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全滅
正在跟敖陽朔纏在一起的青衣,他心情清楚,這群人中,誰是主心骨。
視線在赤云宗的人群里掃視一眼,都沒有看到那個小身影,心下不由的一緊,感覺事情脫離他的掌握。
“你們?nèi)グ涯切⊙绢^找出來!”
敖陽朔聽到青衣這話,立馬加大靈力。
“有種跟我們打啊!尋我家小九做什么?”
“以強(qiáng)欺弱嗎?”
簡修宜也聽到青衣的話,威壓朝青衣身后的人散去,瞬間倒下一大片。
青衣沒想到簡修宜會偷襲,看著倒下去的兄弟,氣血涌上心頭,直接加大靈力,對敖陽朔攻去。
簡修宜干掉面前的人,閃身來到敖陽朔身后,拿出秦奕可給的保命符紙和藥粉。
現(xiàn)在他們處于弱勢,什么君子之風(fēng),通通去見鬼。
不想死,那就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他們打趴下。
在青衣攻擊打過來的那一刻,簡修宜手里的符紙和藥粉全數(shù)都往青衣身上飄去。
等青衣察覺到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身上沾滿藥粉和符紙,有些符紙更是一進(jìn)他身上,就消失在體內(nèi)。
就在他怒視對方的時候,身體開始有所反應(yīng)。
看著化水的手,不停放屁的身體,又散發(fā)著惡臭。
青衣不敢置信地看著敖陽朔和簡修宜,堂堂正義修士,卻做下如此下作的手段。
“你,你們?”
簡修宜冷著臉,眼中滿是殺意,“不想讓你的兄弟死,帶著他們速速離開,不然……”
“我手里的藥粉隨時都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上�!�
見他張嘴想說什么,簡修宜冷呲一聲,“命都沒了,還要什么正義�!�
“別說我們欺負(fù)你們,在你們攔下我們,想搶劫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在以強(qiáng)欺弱了。”
“我們只不過是在反擊。”
青衣面色鐵青,手上傳來的痛在告訴他,不想死,就退下去。
可是……
想到仙草,就算死,他們也想拼一拼。
低頭看著正在化成水的手臂狠了狠心,一劍把化水的部位砍掉,又迅速服下一枚丹藥,止住不停往外冒的血。
簡修宜見狀,知道他不會撤退,那只能再博一博了。
跟敖陽朔對視一眼,已經(jīng)有了作戰(zhàn)計劃。
裴經(jīng)亙和聞西看到這,也開始拿出小九給的保命符紙和藥粉,利用靈力攻擊,夾著符紙和藥粉全數(shù)往對面灑去。
不一會,對面?zhèn)鱽硗纯嗟膽K叫聲。
青衣聽到身后的慘叫聲,面露容忍,卻沒有退縮。
殺紅了眼,拿著劍就對著敖陽朔和簡修宜而去。
江修為一邊解決想殺秦奕可的人,一邊查看秦奕可這邊的情況。
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從空間出來,青衣的人已經(jīng)快到裴經(jīng)亙和秦君昊面前。
擔(dān)心小九最后的保障曝露,江修為咬了咬牙,本命劍在手里劃了一下,鮮血瞬間冒了出來。
他要用自己的血來祭奠生靈,喚醒生靈幫他拖住這群人。
當(dāng)然,使用這種禁術(shù),會有反噬。
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
“以我之本,召喚生靈萬物為我所用。”
裴經(jīng)亙和秦君昊兩人緊緊握著靈劍,緊張害怕地看著快要靠近他們的散修。
陳浩已經(jīng)變回真身,為了保護(hù)姐妹,它拼了。
常天祿和章宇也寸步不讓守在裴經(jīng)亙兩人面前,哪怕兩人身上傷痕累累,都沒有退讓半分。
江壇是靈植師,他只能站在裴經(jīng)亙面前補(bǔ)補(bǔ)刀。
看誰沒有死絕,就補(bǔ)上一刀。
就在這時,秦奕可從空間出來,推了推面前的秦君昊,看到眼前的情況,眼中冰冷,看向青衣的眼神毫無溫度。
這時,一陣風(fēng)帶著秦奕可制作的藥粉四處吹散。
秦奕可朝青衣走去。
就好似那些招式長了眼,并沒有一招落在她的身上。
當(dāng)她站在敖陽朔身邊時,正在跟簡修宜對抗的青衣,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
不止他,他的兄弟也吐血不止。
有些修為低的人,腹部更是開始腐爛,一寸一寸朝胸口爛去。
劇痛讓他們服下更多的療傷都沒有減輕半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腹部腐爛,看到腹部里面的內(nèi)臟一點(diǎn)一點(diǎn)化成水水。
在最后的意識中,他們后悔了。
這是一群魔鬼。
青衣沒想到他們會用這樣狠毒的手段來對付他們。
“你,你們!”
