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未婚夫曹曉文的朋友侵犯我時,他就在旁邊看著,還拍下了照片。
我將他們告上法庭,可我的親姐姐竟然主動成為他們的辯護律師。
你不過是想敲詐勒索天價彩禮而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法庭外,替我抱不平的父母被曹家的人活活打殘。
曹曉文還找來幾十個員工凌辱我,并拍下視頻作為把柄。
我絕望不已,想要自盡。
可就在這時,我在黑暗的房間里發(fā)現了一個閃爍的紅點。
那是正在運行的監(jiān)控。
1
法庭上,姐姐一副凜然大義的模樣:
林夢然,你和曹總都已經訂婚了,現在倒打一耙說被未婚夫送給別人強暴
他可是你未婚夫!你就算要污蔑他,也要編個像樣的謊話!
我死死咬住嘴唇:林夢雅,你可是我親姐姐,為什么要幫著這個禽獸
禽獸注意你的用詞,小心我替當事人起訴你誹謗!
她轉向法官,聲音突然變得慷慨激昂:
作為她的姐姐,我太了解這個妹妹了。
從高中開始就勾三搭四,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現如今又想以此來勒索天價彩禮我今天就要大義滅親!
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指著我怒斥:
林夢然,我絕不會讓你用這種卑劣手段得逞的!
我的太陽穴劇烈跳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從小疼愛我的姐姐,居然為了這么一個禽獸如此詆毀我!
我顫抖著將一疊醫(yī)療報告遞交了上去。
陰道撕裂、背部燙傷、四肢骨折的照片觸目驚心。
每一張都讓我回想起那地獄般的折磨。
姐姐抱著雙臂,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就這幾張照片誰知道你是不是p的啊
她的聲音越發(fā)尖銳:你這是在自取其辱!這些照片只會坐實你的不檢點。
我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曾經最親密的姐姐之口。
轉向法官,我哽咽著說:
法官大人,我全身是傷,難道連最基本的公平都得不到嗎
法官瞥了我一眼:林律師說得對,幾張照片不足以證明強暴。
而且你體內也沒有檢測出陸先生的DNA。
法庭可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指控必須要有確鑿證據。
我深吸一口氣:小區(qū)電梯的監(jiān)控錄像可以證明一切,曹曉文當時和他朋友......一起把我拖進電梯。
法官冷笑:我這里并未收到任何監(jiān)控視頻。
我如遭雷擊。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去調取監(jiān)控,清清楚楚拍下了曹曉文拖和他朋友拽我進電梯的畫面。
姐姐當時抱著我痛哭:夢然,姐姐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我信任她,把所有證據都交給她保管。
可直到開庭,她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我獨自出庭,卻發(fā)現她已經成了對方的辯護律師。
所有對我有利的證據都不翼而飛。
姐,我是你的親妹妹��!你怎么能幫著外人陷害我,還毀掉所有證據
她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為了騙彩禮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這些傷是你自己犯賤,想玩火又裝清純的下場。曹總對你已經夠客氣了。
我身為律師,必須堅持正義立場。
她拿出一沓聊天記錄:曹總和林夢然認識才三個月,見了四次面。
一見面就談彩禮,動機何其明顯。
我有充分理由懷疑,林夢然是蓄意勾引曹總。
然后故意保留所謂證據,然后以強暴為名敲詐一百萬的彩禮。
曹曉文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林律師,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姐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曹總言重了,這都是我應盡的職責。
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我如墜冰窟。
這兩人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2
法槌重重落下,我的人生也隨之墜入深淵。
不僅敗訴,還要賠償曹曉文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誤工費等......
一共二十萬!
我踉蹌著走出法庭,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是我被侵犯,為什么最后反倒成了我的錯
突然一個爛番茄砸在我身上,腥臭的汁液順著臉頰流下。
周圍的人群像看怪物一樣指指點點:
這種女人真是惡心,訂了婚還裝什么清純
活該!為了要彩禮居然搞這一出敲詐勒索,真是不知死活!
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私下玩這么花…
每一句話都像尖刀刺入我的心臟。
我該怎么辦
連親姐姐都幫著他,法官也被他收買,這世上還有誰能為我主持公道
絕望如潮水般將我吞沒。
姐姐挽著曹曉文的手臂走出來,兩人有說有笑。
我再也控制不住,抄起垃圾桶邊上的酒瓶就要砸向曹曉文。
他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眼中盡是輕蔑。
酒瓶還未觸及他的臉,姐姐就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曹總,您沒事吧她焦急地問。
隨后轉身對我怒斥:林夢然,你瘋了嗎
身為律師,我有責任保護當事人的人身安全!
