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太弱了根本打不過我,所以你不得忍耐,但忍又有什么用呢,你一輩子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也一輩子逃不開我的手掌心�!�
寧竹雅說完真理后,俯下身子,誘人的紅唇直接覆蓋在了林信的嘴唇上,開始不斷的肆意妄為,眼神挑釁的和林信對視著。
“撕啦”一聲,在林信不甘的目光下,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爛布條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雙唇分離,在寂靜黑暗的臥室內(nèi),寧竹雅直接坐在了林信的身上,她看著眼神不甘的林信,興致更是無法遏制的增長。
“既然你這么喜歡盯著我,那我就讓你盯個夠吧�!�
寧竹雅邊說話的同時,有條不紊的脫下了身上單薄的睡裙,那副完美的嬌軀更是毫無遺漏的展現(xiàn)了出來。
林信眼神不服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寧竹雅,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瘋婆子!”
“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沒用的,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接受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這是林信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可見他心中對寧竹雅是有多么的討厭。
但這句話的效果似乎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毫不掩飾的厭惡話語猶如一道利箭,插入了寧竹雅的心中,她剛打算有所動作在聽到林信這句話后,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目光看著林信眼中的厭惡與不甘,寧竹雅仿佛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什么,陰沉的臉緩緩歸于平靜。
坐在林信的身上沉默了幾秒后,寧竹雅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平靜的目光低頭看著林信,紅唇微啟嘴中吐出了一個字。
“滾�!�
聞言,躺在地上的林信也是一愣,心中不可思議的看著寧竹雅,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打算放過自己了?
昏暗的臥室內(nèi),寧竹雅垂頭注視著林信的眼睛,聲音之中帶上了幾分厭惡,不過這股厭惡不是對林信的……而是對她自己。
“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寧竹雅轉(zhuǎn)身直接光著身子走出了臥室,見到這奇怪的一幕,林信心中萬分不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還一副要折磨死自己的態(tài)度,這才罵一句就走了?
“算了管她呢,得趁現(xiàn)在趕緊溜。”林信如此想著,毫不猶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地上被撕碎的衣服,他只好從衣柜里拿出寧竹雅給自己買的衣服換上。
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要是光著身體出去的話估計連別墅區(qū)都走不出去,大不了自己以后把錢還給這瘋婆子。
迅速的換好衣服后,林信飛快的跑出了別墅,生怕寧竹雅后悔再把自己抓回去。
殊不知,在別墅的二樓側(cè)臥的窗后,寧竹雅光腳站在窗前冷眼看著林信逃出別墅的背影,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下。
她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的……
在寧竹雅的眼底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不是針對任何人,而是對于她自身對自身的厭惡。
收回目光,寧竹雅的臉色重新歸于淡定自若的平靜,恢復(fù)成了遇見林信前的淡然,仿佛對所有事物都漠不關(guān)心,猶如一位端坐于高天的神女。
不沾染半分煙火氣,孤獨(dú)的行走在被安排的路上……
————
十分鐘后,林信看著身后的別墅區(qū)大門,內(nèi)心一陣激動,臉上喜笑顏開:“終于擺脫這個女人了!”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收拾東西,然后回家里躲一陣子。”
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在什么時候反悔,好不容易擺脫這個魔窟,林信可不想再被魔女抓回去虐待。
但他才剛走出幾步路,遠(yuǎn)處的道路盡頭忽然駛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油門的轟鳴聲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見。
林信本來倒是并沒有在意,自顧自的走在路邊,畢竟這里可是魔都最高檔的別墅區(qū),保時捷這種豪車并不少見。
但沒一會,急促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那輛莊嚴(yán)奢華的黑色保時捷直接停在了林信的身旁。
看著停在身旁的保時捷,林信皺了皺眉,不明白車主是想要干嘛。
駕駛位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一張林信熟悉的臉。
寧東宏嘴里叼著根煙,瞥眼看著林信,淡淡道:“上車,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
“如果你拒絕的話,我會把你從魔都大學(xué)除名�!�
聽到這般毫不掩飾的威脅,林信本來因?yàn)樘用搶幹裱哦矏偟男那�,瞬間蕩然無存。
“你們有錢人都這么喜歡威脅人嗎?”
