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今早的時候唐云旗便發(fā)了消息告訴他,后天會回來。
也就是說,唐少虞他們要么在這兩天行動,要么在唐云旗到外面去養(yǎng)病才能行動。
前者有點快,后者卻太慢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哪還用得著他們,唐宥齊就能把人撈出來了。
慈淵想讓兩人明天就去祠堂把唐慕風(fēng)弄出來,他手指戳著屏幕上的小人,說:“叔叔要后天才回來,明天吧,明天就把唐慕風(fēng)弄出來,你們可以辦到嗎?”
他看人的時候眼睛里很純粹,哪怕隔著屏幕也能讓人感知到一點類似命令的情緒。
就像是傲嬌的小貓沖著別人發(fā)號施令,問話聽起來似乎在求人辦事,可仔細(xì)琢磨每個字眼,分明是在問自己的狗:身為我的小狗,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嗎?
總之,十分的理直氣壯,也并不管他們的意見,說了明天做,就一定要明天做。
這個時間點對兩人來說有點太倉促了,但也不是不能辦到,只是如果這樣的話,就要從今天開始行動了。
今晚估計是睡不了覺了。
“好,糍糍�!碧粕儆葸@樣回答,唐暨白沒說話,可他和唐少虞就是一路的,這也算是代表他回答了。
慈淵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你們明天把人弄出來了,要帶到我面前來,唔……不是這里,明天我會出去,回我的小院子去,到時候我會發(fā)消息給你們的�!�
講到這里,慈淵頓了一下,微微挑起下巴:“只要你們做得好,我都會給獎勵的�!�
唐暨白不是想當(dāng)他的狗嗎?這件事辦好了,他就準(zhǔn)許唐暨白當(dāng)他的狗了;至于唐少虞…男人似乎很喜歡他的吻,那就多親幾個就好了。
漂亮的小少爺心里想了很多,把每個人都安排在合適的位置上,面上卻沒有透露半分。
經(jīng)唐宥齊一事,他說什么也要先見到唐慕風(fēng)了才給兩人甜頭,只是說說也不行,免得這些臭男人總喜歡找借口提前兌現(xiàn)。
唐宥齊就是這樣干的!
慈淵提起他就煩心,唐宥齊還想和他結(jié)婚,結(jié)個大頭鬼!
他明天就從院子里搬出去,等見到唐慕風(fēng)了,還要痛罵唐宥齊一頓,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騙了他這么久,還占了他這么久的便宜!
聽到慈淵說要出來唐少虞和唐暨白就放心了,但他們?nèi)匀粨?dān)心唐宥齊會強行把慈淵囚禁在院子里,但是慈淵壓根兒沒考慮到這一點。
他才沒那么蠢,在唐宥齊在院子的時候搬。
他要是真那么笨,之前在院子的時候就不會敷衍唐宥齊,丟出一顆甜棗讓唐宥齊放下警惕,還真以為他要和他結(jié)婚,從而放過他讓他回了房間。
雖然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慈淵說曬太陽曬得頭暈,想要回房間睡一會。
只是唐宥齊大概沒想到,一向有話就說的寶寶突然長了心眼子,回房后不僅沒有睡覺,還和別的野男人打起了視頻,商量起逃跑的話題。
三人嘀嘀咕咕地聊了好一陣,等到唐宥齊來喊慈淵吃飯了才掛斷視頻。
吃飯的時候,唐宥齊一邊布菜,一邊詢問慈淵籌辦婚禮的意見。
看啊,慈淵只不過是同意對外公布選擇他,他就已經(jīng)想到結(jié)婚上去了,分明是打算慈淵一宣布就舉辦婚禮,一點不給慈淵反悔的機(jī)會。
這算盤響的,千里之外都聽到了。
慈淵嚼著菜,有點不耐煩地躲開了唐宥齊的詢問,含糊不清地說:“我不管啦,你自己安排�!�
唐宥齊便不再提這件事了,他看得出慈淵有點生氣。
大概是不喜歡麻煩吧,唐宥齊記下這點,他很重視這件事,就算再著急,也要給慈淵一個最好的婚禮。
唐宥齊打算明天就出去考察一下,問問專業(yè)人士的意見
慈淵趁著夾菜的功夫,無聲地哼了一下。
他才不安排呢,他又不是會和唐宥齊結(jié)婚,為什么要安排這些事?
明天他就搬出這里,到時候就讓唐宥齊自己和自己結(jié)婚去吧!
