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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眼神直勾勾的,表情也透著一絲怪異,像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很是可怕。

    我不知道他在那盯著我看了多久。

    看著他那眼神,我心里直發(fā)毛,連忙起身走開。

    快步走到小區(qū)外面,我本想叫個車去附近的酒店。

    然而剛掏出手機,我就發(fā)現(xiàn)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我連忙回頭,便見那個變態(tài)男竟然跟上來了。

    頭皮瞬間炸了。

    我連忙往主路方向跑。

    那變態(tài)男竟然也跟著追了上來,嘴里還一聲一聲地喊著‘小妹妹’。

    那怪異的笑聲,聽得我渾身發(fā)毛。

    這一片是高端小區(qū),環(huán)境幽靜,一眼望去,四周也是黑黢黢。

    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一輛車都沒有。

    我只能跑到主路上去,或許還能安全點。

    因為主路上一直都有車經(jīng)過。

    慌亂奔跑的空隙,我連忙掏出手機,準備向我爸媽求救。

    然而才翻出通訊錄,手機就沒電關(guān)機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距離主路還有好遠一段距離。

    而那個變態(tài)男跑得飛快,都快追上來了。

    找個地方躲起來么?

    我驚慌地環(huán)視四周。

    周圍都是小區(qū),小區(qū)和小區(qū)之間有很多巷道。

    眼看著那個變態(tài)男要追上來了。

    我咬了咬牙,連忙拐進左邊的巷道。

    巷道的盡頭,還有兩條岔道。

    我拼命地跑,跑到盡頭的時候,我又連忙拐進右邊的岔道。

    連著拐了好幾個岔道,最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也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男被我甩掉了沒有。

    我也沒有力氣跑了。

    我靠在一堵墻壁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緩了好一會,我才直起身子,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

    不遠處有一棟高樓,高樓周圍亮著燈,我隱約看到了‘國際酒店’幾個大字。

    太好了,只要去到那個酒店,我就安全了。

    我正準備從眼前這個巷道走出去,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忽然,巷道口猛地投下一抹人影。

    我心中一悚,恐懼地捂住嘴。

    第36章

    這里已經(jīng)是死胡同,如果那個變態(tài)男走進來了,我根本就無路可逃。

    我緊緊地貼著墻壁,整個身子拼命地往墻壁上縮,祈禱著那個變態(tài)男沒有發(fā)現(xiàn)我。

    四周一片寂靜,我渾身緊繃,心里恐懼到了極點。

    而清冷的月光下,那抹人影如一抹幽靈,慢慢靠近。

    他走進來了!

    我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我死死地捂住嘴巴,嚇得渾身發(fā)抖。

    可那抹人影還是發(fā)現(xiàn)我了,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

    那腳步聲,猶如催命符,一下一下地折磨著我的神經(jīng)。

    隨著他不斷靠近,我終是受不了地尖叫了一聲,不管不顧地朝著巷道出口跑。

    略過他的時候,他長臂一伸,瞬間將我拽住。

    我頭皮一瞬間炸開,瘋了一般地掙扎尖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然而下一秒,我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抵在了墻壁上。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后背撞到墻壁上,疼得我渾身發(fā)顫。

    可我顧不上疼。

    我發(fā)了瘋地掙扎,嘶叫。

    頭頂卻忽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輕笑:“怕成這樣,還敢到處亂跑?”

    熟悉的聲音猶如天籟,鉆進我的耳膜。

    我整個人都怔住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男人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帶著懲罰和怒氣。

    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離,手指輕勾著我的上衣帶子,近乎咬牙切齒:“大晚上,穿成這樣在外面晃,是生怕別人對你起不了歹心是么?”

    真的是他!

    是賀知州!

    也只有他,總是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狠話。

    剛剛害怕到極致,此刻恐懼散去,我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軟軟地往地上跌去。

    他掐住我的腰,沖我冷哼:“不是挺能跑的么?腿軟什么?”

    我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

    他長臂穿過我的腿彎,將我打橫抱起。

    走出巷道,皎潔的月光灑下來,我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他緊蹙著眉,冰冷的臉上滿是戾氣。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莫名地,我就哭了起來。

    他垂眸瞥了我一眼,從嗓子里溢出一抹輕哼,像是有很大的氣一樣。

    可是該生氣的不是我么?

