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安娜拉下臉,怒道:“可以,你可以不用做,你最好保證不要求到我,否則我一定在你的傷口上潑硫酸!”
開車的黨衛(wèi)軍士兵拿出槍指著安娜。
赫爾曼抬起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他讓士兵下了車,他坐到了開車的位置上。
“馮·賽克特夫人,請上車。”
安娜是真的有點慌了。
這個狗東西知道漢娜的身份,指不定憋著什么壞水。
赫爾曼問她:“您改變主意了?女士�!�
安娜怕他跑了,連忙把漢娜扶上去。
盡管面色蒼白,渾身無力,漢娜還是用虛弱的聲音對赫爾曼說了聲:“謝謝您,先生�!�
赫爾曼:“不必客氣,我和您丈夫是同學(xué)。”
安娜:“呵呵�!�
要命的同學(xué)。
赫爾曼開著車,忽然說了一句:“安娜女士,你似乎對我有所不滿?”
“沒有不滿�!�
赫爾曼嘲諷一笑,“但是我對你開車的水平非常不滿�!�
安娜為自己辯解:“我這是無奈之舉。”
“并非是逼停我這個舉動,而是……”
他停頓了一下,“你可以去試一試坦克,應(yīng)該可以壓死不少人。”
這是在嘲諷她的車技很垃圾。
安娜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爭取下一次壓死他。
到了醫(yī)院,漢娜已經(jīng)無法行動,安娜剛想讓人抬來擔(dān)架,赫爾曼已經(jīng)把人抱了下去。
安娜跟在身后大喊:“孕婦分娩,有難產(chǎn)癥狀,請準(zhǔn)備好相關(guān)工作!”
由于空襲的緣故,醫(yī)院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但聽見“難產(chǎn)”
,醫(yī)護(hù)人員還是盡心盡力優(yōu)先安排了漢娜的事情。
安娜握著漢娜的手,溫聲說:“親愛的,不要擔(dān)心,一切都會變好的,深呼吸,深呼吸,不要緊張。”
看見漢娜被推進(jìn)分娩室,安娜終于松了口氣。
分娩室外,安娜在這里守著,一雙黑色長靴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中。
她抬起頭,看見赫爾曼臉上意味深長的微笑。
“馮·賽克特家族的關(guān)系,混亂得讓我無法參透�!�
安娜:“你想也加入這個家庭?”
赫爾曼:“……”
收斂了笑容,沉默了。
他第一次遇見這么棘手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這種問題就不像是正常人能提出來的,他懷疑她的精神狀態(tài)多少有點病。
安娜滿臉震驚地看著他,腦洞大開,“不是吧,你該不會是喜歡費多爾,因愛生恨……”
她越想越覺得合理,非常合理。
赫爾曼的表情相當(dāng)危險,“陳安娜女士�!�
安娜:“既然你不想加入,你管它混亂不混亂呢?哦,就算你想加入,馮·賽克特家應(yīng)該沒有你的位置�!�
她就差沒把“關(guān)你吊事”
貼在臉上了。
“長官,你快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謝謝�!�
她的臉上充滿了不耐煩的表情,仿佛多和他說一句話就會立刻爆炸。
赫爾曼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做錯了,以至于她的態(tài)度開始往這么詭異的方向發(fā)展。
最后他發(fā)現(xiàn),或許不是他做錯了什么,而是一旦攤牌,她就開始無所謂,在她心中,唯有未知的恐懼才值得令人警惕。
這就是馮·賽克特家族的兄弟共同愛著的女人?
看上這樣一個女人,他們的腦子或許有點毛病。
赫爾曼離開了。
安娜繼續(xù)留在分娩室外等候。
等了五個小時,才有消息傳出來。
漢娜終于生了,生了一個女寶寶。
醫(yī)生把漢娜推出來,安娜握著她的手說:“辛苦你了,是一個女孩�!�
漢娜笑了一下,聲音還有些虛弱:“她一定像你一樣可愛�!�
漢娜平安,安娜終于卸下了心理負(fù)擔(dān)。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她的心理負(fù)擔(dān)卸得有點早。
費多爾回來了。
第0161章費多爾,這不是禮貌的行為
客廳里,安娜一臉嚴(yán)肅。“弗雷德里希,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把寶寶塞回漢娜的肚子?”
弗雷德里希:“.我想,只有上帝才能做到這件事。”
安娜垮下了臉,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愁眉苦臉,“完蛋了,完蛋了,費多爾怎么會在這時候回來�。�(yīng)該怎么解釋這件事?”
