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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言語無法溝通,那就用身體來說話吧。

    重新穿戴好的襯衣被抓爛了。

    晏雙在反抗。

    他從來沒有這樣激烈地反抗過。

    即使是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也只是忍痛而已。

    下顎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傷了,秦羽白偏過臉,一手壓住晏雙的鎖骨,一手輕擦過下顎,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血跡。

    “滾——”

    哭腔帶著恨意。

    秦羽白笑了笑,他掰開晏雙的手,里頭的翡翠袖口滾落到地面,閃著光埋入長長的地毯。

    晏雙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滿意。

    這說明晏雙在乎。

    深吻下去,傷口流出的血液滑入他情人的脖子,像是割喉般的傷口。

    不要騙他,不要背叛他,不要令他抓到任何把柄,就這樣乖乖地待在他身邊。

    他順著嘴唇一路吻向晏雙脖間的血痕,用力咬上一口,在晏雙顫抖發(fā)出尖叫時又溫柔地來回舔舐,“好了,都過去了。”

    他的懷疑到此為止。

    不是因?yàn)樗帕宋阂讐m或者是晏雙。

    僅僅只是——夠了。

    晏雙的反抗沒有持續(xù)太久。

    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太熟悉。

    秦羽白親吻了晏雙的嘴唇,看著晏雙因身體的無力而泛起淚光的眼,心中微微一動,“不哭了,以后都不惹你生氣了�!�

    晏雙扭過臉,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秦羽白輕嘆一口氣,吻去他臉上的淚水,“我錯了�!�

    晏雙木然不語,在頂峰來臨時,他用力咬上秦羽白的肩膀,隨后泄力般地倒下。

    相擁的兩人呼吸由急到緩,兩人都是沉默不言,他們彼此都有傷口,各自疼痛各自。

    “秦羽白……”

    晏雙聲音沙啞,緩緩道:“契約書……你真的撕了嗎?”

    “真的�!�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晏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秦羽白。

    秦羽白沒硬要勉強(qiáng)他,手指描摹著晏雙形狀優(yōu)美的蝴蝶骨,呼吸稍重,親吻了他腦后的鬢發(fā),再次道:“今天的事情是我過了,我沒想那么多,也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懷疑什么,你以后總要慢慢習(xí)慣,不必這么在意下人的眼光,他們……”

    “秦羽白。”

    晏雙打斷了他,聲音已經(jīng)稍微恢復(fù)了一點(diǎn)清明。

    他徹底地從情裕中脫了身。

    “我承認(rèn)我一開始真的很討厭你�!�

    “有兩個臭錢就自以為是�!�

    “不過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罷了�!�

    “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只是想最后償還我養(yǎng)母對我的恩情�!�

    “并不是因?yàn)槲矣卸噘v�!�

    “是你主動找我的,為什么賤的是我?”

    嗓音微微顫抖,秦羽白第一次從晏雙身上感到了毫不掩飾的脆弱。

    他一直都是那么倔,仿佛怎樣都不愿意低頭認(rèn)輸。

    秦羽白神色微斂,輕輕吻了他的蝴蝶骨,“對……”

    “你聽我說完�!�

    晏雙再次打斷了他。

    秦羽白閉上了嘴,雙手從晏雙背后抱住他,臉頰輕貼在他的后腦,表示自己會認(rèn)真地聽他說話。

    “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壞�!�

    “嘴巴壞,對我也壞,總是羞辱我,對我沒有一點(diǎn)好臉色,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如果是因?yàn)橛憛捨�,為什么又要抱我呢?�?br />
    雙臂微微收緊,秦羽白想說點(diǎn)什么,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答應(yīng)聽晏雙說完。

    “后來,你對我好一點(diǎn)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挺賤的,你稍微對我好一點(diǎn),我就覺得你可能也不是那么壞�!�

    自嘲的笑聲傳入耳中,在相擁的時候顯得格外刺耳,秦羽白忍不住用手指輕點(diǎn)住晏雙的嘴唇。

    晏雙沒有理會,嘴唇開合,擦過秦羽白的指尖,他漠然道:“我承認(rèn)你之前在花園里說撕掉契約書的時候,我有一瞬間覺得我可能是喜歡上你了�!�

    瞳孔在黑暗中猛地一縮,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又刺痛的感覺頓時傳遍了秦羽白的全身。

