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馬伶伶視線正好落著,一字一句念出:“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空一縷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他筆起,她字念完。
半晌后,馬伶伶小臉漸漸羞紅……她讀懂了他不言口的情意。
大公子亦是低頭看詞曲。他看似面無表情,可那隱于袖中的手卻是悄然顫抖。
空氣中漸漸曖昧的氛圍讓馬伶伶感覺臉頰燥熱不已,她開始坐立難安,隨后欲起身。
大公子探手一伸,握住她手。
她一驚,收回自己的手,心臟噗通急跳,拿眼瞟著他,隨后又趕緊游移開來!
“吉兒。你該知與我此生許是難舍難分罷�!�
馬伶伶聞言,心頭再一顫,一時咬唇直視,被他眼中那無盡的柔情嚇著。
但是很快她理智回歸,聲音哆嗦說道:“大、伯……我們不該如此!”
說完,她伸手掩面。
雖未哭泣,卻也是暗傷在心。
她怎能與他過多糾纏!在這高門府第里哪有什么秘密,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后他二人又該如何顏面對待至親好友!
大公子手輕拿開她的手,看著那一張難受的小臉,他亦是面上一些不忍,便是嘆道:“你可知這許多年來,我為何不曾納妾?”
馬伶伶搖頭。
“因心有所屬,又怎能再多看旁的女子一眼�!�
馬伶伶再受震驚,大伯眼中的情意令她從此再無法裝作若無其事——
他手背在她細嫩的臉頰上流連,“吉兒,我與你此生,雖不能有夫妻之名,卻已是夫妻之實。你的清白毀于我之手,我此生定是會負責到底�!�
“大……伯……”別這樣……馬伶伶無聲吶喊,她此時此刻竟是滿腦子全是這張深情的臉!
“你可知昔年,我隨臨哥兒去相看你,那時一眼便相中了你。只遺憾這樣可人的姑娘為何不是我妻……”
他手指游落她朱紅的唇色上,感受著指腹下那輕微的顫抖,“吉兒,你入府七年,我便相思了七年,日日夜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總是盼著能擁你入懷的為何不是我呢……”
許是開頭難,第一句情話出口后,后面的深情便是來得自然。
馬伶伶被挑撥得面紅耳赤,心臟噗通噗通好似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最終趕在耳朵紅透前撐起身子疾言厲色道:“大伯!日后莫在說這話了!你我二人皆是有家室之輩,言行合該無愧于心才是!”
他期待的眼眸如同泯滅的燭火,一瞬間暗淡了顏色。
她瞧得心揪緊且一縮!疼呀!
不忍地撇開視線,伸手抓緊心口,垂首斂眸:“別這樣……大伯……”
她準備走,此時此刻她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忍不住心軟的!
石榴花開(67)
石榴花開(67)
“別走�!彼盟o緊的,“今夜在此地多陪我一會兒�!�
“我……”那瞬間她猶豫了!“臨哥兒還在屋里等著我!”
“可我想你在這里陪我�!�
他的眼神里透出落寞,那是任何女子也無法拒絕的!
該死的大伯,他怎可以突然用這種顏色面對她?不該是一直冷冷清清地高高在上的端著么!這樣叫她如何狠心拒絕他!
“我……只能陪你再坐一會兒!”最后她心里嘆口氣,選擇了重新坐回團蒲上。
男人那瞬間眉眼都透著絲絲愉快。
她落坐后,兩人一時無話。
她便扭頭看向窗外。
藏書樓是為府上哥兒姐兒所設(shè)的,除了兩位姐兒,大公子倒常來看書,二公子卻是不熱衷,少有來此。
馬伶伶這些年時有來,她倒喜愛讀書,說來所學是比臨哥兒要優(yōu)秀些的。
只是少有如此深夜還在藏書閣,沒成想入夜的閣里那夜景也是一流。
她倏忽回憶前幼年時與大伯一道被劫殺的情景。便是突然問了:“大伯,那年你我被人暗殺,可是查明真兇了?”
