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酒過三巡,秘書和經(jīng)理頂不住了,借口上廁所接連出了包廂。
林洋把玩著酒杯,沒人敢灌他酒,但寒珒那死人還是見縫插針往他肚子里倒了不少,他這會兒腦袋也有些冒泡了。
他掏出手機給秘書和經(jīng)理發(fā)了條讓他倆拖長點時間再回來的消息,自己也起身,對桌上的人說:“我去洗個手,大家盡興。
”
他剛說完,就聽到寒珒開始準備挖坑:“林少該不會是想借機開溜。
”
林洋盯著寒珒,真想往他頭上扔酒瓶,“開你也不會開溜。
”
眾人也沒想到林洋開口就是一句流氓的話,但寒珒看上去似乎不在意,所以林洋這算是開了個下流的頭,人類動物性的相關(guān)話題開始在包廂里發(fā)酵彭發(fā)。
林洋勾著唇,從右邊出去,從寒珒后邊經(jīng)過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寒珒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勾到了地上,再“不小心”踩了兩腳。
“哎,真是抱歉,寒小少爺。
”林洋勾著淺淺的笑,‘寒小少爺’四個字咬得特別清楚。
包廂安靜一瞬,這聲‘寒小少爺’聽著無恙,但無人不知這是在提寒珒私生子的身份。
但寒珒只是笑笑,平靜地說了句:“無妨。
”
微微凝結(jié)的氣氛慢慢恢復流動,林洋小幅度地聳聳肩,走出了包廂。
走廊盡頭有一個衛(wèi)生間,林洋走進去。
等他放完水,門口進來一個長得很不賴的男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蓄著長發(fā),是剛才桌上小蝦小蟹其中的一員。
“林少。
”長發(fā)男對他打了個招呼。
林洋“嗯”了一聲,但并沒有轉(zhuǎn)身回頭,手還在水槽里搓洗著,那人盯著他這面鏡子,兩人視線在鏡子里交織,一直到廁所隔間的門合上。
隱晦的意思在空氣里彌漫。
【作者有話說】
說一下進度,多少字或者多少章我預估不出來,不過大綱的進度差不多到一半了。
我看一些寶子急著看追妻,呃,怎么說呢,我也想快點拉進度,不過現(xiàn)在北子雖然孽造好了,但追妻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是他得愛上林哥的靈魂,單純的生理性喜歡在他控制著林哥的這個前提下支撐不起來追妻這個劇情,會很尬,然后呢,愛上需要一個過程,這個咱們得慢慢來哈
居然一次也沒有
林洋從鏡子挪開視線,低下頭,抽了張紙巾擦手,但動作卻越擦越慢。
多久沒開過渾了?林洋在心里問自己。
好幾個月了吧?記不清了。
但被透的日子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林洋忝了忝后牙槽,抬眸看向鏡子,盯著里面的那雙眼尾被酒氣熏紅的眼睛。
被透的這一個多月里,他居然都沒有想過這事兒。
雖然被紀司律那瘋子折騰的時候他也有漺到,但那到底只是生理反應所致,那都不是他的位置。
他居然……一次也沒想過,就像萎掉了似的。
林洋垂下眸,把紙巾扔進垃圾簍。
“吱——”
長腿男從里面出來,在看到林洋還站在那的時候,臉上就掛了笑,緩緩朝林洋走來。
“林少,我在這里有一個長期的房間。
”
……
“咕唧——”
林洋坐在沙發(fā)上,垂眸靜靜看著,手里把玩著幾縷長發(fā)。
這種環(huán)節(jié)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有時有耐心,有時全無,但大多數(shù)時候是后者,他基本都只是潦草帶過,然后進入正題。
但今天他卻在這坐了好一會兒了。
因為他沒什么感覺。
雖然他不愿承認這個事情。
可能是因為紀司律那瘋狗時不時就從他腦袋里跳出來一下,又或者是因為跪在地上的人沒有那么吸引他。
總之不論長發(fā)男口技如何了得,他兄弟都沒有站起來。
可左看右看,這長發(fā)男都是他以前上過最多的類型,雖然比不上紀司律那瘋狗,但已經(jīng)長得很不錯,哪哪都順眼。
“林少,你有些心不在焉。
”長腿男咬著一條軟皮尺說。
林洋收回思緒,看著這一幕,心情有些復雜,但面上維持淡定,抓了抓長腿男的頭發(fā),把他揮到一邊,點了一支煙。
長腿男也有些懵,但看林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敢出聲,坐在一旁等著。
他身上衣衫整齊,而林洋也只是拉了個拉鏈。
他有些懊惱,覺得是自己不夠味,沒能讓林洋起興致。
林洋則靜靜地抽著煙,目光虛落在不知道哪一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煙燃到只剩下半截的時候,長腿男試圖再努力一下。
畢竟這么個盆滿缽滿的機會,以后就再難遇到了。
林洋看著他的動作沒表態(tài),靜靜地吐著煙圈。
長發(fā)男屯釷了一會軟皮尺,有些泄氣,苦笑著問:“林少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類型?”
林洋看著他,笑笑沒說話。
長發(fā)男咬咬嘴唇,看著林洋,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從床頭柜里拿出來一個東西。
他拆開包裝,取出來一個白粒狀的圓片,咬在齒間,走到林洋面前。
膝蓋著地,視線和林洋平齊,什么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林洋看著他,本想拒絕,但瞳孔卻漸漸放空。
紀司律那瘟神平時就喜歡在沙發(fā)上,就現(xiàn)在這個姿勢……
長發(fā)男看著林洋出神的模樣,心一狠,壯著膽子就把嘴里咬著的藥片送了過去。
林洋愣神愣得有些入迷,回過神來一把把長發(fā)男推翻在地,但藥片在錯愕中已經(jīng)被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