話沒說完,人就斷氣了。
秦奕可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拿出化尸水,把地上的尸體通通消滅。
敖陽朔他們看到這一幕,并沒有認(rèn)為秦奕可鐵血心腸,在生的面前,這點(diǎn)又算得了什么?
大家紛紛拿出秦奕可給的化尸水,把一地的尸體化成尸水,浸透進(jìn)地面,消失在人世間。
一疊厚厚的黃紙燒燃,紙香飄得很遠(yuǎn),那黑色的煙,如風(fēng)帶著剛死的生靈飛遠(yuǎn)。
這是秦奕可最后對他們的一點(diǎn)心慈。
“走吧�!�
敖陽朔牽起秦奕可的手,踩過滿是尸水的地面,朝他們要去的地方而行。
走了一段路程,陳浩恢復(fù)人身,手里拿著烤串,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唱著不著調(diào)的歌曲。
沉悶的氣氛因他的歌聲而感染,大家臉上也洋溢著笑意。
朝著晚霞走去。
各地的隱世家族,一直沒有收到外出人員的回信,紛紛開始坐不住了。
“還是沒有消息嗎?”
“聯(lián)系不上他們�!�
“兩波人��!一個都沒有遞消息回來?”
他們前后派出去兩波人,也是他們家族中的一半人員,結(jié)果一點(diǎn)水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雖說寶物,人都沒有回來。
“再聯(lián)系不上,就帶人出去找�!�
外來客已經(jīng)來了這么久,他們什么情況都未知,要是寶物真被外來客全部拿走,那他們這些地頭蛇也就不用存在了。
一時間,各家族紛紛派出人馬查看那些消失的人。
時家。
時家主面色鐵青的看著剛收上來的情報。
他的三個兒子,兩個嫡子,一個被他受以期待的庶子,結(jié)果全死了。
一口吐噴出來,時家主倒在地上。
時母聽到有她兒子們的消息,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了過來,想探探兩個兒子的情況,一進(jìn)屋,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丈夫,尖叫一聲撲了上去。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來人��!來人啊!家主暈倒了�!币娊胁恍褜Ψ�,時母只能朝外面大喊。
不一會,管家?guī)藳_進(jìn)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家主,面色一驚,趕忙讓人把家主扶起來,又派人去請郎中。
時母正想上前伺候,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信,彎腰撿起,當(dāng)看到上面的字后,天旋地轉(zhuǎn),人倒在地上。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剛安頓好家主的管家,又看到主母倒在地上,趕忙叫來丫鬟把夫人扶起來,這才看到夫人手里緊緊握著的紙。
掰開時母的手指,把信紙拿起來一看。
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
老淚縱橫,“少爺,少爺怎么都死了�!�
剛得訊趕來的長老聽到管家這話,愣在原地,“什么?你剛剛說什么?”
“三老爺,三位少爺死了,全死了,一個都不剩�!�
三長老面色黑沉,大步走進(jìn)來,死死抓著管家的衣領(lǐng),冷聲道:“誰死了?把話說清楚,到底誰死了?”
管家顫顫巍巍把信紙遞到他面前,“派出去的兩波人都死了。”
“這是大長老在生命最后傳回來的信。”
三長老放開管家,接過信,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
當(dāng)看到家族派出去的兩波人全死亡,三位少爺更是死得尸骨無存。
眼前發(fā)黑,他的兒子,他的孫子也在里面啊!
死了,全死了。
兒子孫子都死了。
“哈哈哈,奪寶,奪什么寶,上千年來,死傷無數(shù),到底得到了什么?”
“哈哈哈,死吧,全死吧!”
