個下場可全歸功于恩希歐迪斯對路斯恩的疼愛。他絲毫沒有想到自己是否對路斯恩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只滿心都是對希瓦艾什的怨恨。

    不知道介禹正想著應(yīng)該怎么報復(fù)希瓦艾什,恩希歐迪斯只終于心情好了一點,因為解決了會讓路斯恩受到驚嚇的大麻煩。他摘了手套關(guān)上墻上的小壁燈,最后解開浴巾重新回到床上去,將他躲在薄被里的弟弟剝了出來。

    “路……”

    小雪豹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極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兄長疼愛的模樣,這讓恩希歐迪斯的面色變得愈發(fā)溫柔。他把路斯恩懷里的枕頭抽出來,路斯恩立馬就難耐的伸出雙手纏住了他,他只能一邊用親吻安撫弟弟,一邊將手往下伸,摸了摸弟弟的穴,最后沾了滿手的水液。

    手指將溫暖滑膩的陰道攪出水聲,他聽著路斯恩斷續(xù)的呻吟聲,明知故問,“想要?”

    路斯恩不知道恩希歐迪斯在說什么廢話,要知道做愛做到一般突然中斷實在是一件可怕至極的事。他甚至無法關(guān)注恩希歐迪斯下床做了什么,只因為小逼沒有得到滿足而難耐的夾腿,甚至是夾著枕頭在床上輕輕翻滾。他不得不用薄被遮住自己的身體,可薄被底下變得溫暖了,他依舊不滿足。他想要恩希歐迪斯的懷抱,并且就算他不想承認,他知道自己的穴很需要恩希歐迪斯的安撫。

    他想要恩希歐迪斯狠狠操進來,將他按在床上操弄,粗硬的陰莖剖開他饞浪的陰道,將每一寸淫肉都操得服服帖帖。

    他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就是因為這樣,羞恥和愧疚幾乎要將他掩埋。他在薄被底下安靜流淚,可羞恥愧疚都沒能讓他的身體冷靜下來。

    直到恩希歐迪斯的身體重新籠罩他。

    這是他第一次懷孕,他并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是否真的是因為炎客和恩希歐迪斯說過的,懷孕的小Omega很需要alpha的愛撫。但他非常希望事實就是這樣,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說服自己不要因為羞愧而將自己捂死。畢竟現(xiàn)在的他是這樣的放浪,就算是兄長的身體,都令他感到無比的渴望。

    “恩希、進來……嗚不要摸了,想要你進來……”

    小雪豹在用帶著哭意的沙啞的聲音說話,但這是第一次,恩希歐迪斯感覺到的不是心疼,而是滿滿的性奮,因為小雪豹居然是在渴求他。他抬了抬眼,強忍住順從小雪豹的意思直接操進去的沖動,只輕柔的吻落在小雪豹的唇上,“路,叫我什么?”

    路斯恩有些困惑,面上變得為難,“恩希?”

    “不對�!倍飨W迪斯撫摸著路斯恩溫度偏高的身體,而后低頭啄吻路斯恩硬挺起來的奶尖,“叫哥哥。”

    “——!”

    路斯恩驚呆了,他不明白恩希歐迪斯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要知道他本來就很少叫恩希歐迪斯為“哥哥”,而在床上,除了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時候,就是恩希歐迪斯一開始給他破處的時候,為了膈應(yīng)恩希歐迪斯,他特地用了“哥哥”這個稱呼來提醒恩希歐迪斯他們的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恩希歐迪斯卻要求他在床上稱呼他為“哥哥”。

    “感覺會更加性奮的,路這么叫的話。”

    恩希歐迪斯沒說,他就是希望在路斯恩眼里,“哥哥”這個稱呼變得滿是情欲的色彩,而不是為了膈應(yīng)他而存在。而為了誘惑路斯恩,他故意按著路斯恩的腰,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在翕張的滿是水液的逼口蹭動,每次剛一被軟嫩纏人的逼口吃進去一點,他就又飛快的從頂上蹭出來狠狠撞在陰蒂上,弄得路斯恩幾乎是在他身下哭叫著想要逃開。

    “叫我什么?路,只要你乖乖的,哥哥就喂路的小逼吃雞巴。”

