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暗渡》作者:鄭二
文案
霸道狠戾妻奴老流氓攻X溫潤堅(jiān)韌雙性受
叔侄年上養(yǎng)成攻寵受強(qiáng)制愛生子甜虐HE
第一章
時隔六年,顧楚又見到了顧長安的助理徐臻。
他從停車場的暗處走出來,叫了他一聲:“楚少�!辈豢翰槐�,態(tài)度是恰到好處的溫和與疏離。
顧楚扶著打開的車門沒有動,對他的造訪不算太意外。
徐臻走近了幾步,借著燈光審視他白天挨過一耳光的臉,他是代他的老板過來看人并且傳話的。
“楚少不用在意容小姐白天的話,顧先生已經(jīng)親自出面促成貴公司與法國那邊的合作,不日即可拿到訂單�!�
顧楚問:“還有呢?”
“資金方面,也請不用太擔(dān)心�!�
“還有呢?”
徐臻不言語,公式化的面龐看不出任何情緒。
顧楚說:“聽徐助理你未來老板娘的意思,她要我的小命呢�!�
“您多慮了�!毙煺樗朴胁荒蜔�,但沒有表現(xiàn)的太明顯。
顧楚沒有多看他一眼,抬腿進(jìn)了車?yán)�,等車子開了出去,后視鏡中仍看得到徐臻站在原地目送。他的思緒回到了白天與容栩的會面上。
她給他打電話,約他在樓下咖啡店見,并說如果不愿意下樓來,她樂意讓他在下屬面前丟盡臉面。
“你不想他們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個靠賣屁股起家的婊子吧?”
堂堂一個名門千金,這樣粗鄙的字眼竟也用的如此嫻熟。
顧楚活到二十七歲,確實(shí)給一個人搖過屁股,他以為這陳年舊事早就已經(jīng)爛的渣都沒了,顧長安身邊來去無數(shù)人,怎么就輪到他來扮演這么重要的角色了呢。
他不見也得見。
下樓赴約,一照面就是一耳光。
容栩還不到一米六,栗色小卷發(fā),五官長相不見得兇惡,又被精心修飾過,一眼看著年輕嬌嫩惹人憐愛。顧楚這一耳光挨得突然,毫無防備,也沒料到這小女人手勁兒這么大,扇得他好疼。
“聽好我說的話,這對你很重要�!北粌蓚保鏢簇?fù)碇�,她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你的公司完了,從今天起你將不再接到任何生意,所有的客戶都會跟你終止合約,你不用嘗試挽回,做什么都是徒勞的�!�
顧楚好脾氣的問:“不知顧某哪里得罪小姐?”
“顧長安是你叔叔,連自己叔叔的床都要爬,你真下賤�!�
顧楚呼吸一滯,吐詞都有些僵硬了:“你一定有所誤會……”
“你媽是婊
子,你也是婊
子,這也會遺傳嗎?”她故作天真的偏頭問。
顧楚抿著嘴看她,每一句都直戳他的死穴,她顯然是有備而來。
“我叫容栩,是顧長安的女朋友。”她站了起來,把手里一杯咖啡慢條斯理澆到了他的頭發(fā)上,悠悠然說:“回去打包行李,有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吧,我要你的命都是一句話的事兒,瞧這張小臉兒還算有點(diǎn)兒模樣,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幾個買家,你應(yīng)該不至于餓死了。”
―好厲害的女朋友,好厲害的準(zhǔn)嬸嬸。
九年了,即使當(dāng)年媒體有過捕風(fēng)捉影,也并未留下確鑿證據(jù),若說是本家還有人看不順眼他,也不至于等這些時間,等來一個容栩才來處置他。顧楚實(shí)在想不到自己緣何故挨這一耳光,充其量,他不過是給顧家大爺暖過幾夜床而已。
顧長安睡過的男男女女連精明的徐臻都未必數(shù)得清,坐客廳里看看電視廣告都能數(shù)上好些個演員歌手,他這個名義上的遠(yuǎn)房小侄,上不了臺面拿不出去見人,容家小姐的雷達(dá)可真夠敏銳的。
京城容家,容老太爺退下來之前是內(nèi)閣重臣,較起真來,要他這條小命當(dāng)然輕而易舉。顧楚嘲諷的想,顧家大爺身邊傍家如云,連他這個最不起眼的過去式都要這么隆重的親自召見,那可夠容大小姐忙一陣的了。
平白挨了打,到底心里不舒服,夜里睡得迷糊時又有夜鬼來壓床,他一鼓作氣的一腳就踹了過去。
床榻深陷,這一腳畢竟反應(yīng)不及,他被壓制的更死,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也被重扇了一巴掌,黑暗清冷的房間里好大一聲響。
余下的時間里他便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機(jī)會,如交媾的獸類,對方的性器蠻橫的進(jìn)入他的身體,腰被兩只大手扣得緊緊的,粗暴的抽插,臟腑都要被搗得移位。他向來是扛不住的,因?yàn)檫@往往不是一次就能結(jié)束,翻來覆去頭重腳輕的,他在顛簸中眩暈,習(xí)慣了這樣激烈歡愛的身體卻是又痛又歡愉,酥軟的像個糯米團(tuán)子。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異樣,他努力想讓腦子清明些,對方倒像是會讀心似的叼住了他的一側(cè)耳垂咬噬,性感十足的哄著:“乖,再給我生一個�!�
顧楚驚的絞緊了軟肉,只聽得耳畔一聲粗喘之后便是更加疾風(fēng)驟雨一般的沖撞,他拼命想逃脫,卻像被強(qiáng)迫受孕的雌獸一樣牢牢困在那個炙熱的懷里。
他急得哭了出來:“我不要,嗚!我不要!”
