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但就是莫名對她沒有一絲好感。
以前,顧煜辰總是帶李朝暮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不是看她那明明很難過卻又得裝作為他們開心的樣子很有趣?
顧煜辰帶著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李朝暮在外也絲毫不避諱的跟顧煜辰進行親密舉動。
以前覺得她是直爽,現(xiàn)在想想或許根本不是。
第50章
知閑,和朝暮道歉
或許她只是在炫耀她拿下的戰(zhàn)利品。
“我們也不熟吧,有什么好說的呢?”溫知閑看著她笑了笑。
她們本來就沒有交集,若不是顧煜辰帶她和他們這幾個見面,她李朝暮都不會跟他們接觸到。
“起碼和煜辰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們還算熟,我和煜辰一分開,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嗎?”她用著打趣的口吻說著話。
溫知閑認真的點頭:“是啊�!�
不然呢?
李朝暮一怔,她還以為溫知閑會打個圓場說說笑笑呢,沒想到她這么干脆。
“那就祝我早點和顧煜辰復(fù)合吧,我們早點再成為朋友�!�
她自然是知道溫知閑后來和顧煜辰在一起的事情,不過顧煜辰掛念自己對溫知閑冷漠透了。
溫知閑連連道,“那你加油,快點把顧煜辰拿下�!�
居然有這等好事?
李朝暮緊緊盯著溫知閑,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痛苦,她不相信溫知閑不喜歡顧煜辰了,昨天溫知閑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她覺得是溫知閑在跟顧煜辰置氣。
她說起了往事:“我后來終于知道煜辰到底有多愛我了,半年前我生病的時候煜辰擔(dān)心我想來看我,可惜家里不允許,只能給我錢,我不怪他,他已經(jīng)對我很好了�!�
溫知閑不禁驚訝,沒有一絲的怒氣,像是旁觀者似得。
沒想到顧煜辰一直刷新下限,只是隱藏的好,沒被她發(fā)現(xiàn)。
更厭惡了。
“那你都是破壞感情的第三者了,居然還敢上門來跟我說些事情,挑釁我�。渴峭Σ灰樀��!闭f這些無非是想讓她生氣,可惜了她現(xiàn)在對顧煜辰?jīng)]感情。
單純是看樂子。
溫知閑抱著臂玩味的看她:“我都和顧煜辰分手了,而且我也結(jié)婚了,你是多怕我和顧煜辰舊情復(fù)燃?”
“你是知道的,我和煜辰以前多相愛,他當(dāng)然是喜歡我的,我只是告誡一下作為前任的你而已�!�
溫知閑眉頭微挑,端起桌上的溫開水喝了一口:“告誡我?你哪來的臉?”
李朝暮余光瞥了眼窗外,勾了勾唇:“試試看?”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時,她猛地握住自己端著溫水的那只手往她面前扯。
半杯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緊接著顧煜辰就出現(xiàn)了……
把病號服給換了下來,穿的很是正經(jīng)。
她好像記得不久前顧煜辰還給她發(fā)消息說他很疼呢,李朝暮一個電話叫他來就巴巴跑來了?
溫知閑心里覺得好笑,面色沒有一絲慌亂,平靜的與她無關(guān)似得。
就知道用這種下作的把戲。
“抱歉,剛剛說了你不愛聽的話�!崩畛赫f著說著居然咳了兩聲,那柔弱勁兒一下就上來了。
顧煜辰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拿起紙巾去擦李朝暮的臉,心里有了怒氣但對上溫知閑他又心痛,“你為什么這么對她?有什么火你沖我來就是,朝暮她還生著病�!�
溫知閑現(xiàn)在只能說,幸好分得早,幸好清醒。
“沒事的煜辰,我沒事�!崩畛耗眉埥戆炎约耗樕系乃o擦干了,朝著顧煜辰微微一笑。
溫知閑手上還舉著杯子,緩緩道:“我對她有什么火�。课腋疾皇�,也不想跟你們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顧煜辰心里煩悶極了,她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沉聲道:“知閑,和朝暮道歉�!�
其實她還挺無語顧煜辰的,他腦子里面裝的是什么啊,一邊時不時騷擾她說著想見她一邊又讓她跟別人道歉,整這死出。
只想讓他滾遠點。
溫知閑將手里的半杯水又潑在了顧煜辰臉上,不是愛李朝暮嘛,愛她就和她共享同一杯水。
“我可不是這種玩潑水小把戲的人,我會直接上手,連你我都不在意,她在我眼里算什么?有些人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她將玻璃杯放在桌上,看著顧煜辰嘲笑道:“賤得慌,都被甩過一次了還硬舔�!�
走時,她還是嘲弄了一番:“顧總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躺醫(yī)院喊疼么?”
