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上吧大人!
“哦?”
陳伯神色一變,可隨后又冷淡下來。
要知道自己可是請遍了縣城的神醫(yī),可是從未有人敢說醫(yī)治好劉玉環(huán)。
劉玉環(huán)那白態(tài)的皮膚色,總會讓人感覺氣血不足。
因此不少神醫(yī)都是為劉玉環(huán)開一副補氣血的方子。
可不僅沒有緩解劉玉環(huán)的病狀,反而讓其病癥更加嚴重!
“我拜訪了縣城所有名醫(yī),從未有人敢這么說,你有什么口氣敢說能夠醫(yī)治好玉環(huán)?你可知道欺辱本大人的后果!”
既然趙興安已經(jīng)看出來,陳伯也不再隱瞞,直接挑明。
趙興安則是不慌不忙地詢問道:“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一下大人。夫人是不是有時經(jīng)常會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并且控制欲極強?比如經(jīng)常毆打,自殘,亦或者是……”
他后一句話沒有挑明,眼神暗示著陳伯。
陳伯腦海中似乎回想起來了不好的事情,尷尬地咳嗽一聲,可心里又是大為震驚: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馬老六腦子靈活,見到趙興安和陳伯交談,連忙為二人搬來了椅子,并且沏好茶水放在一旁。
自己則是守在門前防止其他人打擾二人,只不過他也是非常好奇,這趙興安是怎么知道夫人的病。
難道說,這個趙獵戶還能是個神醫(yī)?
本來一開始與其接觸就是看上了趙興安獵戶的身份,希望以后能夠繼續(xù)給陳府提供野味。
趙興安看著陳伯一臉震驚的模樣,心道一聲果然。
“其實夫人的病沒有辦法用藥醫(yī)治!”
這句話一說出口,肉眼可見的陳伯的臉色變得慘白,身子一個踉蹌。
“怎么……怎么可能!”
還未等趙興安繼續(xù)說下去,陳伯則是緩緩道出口: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我求遍名醫(yī),可從未能夠治療玉環(huán)的病癥……”
趙興安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自己還沒說完呢,怎么就開始腦補上了?
“大人,你別瞎想啊,我說的是無法用藥來醫(yī)治,但是可以用別的法子��!”
“什……什么?!”
陳伯雙眼通紅,冒著鼻涕泡,正要大哭一場的他,瞬間被趙興安的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這世上還能有不用藥醫(yī)治的��?這是什么��?”
趙興安:“精神疾��!”
陳伯:“精神疾病是何物?”
趙興安:“沒時間給解釋那么多了,我就問你信不信我的吧!”
尋得名醫(yī)這么久,可從未有人敢這么給自己打包票!
陳伯一咬牙,干了!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好不容易有點希望,他可不想放棄!
只要能夠醫(yī)治好玉環(huán),讓他做什么都行!
哪怕是一絲機會,他都要嘗試一下!
“趙兄弟,你說怎么做!”
趙興安搖搖頭:“關(guān)鍵不在我這,而是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
趙興安點點頭,隨后叫來旁邊的馬老六。
“馬哥,你幫我準備一些東西。”
馬老六在旁邊站得腿都麻了,聽見趙興安叫自己,連忙小跑過去。
“大人,有何吩咐?”
“聽趙兄弟安排�!�
馬老六眼神浮現(xiàn)出一抹怪異之色,怎么就這一小會兒時間二人關(guān)系變得這么恰當(dāng)?
“紅蠟燭,一塊皮革,以及……一副手銬!”
陳伯:???
馬老六:???
這些東西他們都知道,可是這些又和治病有什么關(guān)系?
紅蠟燭有可能是給刀消毒,皮革呢?
先且不說皮革,那手銬又是要干什么的?
那不是關(guān)押犯人用的嗎?!
趙興安見到馬老六沒有動作,皺眉道:“愣著干啥,還不抓緊點!”
馬老六:“這……大人,我……”
陳伯:“還不抓緊去!聽趙兄弟的!”
馬老六:“哎!好好,我這就去!”
陳伯也不再耽誤,連忙帶著趙興安來到劉玉環(huán)的房前。
趙興安止步?jīng)]有再往前走,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他還是懂的。
“趙兄弟,難道你不親自上?”陳伯還是有些不放心。
趙興安:如果我真的親自上,你不得將我就地斬殺?
雖然他上肯定比陳伯的效果好,可這種事情不能做兒戲!
他又不是醫(yī)生,他可不會往藥到病除的地方治療,后續(xù)治療還是需要陳伯自己一人。
劉玉環(huán)此刻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時不時能夠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叫聲。
每一聲嘶吼就如同在陳伯心頭割一刀!
片刻間,馬老六帶著裝備趕了過來。
手臂粗的紅蠟燭!
一米長的牛皮革!
以及一副小巧的木制手銬!
這還是在趙興安要求下準備的。
看著馬老六渾身被汗水浸濕,顯然沒有一絲懈怠。
“趙兄弟,下一步該怎么做?”
趙興安看了一眼裝備確定沒有問題,隨后在陳伯耳邊說著什么。
馬老六見狀,連忙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不該聽的他不聽!
聽著趙興安一句一句的說著,陳伯的呼吸也不斷急促著,瞳孔也不斷微縮!
臉頰變得漲紅,他張了張嘴,又閉上,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
他就是一個文官,居然讓自己干這種事情!
有違天理�。�
但是怎么聽著心里癢癢的……
怪不得趙興安不親自上,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外人上!
趙興安看了一眼屋內(nèi)道:
“你和夫人之間的感情絕對非常好,可你對她保護得太好,沒有適當(dāng)?shù)慕o到她一些刺激的行為,而本身她自身的精神狀態(tài)就有問題,再經(jīng)過你這么清湯寡水的,不生病才怪�!�
陳伯現(xiàn)在就像剛?cè)肼殘龅男卤白�,手里端著木制手銬,眼神有些呆滯,不安地咽口水。
他感覺他的耳朵臟了!
趙興安嘆息一聲:“如果你想讓夫人的病癥緩解,這樣的事情必須要一周一次,如果可以的話一周兩次或者三次也沒問題!多來幾個療程,夫人的病自然就會好�!�
陳伯:這是要我命��!
趙興安給了陳伯一個堅定以及肯定的眼神:“上吧大人!”
陳伯深呼一口氣,帶著趙興安給他的裝備,走進屋內(nèi)……
片刻過后,屋內(nèi)傳來一聲聲驚呼聲。
陳伯生無可戀:“趙兄弟,我……我怎么做�。 �
趙興安鼓舞:“按照我說的來做!”
陳伯手忙腳亂:“壞了!壞了!夫人瘋了!”
劉玉環(huán)興奮舒爽:“爹爹!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東西��!讓奴家好爽�。�!”
陳伯:“壞了趙兄弟,燒到線頭了�。。。。。。�!”
后者一個趔趄,差點迎面摔倒,這種話大可不必和自己說吧!
趙興安:“不要停,繼續(xù)��!一切為夫人的病為主��!”
省略一億字!
……
屋內(nèi)噼里啪啦的聲音一頓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