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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有...”傅年吸了吸鼻子,淺笑道,“廚房里恰好還有剩下的面條呢,你坐,面馬上上桌�!迸宿D(zhuǎn)身悄悄抹掉眼底的淚花,掀開簾子走進廚房。

    山頭最后一抹夕陽從窗邊射了進來,木桌漫上一層溫暖的光,簾子相隔的廚房里不時傳來些許動靜,筷子輕敲,熱水沸騰的咕嚕聲,好似呼喚游子歸家的裊裊之音,如此動聽。

    霍隨舟放在桌下的拳頭捏緊,心頭如同棉絮一樣柔軟,他不知道自己要過多久才能走到她身邊,感受她依偎在自己懷里,沖他溫柔地喊夫君,或是牽著他手,走遍春夏秋冬。

    就連如今從容站在她身邊都花了足足兩年,那一天呢,什么時候才來?

    一年?兩年?或許是一生,但只要有那么一點可能,他便永遠不會放棄。

    我愛你,年年。

    此時河畔邊懸墜的桃枝已發(fā)出嫩芽,一朵兩朵,粉色花蕊倒影在清亮溪流中,若有微風(fēng)拂過,水中岸邊皆是層層波浪,美得如同夢境一般。

    春天來了,希望還會遠嗎?

    ----正文完----

    作者:1,結(jié)局停在這里算是he開放式,因為不是甜寵文,無法給霍狗甜蜜的結(jié)局,不過選擇在這里結(jié)束便給了他希望,只要有希望,他便會一直等待努力下去。也許離年年真正原諒霍狗那天還有很遠很遠,就如同他猜測的,一年,兩年,但…總會等到那一天,時間和幸福會慢慢治愈年年心頭的傷。

    不過霍狗算是小妾,所以和正宮的摩擦不會斷,后期很多年的轉(zhuǎn)正日子受的委屈估計不會少。(簡而言之,雖是np,一個大一個�。�

    番外是關(guān)于阿恒的孩子

    ,霍狗不會有。

    關(guān)于其他番外,小仙女們想看他兩的肉嗎?想看的話我就寫幾章,不想看的話寫完孩子就結(jié)束。

    謝謝你們一路的陪伴,比心心,感謝看虐文的小仙女們。

    2,關(guān)于下本新文……我被霍狗弄傷心了,所以下篇想開個(真追不到手*死纏爛打)的年下小狼狗。

    有興趣的小仙女可以關(guān)注我微博:九五的麥田,開新文發(fā)微博~

    今天留言有點多,不收費(捂臉)

    掐肉S加扣⑶㈢⑵㈡⑶O㈨⑹㈢⑵[婆·婆q·un」㈧F壹⒐⑤⒍⑴㈢⑧

    番外1,雙胞胎

    蕭悅小朋友出生便是團寵,上有疼他的帥氣爹爹,漂亮娘親,還有比她大半個時辰的哥哥,幾乎是百依百順,有應(yīng)必求。

    兩人是龍鳳胎,性格卻大不相同,哥哥蕭陽是個木頭疙瘩,在嬰兒時期不哭不鬧,只盯著房梁發(fā)呆,一副思考人生的老成持重模樣,弄得傅年和蕭恒老擔(dān)心男寶寶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某天,才學(xué)會爬行的小陽陽一個勁往他爹掛外套的地方跑,被抱回去多次還不死心,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直直盯著某處。

    蕭恒察覺出異樣,取出口袋上掛著的木質(zhì)手槍,在小不點面前晃了晃:“喜歡這個?”

    這是在武館教那群小屁孩時先做的槍,做得有模有樣,本以為不到一歲的小不點鐵定聽不懂,沒想到小陽陽一改之前的少年老成,小手拼命往上夠,黑葡萄亮晶晶的,嘴里咿呀呀的亂叫,明顯歡快極了。

    蕭恒樂了,這小子居然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都是愛拿刀弄槍的,于是才長成稻谷高的蕭陽便被他爹抓進了學(xué)堂,每天早晚的訓(xùn)練更是從未間斷,用蕭恒的話便是不做便罷,要做便做到最好。

    傅年每每看著心疼了,人家孩子早上還在睡懶覺呢,又是長身體的時候,這么訓(xùn)練要是出問題怎么辦,沒想到蕭陽一臉淡定:“沒事娘,我喜歡。”

    “我曾聽爹爹講過,早起的鳥兒有蟲�!�

    傅年:“........”你怕是被你爹忽悠了吧?