    男人俊美的臉龐在月色下被映上格外溫柔的光,可惜那兩片薄唇一搭,說出來的全是放浪話。他垂眼看著身下被弄得哭泣不止的青年,胯下猙獰的性器依舊堅定地只從那甜美多汁的逼口磨蹭過而不真的進去,搞得水聲愈發(fā)黏膩不說,就連青年的雞巴都因為肉欲的快感而流出情動的腺液。

    路斯恩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恩希歐迪斯這樣折磨,明明他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恩希歐迪斯操,還主動邀請他進來了,可恩希歐迪斯還強迫他叫哥哥。他不是沒有在床上叫過恩希歐迪斯哥哥,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介禹也在房間里,他不明白恩希歐迪斯為什么還要他用稱呼提醒現(xiàn)在在房間里的三個人他們是兄弟相奸的現(xiàn)實。

    但是逼里實在是癢得太厲害了,路斯恩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快要發(fā)脾氣了,“恩希!”

    “嗯,哥哥在�!倍飨W迪斯絲毫不慌,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任性的弟弟又要枉顧自己的意愿發(fā)脾氣了,但他同樣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撫任性的弟弟。

    修長的手指將被雞巴頂?shù)脰|倒西歪的陰唇朝兩邊剝開,恩希歐迪斯挺胯將自己的雞巴直直的撞在張著小眼的逼口。路斯恩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尖叫一聲,就連軟爛的逼口都自動朝他張開,像是絲毫不設(shè)防備的秘境隨時等著他去探索。但他依舊忍耐著,在達到自己的目的前,他很少會做放肆的事。他后撤將自己的龜頭拔出來,饞浪的逼口失去堵塞,又因為想要挽留他而被操得微微有點拉長,但最后還是啵的一聲吐出碩大的龜頭。

    路斯恩頓時就哭出了聲。他被短暫的填充了一瞬,就算只是一個龜頭,可依舊操得他像是快要高潮。他的身體太需要安撫,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恩希歐迪斯,甚至信息素都不受控制的溢出來。

    他聽見恩希歐迪斯還在笑,聯(lián)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他不得不說恩希歐迪斯可真是殘忍的家伙。他想要狠狠地瞪恩希歐迪斯一眼,但因為眼里滿是熱淚,眼睫都被狼狽的濡濕,最后連一個埋怨的眼神都沒能遞過去。

    他只能抱著恩希歐迪斯的頸項,將狠心的男人拉到自己身前,而后附在男人耳邊用極低的聲音囁嚅著叫,“哥哥……”

    “嗯?”面對路斯恩的順從,恩希歐迪斯卻只發(fā)出一聲簡短的鼻音當(dāng)做回應(yīng)。天知道他已經(jīng)為路斯恩的回應(yīng)而興奮至極,但他深知在面對小雪豹時只要有足夠的耐心,那么乖巧的小雪豹總是能給他驚喜的。

    “操進來,哥哥……嗚想要你進來,想要哥哥的肉棒、啊!好深!不、不要哥哥,不要再往里了……”

    恩希歐迪斯呼吸粗重,面對小雪豹的抗拒,他想說他當(dāng)然知道不能再往里了。就算已經(jīng)被鋪天蓋地的情欲困擾的已經(jīng)有些神志模糊,可他依舊清楚記得在這管窄窄的陰道的盡頭,有他的小雪豹為他孕育的孩子。

    他一手將小雪豹的雙手按在床上,唇瓣不停的在小雪豹的臉蛋脖頸和胸脯上滑動。他清楚記得自己曾經(jīng)對小雪豹說過的,“等你懷了哥哥的孩子,奶子會長大一點,還會流奶”。要知道說那話的時候他可沒想過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小雪豹的乳了。

    就算現(xiàn)在小雪豹的胸脯只是稍微長大了一點,但恩希歐迪斯依舊清楚感覺到那處已經(jīng)變得更加的柔軟。他堅信再過不久,小雪豹就不得不坐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吸光胸脯里的奶水,還舒服的一個勁在他身上亂蹭了。

    畢竟下一次的發(fā)情期近在眼前不說,漲奶被緩解的舒爽也會令小雪豹無法抗拒他。

    “路,哥哥的寶貝。”恩希歐迪斯用嘆息一般的語調(diào)說出這句話,滾燙的呼吸都盡數(shù)灑在小雪豹那小小的胸脯上。他眼睜睜的看著小而可愛的奶尖硬挺起來,滿心愉悅的含住那處,按著路斯恩狠操的同時就叼著路斯恩的奶尖不停的撕咬舔吻,直到路斯恩因為被他吮得太過感覺到疼痛,哭叫著來抓他的頭發(fā)。

