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該如何是好呢?
換做從前,言清漓興許會一狠心找個機會給這少年喂一包毒藥,送他歸西,可如今她早就絕了要他性命的念頭了。
言清漓瞥了一眼乖巧坐在旁邊的少年,忽地解開了自己的外氅——少女撐頭側(cè)躺,一頭烏發(fā)如瀑,青色肚兜勉強遮在雪白胴體之上,好一副勾人的惑魅之色。
只是少年看著這具足以令任何男子血脈僨張的女體,眼里卻依舊干干凈凈,不摻雑一絲欲念——直到言清漓將肚兜也解開,兩團奶白奶白的乳兒跳了出來。
第五十二章
吃吃奶兒(星連肉湯3800字+)
少年的目光立刻就被言清漓胸前的乳兒牢牢吸引,仿佛那里有一束極強的拉力,將他的眼睛強行扯在了上面,怎么挪也挪不開——盡管他還記得言清漓剛剛教導過他,不可隨意盯著女子的身體看。
少年就像一張白紙,心思干凈的被人一眼就能看穿。
言清漓勾唇淡笑,纖纖玉指握住自己其中一只乳兒輕輕揉捏,循循善誘道:“星連,你不是一直想嘗嘗它們嗎?若我答應給你吃,你便不許將今晚看到之事告知四殿下,可好?”
星連一愣,不知言清漓為何會提出這個請求,畢竟他原本也沒想打算將今夜所見之事告知四殿下。
但聽言清漓居然允他嘗嘗她的奶兒,受寵若驚的少年便也顧不得去想那么多為什么,當即就將頭都快點掉了。
得到言清漓默許的目光后,星連試探的伸出手,慢慢的落在言清漓的乳兒上。
沉甸甸的,如樹上已經(jīng)成熟的果實。
軟彈彈的,又好似剛出鍋的白面饅頭。
少年的手有些涼,言清漓的乳尖立刻就被刺激的硬挺了起來。
她微微側(cè)過頭,對自己這番主動獻乳的行徑有些不恥。
倒不是她自覺浪蕩,她只是覺得將這種手段用在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身上,像是在故意引誘他誤入歧途。
她愧疚的用余光去看那少年,少年如一個探索新奇的懵懂孩童一般,也不急著上嘴,而是緩慢的揉捏,像是對待易碎瓷器一般不敢太過用力,在發(fā)現(xiàn)她的乳尖已經(jīng)硬的不行時,又用掌心在她乳頭上輕輕轉(zhuǎn)圈摩擦。
“好軟,好好捏……為何女子會有這樣的胸膛?而男子卻沒有?”
少年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般,眼神亮晶晶的,清秀俊俏的小圓臉飛揚著藏不住的開心喜悅。
言清漓已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快樂,身子成熟的如熟透的果實,輕輕一碰就會溢出果蜜。
此刻她被星連這般純凈的少年摸著乳,忽地就竄上一種十分奇特的感覺,這感覺激的她身子一麻,腿心瞬間涌出一股清水。
“嗯……先前我不是告訴過你男女有別。”言清漓忍著那股奇異的酥癢,不忘寓教于身。
少年“哦”了一聲,慢慢不再滿足輕緩的揉捏,手掌漸漸加大力道。
畢竟還是不到十六歲的少年,星連的手掌雖不如言琛、寧天麟這些成年男子的大,但也覆著厚重的繭子,粗糲的掌心摩擦在言清漓嬌嫩的乳肉上,將白白的表皮磨成了淺淺的朱粉。
“嗯……”
潑潑qun7:8:6:0:9:9:8:9:5
聽到言清漓的呻吟,星連好奇的瞧了她一眼。
她面色有些紅,輕咬著唇,看起來既難受又舒服——好矛盾的樣子。
他試探著用力將五指陷入乳肉之中,乳肉緩緩溢出,將少年的手指淹沒,乳頭也被狠狠壓進肉中,但隨著少年逐漸松了手勁,又慢慢彈起,如此反復,少年玩的不亦樂乎。
“嗯唔……星連……”
言清漓被揉的渾身汗毛直立,兩只渾圓的奶兒都呈現(xiàn)出粉紅,她緊抓著塌上的小枕,不僅覺得乳尖癢癢的,就連小腹之中也癢癢的,緊并著的雙腿不由自主的跟著磨蹭起來,大腿根早就濕漉漉一片。
就在她忍不住想叫星連別只顧著揉,也可以吃一吃的時候,忽覺一只乳尖被微涼濕潤的口舌裹住。
星連捧著言清漓一只乳,用唇嘬了嘬頂上的奶尖,先是用牙齒咬了咬,聽到言清漓傳來一聲驚叫,他連忙松開齒關(guān),做錯事一般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轉(zhuǎn)為輕咬,發(fā)現(xiàn)她眉頭松開后,才敢用力的大口吸了起來。