毫無作用的反抗,只換來一記深入魂魄似的狠頂,緊接著又是一記,愈來愈快,連續(xù)的幾十下,生生把哭噎著了的顧楚送的高了過去,當(dāng)那股熱流再一次沖擊體內(nèi)深處的肉壺,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只聽得對方魘足的嘆息:“……怕什么,你再生十個,我顧長安也養(yǎng)得起�!�
第一個孩子于顧楚而言是災(zāi)難,與顧長安而言卻是額外的驚喜,一旦確定了身下的小家伙有這個本事,他更加肆無忌憚也更加小心。十八歲就受孕確實(shí)太小,為哄騙他把孩子留下來,他甚至承諾了以后與他再無瓜葛。
顧長安在顧楚跟前流氓無賴慣了,騙他的事兒反正多了去了,所謂再無瓜葛,不過就是不在有外人的公共場合里見面交流,一點(diǎn)兒不妨礙在夜里干他干得暢快淋漓。
顧楚從顧家搬出去的這些年里,從未擺脫顧長安無休無止的侵犯和騷擾,顧長安做得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dāng)然。
顧楚身體里的小肉壺偏后位,后背位的姿勢更容易使他受孕,顧長安射得足夠多,致使整個壺口泡在精液池里,懷上的幾率簡直百分百,顧家小少爺顧承就是這么來的,一次中標(biāo)。因此后來這幾年顧長安輕易不敢不做任何措施就提槍上陣,要么就只用后面不碰前面,顧楚太小了,他確實(shí)也舍不得。
回回都戴套,就這一回不用,馬上就覺察了,顧楚敏感的過分,在床上,他很容易挑起伴侶的情緒,這點(diǎn)顧長安愛不釋手。
顧楚害怕有小孩,在他從小大到的認(rèn)知里,自己是男孩。第一次做腹部超聲檢查時,金發(fā)碧眼的男醫(yī)生亞瑟問他有沒有來過月事,要不是顧長安在一旁看著,他肯定會落荒而逃。那時他肚子里已經(jīng)有三個月大的顧承,顧長安接受得比他更加平靜,立刻為他辦了休學(xué),以留學(xué)的名義押送他直赴英國。
顧承出生在愛丁堡,顧長安選擇剖腹產(chǎn),主刀醫(yī)師是他大學(xué)校友,他全程陪同,簽字時關(guān)系欄里正大光明的寫著丈夫二字。
三十歲的顧長安竟然雀躍的像個毛頭小子,對于這個孩子的出生,他也異常謹(jǐn)慎,照看顧楚父子的三名保姆三名保鏢都是本地人,顧承出生的頭幾天,他在床畔隨侍寸步不離,堂堂顧家大爺,親手用熱毛巾一點(diǎn)點(diǎn)清理顧楚沾了血污的下身,溫柔的舔弄肉柱,指頭撥開會陰處的小花瓣做清洗,生疏卻無比細(xì)致的呵護(hù)。那段時間顧楚戒備的像只刺猬,神經(jīng)緊繃,仿佛一碰即碎,整個孕期顧長安都嚴(yán)密監(jiān)護(hù),不讓陌生人接觸他,任何出行都有兩名以上的人員跟隨,而他自己,只要抽出時間,他一定在他身邊。他在醫(yī)生允許的幾個月里仍纏著他做愛,顧楚頂著圓鼓鼓的肚腹騎乘在他胯上,被高高舉起再重重放下,臀瓣間本不是用來承歡的穴孔卻被瘋狂的鉆研攪弄,每一次他越是求饒?jiān)绞潜桓傻酶�,他是他垂涎已久的新歡,顧長安又怎么甘心因?yàn)楹⒆泳腿淌軒讉月的禁欲生活。
在愛丁堡的那段日子就像一個夢境,直到顧承蹣跚學(xué)步,會含含糊糊叫爸爸和哥哥,顧楚才走出了這個瘋狂的噩夢,而原因,大抵是顧長安又有了新目標(biāo)了。
顧長安有新目標(biāo),顧楚求之不得。他太盼望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忘記從前那些事。他在英國繼續(xù)學(xué)業(yè),花了三年時間修牛津商學(xué)院的國際貿(mào)易類專業(yè),他把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在學(xué)業(yè)和工作上,回國之后,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外貿(mào)公司。