管家看著跌跌撞撞跑出去的三老爺,痛哭喊到,“三老爺瘋了!”
時家主醒來,沒有去管瘋掉的三老爺,也沒去管自己的發(fā)妻,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族里的人全派出去,就算奪不到寶物,他也要外來客全死。
都給他兒子陪葬!
很快,其他家族發(fā)現(xiàn)時家的異樣,派人來打聽,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他們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兩波人馬,全死了。
現(xiàn)在不止時家派人,其他家族的人也把家里的人手派出去一半多,就留一些兒童在家里。
要真全死了,也有個盼頭。
等幾百年后,又能敷衍后代。
赤云宗的人走在去桃花林的路上,他們并不知道隱世家族已經(jīng)知道他們派出來的人死了的了事。
發(fā)現(xiàn),除青衣?lián)趼吠�,又多了幾伙人�?br />
這一次,有陳浩和簡修宜在,又有敖陽朔和常天祿這四位高手在。
根本不需要其他們插手,只等他們打完,然后再上前補(bǔ)刀。
當(dāng)然,對于那些修為高,又是親傳還有師尊贈送的神魂玉牌的人,留下一口氣交給秦奕可解決。
因為,命牌上會記錄他們臨死前發(fā)生的事。
為了不出秘境后,被這些宗門圍攻,就只能偷偷解決掉對方。
“我們解決幾波人了?”
“加上剛剛那一波,六波了�!�
裴經(jīng)亙輕嘆一聲了,看著正在腌肉的秦君昊,“你不怕嗎?”
“怕啥?”
“死亡啊?”
“在選擇修仙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死亡的準(zhǔn)備。何況,人類的壽命也只有幾十年,與其等著老死,還不如爭一爭。”
“五師兄,你怕死啊?”
裴經(jīng)亙搖頭,“不怕,就是仇沒報,心里不得勁�!�
“一想到仇人過得很好,我就氣得想吐死,睡不著,吃不下。”
這事秦君昊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仇恨對一個人來說,太苦了。
帶著仇恨活著,又苦又悲。
而師兄們?yōu)榱藞蟪鸩煌5刈屪约鹤儚?qiáng)大。
他又有何怨言,又有何害怕死亡。
把烤架上烤好的肉遞給他,“五師兄,給。”
裴經(jīng)亙伸手接過,“謝了,小八。”
秦君昊臉上的笑瞬間垮掉,“還給我吧!”
裴經(jīng)亙笑呵呵地躲開,“已經(jīng)在我手上了,就是我的。”
秦君昊撲了個空,笑笑又遞了一串給他,“多吃點(diǎn)�!�
裴經(jīng)亙來者不住,伸手接過,美滋滋吃了起來。
正在重新規(guī)定路線的幾人,看著兩人打鬧的畫面,臉上都揚(yáng)起了笑。
“也不知道是誰,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們身上有仙草�!�
“可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害我們,我一定讓他尸骨無存!”
“行了,除了那幾人,還有誰?”
江修為想到的就是秦韻然。
他們離開時,就只有她瘋瘋癲癲大喊大叫說小九有仙草。
也只有他們,才會想讓他們死。
“是月仙宗的人。”
“不管是誰,這仇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下次遇到,別怪他們身后有誰,殺就完了�!�
簡修宜眼中滿是殺意,這幾天的阻擋劫殺,已經(jīng)讓他失去耐性。
心里也恨不得害他們的人去死。
這時,秦奕可拿出幾瓶丹藥,“這是我新煉制的,大家試試藥性如何�!�
江修為第一個拿過丹藥瓶,打開倒了一枚放進(jìn)嘴里,嚼了嚼,藥味濃厚,跟他們之前服用的丹藥大有不同。
雙眼冒光的看著秦奕可,“小九,這是什么?”
“補(bǔ)靈丹�!�
江修為確實(shí)感受到一股淳厚的靈力在體內(nèi)流動。
“這丹藥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樣了?”
翟燁熠給了江修為一個白眼,一副小人的志道:“草包�!�
江修為氣得瞪大雙眼看著他,“你罵我什么?”
“草包!”
“�。∥腋闫戳��!�
江修為起身朝翟燁熠撲過去。
敖陽朔拉著秦奕可退到安全的地方,坐下,“這些丹藥是不是用仙草煉制的?”
