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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顧青青這會好像不難受了,她捂著嘴沖陸長澤曖昧地打趣:“長澤哥,你怎么還害羞了呀,快點接吻吧,別讓唐小姐久等了�!�

    陸長澤郁悶地瞪著賀知州:“我可真跟她接吻了哈,你可別后悔�!�

    “嗯�!辟R知州語氣始終淡淡。

    我的心又忍不住發(fā)苦發(fā)澀。

    看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

    “我真要去吻她了哈�!标戦L澤又朝賀知州說了一句,然后朝我湊來。

    我心頭一緊。

    不會吧,這男人不會真的要跟我接吻吧。

    怎么辦,怎么辦......

    隨著陸長澤慢慢靠近,我心里亂成一團。

    就在我準備躲開的時候,賀知州忽然拖了個凳子坐過來。

    陸長澤一愣,蹙眉看他:“你干嘛?”

    賀知州吐了口煙圈,漫不經心地道:“坐遠了看不清,近點,才能仔細地看看你們究竟是怎么接吻的�!�

    陸長澤氣笑了:“你特么這是什么奇怪嗜好?”

    賀知州彈著煙灰,一本正經道:“繼續(xù),你們繼續(xù),就當我不存在就好。”

    我朝賀知州看了一眼,卻并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到任何情緒。

    也許,他就真的只是想觀賞一下,我跟陸長澤的接吻。

    想到這,我的心里又是一陣難受。

    第66章

    賀知州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和陸長澤。

    陸長澤受不了地朝他罵了句‘神經病’,然后哼道:“看吧看吧,你就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著!”

    說著,陸長澤就捏著我的肩膀,然后臉就慢慢地湊了過來。

    比剛才湊得還要近,我?guī)缀醵寄芨杏X到他的氣息。

    心里本來就慌。

    偏偏賀知州就坐在旁邊一瞬不瞬地看著,周圍無端就多了一抹威壓。

    搞得我的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陸長澤的氣息越來越近。

    我再也受不了了,正準備推開他。

    卻不想他忽然先推開了我,沖賀知州氣呼呼地道:“操!你真的是有病,你這么看著,我還怎么親美女?”

    賀知州面無表情地道:“用嘴親�!�

    “你神經病,你要真不想我們接吻,你直接說啊,你這么看著算什么回事啊你?”

    我心底一顫,驚訝地看向賀知州。

    他坐過來,其實是不想我跟陸長澤接吻嗎?

    然而下一秒,男人淡漠的話語便徹底打消了我的幻想。

    “你想多了。”賀知州漫不經心地笑,“我坐這么近只是想跟你學學吻技,來,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繼續(xù)個毛線啊,你這么盯著,誰還親得下去,靠,不玩了,不玩了!”

    陸長澤煩躁地起身,“這游戲沒法玩了,你們自己玩�!�

    “哈哈哈,虧陸總還是個情場高手,竟然連一個吻都怕�!�

    “就是就是,陸總啥時候變得這么嬌羞了?”

    “笑死了,原來到最后是陸總玩不起!”

    陸長澤點燃一支煙,瞪了賀知州一眼,沖那些哄笑的人道:“行行行,你們一個個都行,既然你們那么有本事,那你們就把這男人給弄走。

    被他這么死亡凝視著,你們誰吻得下去,我跟誰信!”

    “切!”

    眾人不屑地哄笑了一聲,紛紛對他表示看不起。

    好在陸長澤也沒生氣,只是坐在一旁抽煙。

    游戲也沒再進行了,我也終于能松口氣了。

    后面的時間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喝酒。

    本來我說要走了,但是顧青青一直熱情地挽留,賀知州看我的眼神,也像是在警告我別不知好歹。

    我沒辦法,只好拉著丹丹又坐到角落里。

    心里期盼著這聚會能早點結束,畢竟我明天一早還得去公司報道。

    好在顧青青跟賀知州提前走了。

    這兩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走不走都隨意了。

    我本想叫丹丹走的,奈何她跟陸長澤喝上勁了。

    我怎么喊她走,她都不動,還異常豪氣地跟陸長澤劃拳。

    看她陀紅的臉色,我就知道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再反觀陸長澤,臉上一點醉意都沒有。

    果然,丹丹再好的酒量,也比不過這陸長澤。

    我肯定不能把丹丹一個人扔在這,所以也只能在旁邊等著她。

    一直快到凌晨了,丹丹終于喝趴下了。

    我艱難地扶著她走出會所,等在路邊打車。

    喝醉的人一茬一茬,出租車可搶手了。

    我等了好半晌,都沒能打到車。

    忽然,陸長澤的車子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搖下,坐在副駕的陸長澤沖我笑:“走,小安然,我送你們回去�!�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我拉開后車門,先將丹丹扶了上去。

    正當我要坐上去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車喇叭聲忽然在我身后響起......