    若不是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我又怎么會錯失那三百萬,又怎么會傷心跑到我爸媽這里來,更加不會遇到那個變態(tài)男。

    想起那錯失的三百萬,我的心里就一陣難受。

    賀知州粗魯?shù)貙⑽胰M車里。

    他很快就發(fā)動了車子。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眼淚莫名地掉個不停。

    他車速開得很快,沒一會就到了家。

    我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還不待我起身,他就壓上來。

    他眸光黑沉,眼眸里盡是戾氣和憤怒。

    而想到那錯失的三百萬,我對他儼然也沒了恐懼,有的只是怨恨。

    我推著他堅硬的胸膛:“你走開!”

    他冷冷嘲諷:“剛剛在巷道里怕得要死的時候,怎么不叫我走開?”

    我沒說話。

    他瞇著眼眸看我,眼里的情浴很濃。

    那赤果果的眼神,將我從上打量到下。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拽了拽那超短裙。

    他驟然嗤笑了一聲,鄙夷道:“穿成這樣不就是故意給男人看的么?還裝什么清純?”

    我的心狠狠一抽。

    以前他溫順賢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也會對我說出這么難聽的話。

    我將臉撇向一邊,咬著唇,壓抑著想哭的沖動。

    他卻偏偏掰著我的下巴,要我面對著他。

    第37章

    他臉色陰翳,語氣嗤嘲:“我出差之前跟你說過什么?嗯?”

    我始終沒有說話。

    而他是真的生氣了,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我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

    他冷冷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你滿口答應(yīng),可結(jié)果呢?

    唐安然,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歡撒謊!”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裝,在他的大掌下變得不堪一擊。

    我難堪地護住胸口,紅著眼眶看他:“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

    他語氣里都是駭人的戾氣。

    “你穿成這樣,在臺上跳得那么賣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這樣對你,那些男人一樣會這樣對你。

    怎么?換成他們,你就不抗拒了?”

    “夠了,賀知州!”

    我悲憤地瞪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賀知州氣笑了:“我在說什么?呵,我在說實話。

    唐安然,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連那種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愛玩,竟不知道你還這般不自愛!”

    “我怎么就不自愛了?”我沖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我心里的怨氣更是直接沖了上來。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數(shù),好不容易就要成為第一名了,就要獲得那筆獎金了。

    可你為什么偏偏要橫插一腳,你放棄投票,讓我跟27號并列得個第一不行嗎?

    你為什么非要那樣針對我,為什么!”

    “讓你得第一?”賀知州輕笑,“得第一后,然后讓你被他們明碼競價,最后陪他們睡覺么?”

    我渾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不是什么單純的舞蹈比賽。

    我也早就警告過你,他們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們的活動。

    可是,你偏不聽�!�

    我搖頭,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陸長澤為什么事先不跟我說清楚?”

    “呵,那場游戲的規(guī)則,除了你,誰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從來都不肯聽我的話。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說得很狠。

    我抓著他的手臂,恨恨地瞪著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溫順老實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實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狠戾,還要惡劣。

    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

    我只是想憑我自己的本事去賺錢而已,我又沒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滿是委屈。

    我哭著捶打他的胸口,推拒著他。

    我嗓子都哭啞了。

    他這才俯身摟住我,在我耳邊啞聲問:“還敢騙我么?”

    我瑟縮在他的懷里搖頭。

    他親吻著我的眼淚,動作這才溫柔了些。

    而經(jīng)過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無法將他跟曾經(jīng)那個溫順聽話的上門女婿聯(lián)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賀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著,感覺他從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觸地往旁邊挪,他卻又很強硬地將我撈進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摟著。

    我恨恨地罵了他一句,卻再也沒有半點力氣折騰。

    第38章

    他要抱就抱吧,隨他。

    反正我算是認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這男人平日里看著多正經(jīng),多禁浴,可在床上,卻宛如一個瘋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來的時候,賀知州已經(jīng)不在。

    看著滿床的凌亂,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勁,我心里又氣憤又難過。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腳剛落地,我的雙腿卻是一軟,整個人都朝著地上跌去。

    我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緩了我好一會都沒能起來。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賀知州走了進來。

    他正在打電話,對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為他的眉目間,噙著一抹罕見的溫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臉上沒什么表情。

    我難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

    他輕嘲了一聲,拿過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就往外面走。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摳著地毯,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賀知州離開后,我拖著酸軟的身子去浴室洗了個澡。