唐宥齊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說,喜悅沖昏了他的頭腦。
現(xiàn)在的他,滿心滿意都是和慈淵結(jié)婚的未來。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129章小貓老婆逃跑記誤喝春藥即將挨肏
第二天中午,唐宥齊和慈淵用過午飯后就出門了,下人們收拾著飯桌,慈淵坐在凳子上晃腿吃著飯后甜點,一切看起來都那么和諧安穩(wěn)。
在下人們收拾得差不多時,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震動地響了幾聲。
慈淵漫不經(jīng)心地拿起手機(jī),看到來信后嘴角上揚,也不管正在吃的小蛋糕了,跳下桌子,蹬蹬就往外面跑。
幾個跟在他身邊的下人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就跟了上去,都綴在慈淵身后,眼觀四方地打量著周圍,這副場景實在有些夸張了,可也是沒法子。
畢竟他們的主子臨走前才特意吩咐過他們要守著慈淵,不能出任何差錯。
慈淵一路都在小跑,跨過一道又一道的門,最后跑到了院子大門的前院才停了下來。
院門口,一個人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管家叔叔�!贝葴Y擦了擦臉上跑出來的汗,一張臉蒸成了俏麗的粉色。
今兒個太陽其實不大,至少不會大到跑幾步就出汗的程度,他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唐宥齊。
這段時間在院子里吃好的喝好的,總是給人抱來抱去,走路省了,后來又總給唐宥齊親得身體發(fā)麻,便不愛動了,總是懶洋洋地窩著,一來二去比以前嬌氣了不少。
這才多久的功夫,他就變成了書里走兩步就要喘的林妹妹。
慈淵十分熟練地把這筆賬也記在了唐宥齊頭上,心里記仇的小本子上寫滿了唐宥齊的罪狀,接著繼續(xù)喊道:“您帶了多少人來呀?”
管家笑呵呵的,往前一步跨進(jìn)了院子里,身后的人就跟著烏泱泱地擠在了門框里,看起來起碼也有十幾個。
他矜持地掃過那些跟著慈淵跑來的下人,聲音溫和地表示:“不多,拆個院子是夠的。”
“拆個院子”,下人們聽了就是眼皮子一跳,還沒來得及詢問怎么一回事,就見慈淵已經(jīng)滿意地朝著管家走去了。
于是一群人又一窩蜂地想要上前攔住慈淵,嘴里還著急地喊著小慈少爺,可惜,他們還是慢了管家一步。
管家將人擋在自己身后,拊掌而笑,眼睛里卻沒有了平日的溫和。
“諸位,不如先和我這個管家聊聊?”
在他身后,慈淵看都沒看他們,他朝著外面跑,風(fēng)吹過來,將他的聲音一并送達(dá)。
“管家叔叔,記得把我的東西都搬回去!一粒米都不要留下……”
聲音漸行漸遠(yuǎn),下人們頭皮發(fā)麻地意識到,其實不論是他們,還是唐宥齊,都從來困不住慈淵。
慈淵在這唐家里,從來不是孤立無援的。
唐宥齊可以把他的人換進(jìn)唐家里,但不可能全部換完,有一些人,他還是不能動,而那些人都聽命于管家。
管家,自然是聽命于家主的。
但是唐云旗說過,慈淵等同于他,所以慈淵也是管家的主子,是小主子。
他先前沒有違抗唐宥齊,是因為唐宥齊還是唐家大少爺,是唐云旗最看好的兒子,同時,也得慈淵幾分喜歡。
雖說慈淵搬家是被哄了,可仔細(xì)瞧著也沒什么不愿意的,他年紀(jì)大了,自然一眼就看得出來唐宥齊用了不正當(dāng)?shù)氖侄巫尨葴Y搬過來和他一起住。
幾位繼承人要爭,他不會出手阻攔什么,唐慕風(fēng)沒爭過是他自己沒本事,而唐宥齊……既然慈淵沒有向他求救,他便也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可如果慈淵說了自己不愿意……
在管家心中,自然以唐云旗和慈淵為首。
唐宥齊也確實厲害,不過幾天的功夫就給唐家來了次大換,管家也忌憚他,心里又心疼唐云旗,知道唐宥齊當(dāng)勢已是定局,半個字沒透露,就怕自己說了,唐云旗在外養(yǎng)病直接氣得吐血,連蘭澤都回不來了。
左右唐宥齊這些事做了也不像是要造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唐宥齊要是爭氣點,讓慈淵選他做丈夫,這些事也就都不是事兒了。
可惜啊,管家心里唏噓,看著被自己帶來的人壓住的幾個陌生面孔,這都是唐宥齊新聘的人,接連嘆了好幾聲。
小主子既然不愿意再住下去,那他自然也不會繼續(xù)睜眼瞎,一定要挺慈淵的。
雖然他本來也沒多少實權(quán),但按住幾個不聽話的下人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這件事還需要瞞著家主,管家想到這兒,心里又發(fā)了愁,他剛剛故意漏抓了一個人,只希望那人快點通知唐宥齊回來。
到底是哪里惹慈淵生氣了,你就快點回來給我把人哄好!