    第67章

    我回過頭,透過車窗,看到了臉色陰沉的賀知州。

    奇怪了,他不是跟他白月光回去了么?

    看那陰陰沉沉的臉色,莫不是跟白月光吵架了?

    正想著,陸長澤忽然沖我笑:“小安然,知州喊你呢,要不,你就坐他的車?”

    我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丹丹,果斷道:“沒事,我就坐你的車�!�

    “噢......”陸長澤笑得意味深長,“那你快上來吧�!�

    我再次往車上走,身后又響起了喇叭聲,比剛剛還要急促。

    我蹙了蹙眉,沖陸長澤問:“他想干嘛呀?”

    陸長澤悶笑:“誰知道呢,發(fā)瘋了吧�!�

    頓了頓,陸長澤又說:“你快上來,你跟我走了,他就不會發(fā)瘋了�!�

    我沒有再理會賀知州的喇叭聲,直接上了陸長澤的車。

    剛坐上去,賀知州的車子就擦肩而過。

    他極冷極冷地望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頭莫名一慌。

    我很是不解,他究竟又在生什么氣。

    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么。

    我又沒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給白月光臉色看,然后到我這來發(fā)泄。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里又開始冒酸氣。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心里卻仍是煩悶不堪。

    陸長澤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么?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

    ,沖他問:“你也認識顧小姐?”

    陸長澤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青青啊?”

    我沒說話。

    陸長澤笑道:“當然認識了,好幾年前,知州就介紹她給我認識了�!�

    所以,賀知州跟顧青青也認識了很多年,是么?

    心里越發(fā)堵得難受。

    我沒再做聲。

    陸長澤朝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實你沒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樣,更準確地說,在知州的心里,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當然不樣了,一個是他寵愛的白月光,一個是他憎惡的地下情人。

    這兩者,又怎么會一樣?

    陸長澤又說:“不過,雖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義不同,但,青青對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經為了救青青,甚至連命都可以不顧�!�

    連命都可以不顧么?

    呵!

    那是有多愛�。�

    我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覺地浮起一抹水霧。

    將丹丹送回家以后,陸長澤又讓他的司機把我也送了回去。

    這男人雖然愛玩,愛作弄人,但人并不壞。

    我回到別墅的時候,王媽他們都已經休息了,但給我留了門。

    回到房間,我疲憊的抵在門板上,心里還在想賀知州有多愛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氣中隱隱飄來一陣煙味。

    我蹙了蹙眉,抬起頭就看見窗邊閃爍著一抹火星子。

    心頭瞬間一顫。

    賀知州?

    我慌忙去摁開燈。

    隨著燈光亮起,我一眼就看見賀知州坐在窗邊抽煙,那臉色陰沉得多看一眼,都感覺是閻王在催命。

    桌上的煙灰缸里落了好幾個煙頭。

    看來他已經在那抽了半天的煙了。

    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轉身準備出去。

    “站�。 �

    忽然,男人陰沉的嗓音響在身后。

    第68章

    我不受控制地頓住腳步,轉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嗎?”

    賀知州也不說話,就那么狠狠地抽著煙,眉間閃著肉眼可見的戾氣。

    我心頭發(fā)緊。

    看來他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輕。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憑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這里發(fā)火。

    我雖然欠他錢,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氣筒好吧。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我不敢說出來。

    畢竟他不是以前的賀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著,等著他發(fā)話,或者說,等著他發(fā)泄。

    不知過了多久,他手里的煙終于抽到了盡頭。

    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后緩緩的朝我看來。

    如今的賀知州,氣場太強大,我都不敢與他對視。

    不多時,賀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來就比我高許多,現在氣場又上來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我不自覺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攬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關上門,然后將我抵在門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顯帶了一股怒氣。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卻紋絲不動,我的雙手反而被他舉過頭頂。

    看吧,每次他在白月光那里鬧得不愉快了,就這么對我。

    可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是出氣筒。

    我也有心,那顆心也會痛。

    唇瓣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可那抹疼卻不及心上疼的十分之一。

    想著他待白月光如珍似寶,對我卻這樣,我就難過得想哭。

    不喜歡他還好,偏偏我還對他動了心。

    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賀知州吻了好一會,終于放開了我。

    他喘著粗氣,沉沉的盯著我:“吻你一下就這么不情愿?”

    我撇開臉,不想理他。

    他冷笑:“剛剛在酒吧,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想跟陸長澤接吻呢?”

    他說著,掐著我的下巴,眸光幽冷,眼尾帶著嗤嘲。

    “怎么,真跟陸長澤搞上了?”

    “賀知州!”