    在這一秒鐘。

    秦羽白沒有選擇一絲一毫的懷疑。

    他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手指挪到下巴,將那張臉扭轉(zhuǎn)過來,秦羽白看著晏雙的眼睛,那雙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的眼睛,它正泛著點(diǎn)點(diǎn)淚光。

    秦羽白曾對自己發(fā)過誓,他要晏雙哭著求他。

    一瞬間復(fù)雜的心緒涌入胸膛,秦羽白無從分辨那是什么,只本能地低頭要吻上去。

    ——晏雙躲開了。

    他只吻到一滴咸咸的淚。

    “秦羽白。”

    “我們分手吧�!�

    第53章

    臥室內(nèi),窒息般的沉默蔓延。

    兩具身體還親密地貼在一起,柔情的氣氛卻是蕩然無存。

    秦羽白雙手緊握住晏雙的肩頭,語氣森然道:“你說什么?”

    “我說,”晏雙看著秦羽白,面色平靜,“我們分手吧。”

    虐戀的精髓之二——鬧分手。

    不分分合合還叫個屁的虐戀啊。

    看后臺蹭蹭往上遠(yuǎn)遠(yuǎn)超出預(yù)定的小目標(biāo)50%的感情線,晏雙就知道虐戀這一塊他屬實(shí)是拿捏得死死的了。

    秦羽白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溫柔一笑,“真這么生氣?我已經(jīng)認(rèn)錯了,怎么……”他低下頭,親昵地用臉頰貼了貼晏雙的臉頰,“還要再打我一頓才能消氣么?”

    他拉過晏雙的手貼到自己的下顎。

    新鮮的傷口還沒徹底凝固,略微有些發(fā)燙。

    “都流血了,還不滿意?”

    笑容淺淺,帶著一點(diǎn)他特有的示弱,這種特殊的撒嬌方式在晏雙面前百試不爽。

    但這次卻失靈了。

    晏雙抽回了手,隨后坐起身。

    他人還沒完全坐起來,鎖骨就又被按了下去。

    “干什么?”秦羽白語氣又變冷了。

    晏雙一言不發(fā),伸出雙手去拉扯秦羽白的胳膊,拉扯了幾下都沒拉扯動,他望向秦羽白,神色平靜道:“你要強(qiáng)奸我嗎?”

    秦羽白目光冰冷,怒火漸燃。

    晏雙依舊在火上澆油,“我記得你說過我沒那么大的魅力�!�

    “記性這么好,不去當(dāng)速記員真是可惜了。”秦羽白冷笑道。

    “放開我,”晏雙沒和他頂嘴,他像是已經(jīng)對秦羽白花光了所有力氣和情緒,“契約結(jié)束,我們也已經(jīng)分手了,你放我走吧�!�

    放他走?

    秦羽白眉頭緊鎖,嘴唇張合了幾下,還是憋住了,“這么晚了還鬧什么,有什么事明天醒了再說。”

    “我醒了,”晏雙慘然一笑,意有所指,“我已經(jīng)醒了�!�

    秦羽白對應(yīng)付這種場面的經(jīng)驗(yàn)為零,只能死死地按住晏雙不肯松手。

    鎖骨處瑩白的皮膚都已經(jīng)被他壓紅了。

    “秦羽白……”晏雙面容疲憊,聲音低微,“你非要這樣死纏爛打嗎?”

    死纏爛打。

    四個字猶如一把重斧劈在了秦羽白的腦門上。

    他經(jīng)歷過落魄,做生意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是從冷眼和嘲笑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熬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坐到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他就再容不下任何人或者事玷污他的驕傲。

    手掌終于放開,秦羽白調(diào)節(jié)了呼吸,重新恢復(fù)了冷靜,勾唇微笑,慢條斯理道:“有一點(diǎn)你說錯了。”

    “我是主,你是仆�!�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談得上分手?”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他看著晏雙重新涌出熱淚的臉,心頭涌上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快意,他輕拍了拍晏雙的臉,“正巧我也玩膩你了�!�

    “滾吧�!�

    晏雙下了床,他沒有鉆入畫中,而是挺直腰板,一步一步地走向門口。

    秦羽白半躺在床上,瞇眼審視著那個讓他喜愛又讓他憤怒的背影。

    晏雙把手搭在臥室門把手上。

    “我喜歡過你,我敢承認(rèn)�!�

    “你呢?”