    蕭悅小朋友又不一樣了,她是家里最小的一個,連老狗“阿恒”都是被她欺負的份,一雙小手在人肚皮上揉來磋去,還枕著人肚皮睡覺,關(guān)鍵狗子毫不生氣,搖著尾巴舔她的手,將小丫頭當公主捧著。

    悅悅可聰明著呢,知道家里人最是寵她,每次跟著爹爹回遼州,蕭爺爺和宋姨,宋叔叔都爭著抱她,恨不得連天下的星星都給她摘下來。

    最最重要的啊,她有個全世界最好的干爹,每每嘟一下嘴他便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下一秒就像電影院的魔術(shù)一樣,嗖嗖變到她面前。

    聽娘和爹爹說她和哥哥的命還是干爹救的呢?說是要生他兩的時候摔了一跤,爹爹當時又不在身邊,若不是干爹的話,他兩沒法來到這美好的世界了,更不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哦,蕭悅小丫頭是個十足的饞貓,最愛吃她娘做的菜,常常偷跑到廚房去吃那些小吃食,換牙的時候還被教訓(xùn)了一頓。

    “知不知道自己錯哪里了?”

    傅年問面前的小女孩,齊劉海童花頭,頭上還戴了只粉紅色蝴蝶結(jié)發(fā)箍,穿著條漂亮小裙子,下面是雪白絲襪和小羊皮鞋。

    看一眼就能將人完全萌化,傅年還沒生氣就心軟了,不過還是得讓小丫頭長長教訓(xùn),于是故意板著臉。

    “知...知道�!甭曇糗浢溶浢鹊模劬锒及煌魷I了,說自己不該言而無信,明明答應(yīng)娘親不偷吃的,結(jié)果又犯了,沒有做到言行一致。

    說完還自覺伸出手心讓娘打,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傅年頓時不忍,正準備將人拉過來,一只大手卻先于他將小丫頭抱進懷里。

    “干爹....嗚嗚....”小手勾在霍隨舟脖子上,哭得泣不成聲,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男人一個幽怨的眼神看過去,傅年無奈攤手。

    冤枉啊,我連碰都沒碰到小丫頭。

    于是一只大手在悅悅背上拍,哄孩子的聲音堪比世上最溫柔的音調(diào),任憑鼻涕眼淚將自己胸膛的大片襯衫弄濕,皮鞋也被兩只小腳給踩臟。

    “悅悅不準再哭了,再哭干爹也要跟著哭了�!蹦腥诵奶勰ǖ粜⊙绢^臉上的淚,知道自己手粗糙,連力道都不敢用大了。

    “那....干爹不哭,我給你吹吹�!笔拹偛淞瞬浠綦S舟肩膀,踮腳吹男人的眼,吧唧一聲親了他的臉一下。

    霍隨舟怔了一下,眼眶瞬間就紅了,甜意過后,心頭是無以復(fù)加的刀割之疼,幸好他的臉被小丫頭擋著大半,對面的女人沒有看到。

    男人垂眸擋住眼底的酸澀,親了下小丫頭的臉蛋,將人哄得咯咯笑后,讓她出去找哥哥玩。

    等蕭悅出門后,霍隨舟才將沙發(fā)上的女人抱在腿上,俯身湊在她耳邊:“哄完小的來哄大的�!�

    醇厚的低笑聲不斷,嘴唇還不斷往她紅唇上湊,傅年臉一熱,趕忙要推開他,要是待會兩個小鬼精進來怎么辦?

    男人掌住她的腰,下巴抵著她腦袋看窗外夕陽,晚風(fēng)寂寂,在這初夏出進來格外舒服。

    自從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開始后便從漠鎮(zhèn)搬了出來,在臨城西郊買了兩棟小洋樓。

    這個時代畢竟對女性惡意大,被人家發(fā)現(xiàn)只會說女人傷風(fēng)敗俗,于是兩人為了保護傅年,這么多年硬是將事情藏得密不透風(fēng)。

    輾轉(zhuǎn)七年,傅年已經(jīng)快三十,那張嫩得出水的臉蛋更像是待嫁的大姑娘,一雙眉眼平添了無限韻致,惹得兩人在床上將她欺負得死死的。

    七年了......