    “好了好了,哥哥不弄了�!�

    他啄吻路斯恩的唇,就算還沒有饜足,也只能放過那對可憐的奶尖。而嘴上的消遣沒有了,他便只有把全部身心都放在含著自己雞巴的嫩逼上,他聳動腰胯,一手抹了路斯恩逼里濺出來的淫水遞到唇邊嘗了嘗。

    這樣放浪的動作羞得路斯恩驚聲叫他的名字,他便裝模作樣的嘆氣,而后故意說:“沒關(guān)系的,路�!�

    他將小雪豹罩在身下,伸出舌頭去舔小雪豹的耳朵,將耳朵尖上的軟毛都舔得濕漉漉的,才又低頭看著眼眸同樣濕漉漉的弟弟,低聲說:“待會兒喂你吃哥哥的精液,小Omega都是需要這些的�!�

    路斯恩睜大眼睛,“你撒謊!”

    見恩希歐迪斯面色不變,他又有些遲疑,“真的不是哄騙我嗎?”

    恩希歐迪斯強忍住笑意,只親吻弟弟的唇瓣。

    過去他經(jīng)常因為弟弟不能安分的坐下來學(xué)習(xí)而苦惱不已,但現(xiàn)在,恩希歐迪斯得說,其實也不錯。

    【作家想說的話:】

    沒有完整大綱的可怕之處就在于,都寫到這兒了,我還沒想好這個崽到底要不要生。

    銀灰口交爆炒后口爆,吞精顏射路的逼生來要給哥哥操的

    對于騙了路斯恩這事,恩希歐迪斯感覺到了些微的罪過。他覺得自己利用了路斯恩心中自己無所不知的高大形象,看著路斯恩懵懂的眼眸,他總會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個糟糕的哥哥。

    但很快,那些微的罪過就被他拋之腦后,因為現(xiàn)實實在是太美妙了。

    “路,含深一點……手不要空著,要摸摸下面�!�

    明天就要舉辦宴會了,但恩希歐迪斯依舊不愿意放他可憐的弟弟好好休息一晚。他靠坐在床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腿間的小雪豹,金色眼眸里滿是濃重的欲望。

    他垂著眼眸,慢條斯理的撫摸小雪豹的耳朵,或是順順?biāo)彳浀念^發(fā)。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就被小雪豹含著吮吸,因為口交次數(shù)不多,小雪豹只能扶著莖身底部含著龜頭,不得章法地吸。

    這樣直白的辦法,已經(jīng)足夠讓恩希歐迪斯爽得射精。但他并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于是強忍著,繼續(xù)低聲誘惑,“舌頭也要動,好么。路這么敷衍的話,哥哥是射不出來的。”

    小雪豹聽了這指責(zé)一樣的話,委屈的嗚嗚直叫,可他還面不改色的,接著說:“哥哥不射出來的話,路吃什么?”

    從小雪豹回來的當(dāng)天開始,恩希歐迪斯就哄騙著小雪豹吃他的精液。一開始他是從小雪豹被操得合不攏的逼穴里挖出來遞到小雪豹嘴邊的,他當(dāng)然知道小雪豹會拒絕,但他依舊這么做,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讓小雪豹給他口。

    淡粉的唇瓣包裹著他紫紅的莖身賣力吮吸,一次結(jié)束了,唇瓣都被他的莖身摩擦成嫣粉色。小雪豹唇瓣腫了,生起悶氣愈發(fā)不愿意搭理人。可就是那么巧,那天晚上,小雪豹第一次胎動了。

    成型不久的小家伙在小雪豹的肚子里絲毫不安分,大半夜的還在狹窄的宮腔里翻身伸手,嚇得小雪豹都不敢碰自己的肚子,只能淚眼汪汪的窩在兄長懷里,卻忘了比起躲在他肚子里折磨他的小家伙,他的兄長才是真的壞東西。

    恩希歐迪斯抱著赤裸的小雪豹,一手輕輕地搭在小雪豹的肚皮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他感覺到里面的生命的動靜,心里熨燙的同時不忘親吻小雪豹的眼睛,低聲說:“哥哥說了,你會需要的�!�

