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逃跑/被N打/嚇唬割舌頭/打舌釘/紋身
這之后,金侓言更加乖了,只要金燁不提,就從來不提上學(xué)的事情。
金燁很是高興,問他想要什么,金侓言說想要手機(jī)。
過了幾天,金侓言真的得到了一步手機(jī),這是他第一次用手機(jī),興致勃勃的研究了好久,愛不釋手,恨不得睡覺都帶在身上。
本來早就到了年齡,金侓言都快成年了,才有了自己的身份證,看著身份證上自己的臉,金侓言發(fā)起呆來。
金燁問他,要身份證有什么用?
金侓言說自己要中考,中考得要身份證。
然后金燁就嘲諷他,就這成績還上高中,上幼兒園還差不多,自己的名字現(xiàn)在會寫了嗎?別又寫成他的了,他可丟不起這臉。
金侓言被他數(shù)落得抬不起頭來,臉紅一陣白一陣。
臨近中考越來越近,金侓言也偶爾可以回去上學(xué)。整個初三開始最后的沖刺,連平時后排睡覺的混混也不睡覺了,開始裝模作樣的記筆記。
時間過的很快,真到了考試這一天,金侓言卻沒去。
他跑了。
現(xiàn)在他坐在候車廳里,顯得格外緊張。
周圍都是來來去去的旅客,大包小包,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去哪里,就他孤零零的,什么也沒有。
這是他第一次出遠(yuǎn)門,也許再也不會回來。
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他更加緊張,忍不住去問檢票員他可以上車了嗎。
檢票員上班本來就煩躁,板著臉抬頭望著他,頓了一下,語氣有些生硬“還不快進(jìn)去,車馬上開了�!�
等他終于坐到位置上,車子已經(jīng)開動了,望著逐漸遠(yuǎn)去的建筑,金侓言有些茫然,和一些沒由頭的心慌。
周圍都是旅客的談話聲,車廂里暖氣開的很足,金侓言心情大起大落的,現(xiàn)在慢慢平復(fù)過后有些困乏。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來時,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談話聲,變得非常安靜。
金侓言愣了一會,看著窗外的景色,準(zhǔn)備起身。
然后。
他看見金燁坐在他旁邊。
一股寒意直沖頭頂,讓他渾身發(fā)冷,手腳忍不住發(fā)起抖來,使不上力氣,就這么攤在座位上。
金燁沒有暴走,見他醒了,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什么溫度的對他說了一句“醒了?”
金侓言覺得自己的喉嚨被什么堵住了,讓他發(fā)不出聲音,說不出話。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金家別墅。
金侓言被保鏢扔在地上,金燁隨后走了進(jìn)來,整個人陷在山雨欲來的陰影里。
誰都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滔天怒火。
他慢慢的走向地上的金侓言,一腳把他踢飛幾米,砸在茶幾上,上面的東西全部散落一地,發(fā)出一些刺耳的聲響。
這次金燁徹底生氣了,前所未有的,金侓言感覺。
“跑啊,真沒想到,你還能跑�!�
金燁笑了起來,手里拿著馬鞭,鞭柄一下一下的敲在手上。
這東西抽起人來,能把人活活打死,金侓言開始發(fā)抖,不知道哪來一股勁,沒有開始求饒。
“吃里扒外的東西!”
隨著金燁的話落,一記破開的風(fēng)聲響起,接著落在金侓言身上。
這一鞭子下去,金侓言當(dāng)場叫出聲,覺得自己身上的肉也被劈開成兩半了。
金燁每說一句話,鞭子就狂風(fēng)暴雨的下來,饒是金侓言耐痛,也抵擋不住這樣猛烈的鞭子。
衣服被鞭子抽爛,血染紅了襯衫,可即便怎么躲,鞭子總能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他身上。
“啊不要”
“疼,別,別打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
啪!
“誰給你的膽子?”
啪!
“你以為你能跑掉嗎?!”
啪!
“就算跑掉,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啪!