言清漓的臉已經(jīng)紅透。
她低頭看去,自己的一只乳尖連著乳暈都被少年含在口中,他腮頰微微凹陷下去,將她的乳拉成一個尖形,正用力吸吮,這讓她忽然有種在哺育的錯覺。
“星連……你……”言清漓覺得被星連這種懵懂少年虔誠的吃奶,有種難言的羞恥感,卻又覺得那畫面極具欲感。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嗎?”少年抬起頭,細看之下,他那對清透的眼眸已經(jīng)染了些許渾濁。
“還、還好……”言清漓深深覺得自己在將一位大好少年帶上一條不歸路,連忙別開眼,不好意思看他。
少年瞇眼一笑,像是剛剛品嘗過美味可口的食物后輕輕咂了下嘴,興奮的感嘆:“果真好吃,有些許牛乳的味道,但卻比牛乳香甜,又很軟糯�!�
言清漓的臉已經(jīng)紅的沒眼看了。
還從未有男子這般直白的品鑒她雙乳的味道,雖然星連在她眼中只是一個不諳世俗的少年,可正是被這樣一個干凈純粹的少年稱贊,她反而覺得很享受。
少年一點也不厚此薄彼,吸完了這邊的乳尖,又趕緊含住另外一邊,等將兩粒小櫻果都吸到言清漓喊疼的時候,他才大口大口的咬起了那兩團嫩白的乳肉。
言清漓已經(jīng)從側(cè)撐著身子軟到完全躺平,星連還坐在塌沿,可上半身卻已經(jīng)完全趴在了她胸前,認真的吃她的乳。
待她兩只乳兒都被星連吃的漲大了一圈后,言清漓終于忍不住將那顆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推開了。
再被他這么吃下去,她下身流出的花水就要堵都堵不住了。
“夠了,星連�!�
星連被推開后有些不知所措,白凈的臉頰也是微微泛紅,他似乎還未吃夠,目光依依不舍還盯著言清漓已被啃的一片亮晶晶的奶兒,同時又覺得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陌生的變化,喃喃道:“為何我覺得身子好熱�!�
說完,他又將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言清漓紅軟的唇上。
她那位兄長,方才也吃了這里很久,是不是她這里也很好吃?
言清漓已經(jīng)被折磨的欲火焚身,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才只被星連吃了一通奶兒就吃的水流成河,明明今夜言琛已讓她泄過許多次身了,可身子竟還是如此敏感。
她怕自己若再不叫停,便會忍不住反吃了這少年。
言清漓正欲合攏衣裳,便見少年一張清秀的臉龐罩在她眼前,她一時撞進少年染了欲色又迷茫的眼中,微微一愣。
“這里……我能嘗嘗嗎?”星連伸指點了點言清漓的唇。
唇瓣也軟彈軟彈的,看著就想吃。
或許是有了先前的允許,也或許是少年初經(jīng)人事的情欲被挑起,他等不及言清漓點頭,就直接咬了上去。
沒錯,是咬。
撲面而來的清新味道令言清漓身子一酥,那是少年獨有的純凈氣息,像是雨后青草,干凈芬芳。
她兩片唇瓣被星連反復含在口中,他也不曉得要閉眼,就像真的在吃東西一般,用牙齒在她唇瓣上咬來咬去。
言清漓甚至感覺到少年口中的小小虎牙扎了她一下,在察覺到她躲閃了之后,星連又乖覺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似是在道歉。
“唔……星連……唔好了……好了……”言清漓也不知嘴唇又被星連吃了多久,只覺得發(fā)麻的厲害。
他們應當不算是親吻,至少言清漓覺得不算的,因為星連實在太笨拙了,比言琛第一次吻她還要笨拙。
“我覺得更熱了,怎么辦?”
星連這次被推開后,又不死心的繼續(xù)覆在言清漓身上,似乎只有貼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才能讓他緩解這種燥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渾身哪里都熱,尤其是小腹,緊繃的厲害。
“這里可以吃嗎?”
“這里也可以吧?”