    他說的是他的精液,他想讓小雪豹用上面那張嘴吃進去。

    小雪豹將信將疑,當(dāng)天晚上再次不情不愿的給他口了,等待腥咸濃白的精液咽下去,就發(fā)現(xiàn)肚子里的小家伙真的安分下來。

    恩希歐迪斯看著小雪豹乖巧的模樣,心里最后一絲想要解釋清楚的沖動也隨之消弭。他沉溺于被蒙騙的小雪豹的乖順,失去了解釋的機會,又忍不住想,都是因為小雪豹當(dāng)初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生理課程。

    畢竟雖然孕期中的Omega本來就對alpha的精液和信息素有種渴求,但并不是要用嘴吃進去才行。至于胎動,那就是更正常不過的現(xiàn)象了。

    可小雪豹對此一無所知。

    而看著這樣的小雪豹,恩希歐迪斯更加肯定小雪豹離開自己會無法生存。

    “路,讓哥哥再進去的多一點�!�

    恩希歐迪斯舔了口唇瓣,五指插進路斯恩柔軟的白發(fā)里。他托著路斯恩的后腦勺,輕輕地將人按向自己的性器,這樣一來經(jīng)脈僨張的莖身就能更多的進到那張小嘴里。雖然也會惹得路斯恩不滿的嗚咽,但他知道路斯恩會接受的,因為路斯恩堅信自己需要吃下他的精液。

    龜頭已經(jīng)抵到咽喉口了,路斯恩幾乎想要嘔吐。他嘴里滿是腥咸的腺液,就算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可他依舊覺得男人的性器的味道實在是太奇怪了。就算他清楚知道每天上床前恩希歐迪斯都會非常仔細的洗澡,連帶著他都被男人的手細細次次的清洗。

    好吧,或許恩希歐迪斯只是在借機占他便宜。

    越想越氣憤,路斯恩敷衍的摸著陰莖底部的精囊揉弄,嘴上還是用了最直接的吮吸的辦法。他都聽見恩希歐迪斯發(fā)出格外情色的喘息了,可他不明白為什么,恩希歐迪斯就是沒有射給他。這也太奇怪了,要知道如果他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不過一會兒就會被恩希歐迪斯弄得射出來。

    “……你快點射出來!”路斯恩恨恨的吐出嘴里的東西來,他抬眼看著恩希歐迪斯,以為自己的眼神應(yīng)該很兇狠,卻不想因為被肉物插了好一陣的嘴,他的眼眸都變得濕漉漉的,格外可憐。

    沖恩希歐迪斯發(fā)脾氣的時候,路斯恩還下意識的握著那根肉棒。那東西滾燙粗硬,被他一手環(huán)著,馬眼都還在往外流腺液。路斯恩低頭的時候看見清亮的腺液從猩紅的馬眼里流出來,就知道恩希歐迪斯應(yīng)該是舒服的,這么一來,恩希歐迪斯這么久還不射精就更加奇怪了。

    他無意識的伸出舌頭從馬眼劃過去,腥咸的腺液進到他的嘴里,他也習(xí)慣性的將其咽了下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動作讓恩希歐迪斯有多么性奮,他還依舊皺著臉蛋發(fā)脾氣,“我的嘴都酸了。”

    “好了,好了路,沒關(guān)系的,哥哥會射給你�!倍飨W迪斯呼吸粗重,他雙手從路斯恩的腋下穿了下去,將路斯恩抱進懷里,緊接著一刻不停地將翻身將路斯恩虛虛的壓在了身下。

    懷孕兩個月,路斯恩的孕肚已經(jīng)十分明顯,為了不增加路斯恩的負擔(dān),他只能讓路斯恩側(cè)躺在床上,抬起路斯恩的一條腿就直接挺胯操了進去。

    孕期的雙性O(shè)mega,陰道總是格外濕潤,更何況這只小Omega還給讓他懷孕的alpha口交了好一陣。恩希歐迪斯一操進去就感覺到溫暖的陰道里頭滿是水液,完美的填充了他的雞巴和陰道肉壁之間的那丁點縫隙。他爽得幾乎想要低咒一聲,但為了不惹得小雪豹瞪他,他只能忍耐下來,而后不住的親吻弟弟的臉蛋和被操得合不攏的唇。