自始至終他都沒能擺脫顧長安,他總能找到他并且跟他上床,有一次他和同學(xué)在酒吧被人下藥,在酒店醒來時全身都快沒一處好肉了,靠在枕邊抽煙的人依然是顧長安,只是那一次他相當(dāng)生氣,黑著一張胡子拉雜的臉,扣著他的下頜警告他,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會帶他回顧家,從今往后都只把他鎖在屋子里,除了生孩子不做任何事。
顧楚漸漸明白那時候顧長安是在他身邊安排了人的。好在他還守信用,至少外人面前,兩個人如同陌路人了。
顧家每個月有一次家庭大會餐,回國后顧楚第一次參加,見到了很久不見的顧承。他離開他時剛滿周歲,再見面卻已經(jīng)是兩年后。
他長得非常像顧長安,只有一樣不像,顧長安是單眼皮,顧承是雙眼皮,來自母親的基因。顧楚一見顧承就完全不能動彈了,顧承跑過來抱他的腿向他示好,他只盯著他看,這是他的親生子,他身上掉下來的肉。顧楚的胸口疼的讓他不能呼吸,耳邊什么也聽不見,就只能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他,連眼睛都忘記眨一下。
其實(shí)顧承并不是那么熱情的小孩,也許是血緣天性,他主動跑去抱顧楚這個陌生人以及他那討好的姿態(tài)都讓顧家二老和保姆們吃驚,但讓顧家人更加擔(dān)心是顧楚的態(tài)度,他們以為他要傷害顧承。
保姆要把孩子抱開,被顧長安阻止。
他把顧承放到顧楚懷里,半擁的姿態(tài)把一大一下帶去了書房。
顧承奶聲奶氣問顧楚:“你是誰?”
顧楚回答不上來:“我,我是……”他無措的看向顧長安。
顧長安搭救他一手:“這是你顧楚哥哥�!�
顧承叫了聲哥哥,顧楚的眼淚就掉下來了。顧長安嘖了一聲,說:“要我說什么好,你又不肯認(rèn)�!�
顧楚哭著罵:“顧長安你混蛋!”
“孩子在這兒呢,給我留點(diǎn)面子�!鳖欓L安做了個討?zhàn)埖氖謩�,見他哭的狼狽,無奈又過去把一大一小攏在懷里,“……好了好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往后時間長著呢�!�
顧長安不混蛋,又怎么能是顧長安呢,他風(fēng)流薄情惡劣暴戾,聲名狼藉,卻一樣阻止不了男男女女趨之若鶩的靠近,拿下顧長安等于拿下了一座城,“榮晟”集團(tuán)總資產(chǎn)迫近千億,他個人身家不可估量,何況又是相貌堂堂,還有一副特種兵出身的健碩身材。
顧楚不敢承認(rèn),甚至不敢問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動了心,所以讓他有機(jī)可乘,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
他十二歲父母亡故,族人把他送到顧家,顧長安明明不愛做善事,卻大發(fā)慈悲收留了他。顧楚從小沒人疼,只有一個懦弱無能的父親和一個放浪的母親,顧長安對他的好已經(jīng)到了寵的地步,有幾個人能扛得住顧家大爺?shù)氖侄文亍?br />
即使沒有那一夜的風(fēng)雨,即使顧長安沒有酒醉,即使顧楚拒絕了管家的差遣不去給他送那份忘在家里的文件,顧長安吃了他也是遲早的事,因?yàn)橐婚_始他存的就是這個心思。
……
“你母親跟我上床,還想把你賣了,她說一定有客人喜歡你這樣的身體,她說你很漂亮。我怎么會不知道你漂亮,你這雙眼睛,從小就勾人�!�
“她開了五十萬的價,可惜無福消受。死在自己男人刀下她咎由自取�!�
“你就該是我的。”
“你呀,每年兩三次體檢,明明很健康我還次次陪同,你就沒想過我為什么這么閑?”