“其他男子吃過了我應當也可以
�!�
少年自問自答、自言自語,他魔障了似的伏在言清漓的身上,壓著她柔軟的身子,索求不滿的“吃”著她的身體,從脖頸到胸乳,在胸乳上又流連了片刻后,轉(zhuǎn)移到小腹……
少年沒有章法的親吻舔咬令言清漓渾身都癢的不行,像是有許多羽毛掃在她身上,腰腹不斷向上弓起,花水狂流。
少年火熱的吻到了小腹后,她忽然感覺到自己并攏的雙腿被分開,而后那只濕漉的舌頭來到了她的私密之地。
“嗚停下星連!不要!快停下……”
言清漓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花穴,渙散的意識終于在少年的舌尖落在她花唇上的那一刻清醒過來。
星連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對不起,這里不可以吃�!�
他有些慌亂的跪坐在言清漓的雙腿中間,發(fā)髻被言清漓剛剛抓的稍稍勾起了幾綹發(fā)絲。
他沒有見過其他男子吃過她這里,這里應當是不可以吃的。
可是……
他舔了舔唇瓣,她這里濕濕的,不知為何有好多水,剛才他舔到了一點,覺得有點甜,好似仙云山上清泉水的味道。
言清漓劇烈的喘息著,花唇只被舔了一下便開始劇烈蠕動,花水都從她指縫間冒了出來
。
她強忍下喧囂的渴望,睜開眼看向星連。
只見少年整張臉都泛著不自然的紅,眼神已從清澈的溪水變?yōu)橛纳畈灰姷椎暮�,可更多的確實迷茫和慌張。
他不知所措的看看言清漓,又低頭看看自己道袍下高高的聳起,憋了好半天才苦著臉說道:“怎么辦?我為何會好難受?怎會這般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言清漓掃了眼他道袍下翹起的那根東西,也是一時不知該如何與他解釋。
正當她覺得教導星連是一件任重而道遠之事時,他忽然抓起她的腳踝向兩邊一分,連衣裳都不知道脫,就胡亂的將自己的下身拼命在言清漓腿心中間又蹭又撞。
“星連!”
言清漓仍在用手捂著花穴,手背被少年跨間的硬物撞得疼。
她驚訝的連腳尖都羞紅了。
果然,這樣用跨間之物磨蹭撞擊著言清漓的腿心,星連覺得那種脹痛感就稍稍好受了些,可與此同時,他又總覺得還是不夠,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夠。
下身從未這樣難受過,脹的像要破裂似的。
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對?明明言清漓的兄長就是這般做的啊。
“為什么會這樣?是你的身子有毒嗎?吃了就會忍不住下身發(fā)硬?必須要撞你這里才能緩解?”
少年頂著一雙充滿求知欲望的眼睛,下身卻做著無比淫靡的動作,可他偏偏還一臉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的迷茫模樣。
言清漓羞的快要吐血了,她忍無可忍的從星連身上掙開,在少年慌亂的時候?qū)⑺苯永チ似溜L后面,推了浴桶之中。
被言清漓泡過的水早就涼透透的,星連被浸在水中,那股燥熱瞬間緩解了不少,可小腹卻仍舊憋得慌,但又上不去下不來的,生生將那種沖動給壓了回去。那感覺,仿佛是即將要爆發(fā)的山火,在燎原之際被硬生生用冷水給澆滅了的憋屈感。
他頗為委屈的看向桶外站著的女子,后知后覺自己好像惹她生氣了。
女人是老虎,師傅說過的。
星連不由自主將身體向水中沉了沉,慢慢將整個人都沒入水中。
言清漓見那緊張不已的樣子,忽地想到了什么,她如夢初醒的問道:“星連,四殿下命你阻止其他男子做欺辱我之事,那你可知……什么是欺辱之事?”
少年碰到可以回答的問題了,當即亮起雙眼,從水中冒出頭:“我知道,欺辱之事,便是阻止有其他男子對你動粗、對你拳腳相向�!�
言清漓:“……”
少年想起自己被寧天麟賦予的重大使命,眼神終于不再迷茫,他堅定的向言清漓道:“師傅師兄都夸我拳腳功夫尚可,你且放心,有我暗中護你,定不會叫其他男子欺辱了你。”
——【題外話】——
寧天麟:??我踏馬……
PS:停機偷懶了兩天,獻上雙更
第五十三章
青果
七月初七的乞巧節(jié),榮臻長公主會在公主府舉辦盛大的乞巧宴,邀請盛京所有權(quán)貴夫人、世家公子小姐們前往赴宴。
言國公府自然也不例外,早在幾日前就收到了公主府的帖子。
許是乞巧節(jié)是個好日子,天公也大發(fā)善心的作了美,之前綿綿不絕的雨水今日突然就停了,甚至陰云都跟著一同散開,難得見著一回暖陽。
清早,玉竹便將睡眼惺忪的言清漓從睡夢中拉起來梳妝打扮,近兩日來,言清漓雖未曾與言琛過分親近,但之前的日子夜夜被他折騰至后半夜,早已養(yǎng)成了懶起的習性。
玉竹一邊念叨著放眼寧朝就沒有哪家小姐像言清漓這般懶散,一邊又細致的為她梳妝。
之前為與陸眉退婚,言清漓故意扮丑,以至外頭都在傳言三小姐貌丑無鹽,還身患大病,恐時日無多。
玉竹原本就不太贊成言清漓用自損形象的法子去退婚,聽了這些傳言后更是氣惱不已,便說什么也要讓她于乞巧宴上挽回顏面。
然而言清漓對挽回顏面這件事并不在意,她既無心與其他小姐們爭奇斗艷,也未打算給各府公子們留下什么好印象。去參加這個勞什子的乞巧宴,只因她如今是言府的嫡出小姐、不得不露面,還因這場宴會上,說不定能見到一些“故人”。
玉竹將一襲月白色銀絲蜀錦織造的芙蓉百水裙為言清漓仔細穿好——這衣裳還是昨日言琛派人送過來的,據(jù)那下人稱,這銀絲蜀錦乃是御賜之物,放眼整個盛京也只有這么一匹料子,連宮里的娘娘們都眼饞。
衣裳剛穿好,一個瘦瘦小小的丫頭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小姐,小姐!”這小丫頭雖生的瘦小,可嗓門兒卻挺大,這一開嗓嚇了言清漓與玉竹一跳。
言清漓張開手臂任玉竹為她整理束腰,眼含笑意的看了那小丫頭一眼,但那丫頭卻傻愣愣的站著,竟是看她看直了眼,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還是玉竹嗔道:“翠兒,天大的事也不可這般喧嘩,如今你還是二夫人院子里的人,你想叫人都知曉你日日來給小姐報信兒?”