    赤裸的肉體水乳交融,滾燙的呼吸也不分你我。恩希歐迪斯充分懷疑自己的對弟弟的身體上癮了,那管窄窄的陰道和暫時不能讓他操進去懷著他的孩子的胞宮,甚至是已經(jīng)變得圓潤的孕肚,無一不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樣的誘惑面前不堪一擊,他像是個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按著路斯恩狠操的同時不忘親吻路斯恩的身體。被他扛在肩上的小腿,路斯恩潮紅的臉蛋,還有那截修長的努力揚起的脖頸,都是他的唇舌能夠輕易造訪的地方。他一邊親吻路斯恩,一邊低聲用感嘆一樣的語調(diào)說話。

    他總說弟弟的逼好緊,又嫩,叫他幾乎想天天把自己的陰莖留在弟弟的身體里……直到羞得路斯恩哭出聲來。

    而最遺憾的是,哭泣的路斯恩總是格外讓他性奮。

    平日里驕縱的弟弟在自己身下被操成腿都合不攏的小淫娃,陽光俊美的臉蛋上滿是潮紅的春意,又被淚水打濕。那兩扇長而翹的眼睫被淚水濡濕過后總是在顫抖,眼瞼里含著的淚水顫巍巍的,最后在他狠狠挺胯的同時沿著眼角往下流淌。

    一副被狠狠欺負了,卻連開口控訴都做不到的可憐模樣。

    “路�!倍飨W迪斯揉捏著路斯恩那小巧的乳兒,聲音放得極低,像是擔(dān)心自己稍一大聲點,就會羞得本就已經(jīng)快要不敢見人的小雪豹直接鉆進地洞里,“想要吃哥哥的精液,就這么躺著享受可不行的�!�

    “呃啊、你!你說什么呢!”

    就算被操得舒舒服服的,但聽見恩希歐迪斯這樣的放浪話,路斯恩還是忍不住睜大眼睛大聲反駁。他惡狠狠的瞪著恩希歐迪斯,像是想要告訴恩希歐迪斯他才沒有想吃恩希歐迪斯的精液。但因為恩希歐迪斯實在操得又快又狠,粗硬的陰莖次次將他饞浪的肉逼操得服服帖帖,叫他強裝出來的兇狠眼神很快變得像是水一樣的柔軟。

    他難耐的呻吟,過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沒來得及說出更狠的話來嗆聲,又后悔了。于是他就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斷續(xù)的請求恩希歐迪斯把他的腿放下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平躺在床上被恩希歐迪斯操,還可以抱著恩希歐迪斯。

    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不太適合現(xiàn)在的他了,但他想著沒關(guān)心,只要不做的太久。他抱著恩希歐迪斯的脖子,稍微將理智從情欲漩渦里拉出來一點,這才哼哼著說:“我才沒有想吃,是因為需要而已。”

    “路�!倍飨W迪斯的聲音里滿是遺憾的意味,他親吻主動擁抱自己的弟弟,低聲勸誘,“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才行�!�

    “明明含著哥哥的肉棒的時候,小逼就一直在流水�!�

    “嗚……”路斯恩被羞得低聲嗚咽,但他依舊強撐著辯解,“因為我懷孕了才會這樣的!”

    炎客和他說過的,懷孕的Omega很需要男人。

    “好吧,沒關(guān)系的�!倍飨W迪斯?fàn)钏仆俗屃�,但緊接著,他又說,“等到路把寶寶生下來,再來含哥哥的肉棒試一下就知道了�!�

    路斯恩恨恨的,“試就試!”

    恩希歐迪斯差點低笑出聲,他想一切都沒有變化,他依舊很會拿捏自己的弟弟。

    要知道,清醒時候的路斯恩可不會中這樣明顯的圈套。但是現(xiàn)在的路斯恩太想跟他置氣了,以至于忘了考慮等到生產(chǎn)過后,他還需不需要含自己哥哥的陰莖。

    就算滿心愉悅,但恩希歐迪斯還是只能將愉悅拋之腦后專注眼前。他順了順路斯恩的頭發(fā),低聲說:“現(xiàn)在,為了讓哥哥快點射出來,路應(yīng)該做什么?”

