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神秘的電話?
走進(jìn)來一個高個子男人,身材健壯,肌膚黑黝黝,唇溝中間有一顆黑痣,吼聲如雷。</p>
“白露露,你這個賤人�!辈挥煞终f地,就要扇臉。</p>
“狗膽!”秦放立即護(hù)住白處長。</p>
“啪”</p>
清脆的響聲瞬間震撼全場,高個子男人轟然倒地,臉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面部扭曲到變形。</p>
“你敢打我?”</p>
“你知道我是誰嗎?”</p>
“我管你是誰?你敢打她,我就敢打你!”秦放一指白露露,怒視地下的男人。</p>
“你知道她是誰嗎?”</p>
“她是我老婆!”</p>
“你他媽一看就是一個病殼子,還想與我老婆那啥?”</p>
“我孫浩杰的老婆可不是你隨便可以染指的,除非你不想活�!睂O浩杰從地上爬起來,不住地叫囂。</p>
秦放暗自抽氣,這,剛剛白處長不是說她男人不著家嗎?這怎么轉(zhuǎn)眼跑這兒來了?</p>
還看見他老婆啃我?</p>
“你罵誰是病殼子?”白處長突然酒醒了一半,立即護(hù)著秦放,對高個子男人反唇相譏。</p>
“你這個賤婢,還敢護(hù)著野男人?”孫浩杰巴掌帶風(fēng),又撲過來。</p>
秦放一把攬住女人的芊芊細(xì)腰,夾在斜夾窩里。</p>
孫浩杰一掌撲空,猛然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鼻青臉腫。</p>
“別打了,我們走�!卑滋庨L的酒全醒了,拉住秦放就跑。</p>
“我們?nèi)ツ膬�?”秦放看著高個子就要追過來,連忙問。</p>
白處長說:“去我家。”</p>
“什么?”秦放蒙了,眼珠子鼓得比金魚眼睛還要鼓。</p>
簡直是開玩笑!</p>
這女人膽大包天!</p>
都什么時候了,還讓自己去她家里?</p>
還是半夜三更。</p>
她老公還在屁股后面跟著。</p>
她到底想干嘛?</p>
“他不是我老公!”</p>
“讓你走你就走,快,上車。”白處長此刻也不醉酒了,一下子鉆進(jìn)后車座,頭一歪,靠在椅背上。</p>
秦放立即坐進(jìn)駕駛室,還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后面。</p>
那個男人并沒有追過來,而是在擦鼻子上的血,顯得落寞。</p>
秦放這才不慌不忙地啟動車子,忍不住問:“這人是誰?”</p>
“初戀。”白處長非常及時地回答。</p>
“初戀?”秦放嚇了一跳,立即停下車子,想要立即知道余下的內(nèi)容。</p>
“初戀就是初戀,有什么好追問的?”女處長淡然地說。</p>
“這么說他很愛你對吧?”秦放覺得這簡直像極了劇情,忍不住又問了一句。</p>
“當(dāng)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時候,談愛有屁用,我不可能做窮人的婆娘,家里也不會允許,所以,他瘋了,再也不談戀愛,更不用說結(jié)婚,過著混一天是一天的日子。”白處長像在講別人的故事。</p>
秦放突然感覺腦細(xì)胞不夠用,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還有這種事情?”</p>
“什么事情沒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p>
車子很快就到了醉江月別墅。</p>
刷卡進(jìn)屋。</p>
寬敞的空間立即被酒香席卷。</p>
“嘔!”</p>
白處長一進(jìn)門就沖向洗手間,連門都顧不上關(guān)。</p>
她醉酒了。</p>
嘔吐一陣后,才漸漸緩過神來,盯著面前的男人,想象著在車上說的一席話,“不愿意做窮人的婆娘”。</p>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眼前的男人說這些。</p>
秦放也剛好將目光投過去,四目相對,火花飛濺。</p>
面前的女人,一雙嫵媚杏眼黑白分明,似醉非醉,旖旎無限,眼周、眼角略帶淺淺紅暈,讓人心神蕩漾。</p>
“咕嚕!”秦放狂咽口水,努力遏制雜念。</p>
“快來��!”白處長已經(jīng)站在水龍頭下,傾斜的水如同白龍吐珠。</p>