    晏雙拉開門,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房間。

    盡管他什么都沒穿,也像是穿戴了堅(jiān)不可摧的鎧甲。

    他不畏懼任何事物,包括承認(rèn)自己曾對一個人渣動過心。

    寂靜的臥室內(nèi),秦羽白呼吸急促,胸膛緊繃,下顎溫?zé)岬母杏X傳來,傷口破裂的刺痛感極其鮮明。

    和計(jì)劃背道而馳。

    只要晏雙通過了他的考驗(yàn),那么過了今晚,他就將一切猜忌揭過。

    只要晏雙以后乖乖的,他可以一直讓晏雙留在他身邊,讓他衣食無憂,前途無量。

    所有的“只要”都煙消云散了。

    他的“只要”里沒有“分手”這個選項(xiàng)。

    分手……絕對沒有進(jìn)過他腦子的詞匯竟然會從晏雙的嘴里說出來。

    為什么?

    憑什么?

    秦羽白懷疑人生的時候,晏雙像個嫖過就走的渣男,直接回臥室收拾東西。

    帆布包就放在床頭柜。

    估計(jì)是魏易塵放的。

    晏雙從里面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盒子,想了想,沒放桌上。

    他打開衣柜,將簡陋的小盒子放在那個連接兩個房間的隱秘通道里。

    不知道秦羽白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

    到時候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可惜不能親眼看見咯。

    夜晚的秦宅傭人全都藏匿了起來,晏雙一個人拖著箱子下樓,他早料到在秦宅不會住太久,箱子輕得跟空的差不多。

    箱子蹭在臺階上發(fā)出“鏗鏗”的聲音。

    在安靜的秦宅里,動靜大得足以吵醒任何一個人。

    晏雙:魏易塵人呢,滾出來送他。

    箱子落到最后一級臺階時,整個秦宅依舊如同鬼宅般空蕩又寂靜。

    晏雙心想秦羽白到底是怎么收拾魏易塵的,魏易塵現(xiàn)在這么謹(jǐn)慎?

    這種時候不出來看個熱鬧,這合理嗎?

    晏雙蹲在路邊,開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剛剛狠話放得太過。

    大半夜的,秦宅又偏,別說叫車了,連條狗都沒有。

    早知道就先裝暈,第二天再跟秦羽白鬧分手了。

    可惡。

    怎么不出來追他��?

    鐵子,58%的感情線呢,不值得一個在線追夫么?

    還有魏易塵,高低也有52%呢。

    操蛋的渣攻。

    果然沒一個靠譜的。

    晏雙認(rèn)命地掏出手機(jī),翻了翻手機(jī)里存的號碼。

    紀(jì)家倆父子估計(jì)現(xiàn)在正在真人pk,pass。

    蕭青陽……他看不上他,不可能來接他,pass。

    戚斐云……淦,他連電話都沒有,被動pass。

    姚靖……都是無產(chǎn)階級打工人,還是別禍害人家了,pass。

    就剩下一個名字了。

    ——崔鄭。

    晏雙沒猶豫,把人拉出黑名單,撥了過去。

    電話馬上通了,隨后直接就被掛斷。

    晏雙:……

    他常常因?yàn)榇鎏疃鴳岩勺约涸谶@個世界的總受身份。

    過沒一會兒,崔鄭竟然回過來了。

    晏雙接起。

    “喲,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了啊�!�

    對面陰陽怪氣。

    晏雙:“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啪——電話又掛斷了。

    晏雙:……嗯嗯,他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這個世界沒有正常人了。

    手指上下滑了滑,晏雙決定小催一下管家,他包里還有給管家的禮物呢。

    雖然他是沒打算生日就給。

    管家這個人確實(shí)是有點(diǎn)賤的,不能太把他放心上,給他送生日禮物,他怕管家又莫名下頭。

    正在編輯短信的時候,崔鄭的電話又打來了。

    晏雙接起,漠然道:“我數(shù)三,給你個機(jī)會再掛一次就送你回黑名單。”

    要不是崔鄭給他捐了十萬塊的退休金,他理他個錘子。

    “我掛了你不會再打啊,真沒誠意�!�

    對面抱怨了一下,道:“說吧,找我干嘛?”