車內(nèi),寧東宏側(cè)頭看著林信眼中的不滿,隨意的丟掉了嘴里的煙,擺了擺手笑道:
“表情別這么可怕嘛,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對你也沒什么惡意�!�
躊躇了片刻后,林信還是無奈的拉開保時捷的后車門坐了進(jìn)去,沒辦法,誰叫自己的拳頭沒人家的硬呢。
要是就這么被魔都大學(xué)除名的話,自己估計就得回家繼承祖?zhèn)麇佺P了,想想就覺得恐怖。
第29章:寧家秘事
魔都的一家人氣很高的咖啡廳內(nèi),林信和寧東宏靠窗而坐。
店內(nèi)采用的是西式的裝修風(fēng)格,一架鋼琴擺在店里的中央位置,鋼琴師的手指不斷的按下,一首西式交響曲在店內(nèi)響起。
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林信端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但可還可以接受。
寧東宏坐在對面,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看向林信的眼神中帶著審視,語氣平淡的開口道:
“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要跟你說一些事情,在此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根據(jù)我調(diào)查的資料,你的父母是在二十年前搬到紫川省的,那你知道在此之前你們一家是住在哪里的嗎?”
紫川省,與魔都靠的很近中間只隔著一個小省,也算是國內(nèi)的二十多個省份中排在中列的了。
聽到這個奇怪的問題,林信放下手中的咖啡,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老實(shí)的搖了搖頭。
寧東宏多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糾結(jié)這些,嘆了口氣對著林信緩緩說道:
“我的妻子也就是小雅的媽媽,在生小雅的時候出了點(diǎn)意外,所以喪失了女性的生育功能,這也就代表著小雅成了我唯一的女兒,也成為了天幕集團(tuán)的唯一繼承人�!�
一說起這些悲痛的事,寧東宏眼中就閃過陣陣不忍,但還是接著開口道:
“小雅她以前的性格其實(shí)很開朗活潑,跟現(xiàn)在完全就是兩個樣子,雖然未來她要挑起整個寧家的重?fù)?dān),但我和她媽媽還是打算等到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再接觸這些事情�!�
“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我們不得不提前讓小雅接觸集團(tuán)上的事務(wù),甚至開始壓榨她成長,希望她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成長起來�!�
坐在一旁的林信默默的聽著,心中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來。
照寧東宏的話來說的話,以前的寧竹雅跟現(xiàn)在完全是兩個人,那她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的?
活潑?開朗?林信覺得這種性格估計跟寧竹雅那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有半點(diǎn)的聯(lián)系。
寧東紅自然也注意到了林信眼中的好奇,側(cè)頭看向了窗外,眉間帶著縷縷愁緒。
“你知道魔都秦家嗎?”
“秦家?”林信在腦中仔細(xì)的思索了一番后,搖了搖頭,“聽著感覺有點(diǎn)熟悉。”
“秦家的長子秦杰就在魔都大學(xué)讀書,你偶然間聽過也正常。”寧東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出現(xiàn)一抹危險的恨意和濃濃的殺機(jī)。
接著開始跟林信介紹起了秦家的由來:
他的聲音之中多了些沉重,“秦家在魔都是僅次于我寧家的存在,在國家的很多部門中都有他們的身影�!�
“小到鄉(xiāng)鎮(zhèn)的鎮(zhèn)長,大到國家部門的一把手,總之勢力大的超乎想象,但只在官場呼風(fēng)喚雨的秦家,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話就必須要面對一個難題�!�
聽到這里,以林信的頭腦也大概猜出了一些事,在華國當(dāng)官有一條明文規(guī)定,公家的人不能從事商業(yè),同時從商的人也不能進(jìn)入國家部門。
這條規(guī)定林信在大學(xué)的課堂上偶然聽老師講過,據(jù)說是為了防止貪污腐敗才有了這么一條規(guī)定。
而聽著剛剛寧東宏對秦家的描述,可以說是完全在官場上走到了很高的地步,那要說缺陷和野心的話,只可能是商業(yè)了。
果不其然,林信腦中剛生出這樣的想法,就聽寧東宏接著道:
“秦家的人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想要把手伸進(jìn)商圈了,對于他們來說,手中的權(quán)利如果再加上巨額的財力的話,無疑是一件美事,而我寧家就是這么被他們盯上的�!�
“秦家和我寧家在小雅八歲那年簽訂了一個婚約,目的就是為了我寧家的天幕集團(tuán),想要空手套白狼。”
“然后呢?”聽完寧東宏說的這些,林信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畢竟寧家出什么事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不過這些大家族之間的爾虞我詐真是夠厲害的,林信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只在里看到的劇情,居然會在現(xiàn)實(shí)中出現(xiàn)。
