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殺了那個肆意玩弄人命的人渣，“她死了，你滿意了嗎？”

    宋兼語抱起懷中的人，站起身來走到那監(jiān)控下方仰頭望著鏡頭，那雙眼睛好似穿過鏡頭落在聞堰身前，憤怒的指責著他。

    “你知道她為什么會死嗎？因為她只是因為在路口看到一名老人為了幾只空瓶子不顧危險穿梭到馬路中央，只是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她卻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

    “永遠躲在鏡頭后面吧，因為你一旦被我看到正面目，我發(fā)誓我一定會讓你嘗到比今天白薇所受到的一千倍，一萬倍的痛苦！”

    聞堰看在監(jiān)控跟前，冷著臉看著鏡頭當中的人說完那句話就抱著懷中的尸體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

    宋兼語拿起地上的木棍，走到那幾盞還亮著的燈泡跟前，舉起手臂跳了起來，一盞一盞的砸碎。

    當最后一絲燈光重新從這里消失后，握著木棍的人光著腳走向遠處放置斧頭的地方。

    那把斧頭成為了宋兼語手中發(fā)泄的物品，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

    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不知疲倦的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對準那扇無堅不摧的鐵門，一次又一次的揮舞出去。

    “噗！”

    一道光從徹底卷了刀邊的夾縫里鉆了進來。

    宋兼語看著一絲絲微弱的光源，不知疲倦的繼續(xù)舉起斧頭對準那里不�？诚氯ァ�

    冷庫內(nèi)負數(shù)的溫度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室內(nèi)的溫度隨著外界的空氣一點點進來，冰層也在一點點的融化。

    “咣噹！”

    斧頭上的鐵掉了下來，宋兼語的手中只剩下一個木質(zhì)把柄。

    門上的洞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他腦袋的大小。

    宋兼語扔掉手中的木質(zhì)把柄，走到兩米外將那把菜刀從地上撿起來。

    菜刀的邊緣跟把手上，還殘留著白薇的血跡。

    宋兼語握著菜刀，重新劈砍著那個洞口……

    易仁新開車過來送一樣東西，他們從陽城離開時是走的輕松，很多東西也沒有放在行李箱內(nèi)帶過來。

    聞堰來的就更是輕松，今天港口打他電話說他們要的東西已經(jīng)準備好。

    他在牙科診所打了聞堰的電話沒人接，只好自己開著貨車將東西送過來。

    站在門口的人，跳下貨車打開大門走進房中，環(huán)顧四周整個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易仁新脫著手套，一邊找人一邊往內(nèi)走去。

    經(jīng)過走廊第二道門時，他隱約聽到了下方儲物間里傳來了重物敲擊聲。

    易仁新看了一眼通往小會客廳的方向，再看一眼重物敲擊聲傳來的位置，身軀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選擇了第二條。

    下方儲物間內(nèi)，宋兼語正放下菜刀，將手臂從洞口伸出去往上摸索著，想要找到外界的門把手將這扇門打開。

    當他的手指勉強握住冷庫門把手時，一道腳步聲緊跟著傳來，越來越近。

    “啪！”

    冷庫門在那只手的努力下，被人打開，與此同時易仁新也剛好走到儲物間門口。

    宋兼語坐在地上，一身狼狽的看著那道穿著休閑裝站在門口的青年。

    第209章

    一更

    易仁新看著地上那張凍到臉色發(fā)紫的陌生面孔，再看對方身后打開的那一扇被人破壞嚴重的大門。

    宋兼語扶著門踉蹌爬起來，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回到冷庫那張桌子跟前，彎腰將桌子上睡著的白薇抱了出來。

    儲物室門口的青年還沒走，重新抱著人出來的宋兼語將白薇放在室外常溫的地面，為對方做心肺復蘇，并且不時搓著她的手腳四肢幫助她回溫。

    自從他加入犯罪預防科后，部門專門為他培訓過遇到某些極端情況下時，人應該怎么做才能夠自救。

    冷庫內(nèi)的溫度極低，白薇很有可能并沒有死亡，只是因為被凍僵了身體暫時陷入了假死狀態(tài)中，搶救及時的話人也許還能重新活過來。

    宋兼語一次又一次的幫著地上的人做著心肺復蘇，早已經(jīng)凍到麻木的四肢在常溫空氣中，一點點的回溫當中。

    可是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白薇，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倚著門的易仁新看這一幕，走到跟前抬起地上昏迷不醒之人的眼皮，查看她眼睛瞳孔形狀，“她昏迷了多久。”

    宋兼語一愣，抬頭看了他一眼，下一秒重新低下頭去繼續(xù)搓熱白薇的手臂手心，“我不記得，可能十分鐘也可能半個小時，你能救她嗎？”