    “我現(xiàn)在在的地方有點(diǎn)偏,我想回學(xué)校,但是沒有車,能麻煩你幫我叫個車嗎?”

    “在哪?”

    “秦羽白這兒�!�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語氣高昂,“你等著,我馬上來!”

    晏雙掛斷電話,心想不愧是你,話癆吃瓜人。

    晏雙扶著箱子來回滾動,在夜色下默默盤著劇情線,同時久違地和系統(tǒng)聊了聊。

    “我現(xiàn)在和秦羽白是解除關(guān)系的狀態(tài)吧?”

    “介于員工已與劇情人物提出分手,戀愛關(guān)系可以視為單方面解除。”

    晏雙淡淡道:“那我現(xiàn)在和其他目標(biāo)刷劇情線算違規(guī)嗎?”

    “不是同時刷取,不算違規(guī)。”

    “行了,你跪安吧�!�

    系統(tǒng):“……”

    它和晏雙也算是老搭檔了,親眼目睹晏雙從慌張地問它該怎么辦變成了這副爺就是拽的死樣子。

    唏噓了。

    晏雙本來的安排是秦羽白——魏易塵——戚斐云——盛光明——紀(jì)遙這個順序。

    魏易塵的時間短,他安插在兩個人人物中間完事不耽誤。

    紀(jì)遙這個人物有特殊性,是唯一一個主動權(quán)全部把握在晏雙手里的渣攻。

    只要他不表示對紀(jì)遙有意思,那他們就只是朋友。

    所以刷紀(jì)遙的戲份可以押到最后。

    也正好在時間上能趕上秦卿腎衰竭,到時候順便就直接把眼角膜也一起捐了。

    非常合理。

    不過現(xiàn)在他改主意了。

    干嘛非要完整地刷取一個人物的全部劇情線和感情線呢?

    交叉刷取,不是更利于虐戀指數(shù)增加?

    只要嚴(yán)格按照分手后再找下一個的原則就不算違規(guī)。

    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晏雙的思緒,他一回頭,夜色中走來的身影身材高大,衣架子一樣,從輪廓上看,就能清晰地看到他一絲不茍的穿著。

    晏雙目光微微一頓,趴在行李箱上露齒一笑,“我以為你不管我了呢�!�

    “要去哪?”魏易塵冷然道,“我送你�!�

    晏雙眨了眨眼睛,輕聲道:“你不怕被秦羽白發(fā)現(xiàn)��?”

    “我承認(rèn)了。”

    晏雙愣了一下,“承認(rèn)什么?”

    魏易塵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伸手去拿晏雙的行李箱,“走吧,很晚了�!�

    晏雙扶著行李箱躲開,雙眼靈動又狡黠,半點(diǎn)沒有在畫室里的悲傷絕望,“你還沒回答我,你承認(rèn)什么了?”

    伸出去的手收了回去。

    鏡片后的眼睛冷冷淡淡,他臉色如常,毫無旖旎道:“我承認(rèn)我對你有非分之想�!�

    晏雙微微瞪大眼睛。

    “單方面的�!�

    “身體上的�!�

    管家的表情和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實(shí)在是毫不相干的面無表情。

    晏雙心想怪不得秦羽白非要叫魏易塵進(jìn)來收拾。

    魏易塵這樣承認(rèn),豈不是一個人將秦羽白的大部分懷疑和火力都吸了過去?順便還能幫他刷一下秦羽白的嫉妒心。

    原來秦羽白這里的劇情走的這么順利,還有管家的一份助攻在里頭。

    越來越乖了,晏雙單手撐著臉,小拇指在嘴唇邊慢慢摩挲,“喂……”他笑容淺淺,眼中閃著月光的殘影,“在畫室里,你是不是有反應(yīng)了?”