昔年倒不是她不關(guān)心,而是府上有重權(quán)的長輩不愿告訴她。
她與臨哥兒遠離了一切的陰謀詭計,活得那是天真純善。
“嗯,兇手是查出來了。不過便是一些政敵使的下三濫手段罷了�!�
大公子語氣淡然,這些年他時常經(jīng)歷不少暗殺事件,卻是對與吉兒一起經(jīng)歷過的記憶猶新。
他又見她一直瞭望窗外,便問道:“吉兒,窗外的月色是不是極美?”
馬伶伶點頭,“我也想修一棟高樓,然后日日都伴著夜色入睡�!�
“那我便尋一處地兒替你修一棟高樓�!�
她笑:“大伯倒是寵我�!�
大公子回:“只要你給機會,我此生只寵你一人�!保博u3%06】9@2﹑3﹜9〝6整︰理?本?文
他又是深情凝視,她再羞窘,移開視線,暗罵自己這怎么打情罵俏起來了呢!
大公子再起身,“吉兒,我給你一樣東西瞧�!�
她莫名,見他去往一處書架摘了一本書冊來,他倒也是坐得理所當然地便挨著與她并坐了。
隨后伸手摟過她腰,她一驚,他卻是翻開書冊轉(zhuǎn)移她視線:“吉兒,你瞧�!�
她定睛一看,立時嚇得眼睛瞪圓,惱道:“大伯!你怎這樣壞心腸子!”
他竟給她淫書瞧!
那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被紅綢五花大綁地懸空于床榻間!
這種淫書她倒是未曾閱過,一時好奇被怒火強行壓下!
那翩翩如玉的公子神色不變,幽幽說道:“你不是與臨哥兒也日日翻閱么?怎到我這便惱了�!�
她真想不顧貴女風范翻他一個白眼瞧,“我哪有日日與阿臨看這種東西!”
“那便是自個兒偷偷瞧?”
肯定呀!
啊,不對!
她差點被他繞進去,只怪他語氣太自然了!“你莫鬧了!”
“那你與我一道看�!�
“無賴!我要走了!”她就不該心軟留下來!
可他既然已經(jīng)摟過了她,又哪里允她走的!那只手臂是紋絲不動地,他盯著她羞躁的側(cè)臉,忍不住湊過嘴親上一口。
她又驚,伸手捧上臉頰!“你莫碰我!”
石榴花開(68)
石榴花開(68)
“你如此可人,如何叫我忍得住�!�
男人理所當然的語氣叫女子臉頰更是紅透了,她伸手便推他手臂,“我得回去了!再不走會引人懷疑的!”
他哪里在意,“若是有人進院了,自有丫鬟通稟,我?guī)阕咭膊贿t。”
“你倒是好計策!”她氣他,推不開便捶他,“可是我不愿意!”
“那你陪我看完我就放你走�!�
她驚疑反問:“當真?”
他點頭,“當真。”
她卻有些猶豫,但也沒多想,抬頭視線落在那書冊上。
“吉兒你瞧,這女子肌膚勝雪似你,一雙手腳被捆住吊在半空中。我一看,便決定用這些紅綢依樣畫葫蘆照辦到你身上�?晌矣植蝗绦膫�,便只能裹纏你的手腳……”
他竟給她說得這般詳細生動,令她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那樣的場景!一剎那,她身子一熱腿間蜜處竟是因饑渴而疼痛!
她知自己許是掉進大伯的陷阱里了,便是強裝鎮(zhèn)定兇他:“大伯,你看便看,莫說出來!”
他故作無辜:“可我是真切地想與吉兒試上一試。不若我現(xiàn)在便將你手腳綁了,隨后仔細凝視你那腿間蜜穴,我想它定是水液橫流�!�
他著實太浪了!馬伶伶當即決定不再看,這哪里是看了事的,他那模樣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了去!
她氣她自己蠢笨,竟輕信了他的鬼話!便是欲起身,“我不看了!你讓我走!”
