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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訂婚宴。
我坐在主桌。
身旁人低聲議論紛紛。
你說這個瘸子小姐會選誰我猜應(yīng)該是陸宇,他長得最俊。
我猜會不會她想嫁給三個人嘖嘖嘖,真令人羨慕。
做小姐真好,你看腿瘸了還可以挑對象。
他們這些大多數(shù)都是寧家合作商,但他們默認為到時候繼承人只會是我的老公。
他們并不怕得罪的。
我一個一個將他們記住,現(xiàn)在有多囂張待會就有多狼狽。
宴會快要開始,我的三個竹馬卻仍不見蹤影。
旁人再次開始竊竊私語:
喂,該不會她的那三個竹馬壓根沒想過要娶她吧那不是鬧笑話嗎
不會吧,放著寧家這么大的蛋糕不要不信。
哎哎來了,怎么感覺他們臉色不太對
陸宇三人西裝革履,臉色卻慘白。
陸宇臉色難看低著頭問:
怎么感覺今天身體特別不對勁你們呢
沈硯臉色同樣蒼白:
確實有些不對勁,感覺渾身沒有力氣,難不成是昨天喝太多了
蘇樺臉色難看,但他卻不敢提起。
走快些吧。
他們坐在我的身旁。
陸宇一如既往冷著臉:
待會你上去直接說跟我訂婚就行,盡快結(jié)束,我們還要去陪倩倩逛街呢。
我冷著一言不發(fā)。
沈閆紅著眼難受的靠了過來:
溫溫,別賭氣了,陸宇都要嫁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瞥了他一眼。
我嫁給一個太監(jiān)
陸宇和沈硯頓時摸不著頭腦,但身體不舒服也沒再說什么。
宴會時間到。
我整理一下頭發(fā),父親在身后將我推上臺。
我掃視著眾人,拿起了話筒。
很抱歉各位,其實今日并不是一個訂婚宴,而是一個澄清宴。
臺下一陣竊竊私語。
我輕咳了一聲:
今天我就是想告訴各位,我寧溫并沒有非要嫁給誰。
臺下亂哄哄地議論起來:
什么瓜啊不是訂婚宴嗎怎么變成這樣了
唉,我聽說她那三個竹馬并嫌棄他是個殘疾呢,早就跟鄰居妹妹好上了。
我回過頭看向三個竹馬坐著的位置。
陸宇臉色異常蒼白,他咬著牙緩步走到我的面前:
溫溫,別鬧了,我知道你這是在賭氣。
你一個殘廢,除了我誰會要娶你
我平靜地看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今天還需要澄清一件事。
我寧溫溫從今天開始就不是殘疾,而是一個正常人。
這些年之所以一直殘疾,都是有些人刻意不讓我接受治療。
臺下爆發(fā)出激烈的討論聲,媒體按下快門的聲音連續(xù)不斷。
我微笑地看著陸宇:
對吧,陸宇。
陸宇瞪大了雙眼:
你怎么知道!
我不理會他,拿起話筒繼續(xù):
還有一件事,也需要澄清。
即便我是一個殘疾的小姐,我也不至于要娶一個太監(jiān)來做我的丈夫吧
臺下發(fā)出巨大的疑惑:
什么
陸宇氣得臉扭曲:
寧溫溫!你在說什么!什么太監(jiān)!
我揮了揮手,我的醫(yī)療團隊沖了上來。
各位來賓館若是想知道真相,就等待我們的醫(yī)療團隊出結(jié)果。
結(jié)果很快出來。
醫(yī)生從我手中接過話筒,對著臺下宣布。
經(jīng)過我們檢測,陸宇先生和沈閆先生兩個蛋蛋缺失。
寧小姐那樣的說法并沒有錯誤。
至于蘇樺先生,他還剩一個蛋蛋到還勉強不算。
一瞬間臺下瞬間驚掉了下巴。
還真是太監(jiān)啊,這到底是什么驚天大瓜。
.....
各位,瓜吃夠了,可以散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