    霍隨舟在心頭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真的會等到那一天,連抱著懷里的柔軟都覺得不真實,臉埋在她頸窩里不知饜足的蹭。

    “怎么了?”傅年抬頭察覺到他的情緒不佳。

    有時候女人感知到他滿腹心事,稍微對他好些便感動得跟什么似的,傅年有些心疼,她既然決定接納他,過去便真正翻篇,她不希望他還心存內(nèi)疚地待在自己身邊。

    而若不是他,陽陽和悅悅怕是連來到這個世界機會都沒有。

    傅年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懷孕,那時還在漠鎮(zhèn),霍隨舟從最初的每年幾次變成每月三四次,從早到晚的待一整天,就在蕭恒的眼皮子面前,臉皮不可謂不厚。

    而就這樣溫水泡青蛙的策略,就讓蕭恒從最初的怒目相向到后來徹頭徹尾的無視,最后索性時刻在他面前嚴防死守,不讓他和傅年有任何獨處的機會。

    有段時間傅年吃東西老吐,蕭恒見了兩回便嚇壞了,抱著女人就往中醫(yī)館走,在滿頭大汗中聽到大夫欣慰的哈哈大笑,說兩人準備當?shù)锪�,這是喜事,干嘛緊張成這樣。

    傅年當即愣住,渾身發(fā)抖的和眼眶通紅的男人抱在一起,眼淚將他胸膛都弄濕了,不是說再也無法懷孕嗎?為什么....為什么......

    “哈哈,夫人體內(nèi)確實寒一些,之前吃過那些致寒藥早在這么些年給補回來了,雖是不易致孕,但哪有絕對可能呢?”大夫知道她的疑惑后笑答道。

    當霍隨舟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怔了半晌,男人眼角泛著一絲近乎沉痛的潮濕,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低頭抱住她,臉在她肚子上輕輕蹭,仿佛在竭盡全力地彌補當年的一切。

    已過七年,大手護她肚子的動作依然一模一樣,傅年要轉(zhuǎn)過身掰他的臉,男人沒讓,手溫暖貼在她肚皮上,享受著只有兩個人的寧靜。

    大夫說了,女人生產(chǎn)時大出血,不能再要孩子,于是他和蕭恒一絲一毫都沒有越距。

    可無數(shù)個夜晚,在女人睡著后,霍隨舟吻過她平坦的肚子時總會忍不住掉眼淚,

    那一年里,有沒有可能某個小寶寶差點存在于她肚子里,最后卻被他一碗避子湯給端掉。

    就像悅悅那樣可愛,說話糯糯的,生氣了要嘟著嘴哭,要爹去哄,那是他霍隨舟的孩子啊,被他自己給親手殺了,男人心如刀絞,淚珠顆顆砸到女人肚子上。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嘛?”傅年作勢要生氣,脾氣早被寵大了,完全跟小孩一樣,她猶疑了一瞬,“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到悅悅心里難受,女人說不出來,凝著他的眼漸漸紅了。

    “夫君吃醋了....”霍隨舟搶過她的話,臉貼著臉,聲音有些啞,說最近她對蕭恒明顯更在意些,她晚都往遼州打電話,和那人聊幾個時辰,他被冷落了,心頭覺得很難受。

    傅年聽后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感覺他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笑得男人要發(fā)作時才直呼冤枉,哪有嘛,她都被兩個小不點給纏住了,最后還弱弱保證,說她絕對一視同仁。

    霍隨舟滿意地抱緊她,大手包裹著笑拳頭,享受著這奢侈的兩人溫馨,男人凝向遠處的眸子帶著一抹無人所知的疼痛,這些情緒,他一生一世都不會讓她知道。

    恰禸

    S加Q⒊G⒊⒉⒉⒊O⒐⒍⒊⒉{ρσ君⑻

    番外2(高H),三人行(上)(3000+)

