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溫酒思索著,卻始終沒想出答案。
與此同時,離開機場的齊秦也在問江硯辭這個問題。
畢竟,作為和江硯辭比較熟悉的人,他們都知道江硯辭不是那種沖動的性格:
否則溫酒在港城的這段時間他若真的沖動做點什么,哪怕溫酒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也逃不掉。
強龍不壓地頭蛇可不是說說玩的,更何況!江家也是個龐然大物。
聽到齊秦的問題,坐在后排的江硯辭眼神瞬間冷下來。
想到昨天來找自己宣示主權的人,江硯辭把玩著掌心的金幣,食指微微一挑金幣立在他指尖飛速旋轉起來。
在齊秦準備再次追問的時候,江硯辭才淡淡道:
“簡越昨天來找過我�!�
“誰?”副駕駛的齊秦猛地轉過來看江硯辭:“簡越?前任哥?”
“嗯�!苯庌o點點頭,回憶著昨天簡越找他的情形,緩緩道:
“他說溫小酒愿意和我接觸,是為了忘掉他�!�
“干啊!”聽到這話齊秦一下就炸了,這話和捅江硯辭心口刀子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江硯辭今天的舉動,齊秦又有些不理解:“他那么明顯挑撥離間的話,你信了?”
“我沒信�!苯庌o回。
這么拙劣的手段江硯辭看不出來就有鬼了。
“那你為什么還要和溫酒置氣?”齊秦問。
江硯辭捏住落下來的金幣,“溫酒就算不是為了忘記簡越,和我接觸的目的也沒那么單純�!�
“那祖宗拿我當撫平傷口的良藥呢�!�
說這話的時候江硯辭語氣里全是無奈,但又有些甘之如飴的慶幸。
至少,溫酒選擇的是他不是別人。
“哈?”齊秦震驚了:“溫酒還挺會玩哈�!�
“是會玩�!毕氲侥翘炀瓢缮晕⒂悬c身材和姿色的人都在溫酒面前大排長隊的場面,江硯辭就覺得牙酸。
如果他那天沒開口回答“玩”,估計連當藥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硯哥......”齊秦腦袋湊到后排:“你咋看出來的?”
咋看出來的?
江硯辭回憶著和溫酒相處的細節(jié),看起來他似乎已經(jīng)能和她心連心,但是身在其中江硯辭怎么會感覺不出溫酒對他那些似有若無的邊界感。
更何況,溫酒除了在想出去玩和想到吃的時候找過他,其他時候就像是記不得他這個人一樣。
之前江硯辭還以為溫酒是不夠喜歡自己,后來聽到她說的‘沒必要’三個字,又被簡越那么一提點,瞬間就隱隱約約明白溫酒在玩什么把戲了。
一開始的江硯辭是生氣的,但后來想想,我都能讓她開心了,怎么不算愛呢?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個賬還是要和溫酒算的。
否則以溫酒這兩天心虛得不敢聯(lián)系自己的樣子,他保證等溫酒回京市一定會賞自己刪除拉黑一條龍。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在溫酒離開之前一定要做點讓她忘不掉的事,這樣溫大小姐想起來不爽的時候還有個渠道罵自己兩句,也就不至于失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