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獨狼頓時火了,你丫的饞我還不夠,還追上來惡心我?抬起爪子一按,咸魚直接被按進了雪里。
幾分鐘后,獨狼再次來到了方正面前,一臉委屈的道:“師父,他們也太欺負人了!”
方正笑呵呵的看著獨狼問道:“哦?你覺得他們欺負人了?委屈了?那昨天你是怎么做的?”
獨狼頓時愣住了,想想昨天的情景,貌似他昨天就是這么干的。頓時老臉一紅,低下頭道:“師父,我懂了。”
方正點點頭道:“你做事情就喜歡由著性子,高興了,就去做,卻不喜歡多為別人想想。以后做事情的時候,先換位思考一下,想一想如果你是對方,你的做法會不會給對方造成困惑,然后再去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獨狼道:“弟子明白了。”
“去吧,吃飯吧。后廚還留著你的份呢�!狈秸龘]揮手道。
第1123章
不說話,安靜的放屁
獨狼一聽,頓時興高采烈的出了禪房,跑進了后廚,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到一盆飯菜放在地上!只不過這飯盆被一個大鐵盆扣著,上面還壓了一塊大石頭。
獨狼就想不通了,這至于么?
就在這時,那大鐵盆動了一下,仿佛里面有東西!
獨狼嚇了一跳,心說:一指寺又來妖怪了?
獨狼湊過去,推開石頭,就在這時,鐵盆突然掀開了!接著就聽一聲大叫道:“你們太過分了!”
獨狼只見松鼠從里面跳了出來,嘴巴子上、毛上,全是飯粒子!
“凈寬,你在干啥?”獨狼下意識的問道。
松鼠一聽,全身一顫,咧嘴干笑兩聲道:“我說……我先走了!”
松鼠撒腿就跑!
獨狼反應(yīng)奇快,一把叼住松鼠的大尾巴,將他抓了回來。還沒等問話,他就看到,原本屬于他的飯盆里,竟然就剩下幾個大米粒了!連點菜湯都沒剩下!
獨狼看到這里眼睛都紅了,一把將松鼠扔到地上,氣呼呼的道:“你想說啥?”
松鼠面對著獨狼,一雙小爪子在胸前合十,一臉怕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道:“那個……我說……我其實只吃了一口,你信么?”
獨狼哼哧了一下,顯然是不信。
松鼠癱坐在地上,坦白道:“好吧,我吃了兩口。”
獨狼依然沒吭聲。
松鼠跳起來,揮舞著拳頭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來的時候,三師弟、四師弟、五師弟三個家伙就在這吃呢!我說我要舉報他們,他們就把我扣在里面了。我出不來,又沒什么事兒做,里面還有點吃的……”松鼠說到這,又一臉不好意思的坐下,充滿歉意的道:“我就吃了兩口……”
“你們太過分了!”獨狼說完,一甩尾巴走了,鉆進狼窩里去了。
松鼠見此,心頭一顫,知道獨狼是真?zhèn)�,真生氣了,趕緊跑出去,來到狼窩前,苦兮兮的道:“大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你原諒我唄?”
獨狼哼哧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將屁股露在外面。一副,我不聽,我生氣的樣子。
松鼠無奈,只好跑出去找其他人了。
聽到獨狼生氣了,原本因為偷吃了一頓飽的,坑了一把獨狼的咸魚和紅孩兒以及猴子,頓時嚇了一跳。心說:“不會吧?鬧這么大?大師兄啥時候這么小氣了?”
于是四個師兄弟又跑了回來,看著獨狼將屁股摔在外面,一副你們誰來都不見的樣子。
幾個家伙心說,看來這是真生氣了。
原本只是鬧著玩的紅孩兒、咸魚、猴子、松鼠對望一眼,都看了彼此眼中的愧疚。于是幾個家伙湊到一起,商量了起來。
“你們覺得大師兄是不是真生氣了?”紅孩兒問。
松鼠道:“肯定真生氣了,你們是不知道,他剛剛的眼神有多傷心!你看看他,都不肯回頭看我們了……”
猴子道:“我覺得,我們好像過分了�!�
咸魚捏著胡須,道:“我覺得吧,要不我們?nèi)ソo他道個歉?知錯能改都是好孩子么……”
于是幾個家伙紛紛點頭,于是四個師兄弟紛紛來到獨狼門口,也就是獨狼的屁股后面,然后集體躬身行李叫道:“大師兄,我們錯了!”