    一個極其平凡的日子,發(fā)生了傅年從未想過的羞恥一幕,自此,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段日子蕭恒因為軍隊的事回了遼州,兩個小不點四五歲,也到該學(xué)知識的年紀,于是送到最新開辦的幼稚園,和一群小朋友挖泥巴玩。

    霍隨舟早將商行開到了臨城,按時下班接孩子,而傅年的飯鋪也越開越大,早從當年的小廚娘變成遠近聞名的西施老板娘,那天侍應(yīng)生端菜路過時不小心灑在她身上。

    傅年想著離家因便叫黃包車回洋樓,打算洗個澡換身衣裳,泡進浴缸里女人才覺得疲憊,最近店里太忙了,兩個小不點基本都是夫君在接送,每每還來店里幫她,說她就差把拼命三娘寫臉上了。

    她也沒辦法嘛....前二十多年都在廚房里轉(zhuǎn)悠,沒想到自己做老板會這樣緊張,每分每秒都不能放松。

    想著想著又惦記上阿恒,他怕是也要回來了吧,都走了快半個月了,好想他….

    女人的手在花瓣上輕輕撥弄,房門已經(jīng)吱呀一聲開了,轉(zhuǎn)頭看去,一身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軀極有壓迫感。

    “夫...夫君,你怎么回來了?”傅年開始緊張,手下意識擋住胸前,聲音磕磕巴巴,“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我馬上就洗好了”

    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床上和男人輾轉(zhuǎn)纏綿,可大白天脫光了被人虎視眈眈地盯著還是第一回,女人竟生起了幾分害羞,想放下又有些難以啟齒。

    霍隨舟只是回來拿點資料,聽到臥室傳來似有似無的水聲嘩嘩,他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只見女人秀發(fā)垂在浴缸邊緣,一汪清涼熱水只飄著幾片花瓣,剛剛漫上她的雪乳,乳尖尖還若有若無的蕩在那水波上,一漂一蕩令人想要上去狠狠吮吸兩口。

    或是熱氣蒸騰的緣故,幾顆小水滴沿著修長細頸往下滑,劃過飽滿凹凸的雙峰,若有若無的溝壑,他一雙眼瞬間幽暗下去,似頭狼一般虎視眈眈。

    “回來做什么?”男人的步子邁了進去。

    “衣服弄臟了...回來洗個澡�!�

    “洗好了嗎?”嗓音變得有些啞。

    “嗯....”傅年點了點頭,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雙大手卻探進水里將她撈了起來,勾住腰,托住屁股,水流嘩嘩,全濺到他西裝上。

    “夫...夫君,你...”

    “我?guī)湍悴��!?br />
    濕熱的氣流傾吐在她耳邊,傅年瑟縮了一下,手臂攀上他肩膀時將他最后一片干燥的外套弄濕:“你的西裝……”

    “沒關(guān)系,待會再換�!被綦S舟嘴角噙笑,可那雙眸子卻像猛獸一般極具侵略性。

    這半個月小女人太忙,看著她累成這樣男人壓下身體奔騰的欲望,每晚只緊緊摟著嬌軀,喉嚨的滾熱都快將他灼傷。

    傅年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床邊都被壓出了凹陷,霍隨舟真的在認認真真擦,巾帕沿著女人脖頸,手臂,腹部,大腿輕輕擦拭,

    絲帕自帶的輕微粗糲感混著男人滾燙的呼吸,噴在傅年身子上,脖頸自然而然起了層層奶疙瘩。

    男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眸子更柔,手上的動作愈發(fā)輕緩,不過粗糙指腹不時隔著絲帕摩挲過軟滑身子,

    傅年在他懷里顫縮得更厲害,低頭才發(fā)現(xiàn)胸前兩顆乳球都沒有擦,露珠凝在飽滿雪乳上,跟剝了殼破汁的荔枝,一顆顆水珠往下面滑,極有誘惑感。

    “你...”傅年抬頭便對上男人布滿欲望,還未說完身子便被半壓在床上,薄唇咬住她遍布水珠的乳球。

    “�。�!”

