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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這是我?guī)н^來的嫁妝......
我的辯解像石沉大海,無人理會。
陸彥辰用冷漠的目光看著我。
既然你想走,那就走吧,不過別想帶走不屬于你的東西。
百口莫辯的感覺,讓我急的渾身發(fā)抖。
行行行!
我不要了都給你們!你們留著當陪葬品去吧!
我站起身,踩過散落的衣物和首飾。
走到堂屋,看到墻上掛著陸彥辰剛獲得的全縣十大致富帶頭人的獎牌。
那塊金光閃閃的牌子,背后全是我的心血和父親暗中支持。
此刻卻顯得無比的嘲諷!
那是縣里頒給我兒子的,你這個不下蛋的老母雞看什么看!
身后傳來婆婆那尖酸刻薄的聲音。
我再也忍不住,抄起墻角放著的扁擔,重重砸在了獎牌上。
破爛玩意兒,老娘再也不稀罕了!
獎牌被砸得粉碎,陸彥辰臉色驟變,沖我撲來。
你這個瘋婆子!
我毫不猶豫揮動扁擔,狠狠抽在他胳膊上。
陸彥辰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嚎叫。
蘇晚晚立刻跪在陸彥辰身邊,眼淚說來就來。
彥辰,疼不疼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離婚吧!
我說出這幾個字,心里反而平靜了。
陸彥辰掙扎著坐起來,冷笑道:
離就離,誰怕誰
婆婆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就她這脾氣,離也是早晚的事。
蘇晚晚假裝勸阻,語氣卻透著一股看好戲的興奮:
彥辰,別這樣說,秦湘姐只是一時生氣...
我懶得再搭理他們,直奔村委會。
我要離婚!現(xiàn)在就離!
幾位村干部聞言面面相覷,試圖勸和。
秦湘啊,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你看彥辰多有出息,還是全縣十大致富帶頭人了...
我冷笑一聲:
上午廣播室的事情,全村人都聽見了。
他和蘇晚晚無視王耀祖毀我的試驗田,一家人還誣陷我偷金子,搶我陪嫁。
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晚晚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村委會主任是個公正的老人,見我態(tài)度堅決,深深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我們幫你們調(diào)解離婚吧。
沒一會,陸彥辰被叫來簽字時,臉上竟帶著幾分輕松。
簽就簽,反正她三天內(nèi)必回來求復(fù)合。
他隨手在文件上劃了個名字。
離婚證明到手,我感到一陣輕松,急忙回陸家取我僅存的幾件私人物品。
可還沒等我走進門。
婆婆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尖銳刺耳。
等秦湘滾了,這院子我們就給晚晚住。
公公的嗓門更是毫不掩飾,在屋里回蕩。
嬸嬸,這不太好吧…
蘇晚晚假意推辭,聲音卻藏不住得意。
有什么不好的你比那城里來的懂事多了,將來還能給陸家添丁進口。
我的手攥緊成拳,推門而入。
婆婆正在整理我的衣柜,像是迫不及待要清空我的痕跡。
見到我,她聲音里滿是輕蔑。
我還以為你真走了呢,怎么,舍不得啊
彥辰這次離了你,總算能娶個像樣的了。
晚晚多好啊,知根知底的,不像某些城里人,肯定是在城里玩壞了身體,嫁過來連個孩子都生不出!
我拿著行李的手一頓,抬頭冷笑:
陸家還挺大氣的,主動求著幫人家養(yǎng)兒子。
婆婆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挺起胸膛。
咱陸家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了,有錢了!
幫養(yǎng)個恩人的兒子怎么了又不是養(yǎng)不起!
她揚起下巴,故意提高音量。
到時候讓晚晚多生兩個大胖小子,補上咱陸家的香火!
蘇晚晚她臉微紅,故作羞澀地低下頭。
嬸嬸,您說什么呢,這...這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