    我氣憤地瞪著他,從沒想過他說話竟這樣難聽。

    賀知州輕笑,語氣冷到極致:“你雖然不是陸長澤喜歡的類型,但一個正常男人也架不住你三番五次的投懷送抱。

    唐安然!你真的一天不招惹男人就不行嗎,還是說,我滿足不了你?”

    聽著他難聽的話,我氣笑了。

    我沖他吼道:“不管我跟陸長澤是什么關系,那又關你什么事?

    你放心,欠你的那些錢我會還給你,到死都會還給你,這總行了吧�!�

    這種氣我真的不想再受了,本來我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他是幫我家還了錢,也借了錢給我去幫我爸還賭債,可他也不能總是這樣羞辱我啊。

    真的,我寧愿他打我罵我,我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

    賀知州沉沉地盯著我,眼里泛著可怕的寒光。

    他忽然笑了,沖我問:“真那么喜歡陸長澤?”

    我真的煩了他這種陰冷質問的語氣。

    之前是賀亦辰,現在是陸長澤。

    似乎每一個跟我親近點的男人,他都要懷疑東懷疑西。

    他自己心里裝著別的女人,又憑什么管我喜歡誰?

    既然只是想要報復我,那只管作賤我不就行了,還管我的心做什么?

    除非......

    看著他陰鷙的臉色,我的心里突然閃過一抹不太切實際的猜測。

    那抹猜測,令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緊張地舔了舔唇,沖他說:“賀知州,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第69章

    賀知州的神色很明顯僵了一下。

    還不待我細想,他忽然問:“剛剛在酒吧里,你說沒有喜歡過我,是真心話么?”

    我一怔。

    他怎么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玩這游戲的時候,他分明神色淡淡,毫不在意,這會突然問起又是什么意思?

    是想先確認我的心意,然后再回答我剛才問他的那個問題嗎?

    還是說,他在試探我,一旦我說我是喜歡他的,他就會借此羞辱我,嘲諷我?

    心思煩亂間,賀知州忽然湊近我:“那是真心話嗎?回答我!”

    他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我頸間,令我渾身發(fā)麻。

    我抖著身子,腦海里迅速地閃過,他為避免跟我在顧青青面前接吻而退出游戲的畫面。

    閃過他對顧青青溫柔體貼,呵護備至的畫面。

    思緒好像在這一刻瞬間清明。

    他愛的,只有顧青青罷了。

    我再多想,那就是自作多情了。

    我微微吸了口氣,沖他淡笑:“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那自然就是真心話。”

    賀知州黑沉的眸子一瞬間森寒刺骨。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冷:“你唐安然根本就沒有心,又哪來的真心話?”

    他冰冷的笑聲中像是裹著一抹控訴。

    我來不及深究,他忽然拽著我,將我甩到了床上。

    我驚愕地看著他:“你干什么?”

    他解著襯衣扣子,面無表情道:“你該盡你情人的義務了�!�

    男人說著就傾身朝我壓了上來。

    我下意識地抵著他的肩膀想推開他,可想到我欠他的那些錢,我的手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賀知州沖我輕笑:“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我現在可以給你答案。”

    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我怔怔地看著他,這一刻才發(fā)覺,自己是真的很期待那個答案。

    他解著我的衣服扣子,一字一句道:“我沒喜歡過你�!�

    心中的期待在這一刻瞬間破滅。

    是啊,從他對我和顧青青那天差地別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他喜歡的是誰了。

    我怎么還能生出那樣的不切實際的念想。

    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心臟揪得發(fā)疼。

    我努力地笑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維護自己那可憐的傲氣一樣。

    他眸光陰鷙地看著我,沖我笑:“讓你做我的情人只是想報復你,睡你也只是因為你這副身子可人,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你?”

    傷人的話語一句一句地鉆入耳膜。

    直到這一刻,我才深知,我是真的陷進去了,真的愛上了他。

    不然,我的心為什么會這樣痛?

    賀知州冰冷的臉上不帶任何情感,陰鷙的眸子里浮著嗤嘲。

    我的心里難過到極致,卻仍是努力地笑著。

    因為生長在骨子里的傲氣,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半點傷心的神色。

    我沖他笑:“你白月光身子也可人,你怎么不去睡她?”