金侓言急促的喘息,艱難的在地上蠕動著,想逃開那吃人的鞭子,汗水淚水混著血水,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說話了。
金燁累了,半死不活的金侓言得到喘息的機(jī)會。
半響,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金燁露出一副從沒出現(xiàn)過的古怪表情。
“金燁,我不是你的玩具�!�
金燁有些震驚,震驚金侓言第一次叫了他名字。
敢連名帶姓的叫他,還嫌自己不夠慘嗎?
看著地上不斷發(fā)抖的人,金燁笑著,慢慢蹲了下去,抓著金侓言的頭發(fā),把他提了起來。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我說了才算�!�
“我會報警�!�
金燁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大的笑話一樣,開始狂笑起來,全沒了往日的矜貴。
他覺得這次的金侓言很不一樣,太稀奇了,太新鮮了,太想讓他哭,讓他求饒,讓他認(rèn)錯了。
真是越來越憤怒了啊。
他扯著金侓言的頭發(fā),把他拖去房間,毫不在意“那你可以試試,看警察先解決你,還是我�!�
“傻逼!”
金燁停了下來,蹲在地上,仔細(xì)認(rèn)真又沉默的盯著金侓言。
啪!
毫無預(yù)兆的。
金侓言被金燁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半天視線才清明起來。
接著被重新揪著頭發(fā)提了起來,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
“傻逼!”
金燁停了下來,玩味的看著他,優(yōu)雅的半蹲下來,立在金侓言面前。
啪!猝不及防的,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傻!”
啪!
金侓言嘴里冒出一個字,就會被金燁重重扇一耳光,把他的頭扶正,再用力的打下去。
直到金侓言發(fā)不出聲音了,金燁才停手,拖著死狗一樣的金侓言去了盡頭房間。
金侓言徹底不能說話了,臉上已經(jīng)被打廢破皮了,嘴巴也裂開了,鼻血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整個面部腫的像豬頭,看起來滑稽又可憐。
“既然嘴巴這么不聽話,就該管管了�!�
金燁聲音依舊沒什么溫度,他把金侓言手腳捆住,頭固定在鐵環(huán)架上,讓金侓言動不了一點(diǎn)。
這個房間是陌生的,周圍有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令金侓言非常不安。
“你要干什么?”
金侓言聲音沙啞,發(fā)不出那種完整清明的聲音。
“少說點(diǎn)話,省點(diǎn)力氣,一會就少遭點(diǎn)罪�!�
人對于未知總是以害怕的情緒處理,誰也不例外。
金侓言掙扎起來,他不知道金燁這個瘋子要干什么,“不,對,對不起,我不該跑,也不該罵你”
“對對不起”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總是做些讓我生氣的事,還有這張嘴,說出一些讓我很不高興的話�!�
金燁帶上醫(yī)用手套,蠻橫又粗魯?shù)年_金侓言的嘴,把藏在里面的舌頭殘忍的夾了出來。
“所以還是割掉好吧。”
金侓言瞳孔巨縮,極度恐懼,他不想變成啞巴。
“金燁,求求你別這樣別割我舌頭”
可金燁已經(jīng)拿出針筒,準(zhǔn)備給他打麻藥了。
金侓言恐懼至極,求饒不管用,他開始破口大罵起來,“金燁,你個變態(tài),你不得好死!”
“你會下十八層地獄!”
“放心,在那之前,我會先送你下去的�!�
金燁拿出夾子,將藏在嘴里的舌頭殘忍的夾出來,手里拿著工具,淡淡的說“噓,我需要安靜。”
“��!”
