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別怕,我給你擋著�!�</p>
那也不行啊�。�!</p>
她的臉,還要不要了?</p>
喬露坐在白遇的腿上扭著腰,“我不!我還能憋!我憋著……”</p>
“嗯哼哼,我不要在外面,阿遇,我們回去!”</p>
她說什么也不下去,緊緊的抱著白遇,“你混蛋!你讓我在路邊小解!不文明!這種行為是不對……”</p>
喬露小嘴一直嘟嚷著。</p>
白遇抱著她下了車,直直走向旁邊的公共廁所。</p>
瘋了!!</p>
白遇真的讓她在野外,那不行的,她寧愿把自己憋壞。</p>
“還扭?”白遇站在女衛(wèi)生間前,“自己去,還是我抱你?”</p>
喬露這會兒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終于看見是衛(wèi)生間,而不是野外。</p>
她頭也不回的沖了進去。</p>
白遇拿著西裝,寵溺又無奈的盯著她的背影。</p>
今晚是喝了多少。</p>
他摸出手機就聯(lián)系了私人會所的老板,要了一份今晚包廂的監(jiān)控。</p>
很快,喬露就出來了。</p>
她用冷水洗了把臉,這會兒腦子清醒了不少。</p>
白遇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身長玉立,眉眼清俊,五官立體的堪比建模,哪怕是從小看到大,白遇這張臉,她依然看不膩。</p>
她尤其喜歡白遇喉結(jié)旁的那顆黑色的小痣,特別性感。</p>
白遇將西裝再次披在她的身上,不容拒絕的將她打橫抱起。</p>
喬露這會兒乖巧的不說話,小臉蹭蹭他的白襯衣,希望白遇秋后算賬的時候,念在她此刻的乖巧,可以從輕處罰。</p>
她就這么悲劇,在外面野完,被娃娃親的未婚夫發(fā)現(xiàn),是要被罰的小可憐。</p>
誰十八九歲的時候不青春洋溢,不活力四射,不想出去玩,到處見世面,白遇就是控制狂!</p>
老干部作風(fēng)!</p>
 ̄へ ̄)</p>
回到車里,白遇拿了濕巾,握著她白皙柔嫩的手腕,將之前被唐蘊握過的地方仔細的擦了起來。</p>
白遇這個男人潔癖很重。</p>
尤其是針對她。</p>
手腕被擦的有些紅了,甚至有點疼,喬露縮了縮,“別擦了,很干凈的。”</p>
“還有嗎?”</p>
“什么?”喬露瑟縮了一下肩膀,“沒,沒讓別人碰我,源城誰不知道我和你青梅竹馬,娃娃親,我是你的未婚妻啊�!�</p>
“唐蘊不知道嗎?”</p>
白遇摟著她的小蠻腰,倆人身體貼近。</p>
白遇氳黑的眸深深的凝視她,“我不在的時候,穿的這么火辣在外面又野又瘋,回家之后,你該怎么辦呢,嗯?”</p>
“還哭�!�</p>
白遇把她的裙子往下扯,“這么短的裙子,你露給誰看?”</p>
“你�!�</p>
白遇被氣笑了。</p>
這小妮子!</p>
這會兒知道怕了。</p>
他都不在還敢說給他看的。</p>
這裙子怎么扯,也只到大腿,甚至連大腿的一半都遮不住。</p>
白遇越扯越煩躁,“寶寶,你說我這次該怎么罰你?”</p>
喬露小腦袋拱他的寬闊的胸膛,酒后的聲音微啞,故意撒嬌的語氣帶著點兒婉轉(zhuǎn)的媚調(diào),嬌滴滴的,“不罰嘛,我知道錯啦~”</p>
白遇最受不了她撒嬌。</p>
哪怕此刻心在癢,面上也沒有半點笑意,“錯在哪?”</p>
一別七天,想她想的夜不能寐。</p>
可回家卻發(fā)現(xiàn)她沒有在家乖乖等他,而是在外面瘋玩。</p>
喬露小聲回答,“不該喝多,不該大晚上不回家,不該穿那么短的裙子……”</p>
她總是這樣。</p>
知道他的底線是什么,知道他不喜歡她做什么,明明知道,卻屢次犯錯,屢教不改,在他的雷區(qū)瘋狂蹦跶。</p>
就覺得他會一味的寵著她,縱著她,會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她,所以肆無忌憚。</p>
可他也會崩潰的。</p>
他不喜歡她在外面野,大半夜不回家,甚至和其他男人牽著手。</p>
雖然她是被拉著的那一個,她這會兒能夠清醒的回答他的問題,說明那個時候她也可以清醒的甩掉唐蘊的手。</p>
為什么沒有甩掉?</p>
喬露只感覺腰間的手忽然更緊了,她身體微側(cè),配合的貼緊了他,“下次不會啦~”</p>
“還想有下次?”</p>
略略略~</p>
等他下次出差,她還是可以出去玩啊。</p>
“為什么沒有呢?難道我一輩子不出去交際了嗎?”</p>
“為什么要出去交際呢?”白遇反問她,“你以后在家里畫畫就好,其他的事情都有我來處理�!�</p>
她現(xiàn)在覺得當初學(xué)畫畫,都是被白遇給蠱惑了。</p>
當一個畫家,不需要出去和別人交流,不需要出去上班工作賺錢,只需要待在家里,沉浸在畫中即可。</p>
從小到大,她成長的每一步,都有白遇的干預(yù)。</p>
她的成長軌跡,都是按照白遇的計劃來的。</p>
甚至成績好,跳級,讓她今年才19歲,已經(jīng)大三了。</p>
明年大四畢業(yè),20歲,與他結(jié)婚。</p>
都在他的計劃中。</p>
喬露酒勁上來了,腦子昏的厲害,她也不想回答白遇的話,靠在他懷里裝睡。</p>
沒想到真的睡著了。</p>
第二天醒來時,她睡在淺灰色的大床上,身上穿著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白遇給她換的。</p>
“啊啊啊——”</p>
頭好痛啊。</p>
昨晚喝多了。</p>
喝的太多了。</p>
喬露光著腳下了床,踩在羊絨地毯上,哼著歌兒洗漱完出來,剛好白遇端著清淡的粥進來。</p>
“阿遇早安!”</p>
她熱情的打招呼,光腳跑到他面前。</p>
“頭疼嗎?”</p>
“疼�!眴搪抖酥啵蒙鬃映粤似饋�。</p>
“知道疼,以后就不許去喝酒,我已經(jīng)給老板打過招呼了,以后不許你進去�!卑子稣f完,去整理床鋪。</p>
喬露忽然就覺得碗里的粥一點兒都不香了。</p>
白遇這個變態(tài)控制狂!</p>
太過分了!</p>
那可是源城最高級的私人會所。</p>
不讓她去,他還能把源城所有的酒吧,餐廳,會所,全都打招呼不讓她進去嗎?</p>
喬露化悲憤為食欲,很快就喝完了粥,光腳跑出了他的臥室。</p>
白遇聽見砰的關(guān)門聲時,正抱著喬露睡過的被子聞了一下,寶寶喝了酒,睡過的被子都有淡淡的酒味,沐浴露的味道都沒沖掉,可見她昨晚沾的酒有多少。</p>
他昨晚就看了包廂里的監(jiān)控,喬露很好,和別人吃喝玩樂,還不忘罵他變態(tài),控制狂。</p>
變態(tài)嗎?</p>
白遇深吸一口氣,眼底幽幽沉沉的,他比她想象中的更變態(tài)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