    “因為她沒你浪啊�!蹦腥溯p飄飄說了一句。

    而我的心仿佛又被狠狠地剮了一刀,鮮血淋漓。

    我咬緊下唇,不再說話。

    許是我倔強的樣子惹惱了他,他對我越來越狠。

    下唇終是被我咬破了,嘴里彌漫的都是血腥味。

    賀知州沉沉地看著我,眼神發(fā)狠,那模樣,就像是要將我生生碾碎了。

    第70章

    可奇怪的是,此刻我一點都不怕他。

    我心里縈繞的皆是憤恨,說不清緣由的憤恨。

    我憤恨他這樣欺負我。

    我更恨我自己,從前瞧不上他也就算了,為什么偏偏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愛上他。

    心里難過得要命。

    眼眶和鼻尖不受控制地泛酸,我的眼前慢慢地浮起一抹水霧。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極力地將眼淚憋了回去。

    賀知州忽然定定地看著我,他看了我良久,忽然輕嘆了口氣。

    他俯身吻我的唇,聲音里透著幾抹說不清的無奈:“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原來這么倔。”

    我扭過頭,憋回去的眼淚頓時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人的情緒真的很奇怪。

    他剛剛那么兇地折磨我,我都沒哭。

    可這一刻,他聲音一軟下來,我的眼淚就決堤了,怎么都忍不住。

    心里難過又委屈,我咬著唇,無聲地掉著眼淚。

    他湊過來吻我,將我的唇解救出來,嘆氣地道:“再咬,你嘴巴都要廢了。”

    “廢了也不用你管!”我悶聲開口,聲音里帶著哭腔。

    他冷哼:“你是我的情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哪怕是一根頭發(fā)絲,所以,你說我該不該管?”

    我現在聽不得‘情人’兩個字。

    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就沉沉地痛。

    果然一旦摻雜了真感情,我就不可能只當他是我的金主。

    我看向窗外,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看他。

    他忽然抱起我來到了窗邊。

    我嚇了一跳,摟緊他的脖子。

    他垂眸看著我,語氣霸道到極致:“唐安然,你聽好了,以后不許再跟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知道嗎?”

    “那你什么時候解除我們的情人關系?”

    他那么寶貝他的白月光,我是真的不想做他的出氣筒了。

    賀知州的眼神明顯又冷了下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如果還清欠你的那些錢,我能離開么?”

    雖然知道欠他的那些錢很難還清,但如果能得到他確定的答案,那么我至少還有一個動力,一個目標,不是么?

    然而我問出那句話后,他的眼神卻愈發(fā)陰沉。

    他冷哼:“等我玩膩了再說�!�

    等他玩膩了……

    我看著他:“那要到什么時候?”

    他輕笑地摩挲著我的唇,語氣不緊不慢:“你主動讓我多睡幾次,時間長了,我也就膩了。”

    主動讓他多睡幾次?

    那到底是幾次才夠?

    困到極致,沒一會,我就累得睡著了。

    賀知州結束后,將我抱到了床上。

    我隱約記得,他從身后抱住我,魅惑的嗓音響在我耳邊:“所以,你跟陸長澤的共同秘密是什么?”

    我困得不想回答,他就鬧我。

    “你們的共同秘密是什么?告訴我,我就讓你睡�!�

    可我跟陸長澤根本就沒有什么共同秘密啊,那都是陸長澤為了消遣他,故意說的。

    我含糊不清地說:“沒有,沒有什么共同秘密�!�

    可他不相信,越發(fā)鬧我。

    我最后繃不住了,含糊不清地哭:“沒有,真的沒有……”

    意識混沌的那一刻,我好像聽見他在哄我。

    第71章

    他好像在說:“好了好了,乖,不問了,我不問了......”

    我想我肯定是進入夢境了。

    賀知州怎么可能會用那樣溫柔的嗓音哄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翌日我被鬧鐘吵醒,本來還想睡,忽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報道。

    我瞬間瞌睡全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卻因為渾身的酸痛,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我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

    好在我昨天提前定了鬧鐘,不然昨晚就賀知州那樣折騰我,我今天早晨能起來才怪。

    想起賀知州,我下意識往旁邊看了一眼。

    沒人。

    那男人起得倒是早。

    我忍著渾身的酸疼,從床上坐起來。

    垂眸一看,我身上全是痕跡。

    我有時候也挺想不通的,一個看起來那么禁.欲,那么正經的男人,怎么在床事上就跟個瘋子一樣。

    也不知道他跟他白月光做這種事時是不是也這么瘋。

    哎!

    不能想,真不能想。

    一想到他跟他白月光親熱的畫面,我的心里難受得厲害。

    不行,我不能再糾結這些感情的事了,我得努力掙錢。

    我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軟著腿往洗手間去。

    然而當我推開洗手間的門時,我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只見賀知州正靠在里面的洗手臺上。

    手里拿著手機,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袍,領子敞開,健碩胸膛上的抓痕尤為扎眼。

    我下意識地別開視線,問他:“你還沒走��?”

    “接了個電話。”

    賀知州走到我面前,垂眸看我,眼神深沉得有些可怕。

    我納悶地順著他的視線,垂眸往我身上看了一眼。

    半晌,我假咳了一聲,不自在地道:“你別這么看我,別整得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

    其實我還挺佩服現在的我,光著身子在他面前,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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