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九靈和他的姐姐 微
晚飯后,李福圓就著院里的大燈,坐在葡萄樹下納鞋底,旁邊放著一盤點著了的蚊香,堂屋門口熏上了一把干枯的艾葉,村里夏季的花白長腿蚊子,個個都兇猛無比,吸起血來恨不得要吃人。
娃蛋趴在一邊的凳子上寫作業(yè),李福圓的手里的一雙鞋底,納了小半年了還沒做完,她不愛干這個,覺得太雜碎,一針一線地縫,一雙鞋底縫好得扎上萬個針眼,太費力氣。
她娘在小學(xué)教學(xué),還在大隊里領(lǐng)了一份營生,她爹極會種菜,家里人口不多,幾下里得來的錢夠一家人吃喝綽綽有余,說起來,她家可算村里生活最富裕的人家了,桃花村里還有許多家子、電都沒舍得用來。
李福圓拿著納鞋底的大針,有一下沒一下地朝鞋面戳著,腦子里突然想到白天九靈那里塞著黃瓜的畫面,不由得笑出了聲。
“笑啥來?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蓖薜疤ь^看她。
李福圓瞪了他一眼,撿起地上的小木棍兒,照頭輕輕敲了他一下,“你晌午的時候為啥哭來,被老師罰站又不是啥大事兒!為這也值當哭?”
娃蛋一想起這事,心里就不服氣,他看見數(shù)學(xué)老師欺負靈妮兒,靈妮是他六叔家的閨女,比娃蛋小了兩歲,和他在同一個班,倆人還是同桌。
“他咋欺負的?”李福圓一開始沒聽白,又問了一遍。
“他摸靈妮這兒!”娃蛋指著自己褲襠處說道。
原來老東西趁著講題的時候,走到靈妮的桌子旁邊,把手插她褲子里,蹂躪了一番。
村里據(jù)說有幾個女孩因為這,不愿意去上學(xué)。這種事情遇到家長不愛惜孩子,只顧自己面子的,只能不了了之,上陣子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在自家地頭被一個大她七歲的年輕男人,強奸了,褲襠里流出許多血,最后倆人竟結(jié)婚了。
這家人對閨女有一點重視之心,也不至于此。
“叫靈妮跟五叔說去,這得她家大人出面�!�
李福圓揉著他的臉蛋又說:“你沒有做錯!”
娃蛋聽了很高興,笑著露出了幾顆大板牙,然后埋頭又胡亂畫了兩筆,就著急忙慌地出去找人玩。
他一看書寫字,心里就像長了雜草似地難受,惦念著地里種的春紅薯,有些已經(jīng)能吃了,娃蛋這幾天帶著倆小伙伴,偷偷鉆別人地里扒紅薯,回來村里烤著吃,大人們對他們這樣行為,有的看見了也就只是罵一罵。
見他又往外跑,李福圓未阻止,她此刻一個人坐著發(fā)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晃了晃腦袋趕走了腦子里那點雜亂的思緒,朝蚊香上吐了一口唾沫,看到火星子漸漸熄滅,才起身去豬圏里抱頭豬崽,朝小河邊自家的麥秸堆走去。
她家平時主要燒木柴和煤球,麥秸垛堆了很高,也不怎么燒,秋天種大白菜的時候,會打碎了蓋在菜地上,避免秋霜把菜凍壞了。
河邊的一大片空地,是李福圓家的,麥秸垛堆在空地中間,她一早在垛底掏了個大洞,這會兒抱著豬崽坐了進去,豬崽子是上次她傻堂哥抱回來的那只,李福圓把它留下來,養(yǎng)了幾天后覺得挺好玩,偶爾把它抱在懷里來小河邊坐一會兒。
村里人一年四季吃飯都很早,尤其是晚上,五六點鐘就吃完飯了,以前人窮沒東西吃,晚上喝一點稀面湯,早早躺床上閉眼睡覺,一睡著就不會覺得餓了,如今能吃飽了,依舊早早就吃了晚飯找個地方乘涼去。
柏油路邊的大柳樹是乘涼的好去處,李福圓坐在麥秸堆里隱約能聽到那邊傳來的說話聲。