寧東宏對于林信的這個態(tài)度絲毫不意外,畢竟以女兒現(xiàn)在的性格,想必這小子心中的恨意不少。
他從身上掏出金色的銀行卡放在了桌上,臉色認(rèn)真的對著林信說道:
“這次我是瞞著妻子來的,雖然知道女兒能夠越早獨(dú)當(dāng)一面越好,但我還是想她至少在大學(xué)這兩年,能開心的度過這段時間�!�
“這張卡里有三千萬算是謝禮,只要你在大學(xué)期間替我們好好陪陪小雅,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唯一能做的事了。”
說著,寧東宏站起身目光近乎哀求的看著林信,然后緩緩彎下了腰,因?yàn)橹鲃酉崎_傷疤此刻內(nèi)心更是沉痛無比。
女兒如今的性格幾乎可以說是他和妻子一手造成的,無休止的培養(yǎng)和壓榨,不忍卻又不得不這么做。
一旦秦家真的吞并了寧家的話,以小雅天幕集團(tuán)繼承人的身份,肯定活不過一年,為了徹底掌控天幕集團(tuán),秦家絕對會以最隱秘的手段將自己的女兒除掉。
但若是自己的女兒能夠成長起來的話,未必沒有一線生機(jī)。
聽完這些隱秘的事,林信忽然覺得寧竹雅的偏執(zhí)性格,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在自己還在和朋友滿大街玩鬧的時候,寧竹雅卻不得不開始學(xué)習(xí)各種商業(yè)知識,其中的過程想必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可以說,正是這十幾年的折磨,讓寧竹雅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的性格,不過林信本身算是一個意外,而這也是寧東宏主動找上來的原因。
女兒好不容易對一個人產(chǎn)生興趣,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算是拼盡全力也要彌補(bǔ)一些虧欠,別說是低下腰了,如果林信同意的話,就算是要他寧東宏當(dāng)場跪下,他也不會有半點(diǎn)的猶豫!
安靜的咖啡廳內(nèi),輕靈的鋼琴聲在耳畔奏響,氣氛一片祥和唯有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似乎格格不入,壓抑而又沉重。
林信從位置上站起,看都沒看那張銀行卡一眼,抿了抿嘴后低喃道:“對不起……”
第30章:崇拜
林信從位置上站起,如墨般的眼眸低垂,“對不起……”
沒有半點(diǎn)的猶豫,林信直接拒絕了寧東宏的請求,他不可能為了錢去刻意的迎合別人,那種事他做不來。
寧東宏面色一愣,沒有想到林信會拒絕自己,要知道這可是足足三千萬,僅僅是陪自己的女兒兩年就能得到三千萬,這對于普通家庭的林信來說,應(yīng)該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才對。
他下意識道:“為什么?”
寧東宏覺得自己對林信已經(jīng)足夠了解,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林信不管是在高中三年還是進(jìn)入大學(xué)的這一年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獲得學(xué)校獎學(xué)金。
現(xiàn)在自己給出了這么豐厚的報酬,他居然想都不想一下就拒絕了……
就當(dāng)林信打算說出自己和寧竹雅已經(jīng)鬧掰了的時候,咖啡店的玻璃大門忽然被人猛的踹開!
“砰”的一聲巨響,玻璃門的被踹的粉碎,玻璃碎片不斷的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這巨大的動靜頓時嚇了店內(nèi)所有人一跳,目光驚恐的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在店門處,一腳踹爆玻璃門的黑衣保鏢讓開道路,只穿著一席白色碎花裙的寧竹雅冷著臉走了進(jìn)來。
她的目光在店內(nèi)快速的掃視了一眼,很快就鎖定了坐在角落的林信,尤其是看到自己父親也在的時候,更是臉色陰沉。
她隨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柜臺,冷漠的說道:“今天這里我清場了,一切損失從這里面扣�!�
說完,寧竹雅直接邁步朝著角落的位置走了過去,而那些客人更是迅速的逃離了這里。
能來這里喝咖啡的人大多都是不缺錢的,但是往往最怕死的就是有錢人。
咖啡店的角落里,林信看到朝這邊走來冷著張臉的寧竹雅,渾身更是打了個冷顫。
她怎么過來了,該不會是后悔了吧……
寧東宏看著走來的女兒,剛想要開口就被寧竹雅打斷。
她站在桌前,冷眼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沒有憎恨和怨恨,唯有冷漠,沉聲道:
“我不需要任何人來可憐我�!�
說完,寧竹雅直接伸手拉著林信的手朝著店外走去,只給寧東宏留了一個背影。
林信則是被動的被寧竹雅牽著,手腕被寧竹雅死死的抓住根本不容人掙脫。
咖啡店的門口停著那輛紅色邁巴赫,寧竹雅松開了抓住林信的手,拉開車門坐進(jìn)了駕駛位。
她側(cè)頭冷眼看著還愣在原地的林信,“愣著干什么?上車�!�
“哦�!笨赡苁窃谥懒藢幹裱诺慕�(jīng)歷后,林信心中對她的恨意少了些許,所以并沒有拒絕。
畢竟寧竹雅如果不想放自己走的話,自己絕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轟~”隨著油門踩下,紅色的邁巴赫就像是一道紅色的殘影朝著遠(yuǎn)方掠去。
車內(nèi)氣氛有種壓抑的沉靜感,寧竹雅冷眼注視著前方,冷漠的開口道:“我爸他跟你說了什么?”
