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釀點小酒
火急火燎的跑去廚房把大家的口糧,玉米面。
舀了十多斤,灑上水放在蒸格里蒸。
等大家忙完,看見李援朝還在廚房里搗鼓,都跑來看。
“政委,還有那么多窩窩頭你吃就行了,還自己蒸滿口竄吃。”
李援朝嘿嘿的笑,你們該休息休息晚上還要出海,不出海的幾人明天照顧好鴨子和做飯。
出海的人走了,玉米面也蒸好了,肚子也餓了。
做了一鍋麻辣香鍋,大魚,大蝦螃蟹搞里頭,燜上。
把蒸好的玉米面兌上水,把酒曲碾碎拌上,倒掉一口小水缸。
把拌好酒曲的玉米面裝缸,抱了一下沒抱動。
“他娘的,這破水缸早晚碎了你,長這么重,全國人民都健身,就你一個水缸長這么胖合適嗎?”
叫兩人幫忙抬回了屋里,把自己買的新毛毯蓋上系好。
“政委,你這是干啥呢?藏冬糧也不用蒸熟還加水�!�
滾一邊去,你丫才藏冬糧,告訴其他人別好奇打開,給我弄壞了收拾你們。
都去廚房吃宵夜,今兒本政委耐心好親自下廚做了大餐,便宜你們幾個了。
五人圍著鍋臺,吃著麻辣香鍋,啃著窩窩頭。
“政委這味道絕了,要是有酒就好了,窩窩頭配不上麻辣香鍋�!�
李援朝看著幾人被辣的一邊吸氣還不停往嘴里塞。
哈哈,我也覺得窩窩頭配不上政委的身份,要不以后大米給我留著,你們發(fā)揚艱苦樸素的精神,吃窩窩頭。
幾人翻著白眼,啃著螃蟹,沒空搭理李援朝。
一夜無話,等出海捕魚的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揭開鍋。
瞬間又熱鬧了起來,“政委,你們偷偷做好吃的良心不會痛嗎,我們要茍富貴勿相忘。”
李援朝也起來洗漱,看著大家往鍋里又加了些喂鴨子壓壞的魚。
“政委還好我今天早上順手提了這個被魚咬了就剩頭的魚,你看看比我身子還粗。
鴨子就先不喂了,放鍋里用你們吃剩下的麻辣香鍋一起燜上,又是一道大菜�!�
“你不是說咱們革命情誼沒了咋還吃我剩下的菜,你不嫌棄呀!”
說完提著糖果去碼頭。
“撲街仔,你又要去城里?”
“嗨呀,衰仔一會把車開飛起來,咱們倆師徒一會就是這條路最靚的仔。”
徒弟有沒有不用的輪胎氣門嘴,給我一個。
駕駛員去座位下面翻了一個出來,“師傅,你買煙斗不行嗎?叼著氣門嘴有損咱們靚仔形象。”
李援朝坐在駕駛座上,“我又不是暴煙老頭,才不做那么跌份的事�!�
到了黑市路燈桿子下找到了阿文,看見正在做交易就在旁邊等了一會。
等交易做完阿文看見李援朝,先拿出梳子梳了梳頭,邁著騷氣的步伐。
李援朝看著阿文那狗舔過一樣的中分漢奸頭,二十年后鬼火少年的抖步。
嘴角直抽抽,這丫要是給他整個小腳褲豆豆鞋就齊活啦!
“高佬,有什么好東西?”
“糖果要嗎?不要給我介紹個買家�!闭f完丟了一盒甲天下給阿文。
阿文接過來點了一根又還了回來,伸手抓了幾顆糖,吃了一顆。
“高佬,花生糖呀,花生有點少�!�
李援朝撇撇嘴,“一塊五一斤不要票你還想吃啥糖?”
阿文嚼著糖,“也是,能買著都不容易,也沒那么多人挑剔。
你跟我去店里,這些事我說了不算�!�
到了店里,李援朝讓阿文先幫自己買幾米小銅管。
“高佬,又來了啊,你先飲茶,我看看你這次帶的什么?”
大叔打開布袋看全是糖果,伸手往下面掏了一把出來,吃了一顆。
“高佬,想怎樣賣?”
李援朝喝了一口茶,不是很喜歡紅茶的味道總感覺有點說不出的霉味。
“阿叔,一塊五一斤�!�
大叔去后院拿了個小稱稱了一斤,數(shù)了數(shù)有多少顆,計算了一下。
“高佬,小小貴了點�!�
李援朝考慮了一下,“阿叔,面粉多少錢一斤?”
“現(xiàn)在要四毛五啦,漲了�!�
“阿叔,要不這樣,面粉我買算五毛,糖你就別講價,大家一起賺線�!�
大叔笑呵呵看著李援朝,“后生仔,膽大敢做生意,講價也犀利,成交�!�
“后生仔,下次給我多帶點西瓜,那可是送人的好東西,稀缺資源,哈哈�!�
“阿叔,我想辦法給你弄,蘋果也想辦法弄點�!�
“好耶好耶,還是換面粉嗎?”
李援朝算了下能換多少面粉,“阿叔,一百斤面粉,還有五十斤你也不拆就先存這里,下次在一起算�!�
等阿文回來拿了幾圈銅管,給了五元錢。
“高佬多少,要不了這么多,我找你錢。”
李援朝扛著面粉,“多的算你跑腿費,我不能總讓你白跑腿。
對了阿文,給我留意一下哪里有瑕疵布,下次我再來買�!�
等駕駛員來看見李援朝又弄了一袋面粉,“撲街仔,你們北佬吃面粉也不嫌麻煩,大米多方便�!�
“衰仔,速度開起來,讓我們一起搖擺�!�
回到家,嬸子看李援朝扛了一袋面粉回來,高興的跑出來。
“政委這是換的?”
哈哈,嬸子還有半袋存在店里,人家不賣散貨。
嬸子高興的拍著腿,賣這么多呢?以后都有著落了,只要勤快點大白饅頭三天一頓也不怕了。
啊嗚,余遇,余與咱們的革命情誼昨天晚上已經(jīng)斷了,所以我沒給你們帶好吃的。
是不是很傷心,想哭就哭吧,我肯定會笑話你的。
嘭
余遇拉回余與把門關(guān)上,透著門大聲喊道:“不讓我爺爺幫你們放鴨子了�!�
李援朝學(xué)著小孩的語氣,“不放就不放,多的是黑炭叔叔放,下午不準你看我們做糖。”
“政委叔叔又不是看你,我們看的是我奶奶做糖,讓我奶奶也不跟你們做糖了�!�
跟兩小蘿卜頭吵了一會架,回屋找了小本記錄做糖的花銷和利潤。
記錄完,抽了根煙,想著怎么才能做高端點的,要是有點巧克力香精就好了。
讓大家提前享受添加劑,不能想了,感覺自己不符合現(xiàn)在社會主義接班人的品德。
等放鴨子的回來,進了屋又要準備打牌,余叔鼻子不停的嗅。
“怎么有股子奇怪的味道,你們換下來的衣服立馬就要洗,不然一樣會餿。
邋里邋遢,以后怎么討老婆,誰給我根煙,壓壓味。”
蛐蛐看著一戶侯張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