    他教過路斯恩的,因為路斯恩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長時間的性愛,他不得不教路斯恩做點什么以讓自己早點射精。畢竟這樣的特殊時期,他可不想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對路斯恩和他們的孩子造成什么傷害。

    路斯恩不情愿的哼哼,恩希歐迪斯便又親吻弟弟的臉蛋,要知道在他們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之前,親臉蛋往往是一種鼓勵的動作。

    現(xiàn)在也不例外。

    路斯恩知道自己真的有必要讓恩希歐迪斯早點射給他,恩希歐迪斯的耐力他是知道的,在他懷孕之前那,就總是被操得手都抬不起來,甚至是暈過去。而現(xiàn)在他懷孕了,體力更是大不如從前,挺著孕肚被恩希歐迪斯弄一會兒,就會讓他感覺到疲憊。

    于是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抱著恩希歐迪斯的脖子,但在抱著恩希歐迪斯的脖子之后,他從極近的距離看著恩希歐迪斯?jié)M是情誼的金色的眼眸,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難堪。

    先是難堪,緊接著就是羞赧,他幾乎想要忘卻自己是雪境里勇敢的小雪豹,而像個鴕鳥一樣埋在恩希歐迪斯的懷里。

    可恩希歐迪斯不會讓他那么做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根本不足以然他躲在恩希歐迪斯的懷里,甚至恩希歐迪斯還緊盯著他,而后又在他臉蛋上落下一個吻。

    “哥哥……”路斯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發(fā)情期來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是酥軟的,就好像是要依附著恩希歐迪斯才能保持得體的模樣。

    好吧,現(xiàn)在他的模樣可說不上是得體。

    他孕肚明顯,胸脯長出弧度,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兄長的身下,腿間的肉穴供兄長抽插玩弄,舒服的陰莖都高高翹起。

    路斯恩幾乎要為自己現(xiàn)在這模樣感到難過,但恩希歐迪斯沒有給他讓他難過的空閑。男人的大手攏著他胸脯的軟肉揉捏,帶著薄繭的指腹捻著他的乳尖,叫他有些刺痛,卻又不受控制的挺起胸脯將自己小小的乳兒送到男人手里。

    看他這副模樣,恩希歐迪斯明顯滿意至極,于是寬容的繼續(xù)鼓勵,“路,應(yīng)該對哥哥說什么?”

    “哥哥……想要哥哥的精液……”路斯恩眸子閃爍,但看到恩希歐迪斯的眼眸變得欲色更加濃重,他像是得到了鼓勵,主動親了親恩希歐迪斯的唇,這才接著說,“小逼和上面的小嘴都想吃哥哥的精液,要有哥哥的精液才、嗚!”

    恩希歐迪斯提胯狠操的同時低頭惡狠狠的吻住了路斯恩的唇,不然他怕路斯恩再說下去,他會因為過于性奮而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糟糕舉動。他緊緊按著路斯恩的肩膀,兇狠貪婪的含著路斯恩的唇瓣撕咬舔吻,叫路斯恩嗚咽著承受他,又因為小逼被操得酥麻而在他身下扭動。

    “路,哥哥的寶貝,小逼又嫩水又多……”恩希歐迪斯粗喘著,尾巴都在路斯恩的逼口沾了水液變得濕漉漉的,“路的小逼生來就是要給哥哥操的,被哥哥操透操大肚子,懷著寶寶也離不開哥哥的雞巴。我可憐的寶貝,現(xiàn)在只是被哥哥操而已,等到快生產(chǎn)了,要給你擴張產(chǎn)道,哥哥就要花很多時間插在路的小逼里,路怎么受得了?”

    “嗚恩希、恩希!輕一點、太快了嗚嗚嗚……”路斯恩根本無暇顧及恩希歐迪斯到底是說了多可怕的話,因為他覺得自己嬌嫩的陰道已經(jīng)快被摩擦的起火了。他費力的承受著恩希歐迪斯的欲望,很快被操得高潮,可就算他逼里的淫肉已經(jīng)因為過多的快感而陷入一種感官遲鈍的狀態(tài),可埋在他逼里的雞巴依舊絲毫沒有放輕力度。

    他被操得尖聲呻吟,身體很快再次被強迫喚醒,他感覺到逼里的雞巴在漲大在抖動,知道恩希歐迪斯是快射精,正想準(zhǔn)備承受恩希歐迪斯的精液,就感覺到那根粗硬的肉物猛地從他的逼里拔出來。他被那一下狠厲的動作刺激的逼里噴出水液,有些慌張無措的叫,“恩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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