那場面,就好像幾個家伙在拜屁股一般,畫面著實讓人有點看不下去。
至少,方正看了一眼后,趕緊將光頭縮回了禪房,念起了經(jīng)文。
“哼!”獨狼哼了一聲,就沒動靜了。顯然是不接受他們的道歉。
“咋辦?大師兄不接受我們的道歉�!彼墒蠼辜钡膯柕馈�
紅孩兒看了看獨狼的肥屁股,再看看廚房的空盆,吧嗒吧嗒嘴道:“要不……我們吃它多少,賠他多少?”
“別逗了,每次吃飯他的飯量都是最多的。我們剛剛吃光了他的那一份,我們哪來東西還他。”咸魚道。
“我們明天吃飯的時候,一人分他一部分不就完了?”紅孩兒道。
“那我們估計都要餓肚子了�!焙镒拥�。
松鼠道:“這次的確是我們錯了啊……”
“那行,就這么定了�!逼渌麕兹硕纪饬�。
于是四個人再次開口道:“大師兄,我們吃你的,明天還你行不?你別生氣了。”
獨狼依然不動彈,不過終于開口了:“一點誠意都沒有!那本來就是我的!”
幾個家伙一聽,貌似這話還挺有道理的……
“要不,我們多賠他點?”松鼠一咬牙道。
其他幾個家伙不吭聲了。
至于獨狼?若是有人鉆進狼窩,看看他的狗頭的話,估計就不會這么糾結(jié)了。
此時此刻,獨狼的耳朵完全豎了起來,賊兮兮的瞇著眼睛,使勁的閉著嘴。縱然如此,那一臉賊兮兮的笑容,依然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要不是使勁閉著嘴,估計早就笑出聲來了……
不過嘴上不出聲,這氣卻是要出來的……
于是……
噗!
“什么動靜?”正商量著的四個小東西,忽然抬起頭來,問道。
“好臭�。〈髱熜址牌�!”松鼠抱著尾巴當(dāng)扇子,一頓扇。
“這是赤裸裸的報復(fù)��!”咸魚跟著憋氣。
紅孩兒道:“大師兄,我們最多多陪你一成!你要是愿意,就轉(zhuǎn)過頭來,要不然,我們就走啦!”
可惜,獨狼依然不為所動,不說話,并且又放了一個屁。
“大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不說話,光放屁,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哇……好臭��!最多兩成!”
“噗……”
“媽的,大師兄,我受不了了。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決絕了。我吸了這么久的屁,算是賠償了。我要閃了!”作為個頭最高的猴子真的扛不住了,這臭屁都往上升,實在熏的人難受!
獨狼一聽,頓時急了,這才哪到哪啊?這就不行了?可是不放屁,他也憋不住啊!
眼看著這些人就要賴賬跑路了,他終于一咬牙,轉(zhuǎn)過頭來,道:“算了,我是大師兄,心胸得寬廣點!記著,你們明天得多賠償我兩成吃的!要是反悔,我就找?guī)煾父鏍钊�!�?br />
第1124章
抽獎,新的印訣
說完,獨狼一仰頭,出了寺院大門,確認(rèn)沒人看他了,這貨撒腿就跑,一溜煙的跑進了后山的樹林里,這才狂笑起來:“賺了,賺了,哈哈……看誰以后還敢說我蠢的跟哈士奇似的!貧僧聰明著吶!哈哈……”
而一指寺里的其他人湊到一起,站在大門口,看著獨狼絕塵而去的背影,總覺得這事兒,似乎有點不對勁�。�
咸魚摸著下巴道:“你們說,他到底生氣沒生氣啊?不會是誆我們吧?”
不過問這個問題已經(jīng)沒用了,賠償都許下了,剩下的就是等著賠償了。
幾個家伙搖搖頭,各自散了,只不過心里始終想著這事兒……
對于幾個弟子的事情,方正沒多管。在方正看來,這就是寺院里的一點調(diào)劑品,也是人生中的一點樂趣。就好像他一樣,他小時候,可沒少給一指禪師添亂子。當(dāng)然,他也沒少挨揍,不過到了現(xiàn)在,回頭再去想那些事情,卻都是滿滿的幸�;貞洝�
方正下意識的拿起一指禪師的相片,嘀咕道:“一指老爹,我是真希望你再回來打我一頓啊……”
可惜,一指禪師注定是不會回答他什么了。
關(guān)好房門,方正從箱子底掏出了那件綠油油的錦襕袈裟,然后披掛在身上。
下一刻,他整個人都變得綠油油的了……
方正也不嫌棄,還對著鏡子照了照,嘀咕道:“還別說,其實這袈裟也挺好看的……可惜,頭也綠了�!�
搖搖頭,方正不去想這事兒了,對系統(tǒng)道:“系統(tǒng)兄,抽獎了!”
