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福圓和路路做 被九靈隔窗
炎熱的夏季,午后。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樣,沒有一絲風(fēng),桃花村只有一群孩子不知炎熱,在外面瘋玩。
九靈和幾個小伙伴一起玩捉迷藏,他跑遍了半個村子,翻過一戶稍矮的院墻,看院里無人,他又鉆進(jìn)廚房,趴在灶臺后面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先是很安靜,只有知了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來找人的小伙伴尋到了這里,“找著九靈了嗎?”
趴在院墻上的孩子掃了一眼院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九靈的身影,于是朝院墻外喊道:“沒人,咱們?nèi)e處找找�!�
等到他們離開后,九靈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從廚房門縫中鉆出來,他打算在這戶人家的院中尋一個隱蔽的角落,躲到這局游戲結(jié)束再出去。
在院中探查了一圈,注意到堂屋的窗戶下豎著許多玉米秸稈,九靈掀開秸稈后小心地藏身在窗臺下,這時他聽到從屋里傳出一陣奇怪的呻吟聲。
九靈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綿長、低沉而柔軟,包含著無限的愉悅和纏綿的情意,像有絲絨輕輕撓在心上。
他悄悄起身推開虛掩的窗戶,向屋內(nèi)看去,窗戶正對著一張硬板床,床上坐著赤身裸體的兩個人,一男一女交疊著面對面坐在一起。
九靈不懂床上的兩個人在做什么,但他潛意識里知道這是一種很隱秘的事情,而且只有大人們才能夠做的,雖然他年紀(jì)不大,但心底對這種事充滿了好奇,比任何人都要好奇,像個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探險家,迫不及待看到令他著迷的新世界。
坐在上面的女人,兩只手搭在下面那個男人的肩膀上,她的屁股一會兒往上抬,一會兒又沉下去,跟下面的男人融為了一體。
九靈聽到了兩副皮肉相觸發(fā)出噗啪的聲音,女人和男人嘴里也同時散發(fā)出悅耳曖昧的哼哼。
女人抬起屁股時,九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那條肉棍,微微向上彎起,有他的小臂那樣長,比他的手腕還要粗,女人抬起屁股后,又迫不及待地對著男人的肉棍坐了下去。
女人兩腿中間竟有個小洞,把那個男人的大肉棍吞了進(jìn)去。隨后嘴里發(fā)出舒服的哼唧聲,男人的兩只手死死地?fù)е难�,像是要跟她從此融成一體,“福圓,啊!讓我……讓我死在你身上吧,嗯……”
女人嘴角泄出的哼唧聲,令九靈心里發(fā)慌,發(fā)癢,還有些發(fā)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嘰嘰,不明白怎么變得有些硬硬的,好像里面憋著尿,但是又尿不出來,他頭一次知道自己的嘰嘰除了尿尿,竟然還能變硬,所以他也能像剛才那個男人一樣搗進(jìn)女人的身體里嗎?
九靈心里仿佛有海浪翻滾,他渴望代替那個男人,和床上的女人抱在一起。
重新看向屋內(nèi)時,男人站了起來,從他的肉棍上摘下一層透明薄膜狀的東西,里面盛著白色的液體。
“路路,看你給我搗出來的水!”
女人岔開腿,紅艷的嘴唇,說出的話讓九靈有些懵懂,那里怎么會有水呢?
九靈終于看到了她腿間黑色毛毛底下,藏著的那個小洞,宛若一口深井,深不見底,井口邊水淋淋的,洞口正上方有個小肉粒,跟黃豆一般大,洞口兩邊還有兩瓣長了褶子的肉片,他看到那個男人用手摸了上去,手指揉著上方的肉粒,女人隨即哼叫一聲。
男人又把食指向下伸進(jìn)小洞里,攪了兩下然后拿出手指來放在嘴邊,咂咂地嗦著從小洞里帶出來的水兒。
最后他似乎覺得不夠過癮似地,一頭扎在女人兩腿間。
九靈的視線被男人遮住了,透出虛掩著的窗,能看到女人后仰著脖子,兩手捧著男人的頭,用力地往腿縫里塞,像是要把他的頭塞進(jìn)身體里。
九靈的心砰砰地跳動著,他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嘰嘰,手上用力握緊,立即感到一陣微痛,馬眼吐出幾滴尿液。
“難道是因為我年紀(jì)還小,嘰嘰才吐不出那種白色的東西嗎?”九靈有些沮喪地想,他此時才發(fā)覺自己站得太久,腿麻了。
坐下去之后,耳邊依舊傳來女人輕緩的呻吟聲,纏綿悅耳,九靈看著他的嘰嘰,突然惱怒地揪住,覺得疼了才放開。
時間過去了好久,呻吟聲終于消失,他站起來從窗臺向屋里望去,床上赤裸的男人,抱著同樣赤裸的女人,如連體嬰一樣,都睡著了。
九靈有些不甘心,至于為什么不甘心,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被剛才看到的一切填滿了,尤其是女人腿縫里的景象。他想離近一些看看洞里到底有什么,想貼上去聞一聞是什么味道,甚至想和那男人一樣,嘗一嘗洞里的水。
會不會像村口古井里的水一樣甘甜呢?