他哪里可能,那手上書冊隨意仍棄,一雙手摟過她依偎進自己懷里,就勢翻身,二人竟纏綿著在軟榻上滾了一圈。
一時她被翻轉(zhuǎn)在下,他壓在她身上。
男人那長發(fā)垂落,倒影出些許的黑暗覆蓋了他的臉,將那驚人的欲望掩蓋了大半。
女子輕喘息,閨中婦人又極少有氣力,被弄得一時身子綿軟,無助被壓在榻上那是嬌弱風情引得男人低頭親上她朱唇。
吻是纏綿多情,溫溫柔柔地無盡憐愛。
女子從被偷襲時地一時驚慌,片刻后地乖順回應(yīng),可料她心底是順從與默許。
都說道男人與女人偷情,最先情動的一定是女子。這話可不假,她又為男人這些甜言蜜語哄得怦然心動,縱然理智不許,可身子卻先得為情欲低頭。
男人一個撩撥,女人半推半就。
那衣襟被解,扯落肩頭,雪白的香肩與渾圓的乳袒露無疑是火上澆油。
她感覺前胸一片冰涼時方從男人的親吻中醒過神來,意志不甚堅定拒絕:“我們不可以……臨哥兒還在等著我!”
“可以的,吉兒。你是想要的!”男人蠱惑人心之語落于她耳畔邊,“我的吉兒,你感受一下為夫的物什,它已然充血脹大,極渴望進入你的蜜穴里了!”
他身體力行,用那強勁的腰身往她絲裙掩蓋地蜜穴里撞去!
她被那物什的堅硬與火燙煨得腰身一弓,那五個月的孕身便顯得格外明顯。
“不行……”她還在負隅頑抗,“我不能……”
細長的脖子被男人親過,最后游移到漂亮的胸乳上,那乳嫩白得好似新鮮出爐的豆腐!
石榴花開(69)
石榴花開(69)
他在那乳上漫不經(jīng)心地褻玩。小口含住乳頭又吐出,吐了唾液滋潤著粉色的乳暈,見乳頭被浸得亮晶晶后,又用指腹捏搓。
不多時小婦人便喘息連連,主動挺了那酸疼的酥乳喂進男人的口里。
他似極喜愛吃她乳,也不吝嗇夸贊:“吉兒這小乳白白嫩嫩的可似那新鮮出爐的鮮肉大包子!日后為夫每日都吃上兩個,吉兒便得記住了,我吃進去的每一口都是你這淫蕩的乳兒!”
小婦人羞得聲音泣泣,嗯哼著將雙手捧了他腦袋。他真當是讀書人,文筆厲害不去寫淫書便是可惜了!
她便當真打趣他,“大伯你去寫淫詞艷語罷,你有這才情!”
男人一本正經(jīng)頑皮回道:“那便寫當朝中丞之子奸淫他弟媳?”
她氣得一時將他腦袋往自己胸乳間埋去,捂死他算了!
男人鼻間充盈乳香,那白花花的嫩肉兒壓在他臉上肆意擠壓,他感受那飽滿的彈性,不由側(cè)頭張嘴就又咬又吸。
她是舍不得推開,一時糾結(jié)中他已經(jīng)陶醉地深吸了好幾口。又雙手捧了那乳使乳頭用力擠壓到一起,他一張口就登時含上了兩個,也該是貪心的人。
女人如此被玩,那腿間長裙下的小褲是濕了一波又一波,男人隔著濕噠噠的衣裳就撞進去,她小穴吞著男人的肉柱那是饞得情不自禁地大張雙腿。
男人覺察到,開始隔著面料就有韻律地挺腰撞去。那肉柱看著也不貪心,輕輕撞開了穴口勾引出淫水后便撤。
如此反復(fù)是把女子搞得身子哆嗦,一雙腿兒欲閉合,她要讓自己快慰。
“吉兒乖寶要為夫替你脫裙子么?”
她下意識搖頭,后又點頭,他便追問,“你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說著他腰身沉著往穴里塞去。
她腿張得更開,那巨物本就是大,還隔著幾層裙子,哪里是你盡情歡快的?她狠不能他粗暴些趕緊侵占了她去!
