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霈哥兒又說道:“弦哥兒,你說我叫大伯稱爹,他給我多少銀?”
弦哥兒仔細(xì)猜測:“絕對不得少二千四!”
“那我去找爹拿錢!”
“等等,我也要去!”
兄弟倆半路上在奶娘的照看下堵了大公子叫他拿紅包來。
瓜熟蒂落(82)
瓜熟蒂落(82)
眾人起哄,大公子從兜里摸出兩個紅包來,一手抱了一個,那兩兄弟倒是很默契立馬拆紅包。
大公子是大方的,一人一個一萬二百兩紅包。
弦哥兒大些會認(rèn)字識銀票。霈哥兒到底年幼便不認(rèn)識了,但是他會問,可又不知道一萬二百兩意味著什么。
便給了弦哥兒,“剛才你沒這么多,既然你是我親哥,我的就是你的!”
童言童語惹得旁邊的親眷一陣發(fā)笑逗他二人。
大公子也是少見的神色溫柔,兄友弟恭從他這代傳承到下一代,哪個長輩會不愿意看的?
滿是欣慰中來到了石榴亭樓下,便有奶嬤子揚聲吆喝:“姑爺來啰!”
“搶紅包啦——”
大公子直接被一眾女眷堵在樓下上不去,也是不知道散了多少銀錢才叫她們滿足地讓開。這時兩個哥兒就交還給了奶娘帶著。
在上樓后,馬氏已經(jīng)規(guī)矩地坐在喜房里手執(zhí)金鑲玉的團(tuán)扇等著。
這時鬧洞房,大公子清咳一聲,“新娘子我都未碰過見過,你們便不能先我占便宜�!�
“益哥兒你莫廢話了!趕緊揭蓋頭!”
在喜婆們的一番吉利話中,大公子揭過了蓋頭,露出馬氏那一張花容月貌臉來。
大公子目光灼灼,馬伶伶低頭羞澀遮臉。
旁親熱鬧起哄。
大公子旁側(cè)下人捧了個小盒子,打開里頭全是金瓜子兒。他伸手一抓一散,假意氣惱道,“你們此番怕是要把我的私庫給掏空了!”
隨后在眾目睽睽上,他低頭親上馬氏的櫻桃紅唇。
二人湊得近了,她瞧得仔細(xì),大公子目光中的柔情蜜意,叫她一時心臟噗通直跳……
他是內(nèi)斂之人,當(dāng)眾一吻已經(jīng)是極限。
眾人滿意,其后又想押著大公子出去,不讓他這么早和馬氏獨處。
大公子無法,他深得族中同輩與小輩愛戴,自然作為榜樣得依從著他們。
便又被拉扯了出去下了樓,也不知道他們要鬧到什么時候。
女眷們也跟了去。
一時屋里靜悄悄的。
喜床上的馬氏一直低著頭,團(tuán)扇后的臉看似羞澀,實則也著實是羞澀。
她恍惚地回憶起,十三年前,臨哥兒與益哥兒一道來相看她,她第一眼瞧上的是益哥兒,只因他氣度奪了旁人的光彩。
那時她想著益哥兒這人好可怕。又瞧了溫柔的臨哥兒,她便喜悅著嫁臨哥兒好過日子。
那時可曾想過會嫁益哥兒呢?