九靈忘了和同伴的游戲,他走到了堂屋門口,這戶人家的堂屋門和廚房門一樣,上了鎖,兩扇門之間卻留下很大的縫隙,九靈試探地把頭從縫隙里伸了過去,成功地鉆進(jìn)去半個身體,他的心里涌起一陣狂喜,接著整個身子都鉆了進(jìn)去。
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在床頭邊蹲了下去,正面對女人熟睡的臉龐,九靈惱恨地看了一眼從后面死死摟住女人的男人,伸手碰了碰女人紅艷艷的嘴唇,視線探向了她的腿縫。
那里的一扇門,現(xiàn)在關(guān)閉了,他連看也看不到了。
九靈欲收回手,卻被女人拽住了,“嗯!”她喊了一聲,“路路”,卻拉著九靈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只覺得一片溫?zé)�、嫩滑,他還沒來得及摸,就被她拉著塞到了她的腿縫中間——那道門邊。
九靈學(xué)著男人的方式,伸出一個手指,點了點她閉合的洞門,她在夢中配合地張開了腿,九靈順利擠了進(jìn)去,手指感到一陣軟滑濕熱,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揉了揉他令他心饞的“豆粒”,女人嘴里立馬發(fā)出舒服的哼哼聲,九靈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密碼,在她的豆粒上重重地揉捏,輕輕地挑逗,果然再次聽見剛才在窗戶外聽到的誘人呻吟。
漸漸地,手指下的洞口邊淌出來許多水,滑膩膩的。
那會是什么味道呢?
九靈想把手指拿出來嘗一嘗,但是女人用力夾住了他的手指,不讓他出來,拽著九靈的手指就要往洞里塞,嘴里發(fā)出綿長的低吟,卻驚醒了另一旁的男人。
路路睜開眼后,就看到床邊站著一個妖媚的少年,沉溺地看著熟睡中的福圓,手放在她的兩腿中間。
“我他媽殺了你這小兔崽子!”路路待反應(yīng)了一秒,破口大罵。
清正帥氣的面龐倏然變得猙獰扭曲,光著屁股跳下了床,一腳踹在少年身上。
九靈被踹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驚慌地看著暴怒的高個男人。
他雖長得挺高,但實際年紀(jì)還很小,頭次做了偷人的賊,現(xiàn)在被人捉住綁在梁上,這著實把九靈嚇破了膽兒,像一只小雞仔,任人懲治。
男人剛才一腳踹中了他的心窩,九靈當(dāng)時吐出一口鮮血,此時又被電線繩抽打了幾鞭子,瓷白的皮膚上,滲出點點血跡。
李福圓睜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記得自己和路路做罷相擁而眠,夢里路路還拿手伺候了她一通,醒來卻看到路路綁著一個俊美的小少年,一邊罵一邊抽打。
“你這是要打死他嗎?”
“福圓,你不知道,他敢對你……”路路扭頭望向床上的李福圓,眼里還帶著剛才的殺氣,表情也十分兇狠,恨不得要立刻打殺了九靈。
九靈看到李福圓醒了,方才敢哭出聲來,朝她求救,“姐姐,救救我!”
“他能對我怎么樣?”
李福圓看了小少年一眼,心里不由得贊嘆,竟然有長得這般玲瓏剔透的男孩,像是個精雕細(xì)琢的瓷娃娃,一雙鳳眼哀求地看向自己,小嘴嬌小紅潤,嘴角帶著幾點血絲,細(xì)白的脖子有一道滲血的鞭痕,看起來已然脆弱地不勝折磨。
李福圓推開了路路,上前摟住九靈給他松了綁。
路路氣不過,一把揪出李福圓懷中的九靈,把他推搡在地,“你難道看上他了不成,一個毛都沒長的小崽子,也值得你為了他推開我?”
話是對福圓說的,眼睛一直盯著九靈,巴不得這就殺了他飲血啖肉。
李福圓看著癲狂的路路,沉默了片刻,上前摟住他精壯緊實的腰,不停地摩挲,“你也說了他毛都沒長全呢,我能看上他?我是為了你,你想想你把人打成這樣,怎么善后?”
李福圓安撫了好大會兒,路路才終于恢復(fù)了以往的神態(tài)。很難想象這樣清正帥氣的男子,如此暴躁偏執(zhí)。李福圓心中不悅,仍舊耐住性子對路路勸說了一番,才使得他同意放男孩離開。男孩聽到她說不會喜歡自己,眼眸沉了下去。
李福圓把他送到門口,少年偷拉住她的衣角,“姐姐,我叫九靈。”
李福圓點了點頭,看到他哀戚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為他擦掉嘴角的血絲,不忍地說道:“這件事總歸是路路下了狠手,你的家人要找人負(fù)責(zé),就只管來找我吧,他打傷了你,就讓我?guī)闳ユ?zhèn)上的醫(yī)院看看可好?”
九靈的鳳眸閃過一絲波動,隨即點頭,“嗯�!�
一旁的路路聽到后,眼中閃過怒氣,張了張嘴欲要說出反對的話,但被李福圓一個告誡的眼神堵了回去,最后低頭站在一邊,拳頭一直緊緊地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