    他知道這個瘋子在前面每一個周目內(nèi)都擁有醫(yī)術(shù)，這一次宋兼語不知道對方是否擁有同樣的能力，可如果他有，那白薇就能夠活下來。

    “想要讓她復溫需要先切開氣管加入濕化氧氣，恢復有效血容量，或者送進醫(yī)院植入心臟起搏器說不定能夠救她。”

    易仁新說完，將口袋里隨身攜帶的東西拿出來，有小型手術(shù)刀也有兩支從牙科診所帶出來的圓珠筆。

    他打開其中一支圓珠筆，拿掉里頭的筆芯，將外殼呈現(xiàn)中空狀態(tài)握在手掌中央，筆頭朝下的位置，“這里沒有消毒措施，就算她暫時恢復了呼吸也可能因為感染或者其他原因而死亡，你確定要我救？”

    宋兼語看著地上沒有意識的女生，在冷庫里對方跟他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此也比任何人知道，自己不是白薇喜歡的那個人。

    就算死亡，她也應該陪伴在她真正喜歡的人身邊，而不是自己這樣一個鳩占鵲巢的存在。

    “我確定，我想救她�！�

    “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币兹市路愿赖馈�

    宋兼語幫白薇將上衣扣子解開，露出胸口的位置。

    “去冷庫里幫我拿一些砸碎的碎冰過來�！�

    易仁新俯身，附耳貼在白薇的身前想要聽清楚她的心臟是否還有搶救的必要，一根溫熱的手指在一會要戳穿的位置尋找著最佳地點。

    宋兼語爬起來回到冷庫，撿起地上那根木棍對準正在融化的墻壁用力敲擊過去。

    幾塊冰快要落地之前，被他連忙接住，再將桌子用冰塊擦拭干凈后，雙手捧著干凈碎冰的人從冷庫里走出來時，看到地上躺著的白薇胸口上，已經(jīng)多了一道有些歪斜的圓珠筆。

    易仁新剛松開手掌，聽著腳步聲站起身來，伸出帶血的手掌，“碎冰都給我。”

    宋兼語手里捧著的碎冰都落入他的手掌心內(nèi)。

    “人已經(jīng)緩過來了，接下來就是盡快將她送進醫(yī)院，否則這個辦法也不能保證她一直活著�！�

    易仁新用冰塊擦拭著手指，擦干凈就將這些碎冰扔在一旁，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里。

    宋兼語蹲下身去，看著地上重新恢復呼吸的人，叫住了那道準備離開的身影。

    “之前監(jiān)控內(nèi)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那個人是你父親吧？他說我跟白薇只能一個活著走出去�！�

    已經(jīng)扭動門把手準備離開的人，聽聞挑眉有些驚訝的回頭看了宋兼語一眼。

    “你覺得他說的話會算數(shù)？”

    看不出來，她竟然會天真到，相信他們這樣的殺人兇手會真的信守承偌。

    “我知道你們說的話不會算數(shù)，但是我知道一個只有你們父子倆才知道的秘密，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現(xiàn)在外界對你們什么態(tài)度嗎？不想知道警方布下了多少天羅地網(wǎng)在等著你們？只要放走了她，我可以告訴你們。”

    易仁新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擰緊眉頭，“你是誰？”

    “先放了她，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宋兼語望著地上的白薇，意有所指。

    樓上的監(jiān)控室內(nèi)，聞堰已經(jīng)吃完了那一份親自煎出來的牛排。

    面對那名從畫面上消失的人質(zhì)，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的老男人不慌不忙的用手帕擦干凈嘴角，這才拄著拐杖下了樓。

    樓下易仁新站在儲物室門口，視線在宋兼語跟地上那道身影來回轉(zhuǎn)動著，那張娃娃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來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

    宋兼語碰了碰白薇的手掌，感受著對方緩慢的呼吸還有微微起伏的胸口，低垂著的眼簾擋住了他眼底所有的焦急。

    他在賭，賭這對父子敢不敢相信他的話語。

    也在賭警方的能力，能不能保護好宋宗明他們。

    拐杖落地聲緩緩傳來，宋兼語放開白薇的手掌警惕的站起身來，擋在她的身前看向門外那條幽幽的長廊。

    沒有任何偽裝的聞堰，當年的863連環(huán)殺人案主謀終于，第一次出現(xiàn)在宋兼語跟前。

    宋兼語視線掃過對方完整無損的耳朵，心中感嘆怪不得前幾天宋宗明出事時，他們一直對那名監(jiān)控他的人展開調(diào)查時沒有懷疑過是863真兇，原來他的耳朵做過修復手術(shù)。