“哦……婢子知道了。”叫翠兒的小丫頭始終呆呆的看著言清漓,沉醉在她今日的美貌之中,答得心不在焉。
這叫翠兒的小丫頭自被言清漓在大街上救回一條小命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要給她為奴為婢。
在好不容易混入言府后,誰成想言清漓卻不要她,還將她送去了孟氏身邊。但她也不是傻的,很快便會意言清漓在考驗她,便自覺潛伏在孟氏那,主動做起了言清漓做眼線,將孟氏院子里的大事小事,毫無遺漏的都偷偷傳給了言清漓。
經(jīng)過與陸家退婚一事,從未與孟氏發(fā)過大火的言國公大發(fā)了一次雷霆,稱她被豬油蒙了心,怎能將自家女兒嫁給陸翰林家公子潑潑qun7:8:6:0:9:9:8:9:5
那種人?言國公狠狠訓斥的同時,卻忘了當初同意這門親事的,也有他自己一份。
但孟氏百口莫辯,畢竟當初起了這個心思的的確是她。
言國公將孟氏冷落,開始寵幸起了姬妾,經(jīng)此一事,孟氏也算是徹底看清了言清背后有言琛這座巍然不動的靠山,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主。
孟氏還算識相,想明白這一點后,至少不再亂打言清漓的主意了,也不敢繼續(xù)在面上與她為難。孟氏放低了姿態(tài),倒叫言清漓一時也懶得收拾她了。
可言婉就沒有她娘那般懂事。
據(jù)翠兒的消息,言婉惱恨言琛處處維護言清漓,有一日竟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后跑去言琛面前胡言亂語,不僅說了言清漓許多不好,還對言琛說了好些有違兄妹倫德的話,表露了傾慕之意。
孟氏匆匆趕去將言婉帶走時,言琛淡淡的與孟氏說了一句:“言婉已年方十九,二娘可為她相看人家了�!�
孟氏哪里還不明白言琛的意思?
她知曉言婉的心思,也生怕言婉再留在府中會做出什么驚世駭俗之事,于是沒過兩日,便狠下心為言婉定了親——諫議大夫家的大公子,如今三十有二,為人博愛儒雅,雖原配早亡,但言婉嫁過去便可為正妻。
這門親事比之陸家是差了許多,但以言婉的庶出身份作為正妻,也算是門好親事了。
可言婉卻說什么也不肯,得知孟氏竟讓她給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男子做繼室后,日日與孟氏哭鬧,甚至還鬧過一次自盡。
孟氏無奈,便只能將言婉禁足,日日派丫鬟婆子看著她,禁足期間言婉也是不吃不喝,還鬧著要見言琛,不過卻從未如愿,也不知今日乞巧宴,孟氏還會不會帶言婉一起去。
“說吧,都打聽到什么了?”
玉竹將束腰纏的太緊,言清漓趁玉竹不注意悄悄松了松,轉(zhuǎn)頭詢問翠兒。
翠兒嬰兒肥的俏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小姐,婢子查到了,外頭那些有關(guān)您在越州的不好傳言,是從咱們言府中泄露出去的�!�
言清漓動作一頓。
除了陸眉等人散布她貌丑的傳言外,還有人同時將她在越州的過往也散布了出去,她奇怪是何人所為,便命翠兒去查。
翠兒長于市井,認識好些三教九流,做此事最為合適不過,言清漓想著翠兒若能將此事做好,便不再繼續(xù)考驗她了。
從言府泄露的……難道是言��?
言清漓總覺得不是。
言琛雖有動機,可他那人正直又冷傲,應當不屑做這等事。
莫非是孟氏?
但憑孟氏的能力應當不會這么快就查清她的過往,且她是言府嫡女,與言府的臉面緊密相關(guān),若她名聲受損,于言府中其他未出閣的小姐也沒什么好處,孟氏應當不會蠢到去做這種傻事。
將懷疑之人一一排除后,言清漓心中就逐漸有了數(shù)。
“此事我知曉了,你做的很好。”
言清漓應了一句后,就坐下由玉竹為她梳頭,余光瞥見翠兒還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走,便忍不住安慰她:“先回去吧,待我找個機會就將你從二夫人那討過來。”
見翠兒懵住,玉竹忍不住掩唇而笑:“傻丫頭,小姐這是收下你了,還愣著做什么?”