管家可看得出來,慈淵生氣是真生氣了,但又不是那方面的,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和唐宥齊鬧翻,等著人去負(fù)荊請罪呢。
不然哪里能說出“一粒米都不要留下”這種嗔怪的話?而且今天鬧這么一出,還特意叮囑他不要告訴唐云旗,一看就是小情侶之間的小打小鬧。
管家簡直都要為自己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所傾倒了,見下面的人也都收拾好了,便慢悠悠地坐下,放松自己的一把老骨頭。
他看了一會周圍,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怎么自己帶來的人好像一個不少?
“剛剛是誰跟著小慈少爺出去了?”
幾個壓著人的人面面相覷,又是一會,其中一個弱弱出聲:“管家…您,您也沒喊我們跟��?”
言外之意,就是大家都眼睜睜看著慈淵跑出去了,沒人跟著。
管家這下坐不住了,眼睛微微睜大,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什么?沒人跟著?!
此刻,沒人跟著的慈淵已經(jīng)迷了路,看著眼前的岔路左右搖擺。
糾結(jié)的小臉都皺巴巴的了。
唐宥齊選院子時,特地讓管家選一個離繼承人住的樓遠(yuǎn)、離慈淵原本住的小院子也遠(yuǎn)的地方,而且要足夠偏僻,所以這一帶,其實是慈淵從來沒來過,幾乎被閑置了的一個角落。
搬家那晚夜深露重,慈淵都是蜷縮在唐宥齊懷里看手機(jī)的,根本沒記過路,后來出去,要不就是人圍著什么也看不到,要不就是專車接送,也沒認(rèn)過路。
而現(xiàn)在,慈淵憑著一口勁跑出來,一開始沿著石子路一直走,根本不用選擇,可一走到岔路,他就迷茫了,完全不知道要走哪邊。
可惡啊,他居然不認(rèn)路。
慈淵用腳尖碾著石子,決定自己下回一定要找管家要一份地形圖,眼睛在兩個方向來回掃視,最后毅然決然地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還要快點回自己的小院子見唐慕風(fēng)呢!
慈淵又路過了幾個岔路口,左走一下右走一下,成功走到了一棟看起來不起眼的小房子面前。
他實在走得腳酸,已經(jīng)不想再走下去了,怕自己累死渴死在路上,于是上前敲了敲門,同時拿出手機(jī)在群里發(fā)了個消息,問唐暨白他們還有多久。
要是已經(jīng)把人救出來了,能不能再來救救他?
手機(jī)那邊還沒有回信,面前的門卻一下子打開了。
蘇詞安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站在外面抿著唇,很不高興的慈淵:“小慈少爺?”
“唔?”慈淵有些局促地蜷了蜷手指,歪著頭看他,“你是……”
眼前這人有些眼熟,可慈淵怎么也想不起來,直到手機(jī)叮咚一聲,唐暨白發(fā)來了消息。
唐暨白……
慈淵眉眼舒展,終于記起來了:“啊,是你!你好像叫,叫蘇詞安?”
蘇詞安被這一聲不算標(biāo)準(zhǔn)發(fā)音的“蘇詞安”喊得骨頭都酥了,尤其是對上慈淵這張完美無瑕,放大的臉,臉一下就紅了。
漂亮的小少爺渾身汗淋淋的,嘴巴張著說話時喘氣聲也大,一簇一簇地鉆進(jìn)人的耳朵里,歪著頭看人的樣子也是又乖又靚,而且還記住了他的名字。
蘇詞安見過那么多人,慈淵在他心里,卻是占了獨一份的位置。
按理來說,蘇詞安和慈淵算不上敵人,但也絕對不是能同處一室的關(guān)系,但此刻青年卻側(cè)過身,有些倉促地捋了捋凌亂的頭發(fā),邀請慈淵進(jìn)去坐坐。
慈淵道了個謝,矜持地走了進(jìn)去:“謝謝,我進(jìn)去坐一會。”
他跟在蘇詞安身邊,還不忘看一看消息。
唐暨白說還有一會,但是也快了,他們正在給唐慕風(fēng)解鎖鏈。
慈淵把自己的位置發(fā)過去,再抬起頭一看,蘇詞安已經(jīng)帶他進(jìn)了里屋了。
里屋還開著空調(diào),溫度不是很高,整個屋子十分干凈,慈淵還看到了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
蘇詞安從枕頭旁拿出一包濕巾遞給慈淵,接著什么也沒問,默默地去收拾還沒整理好的東西了。
他看得出來慈淵在躲什么,但是這些都不是他能問的,蘇詞安摸了摸還未褪去青紫掐痕的脖子,那一夜瀕臨死亡的絕望感立馬浮現(xiàn)了上來。