弗雷德里希正在看著報紙,聞言挑眉一笑,“安娜,你的表現(xiàn),好像那個孩子是你和漢娜生的�!�
安娜眼睛一亮,妙啊,“弗雷德里希,你好聰明,好吧,這個孩子就是我和漢娜生的,事實上,雙雌繁殖是有可能實現(xiàn)的,你需要從醫(yī)學(xué)角度和費多爾解釋原因,費多爾不會責(zé)怪我做這種事�!�
弗雷德里希臉色一黑,氣質(zhì)更加陰郁�!瓣惏材�,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們會放縱你做這種事?”
安娜:“??弗雷德里希,你知道我沒做,而且目前的技術(shù)也不可能實現(xiàn),不是嗎?我只是在找一個彼此都能接受的借口,就算這個借口很荒謬�!半m然這層遮羞布是奇葩了一點,但還是有點用的吧.借口蘭a生S檸N檬MW再爛畢竟也是借口啊.大家都是體面人總得有點遮掩不是弗雷德里希生氣地說:“以后不要胡亂說這種話,如果你想要孩子,其中一方必須是我們,當(dāng)然,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那種只會哭的生物非常煩人。”
安娜:“”
好美麗的精神狀態(tài)。
為了避免吵架,安娜決定不和他交流這件事。但她都把頭薅禿了,都沒辦法想通這事要怎么解決。
誰懂啊,出門一趟回來喜當(dāng)?shù)�,擱誰頭上不腦熱呢?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不是費多爾的態(tài)度,而是漢娜的事情就要擺在明面上了,依照漢娜的性格,安娜真的很怕她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比如說覺得沒臉在這個家待下去,和費多爾離婚什么的。
弗雷德里希難得休假,對于她的分心感到不滿。
“你不要再想這件事,這是費多爾的事情,交給他處理。”
安娜糾結(jié)死了,“可是漢娜......”
弗雷德里希攬住她的肩膀,“這是她的事情,交給她處理。安娜,你太小瞧漢娜了,她可是管理著賽克特家族大部分產(chǎn)業(yè)的女人�!�
“可是......”
弗雷德里希打斷她的糾結(jié),半哄半誘,“沒有可是,安娜,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好嗎?我的假期也很難得,一旦費多爾回來,我就無法享用你的所有時間......”
他脫下了她的衣領(lǐng),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啃咬,在上邊留下一些痕跡。
就當(dāng)作是對費多爾的見面禮。
啊,雖然,到時候安娜會迎來更加兇殘的報復(fù)。這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第二天,用完早餐,安娜又迎來了一個淫亂的早晨。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她懷疑是弗雷德里希引誘她的,總之,兩人居然在客廳里做了起來。
在客廳做愛,安娜其實不太想脫光光,潛意識里想掛著點東西在身上,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身上就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束縛。
弗雷德里希親吻她的唇,撫摸她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痕跡,等到她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才將性器官推入她的體內(nèi)。
安娜坐在他身上,兩人以坐著的姿勢擁抱著,這樣的做愛姿勢很考驗?zāi)蟹降墓α�,但他的力量足夠出色,每一次進(jìn)出都能給她帶來很多快樂。
這時,兩人聽見了敲門聲。
安娜突然變得緊張,陰道絞緊,吸得弗雷德里希差點射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安撫她:“安娜,放松,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社區(qū)管理員,不要管他,沒人回應(yīng)他會自行離開�!�
安娜有點微妙的感覺,“但是,弗雷德里�!�
然后又被人深吻,拖入深深的欲海。
弗雷德里�?桃饧涌炝顺椴宓乃俣�,給她帶來更多快感,讓她無暇顧及正在發(fā)生的事情,以至于當(dāng)門被人打開時,安娜還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昂起了纖長的脖頸,露出高聳的乳房任他品嘗。