幸福來的太突然,小丫頭興奮的用大嗓門兒尖叫了一聲,又趕緊知錯般的捂住嘴,高興的在原地不住踮腳。
言清漓見她高興,也忍不住生出好心情,只是她瞧著瞧著便有些出神。
透過翠兒,她仿佛看到另外一個活潑可愛的小丫頭在她面前歡欣雀躍。
“翠兒這名字不好聽,既然跟了我,我便重新為你取個名字罷�!毖郧謇旌龅亻_口。
翠兒忙不迭的點頭,本身翠兒這名字就是她混進言府后被婆子們隨意取的,她也不喜歡。
言清漓垂下眸沉思片刻,“叫沉香怎么樣?”
玉竹手上的梳子一頓,向旁邊瞧了一眼,那小丫頭身上某些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倒確實有些肖似沉香。
73-9543-054獨.家.整.理
她抿了抿唇,眼眶漸漸紅了,又趕緊忍下淚意繼續(xù)為言清漓梳頭。
翠兒當然不知沉香這名字代表著什么,只想著是言清漓為她取得,當即便歡喜的正要點頭,卻又見那美麗少女忽然搖頭,而后唇角漾起一抹苦澀的笑。
“罷了,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叫這個名字對你不公平�!�
言清漓目光落在旁邊未曾收起的一堆藥材中,從中捻起一枚青色的小圓果子,展顏道:“你這般青澀稚嫩的年紀,就叫青果吧。”
—【題外話】—
過渡章,明天就開始乞巧宴了,會與舊愛和仇敵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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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私會
言清漓坐上馬車時,孟氏、言婉、言如都已在車廂內(nèi)了,見到言清漓后,就連一向蔫聲不語的言如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孟氏淡淡的稱贊了一句,言婉則是頗為嫉妒,她將言清漓上下打量了一翻,發(fā)現(xiàn)挑不出錯處后,只得冷嘲熱諷道:“三妹妹,今日公主府中來的可都是世家權(quán)貴,到時你可莫要說些上不得臺面的話,免得丟了言府的臉面。”
孟氏忙按住言婉的手,安撫的拍了拍,也是在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言清漓倒是半點也不見羞惱,反而向言婉淺淺一笑,“大姐姐提醒的沒錯,清漓省得了。對了,”言清漓忽然驚訝挑眉:“清漓還未恭喜三姐姐定下一門好親事呢!聽說諫議大夫家的公子博學多才,想必定能與大姐姐琴瑟和鳴�!�
言府中連個打掃院子的下人都知曉言婉為了這門親事鬧得尋死覓活,言清漓竟“情真意切”的給她道喜,簡直是故意氣人來的,連始終低頭不語的言如聽了都忍不住微微勾動唇角。
言婉確實被氣到臉色煞白。
孟氏知道自己這女兒根本不是言清漓的對手,怕言婉繼續(xù)吃虧,忙開口打圓場:“好了,自家姊妹,都少說幾句罷�!�
言清漓淡淡一笑,不再言語。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還不至于小家子氣到與言婉在嘴皮子上爭個勝負,總歸言婉就快出嫁,她連收拾她的心力都可以省下了。
公主府比想象中的更加華麗,與其說是府邸,倒不如說是一座皇家園林,聽聞是昌惠帝特意將自己最喜愛的一座行宮賞給了榮臻公主,可見其對榮臻公主有多么疼愛。
言清漓也是頭一回來公主府,上一世她死前,榮臻公主一直都是寡居宮中陪伴皇后娘娘的,且那時榮臻公主也未勞師動眾的舉辦過什麼乞巧宴。
公主府極大,幾片大湖鋪開,由一座座棧橋相連。除此之外,還栽種了許多黃櫨樹,每逢暮秋時節(jié),黃櫨的葉片便會紅的如火焰一般,遠看便如一片紅霞排山倒海而來,將湖水都映成了紅色,瑰奇絢麗。
如今剛剛?cè)肭铮瑯淙~尚未完全變紅,但也隱約可見不久后的壯麗奇觀了。
乞巧宴被榮臻公主設在了一座湖心小島上,此時時辰還早,尚未開宴,賓客們可自行在府邸中游園賞景,但各家的夫人小姐們在前幾年就將公主府的景致看過多次,是以大多都早早上了島。
然而言清漓卻是第一次來,她想逛逛園子,孟氏便帶著言婉與言如先行前往了湖心島。
島上景致也是極佳,如往年一般,夫人們坐在一起寒暄,由著自家的兒女們?nèi)ヅc各自好友湊在一塊小聚。
“婉兒,你那位三妹妹呢?怎不見人?”