    可渾身還是沒什么勁。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還是灼痛得厲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發(fā)燒了,感覺身上很熱。

    想起我爸的賭債,我連忙將關(guān)了機的手機充上電,打算問問我哥那邊的情況。

    手機開機,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印入眼簾。

    有昨晚半夜打來的,也有今天清晨打來的。

    昨晚半夜打來的是賀知州,連著打了好幾個,正是我被變態(tài)男追趕的時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是了,昨晚賀知州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那個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懼又是憤怒,而且又被賀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儼然忽略了這個問題。

    他,該不會是擔(dān)心我,專門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連忙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

    賀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為擔(dān)心,他找我,不過是為了狠狠地懲罰我罷了。

    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而且騙了他!

    極力奉勸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個念頭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來電顯示。

    我哥一清早給我打了好幾個,上午也給我打了幾個。

    許是因為我一直沒接,他很擔(dān)心,又給我發(fā)了幾個短信,問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連忙給我哥撥了過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聲音很急促:“安安,你沒事吧,怎么一直沒有接哥哥的電話�!�

    我笑了笑:“沒事呢,我睡著了,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

    我哥這才松了口氣,卻又聽出了我聲音里的沙啞,忙問:“你聲音怎么了?哭過了?”

    “沒,有點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電話給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嗎?”

    我抿了抿唇,低聲問:“爸爸的賭債……”

    “你別擔(dān)心,哥哥已經(jīng)湊了三百多萬,還剩一半,哥哥一定能湊齊的�!�

    我心中一驚,忙問:“才一天,你怎么湊了那么多?”

    從我家破產(chǎn)開始,就沒有一個人愿意借錢給我們。

    這三百萬絕對不會是別人借給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內(nèi)湊這么多?

    “唐逸,換藥了……這段時間不要下地走�!�

    第39章

    正疑惑著,電話那端忽然隱約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像是護士的口吻。

    我蹙了蹙眉:“哥,你怎么了?現(xiàn)在在哪?”

    “哈哈,我還能在哪,在公司上班啊�!�

    “不對,你是不是在醫(yī)院?”我剛剛明明聽到換藥兩個字了。

    “沒呢,哥哥好著呢,怎么可能在醫(yī)院,就這樣,先掛了哈。”

    我哥很急促地掛了電話,很明顯他是在撒謊。

    但他不愿意告訴我的事情,就算我再怎么問,他也不肯說。

    心中又急又亂,我多方打聽,這才打聽到我哥為了湊錢,竟然去做武打戲的替身。

    昨晚更是替別人演了一場極其危險的戲,因為吊威亞沒弄好,我哥摔了下來,把腿給摔傷了。

    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我哥正靠在病床上,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找人借錢。

    那般低聲下氣的模樣,與曾經(jīng)瀟灑自在的他判若兩人。

    我站在門口,眼睛泛酸。

    他的腿還打著厚厚的石膏,根本就無法下床。

    所謂的一定能湊齊剩下的賭債,不過是在安慰我罷了。

    他總是這樣,什么都自己頂著,什么都不讓我.操心。

    之前很多人說他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哥哥。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聲,哭著走進去。

    我哥看見我,臉上一慌,忙扯過被子蓋住他受傷的腿。

    他沖我詫笑:“安安,你怎么找到這來了?”

    看他這般,我心里更是難過。

    他曾經(jīng)也是無憂無慮的公子哥,也是被眾人簇擁著。

    可如今卻落魄成這般。

    我沖他哽咽道:“為了湊錢,你連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著我的手,沖我笑道:“哥哥這不是沒事嗎?”

    “腿都摔斷了,還說沒事!”我又氣又心疼地看著他,“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沒有下次!”

    我連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話語會成真。

    我沖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賭債我去想辦法�!�

    我哥忽然悲傷起來:“你怎么去想辦法?去找賀知州要么?”

    我沒有說話。

    我哥撫著我的長發(fā),低嘆道:“雖然哥哥沒有過多地問你和賀知州現(xiàn)在的情況,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對你不會很好。

    如今這般情況,你開口向他要錢,無異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為了湊錢連命都能不顧,我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我哥憔悴的模樣,我的心里滿是酸楚。

    與哥哥所做的犧牲比起來,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著急地拽著我的手:“安安,你也別太有壓力,哥哥會想辦法把錢湊齊的,這事你就別管了�!�

    “可是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明天一過,賭.場的人就會上門要債了,你還能去哪里湊錢,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落魄了,不會有人愿意借錢給我們�!�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來想辦法,你好好休息,爭取早點好起來�!�

    我哥看著我,無聲地嘆了口氣。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從醫(yī)院出來。

    我哥剛剛跟我說,他已經(jīng)湊了320萬,還差380萬。

    真的要向賀知州開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諷,我又實在開不了那個口。

    該怎么辦?