“該死的英國佬,總說你還沒長大,十五歲,十六歲,十七歲……一年一年你折磨得我好辛苦啊�!�
“小妖精,要人命,這銷魂洞總不開,叔叔今天給你捅開了吧!”
像入了魔一樣的顧長安,雙眼赤紅,酒氣沖天,胯下巨物青筋纏繞,比顧楚的何止大了一個尺寸。
顧楚無處可逃,大雨淋濕的衣服丟棄在床下,雙手被皮帶縛在床架上,他連求饒都忘記了,嚇得哭不出來,歇斯底里的掙扎,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讓施暴者更加興奮。顧長安簡直要吃人,可單單身體上的掠奪明顯還不能夠滿足他,他使出了所有手段來折磨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侄兒,將他拋到天堂又拉回地獄,一次次使他射出精液直到身體被掏空。他目睹他從反抗到求饒到崩潰哭泣最后失去意識,又把他從昏厥中操醒,兩處穴口紅白濁液泥濘不堪,像遭受了一場輪奸。
顧長安做得酣暢淋漓通體舒泰,小家伙的身體比他想的更棒,酒醒之后他甚至還想再來一次,隨后便更加驚訝于自己的失控。
顧楚昏迷了一整天,下身的撕裂口導(dǎo)致的炎癥反應(yīng)使他疼痛且高燒不退,如同每一次體檢一樣,顧長安請當(dāng)時的私人醫(yī)生亞瑟過來但拒絕他檢查顧楚的下體,只讓他開了消炎的軟膏和針劑。
這時候顧長安的態(tài)度是極好的,謙恭有禮溫文爾雅,當(dāng)亞瑟很無奈的再一次說明他警告過他顧楚的兩套生殖系統(tǒng)很完整但都未發(fā)育成熟時,顧長安立刻承認(rèn)了錯誤。
是我的錯,他說。但同時他毫無悔意的想著,這有什么錯對,第一次總歸是難熬的。
那會兒他是真也沒想到,顧楚會給他一個孩子。
顧長安不喜歡小孩子,全世界都知道,他嫌孩子煩�?奢喌接H生的就完全不同了,他把顧承當(dāng)眼珠子一樣愛護(hù),但也嚴(yán)厲,全家就他會動手打顧承,顧承大了,有時候賭氣就會說爸爸不好,要去找媽媽這樣的話。
“小兔崽子越來越叫人討厭了,你再生一個,我要女兒,女兒乖,跟爸爸貼心�!�
“有的是人愿意給你生�!鳖櫝硨χ�,指甲都要陷進(jìn)手心肉里。
顧長安把煙掐在煙灰缸里,惡魔一樣纏了上來:“……吃醋了?”
顧楚知道自己在他手里沒有翻身的余地,心里更加苦澀:“顧長安,你說過只要我把承兒生下來,我們就再無瓜葛,承兒今年九歲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業(yè),你放過我好不好?”
“好。再給我生個寶貝女兒,其他什么都聽你的�!彼麕еσ馕撬谋羌�,溫柔的進(jìn)入,不急不緩的抽送,享受的不得了。
他在哄他,他永遠(yuǎn)都在哄他。
顧楚的心里只有無力和絕望。
第二章
顧承有快三天沒有見到他心愛的哥哥顧楚了,假期快要結(jié)束了,回了英國的話,想朝朝暮暮膩著就不容易了。
從馬術(shù)俱樂部出來之后他直接叫司機(jī)把車開去了顧楚的公司。說是公司,加起來也就十幾個人,跟“榮晟”比簡直是個作坊,顧承聽父親說起過,這個哥哥當(dāng)年是空手套白狼,身無分文白手起家,能做到今天這個規(guī)模也不容易。
顧承直接找到他辦公室,推門進(jìn)去時,顧楚正跟他的秘書說話,見他進(jìn)來,顧楚有點(diǎn)意外,但臉上已經(jīng)有了笑意:“怎么到這里來了?跟管家講了嗎?”
顧承說:“我叫司機(jī)帶話回去了。”
顧楚打開了儲存零食的柜子,拿了一袋進(jìn)口的曲奇餅干給他:“這兩天有點(diǎn)忙,沒去看你,回學(xué)校的時間定了嗎?”
顧承抱怨說:“你好像巴不得我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