同時金侓言感覺自己的舌頭出現(xiàn)了一種尖銳的疼痛,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金侓言覺得自己要死了,他的舌頭好痛,一根極粗的針筒刺穿了他的舌尖,接著金燁把一個冰涼的東西穿了進(jìn)去,然后被強(qiáng)行帶上了擴(kuò)口器,唾液順著嘴巴流了下來,非常狼狽。
“今后要是敢取下來,我不能保證你還有沒有舌頭在,或者其他地方多出一個釘子來�!�
金燁取下橡膠手套,拍了拍他的臉,警告他。
金侓言死人般的躺在小床上,以為懲罰結(jié)束了。
事實(shí)上金燁的怒氣根本沒消,他這幾天依舊被綁在床上,吃飯只吃流食,或者營養(yǎng)液。
某一天,金侓言迷迷糊糊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反躺在床上,四肢被固定住,后腰火辣辣的疼,像是成千上萬根針扎一樣,還沒來得及恐慌,便立即拼命掙扎起來。
金燁看他動的厲害,過來警告他。
“你對我做了什么?”
擴(kuò)口器已經(jīng)取下來了,只是金侓言還沒有適應(yīng)舌釘?shù)拇嬖�,說起話來有些口齒不清的。
“做了什么?”
“當(dāng)然是在你身上紋了我的名字,看你這個逼樣子還往哪跑,要是有一天丟了,也知道是我的東西�!�
說著把手機(jī)上的照片拿給金侓言看,只見他自己的后腰處,“金燁”兩個大字明晃晃的映入金侓言的眼睛里。
金侓言大叫起來,“你這個瘋子,瘋子,你不得好死,你怎么不去死!去死!”
金燁面無表情,拿毛巾堵住金侓言的嘴,輔助紋身師完成最后一步。
等到金侓言渾身徹底好了,才從那個床上被放下來。
金侓言死死的盯著他,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金燁對此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
把企圖翻墻逃走的金侓言抓住后,拖著他來到了一個落地鏡面前,撩開他的衣服,掰著他的頭強(qiáng)迫他去看自己后背的紋身。
金燁。
兩個大字,黑色的,在他的后腰上,非常醒目,金侓言立刻掙扎起來。
他覺得真的不能待在這個別墅里了,他會瘋的,但是他每次逃跑,還沒出別墅,就會被抓回來,或者出了別墅,依舊會被抓回來,沒有離開別墅一公里外。
無一例外,被抓住的結(jié)局就是被狠狠教訓(xùn)一頓,屢戰(zhàn)屢敗。
于是他換了一個思路,這天晚上,整個別墅一片黢黑,他偷偷的出了房間,激動興奮又刺激。
像一只偷吃的貓,在夜里悄悄潛行。
他前腳掌剛落地,燈對應(yīng)的全部亮開。
金燁倚在門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準(zhǔn)備去哪兒?”
金侓言一驚,下意識的拔腳就往外跑,結(jié)果腳一滑,從樓梯上栽了下去。
栽下去的最后一秒,他好像看見金燁萬年不變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的表情。
一種隱秘的,報復(fù)的快感從心底隱隱生了起來。
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啊。
金侓言是夜里醒的,醒來就看見金燁坐在旁邊,眼里好像還有血絲,應(yīng)該是沒睡。
他面無表情,想要伸手去碰金侓言。
“滾,別碰我�!�
金燁忍著怒氣,當(dāng)真沒在強(qiáng)行碰他。
金侓言似乎拿捏了金燁,無論他再怎么想辦法逃跑,甚至是忤逆金燁,金燁都沒怎么管他。
于是他開始不吃飯,或者跑到外面淋雨吹風(fēng)
這些都還不夠,他還是想趁機(jī)跑出去。
他拿出刀子在手臂上劃了一刀,他本來就沒打算怎么樣,也沒想死,誰知道血庫庫往外流,止都止不住,他有些慌亂無措,回頭就看見了金燁怒氣沖沖的臉。
金燁目眥盡裂,徹底暴走了,大聲怒斥醫(yī)生馬上滾過來。
然后走到金侓言身邊,死死的捏住他破開的血管,力氣非常大,捏的比傷口還要疼,金侓言忍不住掙扎起來。
“你以為我怕你死么?”
“你以為你在威脅誰?”
“你是什么東西?你的死有誰在乎?”
“你要死,我就偏不讓你死!”
“你是死是活,我說了算!”
金燁面目猙獰,好像地獄里殺出來的惡鬼,目眥盡裂,恨不能將金侓言飲血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