“嗯,仙草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們,等出秘境后,我們再分�!�
“不過,仙草在你們手里也煉不成丹藥,只能往外售賣�!�
“等我有空,我會用仙草多煉一些補(bǔ)靈丹,療傷丹�!�
敖陽朔摸了摸她的頭,“不用著急,你給我們的丹藥,我們還沒用完�!�
秦奕可搖頭,丹藥是要備起來的。
她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時候來臨,多備些仙草煉制的丹藥準(zhǔn)沒錯。
陳浩湊近秦奕可,神秘叨叨道:“你答應(yīng)我的果酒和藥酒什么時候給我釀?”
秦奕可勾唇一笑,“正在釀,別著急�!�
這些天,她發(fā)現(xiàn)精靈還是有用處的。
釀酒,給靈植除草,凈化水源,提高靈植的等級。
干的都是實(shí)事。
就連冰靈劍和不凡,還有忙碌的小蜜蜂尋寶獸都開始變懶了。
沒事可做的尋寶獸,非要鬧著出來,秦奕可拒絕了好幾次。
陳浩有些不相信,這段時間她進(jìn)空間的次數(shù)不低于五個數(shù),呆的時間又短,哪來的時間釀酒。
“你不會交代給你的尋寶獸了吧?”
“它懂釀酒嗎?”
秦奕可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的精靈蛋呢?”
“什么?”秦奕可話題跳躍得太快,陳浩一時沒跟上她的思路。
秦奕可問向一旁的敖陽朔,“大師兄,你的精靈蛋呢?”
“在我儲物袋里,怎么了?”
“沒孵化出來嗎?”
一旁的簡修宜聽到這話,從儲物袋里拿出兩枚精靈蛋,正要說還沒孵化時,就見手心里的蛋開始有了裂紋。
在大家注目下,精靈蛋開始裂開,一只小小的人兒躺在破裂的蛋殼里。
只見小人兒緩緩睜開雙眼,墨綠色的眼瞳直直的看著簡修宜,只見她煽動著翅膀飛到簡修宜面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甜美細(xì)膩的聲音,緩聲道:“我親愛的主人,我是你的精靈可可。”
后面那一只,同樣的飛到簡修宜面前,不過,他沒有親簡修宜,只是對著他吐了一個泡泡。
“主人,這是精靈小小對你的祝福�!�
簡修宜驚訝地看著面前兩只小精靈,這……
摸了摸剛剛被精靈親的地方,伸手又碰了碰精靈吐出來的泡泡,就見那泡泡在手指碰到它的時候,就消失在簡修宜的指尖。
敖陽朔看到這一幕,趕緊把儲物袋里的精靈蛋拿出來。
旁人也急忙把精靈蛋拿出來。
都等著精靈來親他們。
大家像個花癡一樣,傻傻地看著精靈蛋,盼著她們破殼出來親吻他們。
簡修宜已經(jīng)跟精力在溝通了。
跟秦君昊嬉鬧的裴經(jīng)亙,也捧著精靈蛋過來,眼巴巴的看著簡修宜面前的精力,好可愛。
特別是精靈那甜甜的嗓音,真的好甜。
滿心期待地看著手里的精靈蛋,做著能破個可可愛愛的精靈出來。
秦奕可走到秦君昊面前,拿著烤好的串串咬了一口,“哥,這味道吃膩了,你沒嘗試新的口味嗎?”
秦君昊搖頭,“以前的腌料還剩很多,不吃完浪費(fèi)了。”
“再說,這段時間我們也沒去找新的香料,不好配�!�
秦奕可嚼著嘴里的肉,想到那一大塊的仙草,“用仙草做調(diào)料怎么樣?”
有些仙草辛辣,微苦,可以配在里面�!�
正在烤肉的秦君昊聽到她這話,手里的串串掉在鐵網(wǎng)上,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妹,你發(fā)財了?”
秦奕可聽到他這話,朝他看去,想到他并沒有進(jìn)空間看到那片仙草。
“哥,我真的發(fā)財了,嘿嘿�!�
秦奕可靠近秦君昊,在他身邊小聲道:“我悄悄告訴你啊,我得了一片仙草地,精靈蛋全部孵化了,他們代替不凡和冰靈劍給靈植地和仙草地除草,還給靈泉凈化了�!�
“爹娘筋脈堵塞的問題,我也解決了,嘿嘿,你妹妹棒不棒?”