許是初見時有那么一瞬的念頭,便再無起意過。
如今是嫁了。
她也都沒敢去細(xì)想過。好似一切是隨波逐流罷,可內(nèi)心深處……
馬伶伶將涂了丹寇的玉指悄然握緊,不能想就不用去煩悶。
禁止自己再多思多慮,且當(dāng)好人妻做好兒媳育好子嗣……
未來過平順又富貴的生活。
亥時,又被灌了酒的大公子終于在下人的攙扶下回了石榴亭上得樓來,推開那喜房大門。
一干候著的下人趕緊端茶遞水的,大公子雖醉但是神色清醒:“服侍沐浴更衣。”
馬伶伶已經(jīng)是換了一身喜慶的寢袍,要沐浴的是大公子。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她且早叫丫鬟備好了洗湯,伸出紅酥手挽著大公子,也就是她從今兒起的郎君了。
“我來。”
大公子微醺的視線掃向她。
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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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83)
瓜熟蒂落(83)
馬伶伶與之對視一眼,迅速將頭移開了去。
大公子瞧著,伸手便是抓了她手,“吉兒�!崩列厍胺诺叫目谏�。另只手嫻熟地?fù)纤?xì)腰。
馬伶伶輕喘一聲,一雙手順勢放在了他胸膛上。
他體溫有些微地高,心臟噗通直跳,那一雙平日里沉著冷靜的眸子,此時也是絲絲柔情蜜意不再掩飾。
幸而沒得旁人在,關(guān)起門來怎樣恩愛也無妨事。
馬伶伶被瞧得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我替你寬衣�!�
他只瞧到她的發(fā)頂,那梳得齊整的發(fā)髻已經(jīng)是松散地披在了身后,只看到那頭顱上小小的一個璇兒。
“吉兒現(xiàn)在應(yīng)該改口叫我什么?”他不依著低頭輕嗅她的發(fā)絲,那熏香過的頭發(fā)極好聞,發(fā)絲蓬松柔軟。
馬伶伶有些羞澀,張了張嘴幾次,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久等不到回應(yīng),大公子捏起馬伶伶的下巴,瞧她雙目水光閃爍,一雙大眼睛羞澀不已。
料她不好意思張口,便是沒再糾纏,“替我脫衣罷�!�
她松了口氣,一雙手很是麻利的替他脫下喜服。
兩人不是初次坦誠相見,可莫名的今夜在有名有份下竟是好不羞澀。
這情結(jié)許也有很多源自三年未見的生疏感。
可到底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大公子便也是更為主動些。
馬伶伶雙手捧著他脫下的喜服,瞧著他僅著一條褲衩下了水。適應(yīng)水溫后,他扭過身來伸出手,“吉兒,下來。”
看著那只邀請的手,修長白皙,生得指骨分明的勻稱。馬伶伶猶猶豫豫說道:“我給你放好衣裳……”
男人聽罷,一只手出其不意地將她抓住,往下一拽,她驚呼中跌入他胸膛,溫?zé)岬乃查g沒過腳踝。
一顆心臟噗通噗通直跳,她羞紅著小臉仰起頭瞧他。隨之一股陰影襲來,男人的臉湊她極近時,她的紅唇被他的一口含住。
炙熱的吻,灼熱的男人氣息,鋪天蓋地的激情,他摟抱起她,將她雙腿離了地,邁腿往前幾步下了池子中央。
馬伶伶一張小嘴被男人吻得激烈,重重的吮吸有著壓抑三年的極度饑渴。
清心寡欲三年的身子在這一刻徹底被點燃了。她顫巍巍中嘗試回應(yīng)他的熱情,舌頭主動探出由男人用牙齒輕輕一咬,再用舌頭勾入。
馬伶伶被這一吻弄得心肝兒都在顫抖。
她恍惚地想起,過去臨哥兒在時,她與大伯偷情總多少不情愿的被動些�?扇缃褚呀�(jīng)成為她的夫,未來生死共同體,她便得盡那夫妻本分來主動討好。
他是不知她心思復(fù)雜,只是為她難得的主動而開心,摟著她站在池水里吻了許久。
而期間她也是會主動含上他的唇瓣,學(xué)著他的技術(shù),或吃或吸著他舌頭。
他明顯歡喜極了,那一張俊美的臉不掩飾其快樂與喜悅。他的眉眼間都染著快樂,輕捏她下巴低聲詢問:“吉兒可一直想著我的?”
“……想。”馬伶伶的聲音顫抖著,“有想�!�
她并未說謊,三年里著實是想過他的。
瓜熟蒂落(84)
瓜熟蒂落(84)
“那可想過嫁給我的場景�!�
她輕抿唇瓣,被他用手指給扳開。她或許不知道自己若是緊張或者要撒謊了便會抿唇。
于是眼神幽暗了些,這么多年過來了,其實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他成為她合法的夫君,可與她光明正大行魚水之歡。
她見他眼神幽暗,便知他或許誤會了什么。趕緊解釋道,“我不敢想�!�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他聽懂了用詞,忽然將她高高抱起,嚇得她花容失色緊摟他脖子,“大伯!”