    聞堰走到自家兒子跟宋兼語面前倆米外，停下了步伐。

    眼睛落在地上那道被宋兼語擋住大半個身體，現(xiàn)在氣管還插著一根圓珠筆的人。

    “都站在這里做什么？這位米粒女士不是在說有一個秘密想要跟我們交換嗎？那就先從你的秘密開始，說出來讓我們父子倆盤算盤算，到底值不值得讓我們?yōu)榱四愀冻瞿敲创蟮奈ｋU，將地上的人再送出去。”

    宋兼語死死盯著那張臉，想要記住他身上的每一個外貌特征，確保對方化成灰他都不會認錯人。

    “先放走她，我再說出我的秘密�！�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談不攏你們只能一起留在這里�！甭勓卟怀运�的威脅，反正這倆個女人在他眼底早就跟死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阿狗，既然來了就將她們處理干凈了再走�！甭勓吲d趣缺缺的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臨走前吩咐易仁新將那倆個人處理掉。

    宋兼語望著那道遠去的背影，看著對方徑自離開這里后，他將視線落在易仁新臉上，有些感慨，“原來你叫阿狗啊。”

    他們在前面三個周目里都見過面，都是一輩子的仇人，沒想到卻知道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易仁新被人喊出這個名字也絲毫沒有動容，他將袖子卷起來走向宋兼語的方向，想要按照吩咐將她們處理干凈。

    當那只手掌要觸碰到自己脖頸時，宋兼語俯身帶著笑意的看向眼前的真兇，用只能彼此聽到的聲音告訴他，“當年863最后一個案件中，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放走那名受害者嗎？麻醉打在身上的滋味是不是很有趣？”

    一直保持平靜的人，眼底的漠視淡然一掃而空。

    “殺了我你就永遠都不知道真相，你猜你真的能夠殺死我嗎？還是像當年一樣一無所知的就放走了人質(zhì)，然后獨自一人清醒著，接受著所有的懲罰？”

    宋兼語主動抓住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眼神挑釁的仰頭看著眼前的青年，閉上眼睛：“現(xiàn)在——你可以動手了�！�

    放在他脖頸上的手掌一點點收緊，收緊。

    易仁新看著這張無畏的面孔，最終松開了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你說的對，我的確會對當年的事情好奇，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落在我手里的人，到最后都會后悔曾經(jīng)為什么沒有干脆的選擇死亡。”

    宋兼語睜開眼睛，無辜聳肩，“好死不如賴活著，還沒到那一天你怎么知道我會后悔？”

    易仁新從房間里出去了，留著宋兼語一個人站在這里，他望著躺在地上一無所知的白薇，數(shù)秒后一樣東西被人悄無聲息的塞進了白薇的內(nèi)衣夾層內(nèi)。

    這也是宋兼語沒辦法的辦法。

    這一對情侶以后恐怕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因此他希望活著出去的白薇能夠在看到那樣東西后，堅強活下來。

    半個小時后，易仁新去而又返，手中拿著一個小推車，將宋兼語手腳都捆了起來，還用面罩想要擋住他的眼睛。

    世界變的黑暗之前，宋兼語望著眼前的人，意有所指，“我提醒你一下，我跟她只會有一個人跟你走，另外一個人她會活著離開這里，沒錯吧？”

    “不想都留下就閉嘴�！币兹市�?lián)踝∧请p討人厭的眼睛，將人放在推車上推出了這里。

    宋兼語只覺得自己被人放在一輛車上，不一會車門打開他聽到那人走過來的動靜，一道身軀被人放在他身側(cè)的位置。

    用來送貨的車輛內(nèi)，多余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撤走。

    易仁新開著車經(jīng)過一個無人的路口時，重新停下車輛打開后車門，將宋兼語身側(cè)躺著的白薇抱起扔在路邊。

    “你把她放在哪了？”宋兼語什么都看不到，光憑著耳朵聽著外界動靜的人，隱約聽到了附近的水流聲。

    “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放了她，至于她能不能在接下來活著，不在我們的條件范圍內(nèi)�！币兹市轮匦聦⒑筌囬T關(guān)上。

    車子繼續(xù)上路，坐在后車廂里的人聽著腳下顛簸的動靜，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阿狗自己先去猜，他要先回去通知秦時關(guān)他們?nèi)ゾ劝邹钡男悦��?br />
    第210章

    二合一

    宋兼語醒過來時，床邊坐著正在看書的上官鴻。

    捧著書本的人第一時間察覺到床上熟睡的人醒了。

    剛睜開眼睛的人，平躺在床上望著正對面那張?zhí)貏e的標記，無語梗塞的扭頭看向床邊坐著的心理醫(yī)生，“這誰做的？”

    上官鴻聳肩攤手，“秦時關(guān)，他說你想要有一個回到安全場所的標記，經(jīng)過他多次選擇跟舍取，認為這個最能夠代表著安全。

    平躺著的人，抬眸望著那巨大的，占據(jù)了床鋪正對面半面墻壁的紅旗，不得不說秦時關(guān)的選擇真的還滿讓人精神一震，想必沒有任何一名罪犯會在家中擺放這種物品。