    女人渾身一顫,身子立即向上拱起,胸前那條舌頭好似點燃了無數(shù)火把,蹭蹭蹭從那兩團往四處蔓延,傅年甚至能感受到他舌頭頂過雪尖尖時的顫栗,肌膚頓時染上一層粉。

    霍隨舟甚至不舍得用手抓捏,舌頭一一舔過雪乳的水珠,甚至將大片白膩連帶尖尖吸進嘴里,看能不能洗出幾滴甘露來,

    小女人生過孩子之后乳頭便有股奶香,吸起來格外上癮,于是等舌頭肆虐一陣,雪尖尖和白膩已經(jīng)染上大片紅暈。

    薄唇這才輾轉(zhuǎn)到另外一個,沿著她背摩挲的大手抓捏住乳兒,放肆吞咬蹂躪一番后,沿著她細頸摩挲上紅唇。

    “夫君...現(xiàn)在是白天...”傅年雖被勾起了渴望,但還隱約記得現(xiàn)在是白天,窗邊大亮著呢。

    那雙眸子含著濕霧,看得霍隨舟腹下腫脹愈發(fā),支起個小帳篷抵在小女人腹部,傅年瑟縮了一下,大手便沿著她腹部滑向私密處,完全占據(jù)著濕軟。

    “是不是冷?夫君幫你暖暖�!蹦腥松ひ羯硢�,手指壞心朝著濕軟花瓣碾揉,撥開花縫后一抵而入,嫩肉迫不及待的纏附而上,他耐著性子,上下轉(zhuǎn)圈輕輕摳弄。

    傅年早被他玩得神魂盡是,似哭非哭地咬著男人唇瓣,或重或輕的力道將他嘴唇都咬破皮了。

    “想不想吃更大的?想吃的話夫君就給你�!�

    晦澀的字眼一下子將傅年比入絕境,她仰頭啜泣,小手卻被大手帶著往他胸膛里探,沿著濕透的襯衣攀住肩膀,下頭強有力的緊縮吮吸緊緊噬咬著男人的手指,

    霍隨舟被逼得幾近發(fā)瘋,撤去濕黏長住,在女人暈乎乎的喘息中,解開褲子,肉棒抵著花縫,沉身而入。

    “�。�!”

    碩大寸寸逼近,那觸感和熱度完全不是手指可以比較的,傅年的腰被用力箍著,只能感受著堅硬龜頭不管往里鉆,哪怕身子已然濕透,仍然可以感覺到幾近漲破的撕裂,仿佛他稍稍往前動一下,便是驚濤駭浪般的瘋狂占有。

    女人仰頭啜泣出聲,眼角的淚全被男人吸入口中,平時有多溫柔放縱,如今便有多么霸道,大手按著腰,拉開腿,以便肉棒插得更深,待全部吃進去后霍隨舟將她抱坐在大腿上。

    傅年抽泣一聲,撐著男人的肩膀要起來,霍隨舟嘴角一繃,慢慢按著她往下坐,眉眼溫和,濕熱的唇在她舔著,誘哄著。

    吃得下的,年年之前吃過好多回。

    別怕….別怕……全部吃下去。

    霍隨舟知道女人極怕這姿勢,插得又深又狠,每每動一下便跟小貓一樣嗚咽,可他偏偏喜歡這樣肏她,看她眼底所有的情緒,連嘴里的哭咽和求饒都全部落入他掌中。

    男人握著小屁股一下下地套弄,手掌大小,坐在他肌肉健碩的腿上,極其容易掌控,窄腰勁臀的頂弄也將小屁股顛開了花,剛吐出一半又盡根吞入,噗呲噗呲的聲音沿著結(jié)合處傳開,搗出來的淫水全滴在男人囊袋上。

    傅年早被撞得渾身酥軟,全身滿是潮紅大汗,小手明明緊緊攀著他脖子,可卻軟得幾乎坐不住,體內(nèi)的那根卻越來越硬,越來越兇,好似要把軟成一灘水的女人插壞。

    尖酸的快慰逼得女人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嘴里叫得更大聲,更勾人,明明是在求饒,卻逼得男人幾近失去理智,霍隨舟臉上青筋跳動,像在忍受著爆火的快慰,渾身如同過電一般滋滋擦過,動作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猛不滿足……

    “哦~”

    終是忍不住極致吸裹,霍隨舟倒吸一口氣抽出,黑眸里泛著欲望灼傷的猩紅,他將小女人放倒在床上,撈起她已經(jīng)酸軟的腿反折過去,一個重重深停,肉棒整根沒入。

    “啊�。�!”