“合并了一起抽?”系統(tǒng)問。
方正道:“必須的,記得給我獎勵翻倍!你親自說的,這次肯定是頂格的寶貝!”
“抽獎么?”系統(tǒng)問。
方正道:“抽!”
“叮!恭喜你獲得神通:傳承��!”
方正一聽,頓時一愣!
“傳承��?這是什么東西?”方正腦子里疑惑一閃而過,不過他馬上就開始查看具體的資料了。
傳承�。荷裢�,佛家印法之一,傳承印修煉成功后,印入血脈,自稱一法。所書、所寫、所畫、所傳的一切有為法都會打上血脈印記。所有法可傳可收回,操控自如!同時可以指定某一系血脈為傳承者,其他人一律得不到傳承之法。
方正看到這有點明白了,這似乎是一種利用傳承印,將印記打在自己所說的話、所傳的功法等上面,然后設(shè)定權(quán)限,想讓誰看就讓誰看,甚至可以隨時剝奪已經(jīng)看過的人的相關(guān)記憶,收回傳出去的一切有為法。
可是,這玩意有啥用呢?
“系統(tǒng),你給我的這玩意,貌似沒啥用�。 狈秸械�。
可惜系統(tǒng)根本不搭理他。
方正又喊了兩嗓子,總覺得自己這次虧大了!奈何系統(tǒng)裝死狗,他能有什么辦法?
方正不死心的琢磨了一會這神通的用處,結(jié)果悲催的發(fā)現(xiàn),毛用沒有!方正最終搖搖頭,心頭苦笑道:“虧大了!”
脫下僧衣,再次塞到箱子底下墊底,方正一臉不爽的走出了禪房。
此時此刻,所有的弟子都在外面忙碌,獨狼在巡山,方正有人在山上亂扔垃圾、亂砍亂伐、亂折寒竹什么的。紅孩兒、猴子在接待香客。
咸魚再次做到了他的那個供桌上,被人們用錢砸來砸去……
松鼠則在樹上,查看著一指寺內(nèi)所有香客的情況,算是一個小攝像頭吧。
既然沒事可做,方正干脆決定出去看看。畢竟,他作為主持,不能總不露面吧……
結(jié)果方正一出去,頓時就后悔了,只見香客們一看到他,眼睛頓時就亮了。立刻沖上來,拍照合影,各種提問……
方正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一張嘴長少了!
不過有人問的問題,讓他很上心,例如……
“方正主持,你停止了醫(yī)學(xué)講座,那么,以后還會繼續(xù)開課么?如果開課,你準(zhǔn)備以什么方式開?”有人問。
方正愕然,醫(yī)學(xué)講座?這些人不問,他自己都快忘記了……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他所知道的醫(yī)學(xué)領(lǐng)域的知識實在太多了,這根本不是三天兩天能夠講完的。但是,再想辦班講課?想想上次造成的負面影響,還是算了吧。
于是方正道:“暫時還沒有開課的想法,或許以后時機成熟了,會再次開課吧。”
同時方正心中尋思著破解的方法,傳播知識,拯救眾生,這都是了不得的大功德!
就好像他傳授了木匠技藝一般,現(xiàn)在這技藝每天都給他提供一些功德過來。因為,那些人是靠著他傳的手藝在吃飯,在生存!
但是醫(yī)術(shù)不同啊,這可不僅僅是讓一部分吃上飯,還能從根本意義上,拯救更多的人!