林信坐在副駕駛上,身體靠著車門斜眼看著車窗外,語氣平淡道:“還能說什么,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以寧竹雅的頭腦,林信不相信她會猜不到寧東宏找自己的目的。
開著車的寧竹雅臉色依舊沒有什么變化,聲音如同雪夜一般寒冷,“聽了之后有什么感想,是不是想可憐我?”
如果林信真的有這個想法的話,寧竹雅并不會覺得意外,畢竟憐憫的心每個人都有,只是或多或少罷了。
但……
“怎么會�!绷中藕敛华q豫的搖了搖頭,目光平靜的看著窗外快速駛過的路景,說出了一句令寧竹雅內(nèi)心動搖的話。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林信的聲音變得有些沉悶,“說實(shí)話,我不但不可憐你,反而還有點(diǎn)崇拜你�!�
“你從小經(jīng)歷的事情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在頭頂懸著一把刀的情況下,還能撐到現(xiàn)在,如果是我的話,就做不到你這樣�!�
“為了自己不感興趣的事付出一切,換成我的話估計早就崩潰了�!�
“在我小的時候,其實(shí)也遇到過這種事,但我卻直接選擇了放棄……”
寧竹雅在聽到林信居然是這樣的想法的時候,眼中的冰冷減緩了些許,但語氣依舊沒有什么變化。
“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
“如果你真的想要擺脫我的話,就不應(yīng)該說出這樣的話,只要你說你很可憐我,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丟下車,那樣你就自由了。”
林信無奈的擺了擺手,“沒辦法,做自己想做的事,說自己想說的話,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他林信就是這樣的人,觸犯到他底線的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強(qiáng)迫不了他。
大概過了十分鐘,寧竹雅將車緩緩?fù)T诹四Ф即髮W(xué)的門口,冷淡道:“滾吧�!�
聞言,林信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高興,直接推開車門朝著校內(nèi)宿舍樓走去,這時卻聽身后傳來寧竹雅的聲音。
“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開始去學(xué)生會給我干活,每個月兩千塊我們可是說好的�!�
已經(jīng)半只腳跨過校門的林信一愣,什么意思聽這話是還想要纏著自己?想到了什么,林信回頭看著坐在車內(nèi)的寧竹雅,聲音大了幾分。
“臥槽!不是兩萬嗎,怎么變成兩千了�。俊�
“再說了,你不是要放過我了嗎!”
坐在車內(nèi)的寧竹雅看著林信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對著他輕聲道:“記得按時到哦,要是遲到的話我會扣你工資的。”
“別想著逃跑哦,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說完,車窗徹底的關(guān)上,紅色的邁巴赫轟鳴了一聲,駛離了校門口只給林信留下了車尾氣。
林信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接著朝宿舍樓走去,還以為寧竹雅終于膩了呢,結(jié)果居然是逗自己玩的。
但他殊不知,寧竹雅當(dāng)時確實(shí)是認(rèn)真的,但是在車上聽到林信對自己遭遇的感想后,壓制下去的興趣再次涌現(xiàn)了出來。
如果說之前是因?yàn)榱中诺莫?dú)特,才開始對他產(chǎn)生興趣的話,那么現(xiàn)在寧竹雅就是真的對林信整個人都產(chǎn)生了濃烈的興趣。
這就像是毒品,一旦有了開頭,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第31章:進(jìn)口礦泉水
下午,魔都大學(xué)內(nèi),林信剛走到宿舍樓的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蕭杰雙手插在褲包里,擋在了林信的面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你就是林信?”
低頭玩手機(jī)的林信抬起頭,疑惑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青年,看年齡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顏值也大差不差。
“你是?”
蕭杰對著林信伸出手,臉上一直帶著和煦的笑意,“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蕭杰�!�
“不過你應(yīng)該會對我的另外一個身份感興趣,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秦杰,是寧家大小姐的未婚夫。”
聞言,林信臉上閃過驚訝,看向蕭杰的目光認(rèn)真了一些,剛聽寧竹雅講完秦家婚約的事,沒想到還沒過一會兒,正主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宿舍樓下,林信伸出手簡單的和蕭杰握了一下,淡淡道:“林信,大二的。”
“嗯,我知道�!笔捊茳c(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你應(yīng)該聽說過寧家和秦家的事情了�!�
林信臉色并沒有什么波動,看向蕭杰的目光平靜自然,“你找我是想讓我離你的未婚妻遠(yuǎn)點(diǎn)?”