我淚眼朦朧地望著她,曾經那個疼愛我的姐姐去哪了
也許是我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自在,語氣稍微緩和:
夢然,聽姐姐一句勸。
簽了調解書吧,曹總是個大度的人,不會跟你計較的。
我死死的握緊拳頭,胸中怒火翻涌。
曹曉文慢悠悠地開口:沈小姐,你姐姐都這么說了,考慮一下
只要你今晚好好陪我,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掙扎著站起來,聲嘶力竭地喊:滾開!
曹曉文突然掐住我的脖子,陰冷地說:賤貨!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還能陪我和我的兄弟們,一起玩玩姐妹花的游戲,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
敢告我我倒要看看這S市誰敢動我!
話音未落,一聲怒吼傳來。
爸媽從人群中沖出,爸爸一拳打在曹曉文臉上。
媽媽淚流滿面地喊:放開我女兒,你這個魔鬼!
3
曹曉文的臉瞬間猙獰,一個手勢,十幾個保鏢立刻圍了上來。
電棍、鐵棒雨點般落在父母身上。
他們倒在血泊中,卻仍在掙扎著想要保護我。
住手!不要打了!
我嘶聲力竭地哭喊。
姐姐卻死死拽住我的手臂。
林夢然你找死嗎爸媽非要多管閑事,這是他們自找的!
你這個白眼狼,我們家好不容易攀上曹家這門親事…
我甩開她的手,淚如雨下:
林夢雅,那是我們的親生父母��!
他們把我們養(yǎng)大,含辛茹苦二十多年。
就算是養(yǎng)條狗也該有感情,你怎么能這樣
啪!
她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他們自己不識抬舉,活該!
父親的慘叫聲撕心裂肺。
保鏢們像玩弄獵物般,拉扯著他們的四肢。
鮮血染紅了地面,父母的臉因劇痛而扭曲變形。
我看著曹曉文得意的笑容,一咬牙跪在他面前:
求求您,放過我父母!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他用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像打量貨物般左右端詳。
姐姐立刻跪在一旁,諂媚地替他擦拭鞋面,仿佛我玷污了他的皮鞋。
曹曉文把手帕扔在我臉上:就憑你這種下賤貨色,也配求我
我強忍屈辱:只要您放過我父母,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露出陰險的笑容:我公司正好還有幾十個兄弟,整天加班挺辛苦的…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已經奄奄一息的父母。
我渾身發(fā)抖,看著父母血肉模糊的樣子,終于絕望地點了點頭。
他們把我和父母押到公司一間密室,架起了攝像機。
父親看出我的意圖,聲音嘶�。簤羧�,不要!快跑!
我顫抖著伸手解扣子。
媽媽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喊道:不可以!
就算我們死,也不能讓你受這種侮辱!
4
姐姐一把扯住我的衣領:你瘋了嗎爸媽都快死了,你這是何苦
我甩開她的手,眼中只剩下刻骨的恨意。
她冷眼旁觀,看著我一件件脫去衣物。
寒冷的地板讓我瑟瑟發(fā)抖。
密室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猥瑣的笑聲。
那些人摩拳擦掌,像餓狼般盯著我。
我強迫自己麻木,任由他們在我身上肆意妄為。
不能哭,不能喊,甚至要裝出享受的表情。
因為這是我自愿的選擇。
淚水無聲地流下,我的靈魂仿佛已經死去。
父母的哭喊聲撕心裂肺。
爸爸幾次想爬過來救我,卻被保鏢們踢得吐血。
整整八個小時,那些畜生終于發(fā)泄夠了。
曹曉文踱步到我面前,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知道嗎你姐姐那天就在現場。
為了毀滅證據,她親自給你灌了消毒水,還撒了一些特殊液體。
你傻乎乎地帶著那些‘證據’去報警,殊不知監(jiān)控錄像早就被你親姐姐銷毀得一干二凈。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傷痕累累的身體,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
要是乖乖聽話,現在已經是陸太太了。
非要自取其辱,何必呢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地上的血跡刺痛我的眼睛。
那群畜生圍著電腦回放視頻,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
這視頻得好好收藏!
裝什么貞潔烈女,身體可誠實多了!
曹總真有眼光,這種尤物玩起來帶勁!
他們放肆的大笑聲在密室里回蕩。
我蜷縮在角落,渾身像被千萬把刀子凌遲。
最后他們朝我吐口水,揚長而去。
我像一團破布被丟在寒風中。
渾身顫抖不止,我看著同樣遍體鱗傷的父母,強撐著要送他們去醫(yī)院。
至于我的好姐姐,早就和他們一起走了。
看都不曾看我們一眼。
醫(yī)生說父母被活活打斷四肢,從此只能躺在床上。
爸爸第一次在我面前嚎啕大哭,一夜之間,他的頭發(fā)全白了。
第二天,我們不顧醫(yī)生勸阻,執(zhí)意出院。
回到家里,我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朦朧中,一股刺鼻的煙味鉆入鼻腔。
我猛然驚醒,濃煙已經彌漫整個房間。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電視柜上有個紅色的閃光點。
是正在運行的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