弗雷德里�?粗鴣砣�,只是微笑了一下,并沒有停止身下的行動,還轉(zhuǎn)身舔弄她的胸部,刺激她的敏感點。
費多爾慢慢走進(jìn)來,把行李箱放下來。
他當(dāng)然看見了弗雷德里希的表情。
哦,一種相當(dāng)幼稚的報復(fù)行為,但不得不說,這樣的“迎接方式”
,多少讓他感到冒犯和不悅,這是一種雄性生物的本能反應(yīng)。
但費多爾沒有把這種不悅表現(xiàn)出來,一旦流露那種情緒,他就輸了,嗯,盡管他知道這是一種惡作劇一樣的小游戲,但他還是不想輸在這上面。
于是他坐在了椅子上,用一種極度冷靜的表情,觀看兩人的行動。
當(dāng)然,這種方法無異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很遺憾,他沉寂已久的陰莖已經(jīng)勃起了,正在急不可耐想要插入那個久違的溫暖甜蜜之地。
他現(xiàn)在很難受,欲火焚身,但他一向能忍耐。
面上依然不動聲色,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兩人。
她還是一如既往迷人可愛,乳房高聳飽滿,腰肢纖細(xì)性感,閉著眼睛滿臉情欲的模樣,微微的喘息和呻吟,泛著粉色的雪白肌膚,都讓人忍不住給她更多,或者說,從她身上索取更多。
弗雷德里希也在觀察費多爾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沒有流露出異樣的情緒,又忍不住加大了籌碼。
費多爾,請你體會一下嫉妒的滋味,這種開門就看見自己的愛人和其他男人做愛的心情。
他背對著費多爾,阻擋安娜的視線,并用一種引誘的聲音誆騙她做出一個更加羞恥的動作。
這個動作她不曾對費多爾做過,但她很縱容弗雷德里希,她只是有些抱怨一大早就做這么淫亂的事情。
弗雷德里希貼著她的耳朵安撫,“親愛的,我很愛你,不要抗拒�!�
由于這個動作的尺度有點大,費多爾能看見兩人交接碰撞的性器官,粗長的男根正在以一種恐怖的力量進(jìn)入女性的神秘之地。
從另一個角度觀察她的性事,他覺得,非常具有暴力美學(xué)。
體格健壯挺拔的歐洲男性,和體格嬌小可愛的亞洲女性,硬朗粗糙的男性軀體和溫暖柔軟的女性軀體,是宛若鴻溝一般的差別,盡管弗雷德里希的動作已經(jīng)很克制,但仍不能掩蓋這種暴力侵犯的感覺。
費多爾總是為她的身體感到驚嘆,明明看起來精致又脆弱,卻能用極大的韌性包容他們的一切,就像她那廣博的精神世界,總是能消化他們所有負(fù)面的、陰暗的、卑劣的東西,只要和她在一起,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一片寧靜的滿足。
在男性特征方面,弗雷德里希無疑有著傲人的資本,一旦放開某些禁忌,在性事上更加主動,費多爾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一較高下的能力。
他知道,她一向喜歡刺激,而現(xiàn)在,弗雷德里希也能給她這種刺激。
不不,算了,他就是他,為什么要和弗雷德里希相比較呢?
他應(yīng)該收斂這種幼稚的心態(tài),不要像不成熟的小鬼,總是做出一些幼稚的報復(fù)性舉動,明明他才是被偏愛的一方,卻總是不知饜足,妄圖索取更多。
是的,寬容、成熟、穩(wěn)重,是他有別于弗雷德里希的魅力。
費多爾覺得自己想通了,拿起一條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
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安娜終于清醒過來。
迎著安娜有些發(fā)懵,又有些震驚的眼神,費多爾用一種嚴(yán)肅的語氣說:“弗雷德里希,我知道你是在向我示威,但這是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你最好不要讓女士尷尬,這不是禮貌的行為�!�
安娜把弗雷德里希推開,裹好被子,怒視著他。
“弗雷德里希,你早就知道費多爾已經(jīng)回來,還引誘我做出這種動作,是不是?”
弗雷德里希連忙說道:“……安娜,你聽我解釋。”
安娜冷著臉,恨恨地瞪了一眼弗雷德里希,又恨恨地瞪了一眼費多爾,把自己鎖進(jìn)房間里。
啊啊啊她剛剛出演了一部現(xiàn)場A片?
社死,盡管已經(jīng)社死很多次,但還是無法接受這種社死。
ゞ2023ゾ12嵐2218晟58晟59ゞ安娜走后,弗雷德里�?粗M多爾,臉上的表情很不好,“讓她生氣了,你滿意了?”
