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簡直無恥至極!
顧清月嘴上附和著她,手指卻沒閑著,悄悄地再次嘗試發(fā)送定位。
管他能不能發(fā)出具體的地址,試試總比干等著強!
她不能坐以待斃!
許瑞寒指尖夾著煙,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眼神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車內(nèi)昏黃的燈光在她臉上鍍了一層柔光,還是記憶里那么明艷動人。
她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絲絨長裙,把她優(yōu)美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此刻,車廂里安靜得可怕,仿佛所有的聲音都被無限放大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空氣中淡淡的香氣。
他突然想起了他們的初夜,她是那么的羞澀,卻又動人,動情時,雙腿緊緊地纏住他,讓他和她一起沉淪在無盡的欲望深海里。
他慢慢地向她靠近,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語氣曖昧地說:“我覺得,你非要離婚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咱們太久沒有夫妻生活了,感情淡了?”
顧清月直接傻眼了!
這話聽得她滿臉的驚愕,臉都漲紅了。
她都快三十的人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以及他此時的神態(tài),顧清月怎么會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這荒山野嶺地,你不要亂來!”見他越靠越近,顧清月徹底慌了。
許瑞寒單手攔住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她往自己面前帶,“什么是亂來?夫妻之間做夫妻之事,誰也管不著�!�
“不是,你那么大一個公司的總裁,能不能看點法律條款?婚姻關系存續(xù)期間,一方違背另一方意愿強行發(fā)生性關系,法律就能管!我現(xiàn)在不愿意,你違背了我的意愿!”
“這里又沒有別人,你怎么證明你是不愿意的?何況,你們女人說不要,不就是要嗎?你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呢?”
what???
神經(jīng)病�。。�!
這都什么年代了,女生說不要就是不要!
顧清月拼命地推他。
可男人的力氣,遠遠大于女生,她越推,他還越來勁了。
兩只手把她扣得更緊了。
許瑞寒將她靠近自己的懷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眼看著他的唇瓣就要貼上來了。
顧清月猛地別過頭,“許瑞寒,你特么渾蛋!就算你今天得逞了,我也還是要跟你離婚,離定了!”
說完,淚水止不住地涌了出來。
“這兩年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情感需求。今晚我們再試試,說不定能懷上二胎,這樣你也不用再去醫(yī)院做試管,要是幸運的話,說不定過兩個月你就有了�!彼暮粑谒嫌坞x著,聲音疲憊又有些嘶啞。
“放開我!你別忘了!你有弱精癥,懷上的幾率是非常小的,你今天即便強要了我,也沒用,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啪——’
許瑞寒扇了她一巴掌,“住口!能不能懷上,試了才知道!”
這一下把她扇懵了
眼前這個人,還是和她一起生活了七年,她愛了七年的那個人嗎?
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現(xiàn)在跟個魔鬼一樣。
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著,就在他要去掀她的裙擺時,她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踢向許瑞寒的臉。
許瑞寒摔在方向盤上,喇叭聲響徹整個林間。
他吃痛地揉著后腰和腦袋,但立即又如同餓狼撲食般撲過來。
整個身子壓上去,桎梏住她,從嘴唇開始親吻到臉頰,再到耳垂,再到頸部,嘴里呢喃著,“不如我們都給對方一次機會,賭一把。如果我們結(jié)束后,你還是一樣的想法,兩個月內(nèi)你也沒懷上,我就同意離婚。反之,你跟我回家,繼續(xù)做你的許太太,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這是霸王條款,根本沒有在意我的想法,你這個人怎么那么自私!”
許瑞寒笑了,“我自私?你不顧我的意愿,非要離婚就不是自私?”
“好!你要這么說是吧?那你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跟林夢亂搞呢?你對得起我嗎?你沒想過你這么做,我們的婚姻就走到頭了嗎?如今卻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要說自私,最自私的就是你!”
“你剛也說了,我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我身為一個集團總裁,如果連本心欲望都不能遵從,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
顧清月聽完他這番駭人聽聞又卑鄙下流,齷齪無恥又無賴的謬論,整個肺都要氣炸了。
“呸!你這個螻蟻都不如的垃圾,你可代表不了全天下的男人,去你大爺?shù)�!�?br />
她本來是個溫順有禮的人,但在此時此刻,即便圣母來了,也會踩他兩腳吧!
簡直無恥至極!
“再過一會兒,你就不會這么想了,你會求著我要的。”許瑞寒吸完最后一口煙,將煙頭丟出窗外,將車椅子放平,就要俯身下去。
“你走開!走開啊——渾蛋!狗男人!臭垃圾!嗯!”顧清月用腳死命頂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再把身子往旁邊挪,盡可能跟他間隔開距離。
這一挪倒好,給他騰了個位置,兩人都在寬敞的后座這了。
這渣男豈不是更好施展了!
許瑞寒再次傾身下來。
她躲無可躲,只能胡亂錘打著他的胸口,腳上也用力頂住抵抗著,不讓他靠近。
但她一個弱女子,妄圖阻擋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太難了。
縱然她拼盡全力,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也無法撼動他分毫。
手臂被壓得生疼,近乎彎折。
他,正無限逼近。
曾經(jīng),他的懷抱是她滿滿的安全感,如今,卻宛如密不透風的牢籠,讓她窒息,讓她恐懼。
這種無力感,這種被人當魚肉般隨意擺弄的感受,讓她簡直生不如死!
從出生到現(xiàn)在,她很少害怕,這次她是真的怕了!
“你別這樣,我不想你和那女人做過的地方做這種事,許瑞寒,如果你還不想讓我死的話,就不要這么對我”
她抓著他的嘴,不讓他觸碰到自己。
說話的聲音既像警告,又似求饒。
許瑞寒看她崩潰的樣子。
以前無數(shù)個夜晚兩人都如此親近。
現(xiàn)在就這么痛苦嗎?
她的反抗!她的厭惡!寧愿死也不愿意的模樣,似一個劊子手,一刀一刀剜著他的心。
這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內(nèi)心一股挫敗之火,讓他非常惱怒。
他臉色陰沉下來,拔掉她抓握的手,將她兩只手緊緊地摁在頭頂,“馬上,你就不會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