他打了個哆嗦,卻是再也不敢摻和唐家的事了。
沒有什么比命更重要,蘇詞安的那點小心思被唐慕風(fēng)這么一掐,散得七七八八,回來緩了好久才緩過來,可這幾夜仍然在做噩夢。
每次都夢到自己真的被唐慕風(fēng)掐死的場景,而自己眼珠子都凸了出來,眼眶里流出血淚,一張臉憋得青紫腫脹。
如果說唐少虞的警告只是讓他產(chǎn)生了怯意,那么唐慕風(fēng)勒這一下,已經(jīng)讓他產(chǎn)生了很嚴(yán)重的危險。
蘇詞安輾轉(zhuǎn)反側(cè),坐立難安,連忙訂了幾天后的機(jī)票,這兩天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并且處理這邊的關(guān)系。
可笑的是除了隆良辰,這兒沒人喜歡他,而隆良辰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貪婪才接近他。
蘇詞安知道自己壞,但是現(xiàn)在他都要走了,還是想給自己留下個好名聲,所以那些勾搭過的下人他都去送了禮,也算是給自己的存在收個尾。
回去后,蘇詞安也不打算再做這種事了。
唐暨白給他的錢只要不嫖不賭,夠他一輩子了,他打算買個房子,肆意揮霍一把后,把剩下的錢都放在銀行里吃利息。
慈淵用濕巾擦了擦臉,也不說話,看蘇詞安疊了幾件衣服后走了出去。
他咽了咽唾沫,嘴巴又干又燒,渴的舌尖上都沒有了水分。
他的視線繞著房間看了一圈,什么喝的都沒看到,除了桌子上的一個玻璃瓶,里面似乎還裝著一半的水。
慈淵把玻璃瓶拿起來,打開蓋子聞了聞,味道竟然是甜的,還是味的那種。
慈淵沒禁住誘惑,倒著瓶子用舌尖去沾了一點嘗味,很甜,的味道也很濃郁,就嘗了那么一點,嘴巴里就充斥著這個味道了。
他咂摸了幾下嘴巴,沒品出怪異的口感或滋味。
似乎就是很普通的飲料,慈淵舉著瓶子又喝了一口,這次比之前要大口很多,在確認(rèn)無誤后,他很快就把剩下的喝了個精光。
飲料在嘴里過了一圈后有很明顯的滋潤效果,慈淵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放下玻璃瓶,打算一會蘇詞安回來了問問他還有沒有喝的。
“咕咚”一聲,是蘋果掉在地上的聲音。
慈淵循聲望去,卻見蘇詞安呆呆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嗎?
慈淵不自在地飛快掃視了幾眼自己,還不等他開口,蘇詞安就指著桌子上的玻璃瓶問:“小慈少爺,這些藥……水你都喝了?”
慈淵遲疑地點了點頭,莫名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還沒琢磨明白這不好的預(yù)感,反而讓蘇詞安給他拿一瓶水。
奇怪,這飲料喝了過后,怎么感覺越來越熱了?
完了。
蘇詞安想,自己就不該貪那點小便宜!
那瓶子里裝著的,是上次剩下的性藥,隆良辰給他弄了很多,但他只需要一個潑水的量,于是就分開裝了,把剩下的都裝進(jìn)了玻璃瓶里。
他雖然要走了,也知道這東西肯定用不上了,可一想到是自己花了大價錢買的,咬咬牙,還是決定帶走,再不濟(jì),他還可以賣給別人,總之,不能讓自己白白損失那么多。
因為玻璃瓶是易碎物品,蘇詞安打算郵寄回去,所以單獨擺了出來。
結(jié)果,現(xiàn)在全被慈淵喝下去了。
蘇詞安有些絕望,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興奮。
確定繼承人的嬌蠻未婚妻
第130章就這樣,唐宥齊被孤零零地排擠在外了這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慈淵的消息發(fā)過來時,唐暨白正折騰著鎖鏈,唐少虞在一旁看著他們,就閑站著,嫌棄弄鎖鏈這種粗活。
唐暨白沒空回消息,頭也不抬地問唐少虞慈淵發(fā)了什么。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顯然是收到慈淵的消息后著急,唐慕風(fēng)也在跟著弄,不但弄,還催促唐暨白快點。
那是我不想快嗎?唐暨白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可讓他對自己的弟弟發(fā)脾氣又做不出來,于是聲一揚,開始找起唐少虞的茬。
“唐少虞你啞巴了?糍糍發(fā)了什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