他沒有料到費多爾會使用這種同歸于盡的手段。
費多爾把一條被子丟在他的身上,“你應(yīng)該穿件褲子,裸露身體是不禮貌的行為�!�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聲,有些嘲諷:“看見情侶做愛,卻不加以回避,陰莖還急不可耐勃起,這就是禮貌的行為。”
費多爾露出一絲微妙的笑意,好像有點幸災(zāi)樂禍。
“哦,弗雷德里希,和我吵架無濟(jì)于事,我早已習(xí)慣她的不滿和苛刻,而你,備受偏愛和寬容的一方,她似乎總是輕易原諒你,但現(xiàn)在情況不太一樣,你已經(jīng)極大激發(fā)了她的怒火,你打算用什么辦法修補(bǔ)這次過錯呢?”
弗雷德里希臉色一僵,眉頭皺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事情非常棘手,他好像玩壞了。
直到現(xiàn)在,他開始才感到慌亂和不安。
今天這件事情確實過分,難道安娜要收回對他的偏愛了嗎?
不行,他絕對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發(fā)生。
第0162章獎勵你
弗雷德里希似乎病了,他躺在床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安娜非常懷疑他是在裝病,而且證據(jù)還很充足。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fā)燒,一切都好得不能再好,甚至撩拔他的時候,陰莖還能硬梆梆起來。呵呵。弗雷德里希滿臉委屈,“安娜,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安娜:“我信你個鬼!”
弗雷德里希求了半天,都沒能如愿和這個狠心的女人睡在一起,一怒之下直接躺到沙發(fā)上睡了一整晚。然后第二天醒來,就感冒了,整張臉都紅撲撲的,湛藍(lán)色的眼睛濕漉漉的,顯得有點呆。安娜試探了半天,終于得出結(jié)論,他是真的病了。弗雷德里希抓住她,“安娜,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病了,你能原諒我嗎?”
安娜:“閉嘴!我還沒和你和好,不要拉拉扯扯!”
費多爾:“這兩個人加起來絕對不到二十歲。對于中國人來說,有一些祖?zhèn)鞯脑廌NA。比如說,大過年的,還是孩子,來都來了,多大點事。費多爾顯然深諳此道,勸安娜:“人都病了,你別太計較了。"安娜瞪了他一眼,“你學(xué)得還挺快啊!”
費多爾虛道:“哪里哪里,過獎過獎,只是點皮毛�!�
安娜把臉撇向一邊,“不要說他,我都還沒原涼你!”
但她總歸不能把病患晾著。
弗雷德里希躺在床上,柔弱不能自理了兩天,一旦費多爾一和安娜坐在一起,他就流露出不滿的神色,一定要安娜給他講故事,并逼迫她說一些情話才肯罷休。安娜被這個德國醋缸煩得要死,她無意間嘟囔了一句:“你能不能像費多爾一樣成熟穩(wěn)重!"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弗雷德里希立刻炸毛,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做出自閉的姿勢,“你終于肯承認(rèn),你最愛的人已經(jīng)不是我!安娜還端著紅糖姜水,她都快無語死了,“我沒有不愛你,快起來喝糖水。“我不喝!如果我不是你的最愛,這和不愛有什么區(qū)別?“弗雷德里希,你不要太荒謬�!�
“如果不愛一個人,就會覺得他所有舉動都是錯誤!”
安哪冷著臉,“你喝不喝?不喝我就倒掉!”
弗雷德里希掀開被子,滿臉委屈,皺著眉頭把紅糖姜水喝下去了,然后舔了舔唇,像是被辣到了�?匆娔请p湛藍(lán)色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模樣,安娜難得心軟。她摸了摸他的金發(fā)腦袋。算了,他的智商已經(jīng)被病毒啃掉了,等他病好以后,想起這些事情一定會非常尷尬吧,和一個智商為負(fù)的病人計較什么呢費多爾全程圍觀,對于某人的手段,只覺得嘆為觀止。他從未見過如此能屈能伸的男人,就連那些以此取悅金主的情婦都不至于此。哦,上帝,這樣的男人,如果是情夫的身份一定會是每一個正夫的終極噩夢。安娜一原諒弗雷德里希,他的病也就立馬好了。才隔了幾個小時,就完好如初,就連智商也恢復(fù)正常了,拿起專業(yè)的學(xué)術(shù)報紙在那看,還戴上了眼鏡做筆記,這讓安娜懷疑他是不是在誆騙她。她果然才是這個家的智商洼地吧!
弗雷德里�!安『谩�
以后,安娜覺得,自己現(xiàn)在在這個家的處境很危險。
三人同時休假,如果膩在同一個空間里,想想就很不對勁好吧。
她想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但試了好幾次,都被人拎了回來。
這天晚上,她從浴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