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五花大綁小狼止咬器
【回去肉償?】
黎玥迅速關(guān)掉終端,揉著發(fā)燙的臉頰腹誹:肉償?那到底是他回報她,還是她回報他啊!
穿好衣服后,她習(xí)慣性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還沒聽出什么名堂——
“砰砰!”
門突然被敲響。
白止特有的低冷嗓音從門外傳來:“妻主又想躲在門后偷聽?”
被戳穿的黎玥:“……”
這家伙的異能該不會是讀心術(shù)吧,怎么總能看穿她的想法。
“墨矢呢?”她小聲反問。
得先確認(rèn)那個炸藥桶不會爆炸,她才敢出去。
白止瞥了眼地上被捆成粽子、呲牙咧嘴的銀狼,淡淡道:“出來吧,他動不了你�!�
有了白止的保證,黎玥這才放心開門。
白止就站在門口,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眉宇間透著幾分疲憊。
黎玥歪頭看向客廳,發(fā)現(xiàn)賀昀正在給沙發(fā)上的俞子銘上藥,時不時能聽到小少爺“嘶嘶”的抽氣聲。
一眼掃過去,確實(shí)沒看到墨矢的身影。
黎玥剛松了口氣,突然湊到白止耳邊小聲問:“他又氣得離家出走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墨矢。
白止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她房門后的視野盲區(qū)。
黎玥正疑惑他想干嘛,一團(tuán)銀灰色的東西突然被踹了出來,正好滾到她腳邊。
柔軟的毛發(fā)蹭過小腿,帶著灼人的溫度。
黎玥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僵硬地低下頭。
其實(shí)看到那銀灰色時她就猜到了,但親眼確認(rèn)后還是震驚得差點(diǎn)說不出話。
“你、你們都對他做了什么?”
在她腳邊赫然是一只被五花大綁的銀狼,體型比上次見的狼崽大了好幾倍。
那雙冷戾的狼眸正泛著猩紅,瞥了她一眼后,眸光立刻死死轉(zhuǎn)向白止,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黎玥毫不懷疑這家伙想一口咬死白止,如果嘴上沒有戴著止咬器的話。
不過那個止咬器看著怪怪的,不像是動物戴的,倒像是人用的。
白止懶懶掀起眼皮,“就如妻主所見,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意味深長地看向黎玥,“這還得感謝妻主。”
“感謝我什么?”
【回去肉償?】
黎玥迅速關(guān)掉終端,揉著發(fā)燙的臉頰腹誹:肉償?那到底是他回報她,還是她回報他啊!
穿好衣服后,她習(xí)慣性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還沒聽出什么名堂——
“砰砰!”
門突然被敲響。
白止特有的低冷嗓音從門外傳來:“妻主又想躲在門后偷聽?”
被戳穿的黎玥:“……”
這家伙的異能該不會是讀心術(shù)吧,怎么總能看穿她的想法。
“墨矢呢?”她小聲反問。
得先確認(rèn)那個炸藥桶不會爆炸,她才敢出去。
白止瞥了眼地上被捆成粽子、呲牙咧嘴的銀狼,淡淡道:“出來吧,他動不了你。”
有了白止的保證,黎玥這才放心開門。
白止就站在門口,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眉宇間透著幾分疲憊。
黎玥歪頭看向客廳,發(fā)現(xiàn)賀昀正在給沙發(fā)上的俞子銘上藥,時不時能聽到小少爺“嘶嘶”的抽氣聲。
一眼掃過去,確實(shí)沒看到墨矢的身影。
黎玥剛松了口氣,突然湊到白止耳邊小聲問:“他又氣得離家出走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墨矢。
白止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她房門后的視野盲區(qū)。
黎玥正疑惑他想干嘛,一團(tuán)銀灰色的東西突然被踹了出來,正好滾到她腳邊。
柔軟的毛發(fā)蹭過小腿,帶著灼人的溫度。
黎玥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僵硬地低下頭。
其實(shí)看到那銀灰色時她就猜到了,但親眼確認(rèn)后還是震驚得差點(diǎn)說不出話。
“你、你們都對他做了什么?”
在她腳邊赫然是一只被五花大綁的銀狼,體型比上次見的狼崽大了好幾倍。
那雙冷戾的狼眸正泛著猩紅,瞥了她一眼后,眸光立刻死死轉(zhuǎn)向白止,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黎玥毫不懷疑這家伙想一口咬死白止,如果嘴上沒有戴著止咬器的話。
不過那個止咬器看著怪怪的,不像是動物戴的,倒像是人用的。
白止懶懶掀起眼皮,“就如妻主所見,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意味深長地看向黎玥,“這還得感謝妻主�!�
“感謝我什么?”
黎玥直覺他不會說什么好話,但嘴巴已經(jīng)快過腦子問了出來。
白止原本抱臂倚在墻上,聞言直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明明是幾人里看著最清瘦的,但站在黎玥面前卻依舊高大。
他微微前傾,將黎玥面前的光線全部擋住,帶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
黎玥緊張得直咽口水,剛想轉(zhuǎn)移話題,白止已經(jīng)笑著開口。
“這止咬器是從屋子里翻出來的,那邊抽屜里還有一副�!彼室馔祥L字音,眼底的笑意陰森森的,“就是不知道妻主是給哪兩個準(zhǔn)備的?”
話音未落,黎玥便生出一種頭暈腿軟想暈倒的感覺。
天殺的原主!居然在屋里埋了這種定時炸彈!
現(xiàn)在好了,被白止這條陰濕臭蛇發(fā)現(xiàn)了。
止咬器止咬器,當(dāng)然是給會咬人的用。而這屋子里會咬人的兇獸剛好就兩只給誰準(zhǔn)備的,不言而喻。
但白止似乎非要她親口說出來不可,那雙幽綠的蛇瞳直勾勾盯著她,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冷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說是不可能說的。
黎玥決定裝暈。
她身體非常自然地往后一仰,膝蓋正要彎曲,一只手臂突然攬住她的腰,將她穩(wěn)穩(wěn)扶住。
“妻主該不會是因?yàn)樾奶摚韵胙b暈吧?”
似笑非笑的聲音灌入耳內(nèi),如毒蛇在耳邊吐信,黎玥瞬間手腳冰涼。
靠!這家伙絕對會讀心術(shù)!
心里憤慨不已,明面上黎玥還是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咬死不承認(rèn)。
“當(dāng)然沒有我下午沒吃東西,應(yīng)該是低血糖。畢竟現(xiàn)在我是一個人吃兩個人吸收�!�
這個借口很爛,但理由很正當(dāng)。
“說到吃,我剛好餓了,我先去冰箱里找點(diǎn)吃的”她扒開腰上的手,轉(zhuǎn)身就要開溜。
這話題轉(zhuǎn)移得簡直天衣無縫——
下一秒,黎玥的脖子倏然一緊,腳步硬生生剎住。
“妻主是不是忘了什么?”
雪松木香從身后將她包裹,灼熱的呼吸噴在耳后,燙得她頭皮發(fā)麻。
“”
黎玥縮了縮脖子,欲哭無淚。
好吧,就知道這條蛇不會輕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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