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上次在你辦公室,半途而廢了
上次在你辦公室,半途而廢了
許輕衣捏緊照片,沒有否認。
小時候,她在許家備受欺凌,小孩子又是最喜歡玩孤立的群體,自然而然的,她便成了那個被孤立的對象。
而宋青,是唯一站在她身邊的人。
她為她出過頭,抹過眼淚,睡在一起說過悄悄話。
是許輕衣童年回憶里,少有的珍貴。
后來她被送到陸家,不知為何,再聯(lián)系不上宋青。
一直到今天,看見這張照片。
“你怎么會和宋青在一起?”
她忍不住詢問,話出口時,察覺到自己嗓子有些啞。
“我沒有回答你這個問題的必要�!标戓究戳搜弁蟊恚酒鹕�,“我時間有限,先走。至于報酬,我會先支付你五成,剩下五成,找到宋青后轉給你�!�
看他要離開,許輕衣問:“你就這么肯定,我會接這個案子?”
陸峋側目看了她一眼,表情沉靜,淡淡說:“這案子錢我給夠,至于時間,只要人找到,結果是不離婚,怎么樣都行。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你憑什么不接�!�
他說得風輕云淡,與其說自信,倒不如說,是種運籌帷幄的本事。
她的確再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且,還有一條陸峋沒說破——宋青是她朋友,她也很想找到她。
陸峋離開后半小時,事務所對公賬戶上,就收到一筆八位數(shù)的巨款。許輕衣看了眼數(shù)字,這陸峋,倒是比陸庭深還大方。
錢給的多,辦事自然也要利索。
之后好幾天,她花了不少費用打點關系,終于得到點線索:宋青三個月前回到了江城。
但也就僅此而已,再多的,怎么都查不出來。
偌大的江城要找一個人,還是個故意把自己藏起來的人,其難度堪比海底撈針。
許輕衣動用了很多關系都沒結果,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把宋青藏起來的勢力,比她現(xiàn)在動用的一切關系,都要強大。
她這邊沒轍,能求助的,就只有陸庭深。
“找我?guī)兔Γ俊标懲ド钜馔獾靥袅讼旅�,“誰這么有面子,能讓你低下頭來找我?”
許輕衣說:“我以前一個朋友,叫宋青�!�
畢竟是求他辦事,她姿態(tài)放得比較低,微垂著眼,沒注意到他神色變得微妙。等抬起頭時,他已經(jīng)又是那副淡淡的模樣。
她追問:“可以嗎?”
他手指挑起她下巴,說:“你表現(xiàn)賣力點,我也就多出點力�!�
聽出他一語雙關,她臉微紅地摟住他脖子:“你想怎么玩?”
他還真認真想了想,說:“上次在你辦公室,半途而廢了�!�
許輕衣為難地咬了下唇。
在家里沒外人,他想怎么弄,她都可以配合。
可一旦在公司辦那事,以后她一上班,看見自己那辦公室都不自在。
“能不能換個地?”她放軟聲音,試著求他。
她平時聲音清冷,只有被他弄得受不了的時候,才會發(fā)出那種甜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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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你辦公室,半途而廢了
現(xiàn)在主動變軟,實在勾人得厲害。
陸庭深到最后,也沒明確說還去不去她辦公室辦事。
知道他不是輕易變卦的主,她也不主動提這事兒,而是問道:“你什么時候能給我結果?”
“要查了才知道�!标懲ド钷D過身,手搭上她腰,“你很著急?”
是有一點。
當初她和宋青失聯(lián)得太突然,又太長久。甚至一度讓她產(chǎn)生,宋青應該也不想和她再做朋友的想法。
這次有機會找到宋青,許輕衣心里有很多疑問,都想問個清楚。
“從小到大,我都沒什么朋友。”她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沒什么情緒地說道,“宋青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我想再見她一面�!�
其實,在知道宋青是陸峋妻子時,許輕衣已經(jīng)有預感,她和宋青的友誼,或許早在多年前就結束了。
不然,她實在想不出這么多年,宋青明知道她在陸家,卻不曾聯(lián)系她的理由。
陸庭深低下眼時,看見懷里的人,眼尾通紅。
他收緊在她細腰的手,眼底神色復雜。
許輕衣沒看見陸庭深表情,只感覺他用力抱緊了自己,條件反射地伸手回摟住他的腰,往他懷里貼了貼。
“陸庭深�!彼蝗惠p聲叫他名字。
他低下頭,下巴抵住她額頭:“嗯?”
許輕衣臉埋進了他胸膛,什么也沒有說。
幾天后,許輕衣沒有等來陸庭深關于宋青的消息,倒是接到秦南風的電話。
“嫂子,明晚我生日宴會,在夜闌風吹,務必到場��!”
許輕衣有些奇怪:“你過生日,邀請陸庭深不就行了,請我干什么?”
秦南風:“你是我嫂子,不請你請誰�!�
她還是不太想去,淡淡道:“我沒興趣看你們幾個男人花天酒地�!�
“別啊嫂子!”秦南風極力勸說道,“你這話可就大錯特錯了,老景向來潔身自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老陸更不用說,人家都心有所屬了,哪還會找其他女人呢�!�
“是嗎?”
許輕衣聲音涼涼的,秦南風自知說錯話,趕緊放低姿態(tài),懇求道:“算我求你,你就來吧。”
她挑了下眉:“說吧,有什么事�!�
“嫂子你可算是問到我心趴上,老陸也太沒眼光,放著你這么又美又颯的美人不撩,成天在外面和野花勾搭,等你們離婚,我高低都得來追你�!�
秦南風每一個字都精準地踩在許輕衣雷點上,她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掛了電話,又把秦南風拉進了黑名單。
沒一會兒,手機震動起來,屏幕顯示景臣來電。
她遲疑了一下,按下接聽,那頭立刻傳來秦南風的聲音:“嫂子,我錯了,我跪地求饒�!�
許輕衣不耐地捏了捏眉心:“秦南風,你是不是男人,求人辦事這么拖拉,你那些女人沒嫌棄過你?”
“那怎么可能,在床上我可是動若脫兔,人送外號電動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