長發(fā)披肩,細(xì)腰芊芊,長腿玉臂,美得不可方物。</p>
細(xì)腰上一根銀絲線環(huán)繞,掛著晶瑩剔透小鈴鐺,空靈絕響,泛起一片漣漪。</p>
面前的美景,令秦放遏制的念頭再次瘋長。</p>
再也控制不住,一步步走向面前的女人。</p>
“叮鈴鈴!”</p>
手機(jī)突然在秦放的口袋里跳上跳下。</p>
“這么晚了,誰的電話?”</p>
似有預(yù)感地,秦放連忙走到另外的房間。</p>
是陌生號碼,但他還是按下接聽鍵。</p>
電話里久久沒有聲音,秦放的心怦怦亂跳。</p>
良久,他才小心地“喂”了一聲。</p>
電話里依然沉默不語,隨即掛機(jī)。</p>
秦放立即追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提示說“打錯了”。</p>
“一定是悅悅!”潛意識中,秦放前面立即浮現(xiàn)出老婆悅悅漂亮容顏,是擔(dān)心自己的神情。</p>
他不相信,自己死了的報道鋪天蓋地。</p>
死而復(fù)生的消息又接踵而來。</p>
悅悅不會不知道這些,更不會不聞不問,就算自己提出離婚傷害了她,就算自己在她眼里是一個熟人,她也該問一下啊。</p>
不不不,悅悅不是那種人,悅悅一定在擔(dān)心我。</p>
想到悅悅六年來真情厚意。</p>
秦放抱著僥幸的心理,又將電話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依舊沒有聲音。</p>
秦放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悅悅”,鼻子一酸,眼淚不聽話地滑落。</p>
電話里傳來啜泣的聲音,是悅悅。</p>
秦放抓緊時間,立即大喊,生怕又被掛機(jī)。</p>
“悅悅,你是悅悅,我的悅悅!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我,你怕我死掉,悅悅,你放心,我不會死的,我不會死的,我的夢想,我的人生,都等著我去完成,還有你,悅悅,悅悅……”啪,掛機(jī)。</p>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電話應(yīng)該是被掛斷的。</p>
拿著電話,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秦放就直接離開了。</p>
身后是白處長啜泣的聲音。</p>
他現(xiàn)在沒有心情陪白處長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如膠似漆,沆瀣一氣。</p>
他的心早已經(jīng)跑到老婆身邊,安撫她被自己揉碎的心。</p>
老婆黃悅在電話里的啜泣像502膠,牢牢地粘貼住他的心。</p>
回到家。</p>
秦放一頭倒在床上,看著手機(jī)上的陌生號碼發(fā)呆。</p>
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p>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p>
男人的心最深沉。</p>
那個不該辜負(fù)的人啊,那個日思夜想的人��!</p>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p>
“你問我愛你有多苦,比黃疸還要苦!”</p>
不知過了多久,秦放才進(jìn)入夢鄉(xiāng)。</p>
夢里,他與當(dāng)時還是戀人的老婆悅悅游玩在東湖,悅悅的倩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如同一輪春日,美得耀眼。</p>
“老婆,你愛我嗎?”</p>
“愛,永遠(yuǎn)愛!”悅悅布谷鳥一樣好聽的聲音久久響在秦放耳邊。</p>
“老婆,我也永遠(yuǎn)愛你!”</p>
“起床了!嘟嘟嘟!快點(diǎn)起床��!”</p>
重新設(shè)置的鬧鐘準(zhǔn)時地喊著主人。</p>
秦放翻身坐起,耳邊還是夢中老婆好聽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