言婉一到場,便被相熟的小姐們拉走。
言三小姐最近風頭太盛,京中的小姐公子們都想看看這位丑到令盛京第一紈绔陸眉公子都看不下去,要以死退婚的小姐到底是何模樣。
言婉嗤笑一聲:“她啊,自己去逛園子了,我這位三妹妹畢竟是外頭養(yǎng)大的,剛到盛京不久,對什麼都好奇的很�!�
其他幾位小姐聽言婉這般說,都相視一笑,“這也難怪,聽聞是商賈人家養(yǎng)大的,自是沒見過什么世面,越州哪里有盛京這般繁華?”
言清漓在外頭被傳的貌丑又粗鄙,這幾位小姐都是與言婉交好的,她們看出言婉不喜言清漓,交談中便更加肆無忌憚的拿言清漓打趣。你一言我一語的,雖未說什麼太直白的難聽話,但話里話外都認定言清漓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土包子。
言婉倒是知曉言清漓并不似外頭傳言那麼不堪,但聽她們嘲笑言清漓,她心中也覺得甚是爽快。
湖心島上熱鬧不已,言清漓這邊卻幽靜安寧。
四角方亭中,一身月白的女子正在為青衣男子施針。
“四殿下,您的筋脈已全然無礙,今后只需偶爾施針穩(wěn)固便可�!�
寧天麟昨日請星連給言清漓帶去了消息,要與她在公主府中相見。
距離上次施針有些日子了,言清漓也正有此意,一到公主府,便支開了孟氏等人,自己按著寧天麟給的公主府輿圖找到了這處小花園。
相似的花園在公主府中比比皆是,此處并不是最打眼的,故而人跡罕至。
言清漓施針結(jié)束,正準備扶寧天麟起來,卻反被他拉入懷里。
“阿漓,我還有話與你說�!�
男子面容俊雅溫潤,手掌扣在女子的后腰上,不許她急著離開。
言清漓順勢環(huán)上寧天麟的脖頸,“剛好,我也有話想問四殿下。”
“哦?那阿漓先問�!�
寧天麟不經(jīng)意的目光掃過言清漓身上這件由銀絲蜀錦制成的月白衣裙,眸中晦暗不明。
昌惠帝就得了這么一匹嬌貴的布料,賞給了言琛。
“外頭那些關(guān)于我在越州的謠言,可是四殿下你買通言府下人散布出去的?”
寧天麟的手一下輕一下重的掐著言清漓的腰肉,將她掐的有些癢癢,言清漓只能一邊說一邊扭著身子躲。
寧天麟也未否認,只是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會懷疑到言琛頭上,看來阿漓很信任他�!�
言清漓被寧天麟輕掐的忍不住咯咯直笑,倒也并非她多信任言琛,只是寧天麟這陷害做的太不走心,她只稍微微動下腦子便猜得出是他干的。
若言琛想要毀壞她的名聲,令外頭的人不敢向她提親,那也定不會命自己府中下人去做的,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四殿下要與我說什么?”言清漓按住寧天麟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故意避開言琛不談,轉(zhuǎn)移了話題。
寧天麟正色道:“阿漓可還記得容陽知府董城?”
“自然記得�!毖澡∏靶┤兆佑麑⒍沁@貪官拿下,卻不知為何沒成功,那幾日他臉色十分難看來著。
寧天麟勾唇一笑:“這董城除了容陽知府這層身份外,還被我查到是戶部尚書夏大人的遠方表侄。”
寧天麟見言清漓怔愣,便與她慢慢道來。
戶部尚書夏大人有兩女,長女為二皇子的生母夏貴妃,次女為丞相朱蓬源的正妻夏氏,而董城是夏尚書夫人的遠方表侄,這就意味著董城也算是夏貴妃與夏夫人兩姊妹的遠房表弟。
但這層表親關(guān)系一直藏得十分隱秘,若不是寧天麟此次在容陽多逗留了幾日,也不會發(fā)現(xiàn)董城在暗中向盛京送信。
董城因瀆職引發(fā)了容陽疫癥,他賄賂言琛為他保守秘密不成,又被言琛回朝后如實秉明了昌惠帝。董城情急之下,便只能動用這層隱秘關(guān)系,悄悄派人前往盛京給朱蓬源的正妻夏夫人送信,請求朱蓬源幫他斡旋。
朱蓬源得到消息后,果真在昌惠帝面前為董城開脫,瀆職一事最終便被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只將董城罰俸半年而已。
至于堂堂丞相朱蓬源為何要冒著被昌惠帝發(fā)現(xiàn)的風險,為妻子的一個遠房表親開脫?只因董城一直在替朱蓬源斂財。
朱蓬源背后之人是誰?自然是二皇子寧天文。
“阿漓,若我們能拿到董城替朱蓬源斂財?shù)淖C據(jù),便能對寧天文造成重重一擊�!�
一提到正事,言清漓就已神色凝重起來,甚至連寧天麟跨間的陽物早已腫脹都未察覺,她認真問:“那此事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寧天麟淡淡點頭,手掌下滑到言清漓的臀后,在她軟嫩的臀肉上輕輕揉捏,又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阿漓,此事你只需試試便好,不可逞能。”寧天麟離開言清漓的耳畔,歉意又擔憂的與她說道。
