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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詢郎既然知道纓纓的脖子酸了,怎么還不來揉一揉�!�

    我阿哥肯定會給她揉的,不過,都是把我趕出門之后才開始。

    過了不到一個月,我就受不了總是被趕出門去,阿哥回府后,我便少去打擾,只等纓姐姐一個人在家時,才去陪她,幫她解悶。

    八歲時,阿爹給我打造了一柄趁手的新槍,槍上的紅纓穗,是纓姐姐親手給我綰上的。我看著姐姐的一雙柔荑上下翻飛,忽然便想起了,古籍中的幾句注釋。

    纓,繞也。也許就是在說,這樣纖手綰絲的溫嫻一幕吧。

    纓姐姐看我失神,便笑著問我,在想什么心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便說,自己只是在想,她和我阿哥,到底是如何認識的。

    纓姐姐聽了我的問話,羞起了臉上一片霞紅,指尖都有些顫抖了,她低頭忙活了半晌,方才含羞帶怯地向我娓娓道來。

    阿哥十四歲那年,京中舉辦一年一度的賽馬會,她陪著她母后前去觀賽。阿哥在賽場上一騎絕塵,遙遙領先,但不知道為何,他總是眉頭緊鎖。

    她有些好奇,便在阿哥再次上場前,攔下了他,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阿哥的手,被韁繩勒出了血,她顧不上問阿哥為什么皺眉,便急忙掏出絲帕,幫他清理了傷口,又轉頭讓人找藥來,仔細地替他敷藥。

    阿哥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忙活,等她再抬頭時,那緊鎖的眉梢,便已經舒展開了。阿哥給她行了一禮,然后說,自他母親過世后,再少有人這樣細心的給他上藥了。

    說罷,阿哥笑著望向她,輕聲問道:

    “往年賽馬會的彩頭,都是送給我母親的,但今年,我正不知拿這彩頭如何是好。如果三公主殿下不嫌棄,可否收下?算是一謝公主替我療傷�!�

    纓姐姐聽了此話,心里百感交集,嘴里卻不自覺溜出一句來:

    “賀蘭公子,你就認定自己,一定能拔得頭籌?”

    我阿哥看著她笑了起來,邊笑邊答道:

    “若是公主肯收下彩頭,那我賀蘭詢,就一定拿下頭籌�!�

    纓姐姐聽了他此話,便不自覺地點下了頭,下一場,我阿哥便驅馬,將所有的貴公子甩在了身后,颯颯身姿,讓皇后娘娘都不由交口稱贊。

    阿哥毫無懸疑地贏下了比賽,頭彩是一對宮制柳葉式臂鐲,陛下賜下頭彩后,阿哥遠遠地,對著纓姐姐笑了笑,這一笑,便羞紅了她的芙蓉面。

    賽馬會結束前,阿哥托人將這對臂鐲送到了纓姐姐手上,從此,這對鐲子成了她的寶貝,而我阿哥,也就此成了她的魂牽夢縈。

    8.

    阿哥婚后第二年,纓姐姐給他生下了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我爹這個家翁,從前在纓姐姐面前一向不茍言笑,但自從這個小孫子誕生,他再沒一刻板著臉了,每天都笑得如沐春風,面對纓姐姐,也格外熱情。

