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小笠子的錢都在林洋那,他每個月到手的只有一點生活費,不是林哥剝削,原因后面會提到(你們可以猜猜為啥哈哈哈哈)
下一章可能會有好東西~
我的漂亮小玩具
北冥提著兩個超市袋子走去廚房,林洋站在玄關,把外套重新掛回去,看一眼北冥的背影,又低頭看看身上的苦茶。
新的,豹紋,不大不小剛剛好。
至于是誰買的,不用問,只能是廚房里的瘟神。
他平日騷包歸騷包,但苦茶可都是純黑色的。
林洋扣著苦茶邊邊彈了彈。
暗啐了一句:到底特么是誰騷……
林洋叉著腰吹了吹額前掉下來的頭發(fā),回臥室找了衣服。
臥室進門的衣柜有一半都是他的衣服。
最開始的那兩天,他連換衣服都不肯在這換,每天早上鬧鐘一響,他就爬起來離開,套上臟兮兮的衣服爬回家洗澡收拾再去公司,再累都咬著口氣回去。
但第三天清晨,他渾身沒個人樣頭發(fā)都還沾著那瘟神的東西走下樓的時候,撞上了早起運動的一群老奶奶。
從那之后他就想通了。
這種堅持只會讓自己難堪還有活受罪,被拘在這沒完沒了的糙都已經(jīng)夠特么難挨了,干嘛不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
于是他當天晚上就一口氣搬了兩大個超大行李箱過來,在北冥沉默的目光里,把自己的東西擺得哪哪都是,地方不夠了,他就把北冥的東西扔一扔,把自己的擺上。
第一天他還收斂一點,怕惹瘟神發(fā)癲。
但林洋發(fā)現(xiàn)北冥在家里的時候也不怎么鳥他,他有時候倒騰過火了也就沉默地看看。
于是他本著虧尊嚴不虧生活的心態(tài),怎么順眼怎么擺,擺高興了為止。
咋一看還有一點‘這狗窩以后屬于我了,我就是活爹’的既視感。
雖然他也沒多少時間、也并不是自愿在這狗窩里當活爹就是了。
林洋套上衣服,去浴室洗漱,在鏡子前瞅了瞅自己的臉色。
跟快要掛了似的。
燒是退了,但嘴唇干得跟馬上就要開出十條東非大裂谷一樣。
從浴室出去,刀切案板的聲音規(guī)律地從廚房里傳來,林洋拿著水杯想,躺案板上被這么規(guī)律均勻地切切切的玩意如果是紀司律就好了。
不過這瘋子拋開那張臭嘴還有時不時抽風發(fā)癲的毛病,倒是把日子過得還挺像模像樣的。
屋子兩天就會收拾一次,雖然林洋這種眼里沒活的大少爺基本也不知道他到底都收拾了些啥,反正屋子一直都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
情緒也還算穩(wěn)定,被扔了東西也就沉默地看看然后去買一份新的,比如牙刷,比如剃須刀,比如拖鞋、毛巾、水杯……
林洋每天換下來的衣服也會一塊帶去洗,洗完帶回來掛衣柜里。
最值得一提的是居然會做飯,味道聞起來還怪不錯的。
但林洋可沒興致吃,晚上下班隨便啃點東西再慢吞吞過來,即使坐在飯桌前,林洋估計也更想把碗扣他頭上。
林洋拿著水杯走向廚房。
廚房的空間不是很大,島臺右側(cè)是水槽和灶臺,北冥低著頭在案板上切來切去。
左側(cè)是一個小吧臺,放飲水機和咖啡機,林洋邊接水邊往北冥那邊掃一眼,五谷不分的他沒看明白案板上的是什么,倒是把那雙手看了好一會兒。
林洋接了水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慢慢喝著,北冥一直也沒回頭看他,就這么安靜地呆著。
林洋喝著喝著,視線又回到北冥那雙手上。
修長漂亮得很,挖他的時候巨特么方便,巨特么疼……
草。
林洋挪了挪辟谷,在心里暗罵一聲,視線移到北冥辟谷上。
瑪?shù)�,心心念念那么久,最后沒吃到反被吃了。
林洋盯著盯著眼睛都快冒火了,腮幫子緊了又松。
他放下水杯,動了動嗓子,朝水槽那邊喊了一句:“喂——”
北冥沒鳥他。
林洋自顧自地說:“你準備找工作的原因是怕以后沒錢,對吧?”
北冥還是沒有回應,仿佛林洋不存在似的。
林洋敲了敲臺面,繼續(xù)說:“我們做個交易,你不用工作就可以得到一筆保你這輩子都無憂無慮的錢。
只要你把那些視頻和那個軟件銷毀,我就可以給你這筆錢,并且不會追究這段時間你對我做過的所有事情。
”
北冥余光往林洋那瞥了一下,像沒聽到內(nèi)容只是覺得這嗡嗡嗡的聲音吵人似的,耷了一眼就又收回去了,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林洋重新抄過水杯,站起身,往北冥那個方向走了幾步,站在距離他一米的地方,把這些話又重復了一遍。
話落,北冥把最后一段山藥切完,把案板上的東西裝進備菜盤,又把案板和刀都洗了才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洋,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
“多少?”他問。
林洋心里嘩一聲就雀躍了起來,“你要多少?”
他邊問邊在心里放煙花,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前奏,又追加了一句:“你想去哪里生活都可以,豪宅豪車一應俱全。
”
北冥看著他,像在思考,片刻,他問:“我自己么?”
“小0任你挑!”
北冥看著林洋,突然很詭異地溫和一笑,說:“哦,那就你吧。
”
林洋內(nèi)心滿滿一天空的煙花一瞬間都暗了、啞了。
他看著北冥,知道這場談判已經(jīng)無疾而終,但還是不死心地想繼續(xù)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