言清漓聽了后卻胸有成竹,“四殿下請放心,此事就交給我罷�!�
怕是寧天麟也無可奈何了,不然以他的性子,斷不會將此事交給她去做。
當年楚家的覆滅與朱家也有脫不開的干系,朱家與二皇子關(guān)系密切,于情于理,言清漓都很樂意為朱蓬源與二皇子添堵,且此事確實由她來做更為方便合適。
“阿漓,是我不好�!�
寧天麟想要湊上去吻言清漓的唇,但又怕將她的口脂弄花,只好移開些,一下一下親吻她的唇畔,似是在與她道歉。
若是他能再強大一些,就可將她完全擋在身后,不讓她沾染任何風雨了。
穴兒上硌著一根愈發(fā)粗壯的硬物,言清漓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寧天麟的欲望。
“……四殿下,這里是公主府。”
—【題外話】—
加更在寫了,估計會很晚才能發(fā)出,大家不要等,明天再看~
ps:下章是四殿下的一場肉,猜猜會不會被哥哥抓包?(裴大可能在下章文末或下下出現(xiàn)
第五十五章
偷情·上(寧天麟H)3500珠加更
言清漓許久未與寧天麟親近過了,此時嗅著他身上的淡雅松香,又被他親吻的酥酥癢癢,腦中頓時涌現(xiàn)出他們二人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面。
可此地確實不太合適做那些纏綿之事,這里是公主府,又露天席地,雖四周有圍墻遮擋,但今日公主府里人多眼雑,難保不會有人前來此處閑逛,撞見他們。
可寧天麟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吻愈發(fā)密集,從言清漓的唇畔一路落到耳邊,又滑上脖頸。
“我知道,無妨,吉福就在外頭守著……阿漓,我真的很想你�!�
寧天麟只是這般吻著言清漓,呼吸就已經(jīng)開始渾重起來,灼熱的氣息落在言清漓的頸彎,燙的她渾身綿軟。
他太久未碰過她了,比起她從越州前往容陽那段日子還久,自他們相識以來,他還從未間隔那么久不碰她。
寧天麟站起身,抱著懷中人兒抵上四角亭其中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撩開她的裙擺,向軟糯的花芯探去。
比起從前的一貫溫柔,以及每每都要問上的一句“阿漓,可以嗎?”,這次寧天麟的動作反倒有一絲急迫。
言清漓的衣裙底下只著了件遮羞的小衣,此刻她一條腿被寧天麟高高抬起,花唇便自然而然的大張開來。
眼前男子面容清潤如仙,可探入她裙下的手卻有些下流,他手指滑進了她的花縫之中,肆意玩弄起了她的小小肉穴。
“阿漓,你好濕。”
寧天麟輕輕一笑,話語是極盡的溫柔,可那手指卻風卷殘云般的在言清漓身下來回抽插攪弄,將穴兒里面的軟肉摳弄的陣陣收縮,涌出大量花液,而后他竟還抽出拉著銀絲的手指,在言清漓眼前讓她看。
言清漓有些遭不住這樣情動的寧天麟,雙腿痊愈的他根本不再像從前一樣可以任她主導情事,她就像一只作惡了許久的小獸,終于有一天被蘇醒的獵人揪住尾巴肆意逗弄。
她軟軟的攀在寧天麟身
上,又被他用手指再一次插的止不住呻吟。
言清漓十分害怕圍墻外有人走過會聽到她的聲音,便死死的咬著唇,一邊提心吊膽,一邊被寧天麟用手指插的淫液橫流,順著站立的那條腿一路往下淌。
竟讓她生出一種偷情的快感。
言清漓仰頭瞧著寧天麟,第一次發(fā)現(xiàn)寧天麟竟也這般高大,站在她面前,能將她整個人都攏在懷里。
若是在房中就好了,她倒是想與腿疾痊愈后的寧天麟享受一回從前未體會過的魚水之歡。
只是此刻不行,她還在公主府。
言清漓面容潮紅,眼尾紅潤的上挑,情動不已的道:“四殿下……莫要用手了……用你下面、用下面的……”
言清漓想要速戰(zhàn)速決,稍后她與寧天麟都需要前往湖心島,不能在此耽擱太久。
寧天麟也是頭一遭聽言清漓這般急迫的求他進來,他當即情欲上涌,染紅了雙眸,將手指從言清漓身體中抽出,迅速用粗碩堅硬的肉刃所取代。
寧天麟肏入的很急,他那處本就又粗又長,言清漓頓時被插的腿腳一軟,當即就泄了身子,花汁洶涌澎湃的澆在甬道內(nèi)的陰頭之上,肉穴絞的寧天麟差點也跟著泄了精關(guān)。
“阿漓,別怕,你放松些,周圍無人�!�
穴兒太緊,寧天麟寸步難行,只能慢慢安撫渾身發(fā)抖的人兒。
久違的進入言清漓的身體后,先前那些日子總是飄忽不定的心緒忽地就落到了實地上,讓寧天麟感覺到了踏實。
她是他的情欲,是他的媚藥,也是他的人。
微風拂面,處處都飄滿花香,言清漓在適應了下身的粗物之后,緊緊攥著寧天麟的手臂,抬起頭向他嬌媚一笑:“四殿下,我腿酸,你抱著我好嗎?”