    要不,先找丹丹問問。

    我正準備給趙丹丹打個電話,我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第40章

    電話一接通,我媽就在那邊哭。

    一聽到她的哭聲,我的心里就發(fā)緊,頭也一陣陣疼。

    我繃著聲音問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個不爭氣的,他又去堵了,又輸了五百萬�!�

    “什么?”我再也受不了地低吼,“我們家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為什么還要去賭,他非要把我們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說話的啊你�!蔽野职央娫挀屃诉^去,“我去賭,還不是想著多贏點錢,讓咱們家重新過上好日子,我哪里錯了我?”

    “可你贏了嗎?你贏過一次嗎?”我氣得哭,“你也少拿‘讓我們過上好日子’當(dāng)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賭癮,你就是手癢!”

    “行了行了,現(xiàn)在錢已經(jīng)輸了,爸也不想,你趕緊去找知州要錢,最好要他個兩千萬。”

    “我不去!”我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誰去?難道你想看到他們上門要債,把爸的手腳砍去?明天一過,他們就要過來了,你今天趕緊去找賀知州要錢�!�

    “我說了我不去!”我氣憤道,“賀知州難道欠我們的嗎?你憑什么認為他會給我們錢�!�

    “就憑他是我們家女......”

    “都說了,他已經(jīng)不是我們家女婿!他不欠我們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輸錢,那你自己去想辦法吧!”

    說完,我氣憤地將電話給掛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壇上,氣得直哭。

    本來七百萬的賭債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問問,指不定還能湊湊。

    現(xiàn)在好了,又多了五百萬。

    近九百萬的債,我還怎么去湊?!

    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

    我家都這個情況了,他為什么還不能認清現(xiàn)實,為什么總覺得賀知州跟欠了我們一樣。

    呵,找賀知州要錢,要兩千萬。

    他真的張口就來。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對我爸不管不顧。

    然而近九百萬的債務(wù),我又該怎么在一天之內(nèi)湊齊。

    我翻開與賀知州的對話框。

    如果在賀知州面前受點屈辱就能解決我家現(xiàn)在的困境,那么,那點屈辱又能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氣,給賀知州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在么?今晚回來嗎?]

    等了好一會,他都沒有回信息。

    許是他在忙,沒看見。

    許是他看見了,卻并不想理會我。

    也是啊,既然是借錢,那自然是得當(dāng)面找他借,這樣才能顯得有誠意。

    可他昨晚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今天上午看著,那氣也還沒消。

    沒準他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了。

    可我沒時間了。

    我收起手機,打算去他公司找他。

    然而我剛站起身,一抹暈眩猛地襲來。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站著緩了好一會,眼前才漸漸明朗。

    我揉著發(fā)涼的臉,自嘲地笑了笑。

    沒想到這日子過差了,我的身子也跟著變差了。

    來到賀知州的公司。

    我走進大廳,發(fā)現(xiàn)好幾個人都一臉怪異地盯著我。

    奇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來賀知州的公司,他們至于用這樣怪異的眼神看我?

    心中正疑惑,忽然,一陣咒罵聲從電梯口傳來......

    第41章

    我渾身一僵。

    那聲音聽著多耳熟,分明就是我爸的聲音!

    我爸竟然跑到賀知州的公司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我連忙朝著電梯口跑去。

    難怪那些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我,原來是我爸來鬧事了。

    只見我爸追著一個女人從電梯里出來,嘴里不停地咒罵。

    “你個不要臉的小三,我女婿跟我女兒明明好好的,一定是你勾引我女婿,才害得他們離婚。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啊你,年紀輕輕不自己去努力賺錢,非得往有錢男人身上撲。

    再說了,有錢男人那么多,你為什么非要往我女婿身上撲,你要不要臉啊你,太下賤了啊你�!�

    被他追著打罵的女人,模樣清純,眉眼無辜,一頭柔順的黑發(fā)讓她顯得很是柔弱。

    我連忙跑過去攔住我爸:“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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