她笑著出了餐廳。
癩蛤蟆爬腳上,不咬人盡膈應(yīng)人。
顧煜辰心里有根弦似乎被撥斷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明明想知閑回到自己身邊的,為什么自己不能維護她呢,下意識的傷害知閑維護朝暮他真的恨透了,總是把她推得更遠。
他猛地轉(zhuǎn)頭,人早就不見了。
李朝暮眼眶微紅,“煜辰,對不起我不該在你生病的時候叫你出來吃飯的,我只是對這里不熟悉而已……讓你和知閑吵架了。”
顧煜辰盯著她看了幾秒,她身上少了自己喜歡的那股勁兒。
看到她的臉總會想起在一起的那幾年,會不自禁的答應(yīng)她的請求,但自己知道和她并沒有未來了,從她甩了自己那時就再也沒可能了。
明知道沒可能,偏偏自己連愛自己的人都沒抓住。
-
溫知閑出了餐廳,路邊的那輛歐陸按了兩聲喇叭。
她一眼就認出來是昭禮的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剛和李朝暮顧煜辰battle完,得重新找地方吃飯了�!彼贿呄蛋踩珟б贿叺馈�
“看到了,我剛到還沒下車你就出來了�!币残液弥e沒吃虧。
不過打起來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不會發(fā)生的,現(xiàn)在的顧煜辰可不敢對知閑怎么樣。
說起來,自從知道知閑結(jié)婚之后他就有點萎靡不振。
即便如此,面對李朝暮還是那副模樣,真夠惹人厭煩的。
……
換了家餐廳,火速吃上了飯。
“他還讓你給李朝暮道歉?讓他爬�!鼻卣讯Y無語死了,“他在李朝暮面前和平時在我們面前的他完全兩個樣。”
“不止呢,他今天還給我發(fā)消息驗證說他好疼想讓我去看他,結(jié)果下一秒就閃現(xiàn)到了餐廳和李朝暮吃飯�!�
她極具情感的說出四個字:“愛能止痛。”
秦昭禮不僅笑出聲,甚至笑的很大聲。
笑完后,她看著溫知閑,道了聲:“你和祁硯京在一起后看起來比以前更開心了�!�
“有嗎?”
這都能看得出來?
秦昭禮緩緩點頭,“和顧煜辰在一起的時候情緒總是起起伏伏的,現(xiàn)在穩(wěn)定多了,穩(wěn)定的快樂。”
溫知閑用筷子戳了幾下米飯,“那確實�!�
和情緒穩(wěn)定不敷衍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開心的。
第51章
真成了少奮斗十年的小白臉
是夜。
祁硯京靠在床頭翻著書籍,修長的指節(jié)翻動書頁發(fā)出“沙沙”聲。
溫知閑抹完護膚品后爬上了床,祁硯京將書合上放置在了一旁的床柜上,掀開了被子讓她躺下,長臂繞在她身后攬著她的肩膀。
“硯京,你明天休息嗎?”
四月末的燕南夜里微涼,她往祁硯京懷里靠了靠。
“明天周末,沒事�!贝桨晡巧狭怂亩�,嗓音中染著一絲笑意:“今晚想遲點睡嗎?”
溫知閑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她嘟嚷了句:“聽不懂�!�
祁硯京眉頭微挑,不急不緩的認真道,“想和你做�!�
這么直白的話,溫知閑揚起手在他肩上錘了下:“你怎么這樣,沒個正形�!�
自從第一次她主動之后,似乎像是打開了祁硯京的什么隱藏開關(guān)似的,白天正正經(jīng)經(jīng)正人君子晚上浪得很,什么都能說出口。
什么君子跟他壓根不沾邊。
他笑了笑將溫知閑的手按進被子里,“明天想做什么?”
溫知閑“唔”了聲:“就想給你挑個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什么�!�
她抬眸看向祁硯京,“要不我給你換輛車吧?”
第一次給她老公送禮物,所以絕對要送個喜歡的。
以前也給顧煜辰送過禮物,準(zhǔn)備的禮物他都說很喜歡,但真的看不出來他很高興。
后來才知道他不喜歡的哪是禮物啊,明明是不喜歡她。
祁硯京愣了下,給他換輛車?
真成了少奮斗十年的小白臉了?