寧天麟強忍下與言清漓唇舌交纏的沖動,只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卻并未如她所愿將她抱起,而是就這么提著她一條腿,開始狠狠肏弄起來。
…
言琛今日是下朝后從宮中直接趕到公主府的,并未與言清漓同行,他在湖心島等了許久也不見言清漓人,后從孟氏口中得知言清漓自己去逛了園子。
言琛怕她在偌大的公主府里迷了路,便起身準備去找人。
“之恒!”
二皇子寧天文忽地出現(xiàn)在言琛身旁,他身后還跟著一身碧色綾羅的朱妙琳。
言琛是朝中權(quán)臣,又是昌惠帝親定給二皇子一派的重要勢力,寧天文一直都對言琛禮待有加,但前幾日他卻忽然得知了言琛去找過昌惠帝,要與朱妙琳退婚。
寧天文這才開始心急,若言琛與朱妙琳退了婚,還如何站在他這一方?若他沒有一個能與武英侯府睥睨對立的武將支持,又如何與三皇子寧天弘爭斗?
寧天文認為事情出在朱妙琳身上,他以為是這兩人私下發(fā)生了什麼爭吵,導致言琛想要退婚。
結(jié)果寧天文向朱妙琳一詢問,方才得知朱妙琳去過言府多次,竟一次也未能與言琛攀談上,他們二人依舊毫不相熟。
于是寧天文按捺不住,便趁著乞巧宴的機會,帶著自己的表妹朱妙琳來與言琛培養(yǎng)感情了。
朱妙琳貌美如花,是盛京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兒,尤其今日她還精心裝扮了一翻,單是往那一站,就吸引了許多世家公子的眼球。
“快看,是朱相之女!”
張朝興奮的搓著手,咧嘴直樂,那被裴凌打掉的兩顆門牙已經(jīng)裝上了象牙做的牙橋,雖無法咀嚼,但湊湊門面總是可以的。
朱妙琳才貌卓絕,家世又好,是盛京多數(shù)公子哥心中的最佳正妻人選,只是她已被昌惠帝親賜給了言琛,其他公子哥們也只有眼饞的份兒了。
陸眉遠遠的瞥了朱妙琳一眼,心中無甚波瀾,卻還是應和著其他公子們對朱妙琳贊賞道:“嘖嘖,肌理細膩骨肉勻,若是抱著睡覺,定是十分銷魂,言小公爺當真好福氣��!”
能與陸眉等人湊一堆的公子哥們都是臭味相投,他們深知陸眉的德性,調(diào)戲官員之女都是家常便飯,聽到他如此輕浮的調(diào)侃朱妙琳,倒也不覺意外,還笑著打趣他:“青時兄,人家可是朱相的女兒,你小心傳到朱相耳中,去皇上跟前參你爹一本!”
誰又知,被諸多世家公子追捧的朱妙琳,卻偏偏被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婿置于目光之外。
|Q=五十六章
偷情·下(寧天麟H)
朱妙琳壓下心中悸動,在二皇子的引見下,羞怯又知禮的上前與言琛見禮。
言琛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朱小姐有禮”后,便不再多看她一眼了。
“二殿下,臣還有要事,久先失陪了�!�
言琛無暇與寧天文多言,轉(zhuǎn)身就走,卻又被不死心的寧天文跟了上來,詢問他有何要事,他可派人幫忙。
“舍妹迷了路,臣正要去尋她�!�
寧天文與朱妙琳聞言皆是一愣。
按說此等小事命公主府中的婢子去尋就是了,言琛竟要親自去找?且言三小姐又不是三歲稚童,就算迷了路難道不知找個婢女詢問?
都說言小公爺對自己這位嫡妹百般照拂,如今一看倒是傳言不假。
朱妙琳總覺得言琛這般作為令她覺得不太舒服,但她又不知自己這份不舒服因何而起。畢竟言琛與言三小姐是親兄妹,兄長關(guān)心妹妹也是正常。
許是言琛如此高傲冷漠的男子,從未對其他女子正眼相看過,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妹妹被他關(guān)愛,她才會有些羨慕嫉妒吧。
朱妙琳思來想去,也只能將自己的不舒服歸結(jié)為此。
她壓下心中的別扭,鼓足勇氣上前道:“小公爺莫急,妙琳對公主府十分熟悉,可幫您一起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