“你快些進來!”她一時將心里的想法吐露出來,清醒時羞得趕緊捂住嘴巴。
他眼睛微瞇,逗得女子如此羞澀后,他扯落她腰帶,沒兩三下那長裙便散開,潔白無瑕的身子赤裸展開。
大周服飾當真是不保守的,婦女大多是入了冬才著里衣,崇尚男歡女愛是盛行。
大公子手上淫書看著還似少了的,不少貴族子弟以藏書量來相互攀比。而閨房之樂更是膽大地可光天化日下提起。
女子長裙剝落開后,滾圓的肚子下只套了一件絲綢平角里褲,那褲腿處卻也是裁剪極為寬松,若男人想不脫褲子操干也是能成的。
他也是惡意地未把那里褲扒了,卷了褲腿一路到她穴前,生生地剝開了半邊的褲子便露出了女子鮮紅的濕戶!
那女子小穴未洗,一股極淡的尿味兒混著香甜的淫夜混合成一股獨特的味道,只刺激得男人胯間物什腫大而跳動!
小婦人被卷了褲腿兒,一股涼意讓她清醒,瞬間看到大伯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蜜處,她方才想起自己還未清洗下身!便是羞得用手去遮她濕戶,那如玉的纖手一擋在穴前,可是香艷得男人當場呼吸急促了兩分!
石榴花開(70)
石榴花開(70)
“如此美景遮了不是可惜,吉兒讓我看仔細了。”
她說什么也不讓,那處沒洗臟得很!“不行!大伯你不若快些進來!”她一時變得極為主動,自行伸手去扯他腰帶,他一愣,立時欣喜地主動帶著她手解了自己的腰帶。很快長袍滑落,男子精壯身子袒露,配著那張俊郎的容顏當真是迷死人。
她忍不住看得癡了兩分。主母尚氏乃世間少有絕色,大公子肖母卻又不失陽剛之壯。她家阿臨生得秀氣柔美,又因性格柔弱更似女子。馬伶伶一個深閨貴婦都能掌控二公子,可見二公子無主見到何處。
以至于這陽剛又極主見的大公子是馬伶伶無法拒絕的毒藥,沾之毒也甜!
見小婦人貪他美色而癡迷,男人自是內(nèi)心得意,面上眼睛微瞇,幾絲邪意再露,更是說不出的俊氣!
“吉兒若歡喜便讓你瞧個夠。”他捉著她手放在他胸膛上:“我親了吉兒的乳,禮尚往來你是否也該親親我這處?”
她為他提議竟蠢蠢欲動!眼睛緊盯他胸膛,那胸健而結(jié)實,那乳頭微立也是極漂亮的粉紅色。
她想著男人那乳是什么味道呢?便猶豫中立起身子雙手撐在他胸上,張開紅潤的唇輕輕咬了上去。
她是學了他的。
只是他乳是平的,她咬起來不是很方便,那乳頭又小,她用力一吸便失去了興致。
“不好吃!”小婦人抱怨道。
男人也不強迫她,又是帶她手滑到他腰腹下,那里褲被扯下,露出微微彎曲的柔軟毛發(fā),她忍不住調(diào)皮地手指梳理了下,他便說道:“吉兒,多摸摸,你郎君愛你的小手撫慰�!�
她受到鼓舞,聽他語氣里地歡快,自是又往下摸去,很快摸到了他那碩大的物什!當真是燙手的。
“吉兒,握上去,替郎君擼一擼�!�
擼?
新奇的詞兒,她一臉不解,“我不會……”
他便帶著她手領(lǐng)著她圈握住他的物什!她忍不住驚嘆:“好大!”她手指那樣纖長都還握不滿一個圓!
她一想到如此雄偉巨物搗在她穴里進進出出地,怪不得回回令她爽到仙境——
一想通,她身子又燥熱,美穴兒又泛出癢意,空虛疼得她扭動身子,低嚷道:“大伯……別逗吉兒了!你快些進來……”
“那吉兒自己將它放進去!”
小婦人是羞澀中又有兩分猴急,握著他巨物往自己穴里塞去。她也是不脫自己褲子,順著卷起的褲腿兒直接將物什往泥濘的穴里插入!
小婦人也是急得莽撞,那物什大得一時粗魯撞上去自然疼得她呲牙咧嘴,直接哭皺了一張小臉:“好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