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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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尚低沉的聲音夾雜氣切與異常興奮,“當(dāng)兵的。”
馮北真的明白了事情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他立馬推開駱尚,咽著頗為惶恐的津液,嘴里的氣息都是駱尚的,嘴唇上通紅,牙印分外明顯,一看就是被糟蹋過的糜爛模樣。
“你是不是想操我?”
馮北說話聲音都在抖,緊張的舔了舔自己生疼的嘴唇。
駱尚卻思索片刻后,堅定點點頭,目光如炬,五官俊朗,寸頭干練極了,一副把做愛當(dāng)成訓(xùn)練的正經(jīng)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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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北想也沒想,拔腿就跑,立馬沖出大門,近乎崩潰的喃喃自語,“我的老天爺啊,這還能撞型號。為什么小白臉當(dāng)1啊,為什么啊……”
他完全忘記自己長得活色生香,雌雄莫辨大美人還挺沒自知之明的。
駱尚耳力極好,聽見了這些話語,他的性器已然硬得頗為可怖,眼神壓抑,隱藏住的反叛和野性。
可他終究是克制住了。
回到屋子里戴上拳擊手套,脫掉了長袖,露出滿身刀疤與各類結(jié)痂的傷痕。
在軍營里摸爬滾打的這些年里他最擅長隱忍,痛不喊,苦不叫。
極為流暢富含爆發(fā)性力量的上半身,腹肌與鯊魚線,幾滴汗砸在肌肉上,荷爾蒙不斷分泌,更添魅力。
駱尚猛烈的向沙包揮拳,底盤極穩(wěn),進攻無限兇險,他眼神極度專注,五官冷峻,像只暫時酣睡的猛虎,野獸本性狠辣,只想撲上去將獵物宰殺。
他知道,馮北一定還會回來的。
這類玩世不恭的人,不想輸,只想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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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尚賭對了。
馮北還是微微后怕的回來。
他看似平復(fù)好心情,實際上腳還在發(fā)抖,臉上寫滿了猶豫,試探性從門后探出頭問駱尚,“喂�!�
“你干嘛不來追我?”
駱尚沉默不語,解開拳擊手套,赤裸上半身走到門前,身上汗液流淌,下巴處微微泛著水光。
馮北看得眼睛都直了,臥槽,身材真帶勁,臥槽,傷疤也好酷,兵哥哥就是不一般。
然而駱尚一改之前態(tài)度,他從未對馮北如此漠然,聲音也仿佛夾著疏離,“我們似乎不太合適�!�
馮北慌了,聲音都發(fā)抖,“我就出去抽了幾根煙冷靜一下而已,怎么就不合適了�!�
“駱尚,咱們雖然型號撞了,但是根本沒關(guān)系,我一點不介意�!�
“我是你金主吧,你要不為我……忍一忍?”
話音剛落,駱尚毫不留情關(guān)上門。
馮北笑容消失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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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北番外:(七)
27
林唐淵麻木了,他緩緩給自己點了根煙,為什么馮北這孫子失個戀來買醉,還要開最貴的酒。
他內(nèi)心肉痛,但嘴上在勸馮北少喝點。
馮北抱著酒瓶子不撒手,滿臉委屈,挫敗,失落,痛恨……各種各樣的神色太復(fù)雜了,復(fù)雜到林唐淵這個單身狗都有點哽咽。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碰感情。
看吧,之前萬花叢中過,半點不沾身的馮大少爺還不是要認(rèn)栽。
電話被拉黑了。
微信也被刪了。
去住所里找,還找不到人。
馮北去問了周扒皮才知道。
媽的,駱尚這小子一聲不吭自己去外地拍劇了。
馮北痛苦抗下所有,他想不明白啊,于是苦酒入喉心作痛。
他仰起頭就是一個猛灌,眼角的桃花煞格外盈盈,砸吧砸吧嘴,還要罵一句,“你這酒真他媽難喝�!�
林唐淵拳頭硬了,一把奪走酒瓶子,罵罵咧咧道:“不愛喝別喝,我這寶貝才得了三瓶,給你簡直糟蹋了……”
提到糟蹋,馮北更委屈了。
“憑什么霍逸天天和小男朋友膩歪,而我和駱尚型號撞了,現(xiàn)在人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