小河邊也挺涼快,她抱著豬崽,岔開腿坐在麥秸稈上,遙望著明河的方向,隱隱綽綽能看到明河岸邊的幾排楊樹,她今天傍晚已洗了澡,沒顧上抹桂花油,這會兒帶了出來。
再過個把小時就天黑了,已經(jīng)半個月沒下雨,明天還是大晴天,一會兒就能看到星星了。
她把豬崽放在地上,伸手摸到自己褲頭暗袋里的小圓盒,圓盒有一原的硬幣那么大,里面是嫩黃色的膏狀體,她用食指挑了一些,緩緩探到身下揉搓了起來,小豬崽在她旁邊拱來拱去。
今天沒有風,雖然聽到遠處時不時傳來納涼人群的說話聲,李福圓仍舊覺得這里過于安靜了。
她伸一根手指進去,在里面貌似胡亂事實上但極有章法的扣著,下體流出水來,此刻她的腦子里空蕩蕩的,眼睛也盯著虛空某處,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上一頓使力,接著身體抽搐了幾下,她才把手指緩緩拿出來,躺了下去,緩緩地平復(fù)著呼吸,臉上冒出一些汗珠兒,更顯得她粉面紅腮,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露水打濕過的薔薇,柔弱中帶一絲倔犟,誘人的緊。
小豬崽拱到她的臉上,她也不去推開,由著它和自己親昵。
九靈趕到他和姐姐的秘密據(jù)點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她有些慵懶地岔開腿躺在那兒,像是剛承受了一場暴雨摧殘的嬌花,九靈很少看到她這副懶懶的誘人模樣,平時姐姐總是朝他淺淺地笑著、然后對他說一些擾他心神的“腌臜話�!�
九靈扒拉開那只惱人的豬崽,爬到她的身上,嘴唇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喊著~
他一沾她的身子,雞巴就硬了,腰上使著勁兒,幾巴擠進她的腿盤處廝磨。
李福圓摟了上去,把手放在九靈的腰間,閉上眼睛。細膩的皮膚在一起摩擦著,沒一會兒就流出了許多汗,兩個人的汗液融合了,感覺像自己和九靈融在了一起。
九靈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吞咽著她的唾沫,還沒有吃到下面,就聞到了那股香味。
“姐姐好香”
九靈離開她的嘴唇,順著她的下頷線一路親到耳朵,舌頭伸進耳廓里舔舐,那雙放在他腰間的手撫摸著他的背部,貼著他的皮膚向下移動。
然后,停在他被塞過黃瓜的那處。
還沒擠進小洞里呢,就卻被九靈拉住了,他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里,在她指尖,來回地舔著。
“我看你是喜歡聞桂花香吧!”
李福圓把手抽出來,冷冷地瞧著他。
九靈點頭又搖頭,湊到她的嘴角處說道:“我喜歡姐姐”、舔到掌心處又說道:“我想娶姐姐”
仿佛夢境里的囈語,令她晃了神。
李福圓朝他笑了笑,說道:“你人不大,心氣兒倒不小�!�
“等我?guī)啄�,我就能娶你了�?br />
“等你幾年干啥?”
李福圓說完,趁他停下思考的時候,又把手伸到了他屁股上,九靈軟軟的屁股蛋兒,揉起來手感像發(fā)面團兒一樣,很舒服。
為何要等自己幾年?九靈給不出好的答案,只是他現(xiàn)在才十三歲,要怎么娶到姐姐呢?村里男孩子起碼十七八才有人給說媳婦,還有好多到了二十好幾才找到老婆的,九靈擔心有人會搶走姐姐……
看著愁眉苦臉的九靈,李福圓哄道:“你來,我?guī)闳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