想到此,方正第一次有了出書的念頭。
這個念頭一起,方正猛然想起了什么,隨后狂喜道:“我懂了!幸虧沒退貨啊,這才是真寶貝�。 �
方正狂喜中,連忙和香客們告辭,直呼參悟到了東西,然后揚長而去。
眾人見此,面面相覷,不過隨后笑了笑,也沒人怪罪方正。
必經(jīng),在華夏,自古以來能人異士,哪一個不是脾氣古怪的主?和歷史上那些怪咖比起來,方正這已經(jīng)算是正常的了。
方正連忙跑到后院,拿出筆墨紙硯,鋪開一張大大的宣紙,提筆就開始寫起了蠅頭小楷。這一落筆,他就感覺到了不一樣,他體內(nèi)的血液竟然在加速流動,而且他清晰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力量,隨著他書寫的過程,不斷注入在文字當(dāng)中。
方正知道,這就是血脈��!說的簡單點就是一種加密方式而已。加了密,這東西就是方正想讓誰看到,就讓誰看到。想讓你記住,你就能記住,想收回來就能收回來!
如此一來,方正根本不怕自己寫的東西,被別有用心的賊人拿去利用了。他終于可以放開了手腳,傳授自己的一身所學(xué)了!
一邊寫,他一邊有些小激動,這可是出書立傳,傳世的東西��!只要寫出來,他就有把握流芳千古了!這可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就在這時,松鼠看到后院的方正在忙乎,好奇的湊了過來,問道:“師父,你這是干啥?”
第1125章
天降石板鬼畫符
方正道:“為師今天開始要出書立傳了,以后請叫貧僧文人正�!�
“呃……師父,咱們不是和尚么?”松鼠問。
“和尚咋了?和尚就不能出書了,就不能當(dāng)文人了?一邊待著去,別耽誤貧僧出書。”方正揮揮手。
松鼠哦了一聲就準(zhǔn)備走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方正猛地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叫道:“凈寬,你過來,看看貧僧寫的東西,你能看懂不�!�
松鼠愕然,他來一指寺這么久了,不說別的,漢字他早就認(rèn)識的七七八八了。不僅僅是他,猴子、咸魚他們也都能夠無障礙和書寫了。就是寫賊丑而已……
松鼠道:“師父,你寫的又不是天書,我有啥看不懂的?”
說話間,松鼠低頭看去,然后愣住了。
方正嘿嘿笑道:“看懂了么?”
松鼠揉了揉眼睛,再看看,然后對方正道:“師父,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這都寫的什么鬼畫符�。扛菊J(rèn)不出來是什么��!我聽說過印象派畫家,畫的只有自己看得懂。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印象派書法家?”
方正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剛剛就設(shè)定的是,凈寬看不懂!他想試試自己這神通到底管不管用,如果管用,會怎么發(fā)生效果!結(jié)果這一試,果然讓他滿意無比。
方正意念一動,將下面的字設(shè)定為松鼠能夠看到,然后微微一笑,道:“你再看。”
松鼠低頭看去,看了一會后,驚呼道:“哇!師父,我看懂了!這……這是怎么回事?剛剛還亂糟糟的和鬼畫符似的呢,怎么一下子就變得……這么好看了!”
松鼠一直認(rèn)為方正的字好看,他也勤學(xué)苦練了三分鐘,然后就嫌棄太累放棄了。不過這并不耽誤他喜歡方正的字。
方正道:“背一下這一行字試試�!�
松鼠兩眼一翻道:“師父,我都過目不忘了,這一樣子有啥難的?”說話間,松鼠低頭掃了一眼,然后兩眼一閉,小嘴一張!然后……
“說啊。”方正笑瞇瞇的問。
松鼠睜開眼睛,苦兮兮的道:“師父,我好像生病了,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方正看著松鼠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大笑道:“你再看一遍,再背一遍試試�!�
松鼠不疑有他,低頭又看了一遍,閉上眼睛,結(jié)果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一行字和他之前記憶的其他東西一樣,清晰無比!張嘴就來!
松鼠驚呼道:“師父,我的病好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行了,去玩吧,別耽誤為師出書!”
“師父,你這一頁紙才能寫多少啊?而且,你寫完了,發(fā)給誰看�。恳艺f,那山上地大的,你在山上刻�。≌l來了誰看,多方便�!彼墒箅S口一說,就準(zhǔn)備走了。
但是方正一聽,有道理啊!如果寫在紙上,他都不知道找誰發(fā)書去。但是刻在山上,誰來都能看�。�
不過刻在山上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山體雖然大,但是也高��!距離那么遠,字小了下面人也看不清,字大了,一座山也刻不下多少字。
不過方正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于是方正立刻去找了一套雕刻工具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就回屋睡覺去了�?吹竭@一幕,松鼠看的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沒管,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