秦君昊朝秦奕可豎起大拇指。
“還得是我妹,真厲害!”
秦奕可笑得跟個花癡一樣,眼睛都笑得瞇起來了。
不一會,大家的精靈蛋都孵化了,每個人肩上都坐著兩個精靈,牛逼哄哄地比著誰的精靈好看,誰的精靈聲音更甜。
成了幼稚鬼。
時間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下很快流失。
太陽升起,又是一天。
為了減少麻煩,大家一致決定,用隱身符走。
或者把飛船用隱身符貼滿,坐飛船去桃花林。
只是這樣在不熟悉路線的情況下,會多走很多彎路。
但在最后的決定下,大家用隱身符在陸面行走。
走至半路,別的宗門的人沒遇到,卻遇到一只花妖,花妖長得極美,亦男亦女,特別是那雙桃花眼,不管看誰都滿是深情。
那盈盈一握的細(xì)腰,是女子求都求不來的。
還有那修長的腿,又直又長,在白色的衣服下若隱若現(xiàn),很是迷人。
“郎君,幫幫我,我找不著家了�!�
聲音撫媚又勾人心魂。
裴經(jīng)亙走向前去,打量著眼前的花妖,冷聲道:“你想死嗎?”
“郎君一點(diǎn)都不知道心疼人家,好討厭�!被ㄑ∈滞峤�(jīng)亙一揮,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他們面前。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敖陽朔他們。
不過,有幾人往后退,躲過被花妖撫摸的行為。
但,大師兄,二師兄,常師兄,陳浩幾人卻癡癡地看著花妖。
特別是陳浩,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美女,加個好友�!�
說著,就要去衣服口袋掏手機(jī)。
敖陽朔禮貌恭敬道:“這位小姐,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簡修宜更是直勾勾的看著花妖,那癡漢模樣,驚呆眾人。
冷靜自執(zhí)的常天祿也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看花妖的眼神,帶著愛意。
t的帶著愛意。
t的癡漢。
t的恭敬。
不對勁,通通都不對勁。
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只有秦奕可發(fā)現(xiàn)不對,哪里都不對。
秦奕可仔細(xì)觀察大家的神色,發(fā)現(xiàn)只有大師兄、二師兄、常師兄、陳浩幾人的神色不對勁,臉上的神色跟他們平常的神色大大相反。
又看了看裴經(jīng)亙幾人的神色,大家都是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花妖,也在看著大師兄他們。
總之他們就是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秦奕可默默記在心里,視線落在花妖身上,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還有,她是什么花妖?
花妖想讓他們送自己回家,敖陽朔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這時,反應(yīng)遲鈍的秦君昊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蹲下身,偷偷問秦奕可,“小妹,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秦奕可點(diǎn)頭,小心在秦君昊耳邊道:“這花妖有些道行,能迷惑修為高的修士,修為低的修士不會受她影響�!�
秦君昊瞪大雙眼,有些擔(dān)心道:“那大師兄他們怎么辦?”
秦奕可抿了抿嘴,“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再看看。”
她怕自己的行為傷害到大師兄他們。
所以,她只能干看著,從花妖身上找到破綻,再解救大師兄他們。
秦君昊擔(dān)憂地看向正跟花妖說話的二師兄。
在他心里,二師兄是高冷不言辭,一心只有修練復(fù)仇。
不管對他還是對任何人,都沒有耐心。
唯一能讓他有一絲耐心的人,就只有小妹了。
如今看到他跟狗腳子一樣,溫柔細(xì)語地跟一個女子說話,不止秦君昊一臉震驚,就連聞西和江修為也發(fā)現(xiàn)不對。
江修為是鬼修,他一眼就識破花妖的計倆,“勾魂術(shù)。”
勾魂術(shù),一般妖會修練,還有合歡宗的人會修練一些皮毛,不會深入去修練,因為修練此功法會響影壽命。
合歡宗只想雙修增加修為,并不想拿命去博。
何況,她們有天生的優(yōu)勢,就算只修練皮毛也夠她們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