換他仰頭看她,他把她捧得高高在上,只因為她值得。
“我知你愧疚臨哥兒,也惱怒我對臨哥兒干的壞事。所以三年里我不去糾纏你,也是為讓你瞧出我的愧疚不下于你�!�
馬伶伶心神一怔,大伯好端端地忽然提此事,倒是令她意外又感動。
她便仔細(xì)盯著他,然后面色中一絲動容:“大伯……”
“我這一生,雖與你行了背德之事,有愧于自己的兄弟�?墒俏乙矎奈聪脒^要他死�!�
馬伶伶眼眶一紅。
“他雖是病死,可是你我二人也是難辭其咎,疏于對他的關(guān)懷與重視。”
大公子說著,眼中也是憂傷浮現(xiàn),他放她下來。讓她重新雙腿沾地后,慢慢地與她一起沉了身子坐在了池水里。
馬伶伶默默掉眼淚,大伯說中了她心思,他懂她。
三年里日夜被折磨的不只她一個。
大伯何嘗又不難受著?
他將她抱進(jìn)懷里,此時馬伶伶非常溫順地依偎在他懷中,一雙小手摟上他,哭得情真意切�!皩Σ黄稹艺娌恢涝撊绾巫蕴帯�(dāng)時……”
所以她借了婆婆逼她守喪為由名正言順地逃避了,一逃便是三年。三年放空心思不叫自己多想,不叫自己痛苦,也是為贖罪。
“你悔恨著與我快活偷情,而直到臨哥兒病重都尚且不知情。又憎惡自己到臨哥兒死也叫他牽腸掛肚�!�
大伯一五一十全揣摩了她心思!叫馬伶伶再也忍不住地縱聲大哭。“大伯——為何死的不是我——他何錯之有��?!嗚嗚嗚——”
男人低頭憐她心傷三年未走出來,目中面上也俱是心疼�!皬慕褚院螅缘淖锉阌晌铱赶铝T。我與臨哥兒都盼著你快樂一輩子�!�
馬伶伶淚眼婆娑著仰頭,哭得泣不成聲。
他在新婚夜一番深切剖析,何嘗不是對她的深情表白。叫她那一顆本只想隨波逐流的心態(tài),如今也是真真切切落到了實處,總算得以安寧。
哭了良久,她埋在他懷里眼眶兒紅腫,待悲傷止住,她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叫大伯瞧了她如此卑劣又失態(tài)的一面,她緩緩地將整個身子往熱水里浸去。
待他意識到時,又將她從水里拉了出來,“是想淹死自己么?”
馬伶伶眨巴著眼睛,很是不好意思。
她少有如此失態(tài),都快是三十歲的中年人了,還哭得像個孩子,叫人笑話。
她嬌嗔道:“你把我寢衣都弄濕了�!�
大公子便說:“那脫了衣服,重新?lián)Q一身�!�
她一下子便臉爆紅了!