    我四姨還私下發(fā)現,我爹親自給這個小孫兒,刻了一把木頭寶劍,說一旦他會走了,就馬上送給他。

    因是纓姐姐的第一個孩子,她特意去求皇后娘娘給取了名字,皇后娘娘那時身子已有些不適,但還是強作精神,給孩子取名為賀蘭南渡。

    娘娘說,就算阿哥再難領兵征戰(zhàn),但她希望,這個孩子將來會繼承阿哥的紅纓槍,延續(xù)臨淮侯府的不敗之績,將南境以南,都納入大周的版圖。

    賀蘭南渡兩歲時,皇后娘娘仙逝,纓姐姐大悲了一場,自此,連琵琶都少彈了。

    七皇子一人留居宮中,纓姐姐又擔心他,便常將他接來公主府小住,每每他來了,沈渙之便也會被阿哥帶回府上,這兩個人倒是更多了許多機會相處。

    不過,七皇子一直都很怕我,想來,是當初那一頓拳頭的緣故。

    賀蘭南渡六歲時,纓姐姐又生下了第二個孩子,依舊是個男孩,阿哥和爹爹為了取名字,撓破了頭皮,最后,名字還是七皇子給起的,叫賀蘭曉望。

    七皇子說,因為“南渡”這個名字,出自李昂的《從軍行》,中有一句“夜聞鴻雁南渡河”,他便從下一句“曉望旌旗北臨�!敝腥×恕皶酝眱勺�。

    我問沈渙之,為什么不用“北臨”,沈渙之哭笑不得地問我,大周北境只�;哪瓯诹�,取名為北臨是要去荒漠做什么?我答不上來,只能默默地點點頭,不說別的,曉望確實比北臨好聽些。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我也在臨淮營里滾打了十二年,長槍已經舞得不遜于阿哥了,我爹爹挺為我發(fā)愁,說我這個樣子,京城里怕是沒有哪個世家公子看得上我。我聽了爹爹的話,很是不屑,心想,我也不想嫁什么世家公子。

    我,我想嫁給……沈渙之。

    這些年,不管我習武受多少挫折,吃多少苦頭,都是沈渙之在陪著我,鼓勵我。常有人嚼口舌,說我一個女兒家不該習武練兵,唯有沈渙之一人,自始至終都不曾對我說過一句這樣的渾話。

    如果是他,我想,我也會像纓姐姐一樣,成日都笑著吧。

    但,還來不及容我多想自己的婚事,南境,便又起了戰(zhàn)火,越國出兵侵擾大周,三個月間,已經連失了三座城池。

    朝中,還在為讓誰領兵出征而爭論不休,這些年,大周的幾位老將都一一告老還鄉(xiāng),后起之秀又都并未曾經歷過大戰(zhàn),萬般無奈下,甚至有人提議,讓我爹爹以六十歲的高齡掛帥。

    眾臣心里都清楚,此戰(zhàn),掛帥的最佳人選是我阿哥,但礙于他駙馬的身份,沒人敢在陛下面前提及。

    阿哥自己心里也很焦躁,他日日將把臨淮營的官兵操練得極苦,鬧得兵營里一片怨聲載道。沈渙之終于坐不住了,他與爹爹商議,想去求一求七皇子,讓他向陛下開口,卻被爹爹呵斥了一頓。

    爹爹說,讓阿哥重新帶兵這件事,除了陛下自己開口,無論誰在陛下面前提及,都不會有好下場。這些年,陛下一直沒有真正原諒阿哥的這一次任性,這也是,阿哥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可是,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南境百姓陷入水火,誰的心里又能安穩(wěn)呢。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沈渙之也是如此,阿哥更是。

    我們誰都沒有對纓姐姐說這些心事,可是她那樣聰慧,早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三日后,纓姐姐沒有對任何人說一聲,便只身回了宮中,一入宮,她便到陛下的大殿面前跪了下去,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直到她體力不支,暈倒在了大殿前。

    可能,纓姐姐的這番舉動,終于讓陛下心軟了,又或者,讓陛下解氣了,他宣了御醫(yī)來給纓姐姐診治,待她蘇醒后,又將她安然送回了臨淮侯府。

    和纓姐姐一同回來的,還有一道命阿哥掛帥出征的御旨。

    時隔十二年,我阿哥再度跨上了戰(zhàn)馬,背起了紅纓長槍,站在萬軍之前,不怒自威,似戰(zhàn)神重臨。

    這一次,沈渙之作為副將,與我阿哥一同出征,而我,成為了大周第一位一馬當先的女先鋒。

    大軍拔營那日,帝都的柳色正新,我們在城門前,揮別爹爹,轉身那一刻,城樓上,突然想起了聲聲激昂的《郁輪袍》。

    這么多年了,纓姐姐的琵琶,依舊如昔日一般,有風雷之音。

    9.

    南境一戰(zhàn),比所有人預想的都要順利,阿哥行軍部陣無人能及,有沈渙之在側統籌糧草,更無后顧之憂。而我策馬在邊境馳騁,神出鬼沒,橫掃八方,自第一戰(zhàn)后,就再也無人敢嘲笑我乃是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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