    傅年仰頭肩頭,緊緊拽著床單,渾身肏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最濕軟脆弱的地方承受男人連續(xù)不斷的狂猛戳刺,抽送的力道好似要阻斷小女人的呼吸,沒一下都刺到最深處,疊加快感越來越兇,

    累計不斷的高潮讓傅年哽咽求饒,小手拼命往上爬,霍隨舟卻片刻不停,凝著她的眸子里含著無法言喻的占有欲,狂野的迷亂永無止境……

    等傅年被肏成一只小奶貓時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幾輪,她側(cè)躺在男人懷里,雙眼迷離氤氳,連眼前都看不清,只隱隱約約感知到一只大手箍著她的腰,那酥麻到極致的地方正承受著他溫柔卻霸道的占有。

    霍隨舟握著她的一條腿,沿著滑膩肌膚握緊纖細腳踝,拉得極開,大張的腿間,巨物正緩慢溫和的抽插,力道極重,每每都將小女人腹部撞起道道褶皺。

    男人薄唇正在她脖頸上嘬吮,便聽到吱呀的推門聲,抬眸一看,蕭恒回來了。

    作者:明天三人行后半段。

    恰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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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完(高H),三人行(下)(3500+)

    蕭恒也沒想到回來會看到這幕,一身玉肌雪膚的小女人被干得香腮透赤,奶顏泛酡,小手胡亂伸到大開的腿間,想要護著那撐得幾近爆裂的甬道。

    但怎么可能護得住,只見火熱巨杵在她濕軟處放肆貫入,每每抽出大半截,又深深捅進來,連帶著穴口的媚肉都被干得東倒西歪地附著在棒身上,隨著抽插被搗成慘敗花瓣,淫糜不堪。

    或許是他到來的緣故,那人動作愈發(fā)狠厲,將小女人腰都頂?shù)霉傲似饋�,似逃離似害怕。

    肉棒卻窮追不舍,“噗呲”一聲整根插了進去,看得出來刺得極深,那人勁臀往后撤時,連帶著小屁股也跟著一起退,竟是沒有拔出來。

    男人握在門把上的動作一頓,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出去,可腳下卻生生邁不動一步,自從他因著兩個小不點的救命之恩,同意接納死皮賴臉的霍隨舟以來,阿年的小部分便分給了那個男人。

    七年里,他以為自己早能平靜對待他兩的輾轉(zhuǎn)纏綿,可真正撞到這一幕,蕭恒心頭還是有股莫名酸意,和直沖大腦,過電一般的酥麻。

    霍隨舟哄好嚶嚶哭叫的小女人,按住緊貼在結(jié)實大腿上的渾圓屁股,終是將龜頭從宮口拔了出來,肏她的感覺太美妙,頭皮陣陣發(fā)麻,身體的熱潮一浪蓋過一浪,

    男人半刻都不舍得拔出去,放慢速度要她,打樁聲極有節(jié)奏,連看到蕭恒過來都沒有停。

    傅年只覺得難言的酥麻由內(nèi)而外地脹開,小腹堆積的快感越來越多,幾乎被麻痹。她情不自禁蜷起交織,嘴里嗚咽更是被那根棍子插得亂了節(jié)奏,

    哽咽喘息間,一條濕熱舌頭在她臉上舔著,舔盡她眼角的淚,往微張的紅唇摩挲,手指碾開下唇,舌尖直接鉆了進去。

    舌與舌的交纏,吞咬力道還帶些懲罰意味,傅年在兇猛頂撞中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近半個月都未曾見過,一個眼神都恨不能將她吞進腹中。

    “阿...阿恒...嗯啊.....”

    女人情不自禁想要躲閃,可身子被死死箍著,火熱巨物一次次深頂,直接將一張小臉肏得潮紅,那咕嘰咕嘰的聲音充盈在耳邊,傅年頓時羞恥地哭了。

    “別看..嗯啊..阿恒別看.....”

    雖然都和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玉白胴體完全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腿還張成如此羞恥地姿勢,當著阿恒的面,昂揚巨物將她頂?shù)弥蓖差^跑。傅年恥得滿面潮紅,捂著臉不準男人看,哼唧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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