    “的確很有安全感，我睡了幾個小時？”宋兼語坐起身來，詢問上官鴻時間。

    上官鴻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六個半小時�！�

    宋兼語揭開被子下了地，一邊穿外套一邊詢問，“能跟市區(qū)內(nèi)的110報案中心或者各大醫(yī)院聯(lián)系嗎？863真兇剛才在路邊扔掉了一名胸口插著圓珠筆通氣的女性，對方很有可能還有凍傷跟割傷還有昏迷癥狀，姓名白薇，扔人的地點我沒看到。

    但是受害者告訴了我，她是在什么地段被抓的，她開的那輛黑色路虎隨后被863真兇占有，同時綁架了我�！�

    上官鴻望著說話的人，正一件又一件的將衣服往身上套過去。

    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而且現(xiàn)在溫度大家穿一件襯衫都覺得熱，可宋兼語已經(jīng)往自己的身上套了三件。

    “這件暖和�！鄙瞎嬴櫰鹕�，從衣柜內(nèi)找出來一件加絨的厚毛衣，不動聲色遞給對方。

    宋兼語想也不想的穿上身，這才覺得全身都暖和了起來，“好暖和啊，咱們快走吧，白薇之前在冷庫內(nèi)凍了很久我擔心再拖延下去，她就會再次陷入危險當中。”

    “好，我去讓人連線110跟市區(qū)內(nèi)各大醫(yī)院。”

    上官鴻跟他一起從臥室里走出去，帶著人來到隔壁正在辦公的臨時辦公室內(nèi)。

    隔壁正在辦公的秦時關(guān)等人，聽到開門聲瞧見那道跟著上官鴻一起走進來的身影。

    視線在對方身上那有些臃腫的衣服上停留了數(shù)秒后，眼神帶著詢問看向一同前來的上官鴻。

    “兼語剛醒過來，他有些新的線索想跟你們當面說清楚。”

    上官鴻直奔主題。

    “有晉江市的地圖嗎？”

    “這里�！�

    犯罪預防科的警員，第一時間將不遠處的地圖拿過來，遞給宋兼語。

    “倆名受害者是在同一條路出的意外，其中一個人叫白薇，一個叫做米粒，都是她們的大名，白薇名下有一輛黑色路虎，綁架她們二人的兇手就是863真兇，根據(jù)白薇的介紹她開車到達南通大道……”宋兼語在地圖上尋找著南通大道的字樣。

    “在這里�！鼻貢r關(guān)指著東南角的位置。

    “在這里！”宋兼語在那個地址上用馬克筆畫了一個線路一路往前，“經(jīng)過南通大道后會有倆座小河，應該是在這個位置�！彼渭嬲Z在紙上顯示河流的地方畫了一個圈，接著道：“過了河就是納橋，她就是在納橋出的事故�！�

    宋兼語將白薇在冷庫里跟自己說的線路，在地圖上清楚畫出來。

    “在這里她被對方綁架后，兇手開著白薇的路虎繼續(xù)向前，應該就在這個附近的某一條路上抓住了我�！�

    他放下筆，望著眼前豎耳傾聽的眾人，“你們詢問110報案中心，詢問這附近是否有不明人士躺在路邊身受重傷報警送醫(yī)院的�！�

    “我去查今天所有的接警記錄。”

    剛才遞地圖給他的警員，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跟前，打開內(nèi)部聯(lián)網(wǎng)全晉江市今日的出境記錄登記表內(nèi)容。

    “那我去打電話詢問今天各大醫(yī)院急救車有沒有接到路人求救電話。”另外一名警員也緊跟著去工作。

    宋兼語說完跟白薇相關(guān)后，終于有空說起他見到的那一對真兇父子，他扭頭看向上官鴻，“抓我的人就是863的真兇父子二人，我見到了當年主兇人的模樣，拿上你的畫筆幫我畫出他吧�！�

    “可以，我去拿工具。”

    上官鴻去拿自己的畫架。

    現(xiàn)場一下子就只剩下秦時關(guān)跟宋兼語倆個人。

    一杯熱茶塞進了某人的手掌心內(nèi)，宋兼語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拖著一旁的凳子坐下來，忽然覺得一直急躁的情緒也跟著緩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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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他捧著茶杯喝了一口，看向眼前站立的秦時關(guān)，想到臥室的紅旗，勾起嘴角眼尾上揚著道，“秦警官，你準備的東西真的讓人好有安全感啊�！�

    “我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掛一套警服在那里，或者找隊里給你掛一個警徽，但是后來都覺得不如這個更直接一些。”

    秦時關(guān)拉來椅子坐在他對面，望著他身上多穿的那些衣服，“這一次醒過來的地方很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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