瓜熟蒂落(85)
瓜熟蒂落(85)
他伸手來脫她衣服,她也沒拒絕,溫順著配合著由他脫了濕衣。
三四月的天氣逐漸轉(zhuǎn)熱,寢衣不多,一層外衣一件兜兒,很快女子雪白的皮膚裸露。
三年未見過的胴體,仍是如記憶里那樣漂亮。男人的眼眸漸漸深邃,隱忍了三年的欲望,他不是個欲念深沉的,可若是他歡喜的對象,他也不是個不舉的。
低頭,往她雪白香肩咬上去,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給她咬上許多的痕跡,再也不用擔(dān)心怕旁人發(fā)現(xiàn)。
細(xì)嫩的肌膚上有絲絲的疼痛感叫女子輕擰眉頭,她生得甜美也因性子少思少慮,歲月總叫她比同齡人要年輕些。
“大伯……”一雙手在水里擱在自己的雙腿上,她有些癢,有些疼,喚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他停下來還是更用力些。
男人唇舌一個花兒接一個花兒地吮出,雪白的香肩上,細(xì)長的脖頸上,就是連那鎖骨間,密密麻麻地,他很耐心地吮出一個又一個。
三年未被碰過的身子,情動如此激烈,馬伶伶只覺在這樣的麻癢下,她雙腿間蜜穴里清潮泛濫,一股又一股的愛液浸出,匯入了熱湯里。
欲望如果不想就不會涌動,現(xiàn)在想了,身子也傳達(dá)指令到她腦海里。當(dāng)男人的唇舌吻上她的胸口,隔著那鴛鴦肚兜,她是多少饑渴盼望著他能用雙手替她揉下雪乳。
她的乳房又脹又癢,肚兜頂端悄然頂立著兩顆小小的突起,那是乳頭情動,想被愛撫想被吮吸。
她情不自禁地微張紅唇,絲絲難耐的呻吟小小地溢出。伴隨著男人將吻落到她鎖骨處時,她把胸脯挺得高高地。
只為他能瞧見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饑渴,然后心照不宣地如她所愿。
自然的,聰明的大公子哪里會看不出,他可遠(yuǎn)比她還了解她的身子。她可以不想不要的前提是他未勾引她。
一只手悄然爬上她的椒乳,隔著絲綢織就的面料,手心里是滑嫩與飽滿彈性的觸感。叫他忍不住地多揉搓了兩下。
然后女子急促地哼哼,一時的難受與滿足糾結(jié)在臉上好不動人。
男人瞧得仔細(xì),他多喜歡她的情動,那般美麗又猙獰的獨特美感。
“吉兒�!彼崛岬貑舅�,將她肚兜兒的繩子給扯開,雪乳再藏不住的風(fēng)情萬種展露。白皙,飽滿,挺俏。
生育兩子的乳房一次比一次大。他受蠱惑地低頭張嘴含上一點乳肉輕啃。
馬伶伶只想他吮她乳頭,最好是狠狠地吸,用力地咬。
只是他好似為折磨她,慢條斯理地磨磨蹭蹭,那啃咬的力道是輕輕淺淺地連止個癢都做不到。
女子不悅,主動抬了手,在水中就著那濕滑的衣裳作底跪直了身子。
那飽滿的椒乳如出水芙蓉的美艷銷魂,一時叫男人看直了眼。
馬伶伶喘著粗氣,一雙蓮臂主動抱上男人的脖子,低著頭情欲的眸子直勾勾瞧著他,“大伯……”
“你還如此稱呼?”
他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輕握她酥乳,偶爾用指腹磨砂那頂端的乳頭。不一會兒便叫那乳頭變得極硬,他便又兩指一捏一揪,只聽得女子哼哼著縮了縮胸。
瓜熟蒂落(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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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縮一扯間,那乳頭可禁不住折騰,一時痛得女子驚呼。
他一慣不舍得她半點難受,手勁一松,倒叫那被揪長的乳頭給彈縮了回去。
馬伶伶抬手輕捂住自己的乳房,被他弄得酥乳疼痛,一時懼著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對不起�!蹦腥藦纳迫缌鞯狼�,大手直接蓋在了她的小手上,借著她手一握,那好似她主動揉搓自己乳似的。
馬伶伶咬唇瓣,害羞間他勾了她腰貼近自己胸膛間,她因為跪著,上身前傾,就只能手撐在他胸上。那臀一下也就高高翹了起來。
“吉兒,你稱呼我什么?”
她含羞帶怯一番后,吶吶開口回:“……夫她跪伏在他身上,一雙腿置于他腿間,那水下高昂的物什只要稍稍一摸,便是粗壯地嚇人。
男人仰頭,動情地瞧著他的嬌妻。她實在是美,三年過去他也不曾減少絲毫的鐘情。一雙眸子深情凝望,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小臉,已經(jīng)洗過脂粉的臉摸起來好不粉嫩細(xì)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