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當(dāng)即往旁邊一閃,卻不想差點扭到腰,嘶!這具身體的質(zhì)量似乎不太行呀......</p>
經(jīng)過我這一躲,其他人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趕緊上前攔住了還要動手的女人。</p>
哪想對方手是被攔下了,嘴卻沒有。</p>
“呵忒!”</p>
一口吐沫頓時向我的方向襲來,我嚇得再次扭腰去躲。</p>
“咔嚓!”嘶!真的扭到腰了。</p>
好在是徹底躲過了。</p>
不對,也不是完全躲過。</p>
那女人在看到自己命中的人是誰后,也瞬間停止了掙扎,神色略微有些閃躲。</p>
但在看到人后的我時,又再次點燃了一般,大聲叫囂道:</p>
“就是因為你,我女兒才會被炸的,你還躲!”</p>
“干嘛呢!會不會好好說話!”被吐了口痰的民、警也怒了,并說道:</p>
“你再這樣我警告你襲警了�!�</p>
“襲警,什么襲警,我可沒有襲警�!迸似擦似沧欤壑橐晦D(zhuǎn)說道:</p>
“你們該不會是包庇吧!我知道這個小J人家有錢,你們肯定是想包庇她。”</p>
經(jīng)過對方的一番胡攪蠻纏,最終以讓我叫家長暫時告一段落。</p>
我揉了揉剛扭到的腰,我真傻,真的。我應(yīng)該先給自己算上一卦的,咋啥都要叫家長呢?</p>
原主的父母是孤兒,母親在生她時羊水栓塞去世,父親一個人將她拉扯大,如珠是寶的寵了十八年,只想著給女兒掙錢。</p>
前段時間原主她爸正好去外地談生意了,并將原主托付給了鄰居奶奶照顧,巧的是這個鄰居正好就是男主封鈺的奶奶。</p>
還不等我掙扎一下,班主任就已經(jīng)給我爸打了電話。</p>
我爸一聽這還了得,雖然著急趕回來,但還是先給封奶奶打了電話,拜托她先來學(xué)�?纯次摇�</p>
在等家長的這段時間,陳芳他媽一直時不時打量我。</p>
從這個女人的眼中我看到了精明與算計,唯獨不見絲毫緊張。</p>
這人真是陳芳的母親嗎?為何她女兒還在醫(yī)院里,她卻不著急女兒的傷情,可觀她面相又確實有一女兒。</p>
就在我?guī)缀醢艳k公室里眾人的面相都研究一遍時,辦公室里也終于進(jìn)新人了。</p>
“抱歉,王老師,讓你久等了。”微冷低沉的男聲響起,瞬間給凝滯的辦公室注入了一絲冷空氣。</p>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身高一米九二,長腿勁腰身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正向這邊走來。</p>
別問我為什么知道對方身高192,因為我的眼睛就是尺!</p>
但這都不是重點,只見此人高鼻深目、天庭飽滿、雙眼亮而有神,除了皮相完美之外,我忍不住在心中感慨:</p>
‘好一副大富大貴之相�!�</p>
封池腳步微頓,他覺得似乎聽到了伊冉在說話,但是他又很確定對方并沒有開口。</p>
“封先生,你怎么來了?請問是有什么事嗎?我讓林老師過來,哦不,我現(xiàn)在去找校長。”</p>
班主任的神色略顯激動和緊張,要知道封池可是如今的科技新貴,還是有實業(yè)的那種,他們學(xué)校雖然不是封氏創(chuàng)立的,但是目前最新也是最大的教學(xué)樓卻是封氏捐的款。</p>
而封池的兒子封鈺,正是隔壁理科一班林老師的學(xué)生,并且還是理科的年級第一。</p>
“不麻煩了,今天是來處理點私事,不用叫其他人�!狈獬厣裆�,班主任也就是王老師剛邁出去的步子立即收了回來,并問道:</p>
“不知什么事?”</p>
“聽說小冉在學(xué)校里出了點事,家里老太太很著急,所以過來看看�!�</p>
封池說得云淡風(fēng)輕,王老師卻是聽得冷汗都快下來了,之前對于伊冉喜歡封鈺的事情他雖然有所耳聞,但是卻不知道兩家關(guān)系那么好。</p>
我在旁邊一臉懵逼,他叫誰?</p>
對方就好似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再次向我看來。</p>
“你就是她家長?”</p>
在一旁觀察許久的陳芳她媽擠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封池一眼,眼神著重在腕表上頓了頓,眼底閃過絲欣喜。</p>
“鄰居。”封池微微點頭。</p>
陳芳她媽羅紅艷瞬間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p>
“我找她家長,你個鄰居能為她做主嗎?”</p>
“雖然不能直接做主,但是我們已經(jīng)帶了律師,有需要的地方我想律師應(yīng)該比我們更懂法�!�</p>
封池神色平靜,羅紅艷聞言聲音陡然拔高:</p>
“你們還請了律師!”</p>
封池并沒回話,羅紅艷吭哧了兩聲,才不情不愿地撇嘴說道:</p>
“反正我家陳芳受傷的事情肯定和那丫頭有關(guān)�!�</p>
“這個自然會由警方查證�!狈獬夭患膊恍臁�</p>
女人瞬間又不干了,耍賴道:</p>
“你們有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包庇你們�!�</p>
一直在一旁快成隱形人的律師,突然拿出錄音筆,對著羅紅艷問道:</p>
“請問你的意思是你確定我的當(dāng)事人賄賂警方是嗎?”</p>
“噯噯噯!你干嘛呢!”羅紅艷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驚到了。</p>
律師再次拿著錄音筆問道:</p>
“請問羅紅艷女士,你確定我的當(dāng)事人賄賂警方嗎?你愿意為你所說的話負(fù)法律責(zé)任嗎?”</p>
羅紅艷的臉色瞬間變了,只見她干脆往地上一坐,嚎道:</p>
“欺負(fù)人吶!你們欺負(fù)人吶!明明是她!”</p>
羅紅艷手一抬,手指恨不得直接戳我臉上。</p>
“明明是她說我女兒印堂發(fā)黑,我女兒的保溫杯才炸了的�!�</p>
我忍不住在心底嘀咕:</p>
‘你女兒本就是印堂發(fā)黑��!’</p>
封池突然側(cè)頭看了我一眼。</p>
“我不管,這事肯定和她有關(guān),不然我女兒的杯子怎么早不炸晚不炸,偏偏那個時候炸了�!�</p>
“我可憐的女兒啊~怎么就那么慘啊~”羅紅艷嚎的聲音一拐三轉(zhuǎn),聲音之大,幾乎在整個校園上空傳開了。</p>
要不是看到她本人純干嚎,沒有一絲眼淚的話,那還真是聞?wù)邆�,見者流淚。</p>
“報告�!甭詭酀哪新曉陂T口響起。</p>
“封鈺?你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此時的王老師熱情得不似往常。</p>
只見一個身高185,長相清冷宛如江南煙雨的男生走了進(jìn)來。</p>
“爸。”男生開口。</p>
“嗯。”封池微微點頭。</p>
嗯,嗯?等等?你叫誰爸?誰是誰的爸?</p>
聞言我徹底震驚了。</p>
因為我觀二人長相,一個三十未至,一個舞象之年,怎么就是父子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