他啞然失笑,平生第一次有女人說想給他換車的,嗯……太可愛了。
他摸了摸知閑的腦袋,“知閑,換車就不用了,我那車挺好的,很適合我。”
那輛紅旗五十來萬,低調(diào)不張揚,他現(xiàn)在這工作不適合太張揚的。
溫知閑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的,便又道:“那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車呀,買了平時可以開,或者不開擺著看也行�!�
祁硯京故作思考了一會,回她的話:“真沒有。”
他怎么會讓知閑給自己買車呢。
“那等你想到了再告訴我。”
祁硯京點頭,隨意糊弄過去。
直到關(guān)了燈,祁硯京都沒再提那種事情。
黑夜中身旁傳來低沉的聲音,卻又放輕了詢問:“還疼不疼了?”
她猶豫了幾秒,回了句:“不疼了�!�
祁硯京放心了,“睡吧�!�
她還以為祁硯京要做什么,沒想到他沒了動作只是抱著她入眠。
-
溫知閑前幾天剛發(fā)出去的招聘信息,沒幾天就有人來應(yīng)聘了。
正巧她在店里,來的是個年輕男性,長得倒是挺帥的有些稚嫩,就是風(fēng)格有點特別,拖地褲黑色耳釘……很潮……
老潮人了。
“你好我叫周七時,今年二十三歲剛畢業(yè)�!�
聽著他簡單的自我介紹,溫知閑就隨便問了些問題,“那你全職還是兼職?”
“全職。”
溫知閑又問道,“你做過咖啡嗎?或者類似經(jīng)歷?”
周七時搖頭,“沒干過,但我可以學(xué)。”
溫知閑看了眼他,感覺應(yīng)該是不缺錢的,但也沒說其他的,只是道了句:“那你等會出去先試試。”
談完了薪資之后,周七時有點失落,但是想想吧他都這樣了還是干吧。
溫知閑叫來了岳琦,讓他教教周七時。
他們倆都出去后,溫知閑看了眼時間,驀然掃了眼時間下面那一行日期,和祁硯京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時候她仔細看了一遍結(jié)婚證,上面有祁硯京的出生日期。
似乎是兩天后。
立即打開相冊找到她當(dāng)時拍的那張結(jié)婚證的照片,想驗證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記錯。
記錯了,是明天。
猛地就松了口氣,幸好自己仔細,若是把自己老公的生日給忘了,那多尷尬。
不過祁硯京沒提這件事情,就連她婆婆也沒提醒。
這是考驗她呢?
她托著腮想想要給祁硯京送什么禮物好。
也不是沒給異性送過禮物,以前給顧煜辰送禮物,他嘴上說著很喜歡謝謝,但真的看不出他高興。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送的禮物人家到底喜不喜歡。
溫知閑突然坐直了身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前兩天說要給他換車的,要不給他買輛車?
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便去了商場逛逛看。
她逛了一圈,進了一家名表店。
銷售給她推薦了幾款,不過都不太滿意,她自己看了一圈過來看中了一款江詩丹頓的腕表,也就直接給買下了。
她覺著倒是挺符合祁硯京的氣質(zhì)。
適合他的當(dāng)然給他買了。
待她從商場回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五點半了,她拎著腕表的包裝袋打開了門。
空氣中彌漫著酸甜的味道,祁硯京已經(jīng)回來了。
她手里還拎著送他的生日禮物,若是被看見了那也沒什么驚喜了,突然有點慌張,將禮袋藏在身后,鞋都沒換直接跑進了臥室,將禮物放在了柜子里。
她出來時心臟漸漸平靜了下來。
祁硯京正把門給關(guān)上了,轉(zhuǎn)身就看到慌里慌張的知閑:“怎么了?”
“沒事,剛剛急著上廁所,門忘記關(guān)了�!彼叩狡畛幘┥砼�,順便把鞋給換了。
祁硯京笑了聲,摸了摸她的腦袋,“洗手了嗎?吃飯了�!�
溫知閑踩著拖鞋噠噠噠的跑到水龍頭下洗了遍手,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朝著祁硯京道了聲:“我上廁所都洗手的�!�
祁硯京笑著說了句“不信”。
說完從她身旁過路去廚房端菜了。
其實也就逗她玩而已。
溫知閑哽住,繞在他身旁一直嘰嘰喳喳的說著“你別不信啊”“我真的洗手的”“誰上廁所不洗手啊”。
祁硯京笑意漸濃,側(cè)過身在她唇上輕啄了下:“我知道,別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