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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高憶安認識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姻對象,還是實力比他家強的首富千金,但他見到我以后,第一句話就是說和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因為我力排眾議拒絕了聯(lián)姻。
為此高父高母把我視為紅顏禍水,在我生下浩浩后更是沒有對這個孫子有過好臉色。
我答應你和憶安離婚,我凈身出戶,但是你必須派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我送到兒子身邊。
那邊傲慢輕蔑的笑了一下:
你要是早點識相不就沒現(xiàn)在這么多事了,我可說清楚,浩浩你帶走,而且要放棄高家的財產(chǎn)繼承權。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半個小時后,婆婆來了,我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簽下離婚協(xié)議,那個助理受命和我一起登上了婆婆安排的私人直升機。
可是等我到了那個窮山溝,見到的卻是兒子冰冷的尸體。
他衣不蔽體,身上遍布血水和膿水,沒有一塊皮膚完好,嘴邊還有嘔吐物的痕跡。
我抱著小小的人,難以壓抑心中的悲傷。
浩浩,媽媽錯了,媽媽沒有保護好你,你醒醒好不好,媽媽不能沒有你!
我多希望他能睜開眼甜甜地叫我一聲媽媽,可是他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睜開眼睛看看我。
和我一起來的機上人員都說孩子已經(jīng)沒了呼吸,可我不愿意相信,固執(zhí)地要將他送到醫(yī)院。
高憶安和唐秋心從旋轉木馬下來又解鎖了激流勇進,后來在充氣城堡奮戰(zhàn)在天亮。
清晨的涼風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心心累了一晚上,讓太太準備洗澡水,我們現(xiàn)在回去。
我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憤怒地奪過手機:
高憶安,你兒子都死了,要洗澡水你自己放!
高憶安沉聲怒喝:
梁小瑩,我就是對你太好了,你才惡毒到咒兒子死,好啊,有本事你們就去死啊。
頭一次,我不等他話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高憶安,如你所愿,兒子死了,我也永遠不會再煩你。
醫(yī)生沒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因為兒子確實已經(jīng)死了,我忍不住再次失聲痛哭。
助理走了,我隨兒子的尸體去了火葬場。
火化完安葬好浩浩的骨灰,我登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高憶安氣沖沖地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我并不在家,只有傭人,他憤怒地同時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
傭人說是高母過來放我走的,他急忙給高母打去電話。
高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那個賤人你還找她干什么浩浩都死了,剛好分的干干凈凈,你也好重新再找個女人。
高憶安呼吸一滯:你說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