    冷淡的目光掃過那張如今毫無遮蔽的漂亮臉蛋。

    清純與妖冶,如此完美地結(jié)合在這張臉上,更何況它還搭載了那么一個動人的靈魂。

    魏易塵默默不言,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張?jiān)鹿庀碌哪槨?br />
    引擎聲打破了月色下兩人視線交纏的對視。

    晏雙扭頭,看到一輛熒光色的跑車疾駛而來,一個擺尾停在了他的腳邊。

    車窗搖下,崔鄭吊兒郎當(dāng)?shù)匾谎蹝哌^去,在看到晏雙的臉時愣了一下,馬上露出了驚艷的神情。

    “臥槽,你整容了?”

    晏雙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你染頭發(fā)了�!�

    崔鄭揉了下腦袋上一頭黑色板寸,嘿嘿一笑,“今天回家了�!�

    “我走了,”晏雙回頭對魏易塵淺笑,“謝謝你出來送我,不過,我已經(jīng)有人接了,”他伸出手,拽了魏易塵的領(lǐng)帶,在他面頰上淺淺一吻,“……生日快樂�!�

    第54章

    “別看了,注意行車安全�!标屉p懶懶道。

    崔鄭收回打量晏雙的目光,望向前方漆黑的夜幕,語氣恍然,“原來你長這樣啊�!�

    晏雙:“直接送我回學(xué)校就好,謝謝�!�

    “哎,你剛才親的是秦羽白那個高級管家吧?你到底是被秦羽白包了,還是跟他管家有一腿�。俊�

    崔鄭興致高昂,完全看不出深夜趕來的疲憊。

    晏雙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你說的都對。”

    崔鄭:“……”他特么格局直接打開!

    崔鄭興奮地追問道:“那紀(jì)遙呢?”

    既然把人叫來了,總得滿足他的好奇心,晏雙回應(yīng)道:“只是朋友�!�

    崔鄭不信,“你別逗了�!�

    那紀(jì)遙都那樣了,偶像劇都演過好幾集了,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真的�!�

    “有多真?”

    “沒接過吻,沒上過床,不是朋友是什么?”

    崔鄭差點(diǎn)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搖了搖頭,沉思片刻,下了個結(jié)論,“紀(jì)遙得被你玩死。”

    晏雙沒搭腔。

    他看出來了,崔鄭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伙,干脆地將自己做的事透給他,不僅沒有壞處,說不定在未來某些關(guān)鍵時刻會得到助攻也不一定。

    車輛逐漸往市區(qū)行駛,晏雙猜到崔鄭不可能安安分分送他回學(xué)校,看到路不對,也沒露出異色,而是懶洋洋地又打了個哈欠。

    今天實(shí)在太晚,搞虐戀這種事也挺消耗體力的,讓人犯困。

    “你們那學(xué)校太遠(yuǎn)了,今晚就先在我這兒湊合一晚上吧,你放心,就我一個人住。”

    崔鄭邊解安全帶邊道。

    晏雙也解了安全帶,懶懶道:“就你一個人住才不放心�!�

    崔鄭咧嘴笑了,“我看起來這么像老色批嗎?”

    晏雙下車拿了行李,單手掩唇又打了個哈欠,“不太像,主要是我太有魅力,怕你淪陷了。”

    “長得漂亮的人說話就是硬氣。”

    崔鄭吃瓜吃了個飽,并且預(yù)計(jì)晏雙未來還會給他持續(xù)帶來歡樂,于是態(tài)度隨和地替晏雙拿了行李和帆布包,兩人進(jìn)入公寓大廳,崔鄭刷了卡等電梯,邊繼續(xù)跟晏雙說話,“你脖子上有印子。”

    “嗯�!�

    “誰咬的?”

    晏雙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猜�!�

    崔鄭笑道:“你別勾引我啊,我定力很一般的。”

    晏雙收回目光,淡淡道:“狗咬的。”

    崔鄭一下笑得彎腰,伸手拍了拍晏雙的肩膀,差點(diǎn)沒把困倦的晏雙拍地上去,“哥們,你是真的有意思,我喜歡。”