這也正常,畢竟沒人愿意看到自己的未來妻子跟其他的男人過于親近。
但蕭杰卻是搖了搖頭,將手重新插回兜里,對著林信淡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對你有些好奇�!�
“對于那個女人我雖然有點(diǎn)興趣,但并不是感情上的,而且她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在魔都一代的同齡人中,寧竹雅算是我唯一比較認(rèn)可的人,所以我很好奇被她選擇的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聞言,林信攤了攤手,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就是一個正常大學(xué)生,沒有所謂的特殊之處�!�
“我可不這么覺得�!笔捊苓~步朝著操場走去,路過林信時略微停頓,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一個人的眼神是無法騙人的,在知道我是秦家大少爺?shù)纳矸莺�,還能夠保持淡然本身就是一種特殊。”
“而且……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和我是同一類人,如果世界上有階級的話,那你就是和我站在同一階梯的人�!�
說完,蕭杰朝著遠(yuǎn)處喧鬧的操場走去,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笑容,似乎和誰都能相處的過來。
但林信聽到蕭杰的話后,扭頭皺眉看著他的背影,直覺告訴他這個蕭杰很不簡單,讓人看不透。
他很少遇到自己看不透的人,一開始不知道寧竹雅身份的時候,她算一個,而現(xiàn)在在蕭杰自爆身份后,卻還是籠罩著一層讓人捉摸不透的迷霧。
今天遇到的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時隔幾天回到宿舍,林信推開門正巧看見了李良躲在被窩內(nèi)正在行不軌之事。
突然開門的動靜嚇了躲在被窩里的李良一跳,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露出一雙眼睛看到是林信后,松了口氣。
林信不屑的看了一眼好基友,“良子,要節(jié)制啊。”
“大白天就蒙被子里去,小心哪天精盡人亡我還得給你收尸�!�
“我可去你的吧。”李良笑罵了一聲,從床上走了下來,好奇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信,“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是不是被寧家大小姐給玩膩了,所以一腳把你踹開了?”
林信躺在床上,嘆了口氣愁緒的說道:“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
“對了,秦曦她怎么樣了?”
“嗯……應(yīng)該算沒事吧�!崩盍甲亓穗娔X桌前,“我看著反正挺正常的,應(yīng)該是沒啥問題�!�
林信聞言輕輕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就這么睡著了。
……
周四上午八點(diǎn),夏日的陽光格外刺眼,光是走在路邊就會汗流浹背。
學(xué)生會辦公室內(nèi),寧竹雅翹著腿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手機(jī)的時間,一旁的肖婷則是還在吃著早餐。
距離學(xué)生會的打卡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就當(dāng)寧竹雅的耐性即將消耗一空的時候,學(xué)生會的大門終于打開。
入眼,是林信打著哈欠走了進(jìn)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啃了小半的包子。
“你遲到了�!睂幹裱抛谏嘲l(fā)上,冷眼看著走進(jìn)門的林信。
林信慢悠悠的走進(jìn)門,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啃了一口包子后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根據(jù)學(xué)生會的第十六條規(guī)定,只要在標(biāo)準(zhǔn)時間的十五分鐘內(nèi)打卡,就不算遲到�!�
“呵�!睂幹裱耪酒鹕沓中抛吡诉^去,冷笑道:“學(xué)生會的規(guī)定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
說著,寧竹雅直接搶過了林信手里還剩一半的包子,然后三兩下吃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舔了舔手指淡淡道:
“規(guī)則是由人制定的,我說你遲到了,那你就是遲到了�!�
坐在一旁的肖婷默默的拿著早餐走了出去,十分貼心的放上了辦公室的門。
這下空蕩蕩的辦公室內(nèi)就只剩下了林信和寧竹雅兩個人,后者直接將林信從椅子上拎了起來,霸道的親了上去。
“唔唔……”
大概過了十分鐘的樣子,當(dāng)肖婷重新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原本活力滿滿的林信已經(jīng)生無可戀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寧竹雅坐在他的身旁,把玩著他的黑色短發(fā)時不時的捏一下林信的臉,像是在玩弄喜歡的玩具。
她輕聲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林信抿了抿嘴,“還不錯�!�
寧竹雅又道:“可是我昨天睡得不好。”
林信:“那你真可憐,熬夜會長黑眼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