    “別太喜歡我了,”電梯開了,晏雙進(jìn)入電梯,面色倦怠,“喜歡我的人太多了,我忙不過來�!�

    崔鄭一路笑到門口,開門的時候手都在抖。

    晏雙跟著進(jìn)去,直接道:“我困了,先睡一覺,你別吵我�!�

    “左邊那間,”崔鄭隨手把行李和帆布包放到玄關(guān)的一側(cè),“別走錯了,我可不接受投懷送抱�!�

    晏雙開了左手邊的門,干脆地進(jìn)了房間,草草洗了下,直接倒頭就睡。

    一夜無夢。

    晏雙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先摸了枕頭邊的手機(jī)看了看,很好,又是不受歡迎的總受的一天。

    從床上爬起,揉了揉腦袋,頭發(fā)剪了以后,腦袋倒輕了不少,挺清爽的。

    晏雙推開臥室門,立刻聽到了客廳里巨大的電視聲音。

    “早啊——”

    崔鄭正坐在沙發(fā)上,金毛染回去后看上去正經(jīng)了很多,手上還端著一杯牛奶,看到晏雙,整個人都探了出來,“哇靠,你眼睛怎么了?”

    晏雙:“什么怎么了?”

    崔鄭放下玻璃杯走了過去,“你別動。”

    話是這么說,晏雙還是躲了他伸過來的手。

    崔鄭笑了一下,他笑起來是毫無陰霾極其陽光的類型,身上的紈绔味都少了很多,“瞧你見外的,我看看你眼睛,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怎么,秦羽白不要你了,你昨天晚上傷心地哭了一整夜?”

    晏雙:?

    說什么胡話呢,秦羽白哭一整夜倒還有可能。

    眼睛紅……晏雙猛然意識到什么,伸手輕碰了碰眼球,手上一捻,果然,他鎮(zhèn)定道:“忘摘隱形了�!�

    崔鄭無語地?fù)u了搖頭。

    “……感謝紀(jì)文嵩先生值此中秋佳節(jié),贈與本市博物館……”

    晏雙聽到熟悉的名字,目光轉(zhuǎn)向客廳巨大的電視。

    他摘了一只隱形,兩只眼睛有了視覺差異,電視屏幕看上去眩暈而模糊。

    紀(jì)文嵩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手持剪刀剪彩,正在鏡頭中淡淡微笑。

    “文嵩哥這次真是大手筆�!�

    “不聲不響地把東西從東京帶回了國內(nèi)�!�

    “我說圈子里怎么最近都在議論他那個小別院進(jìn)進(jìn)出出那么多日本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還以為他要把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日本去了。”

    “沒想到玩了這么一手�!�

    “彰顯實(shí)力,又利好輿論,這股價不得漲瘋了�!�

    崔鄭嘖了兩聲,手一指道:“哎,你過來看,那角落里的是不是紀(jì)遙?”

    晏雙摘了另一只隱形,湊近了過去看。

    的確是紀(jì)遙。

    站在前面剪彩的一排看上去都是上了年紀(jì)的,后排才是小輩,紀(jì)遙也穿了一色黑色西服,他個子高,人長得也好,在后排之中簡直鶴立雞群般的俊美。

    一刀剪下去,人群散開,頂上鮮紅的幕布和彩帶落下,那絕美的青銅器便立即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中。

    “這東西真炫,幾千年前的物件了吧……文嵩哥瞞得也太好了,運(yùn)回國內(nèi)了怎么也不先讓我們開開眼,就這么送到博物館了,多可惜�!�

    崔鄭感慨著,又道:“蕭青陽說倆父子不是鬧著要分家嗎?我看這不是挺好的�!�

    直播鏡頭里,紀(jì)文嵩和紀(jì)遙一前一后地站著,兩人長得相似,氣質(zhì)卻是截然不同,頗有山石青松之別,又極相映成趣,在人群中也是一對外表極其出色的父子。

    紀(jì)文嵩偏過頭微笑著不知對紀(jì)遙說了句什么,紀(jì)遙臉色冷冷的,沒作回應(yīng)。

    看樣子父子關(guān)系還是很僵。

    “浴室在哪?我能去洗個澡嗎?”

    晏雙興趣缺缺地收回目光。

    “最里面,”崔鄭指了一下,道,“等會一起出去玩啊?”

    “行�!�

    洗完他就跑,出去玩?zhèn)屁,他才沒那閑工夫陪這些不事生產(chǎn)的紈绔子弟玩游戲。

    崔鄭的這間公寓估計(jì)也是不常住,里頭的東西幾乎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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