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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感覺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怪圈,他努力的想要將之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掩埋掉,可是又總會出現(xiàn)新的問題導(dǎo)致之前的事情露出馬腳,而他又不得不被動的去做更多畫蛇添足的事情,最后越做越錯。

    別墅里靜悄悄的沒有人,他開了燈,上樓洗澡,換了衣服,從廚房里拿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延舟思緒混亂,他在心底安慰自己,事情還沒到太壞的地步,只要靜宜不要知道,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他想當(dāng)初他究竟是為什么要出軌的?僅僅是因為靜宜對他的不關(guān)心嗎?還是因為什么?

    陳延舟平時在外應(yīng)酬總會接觸到太多這樣的事,他對此向來不會有太多的排斥,直到事情真的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擔(dān)憂無措,可是靜宜的冷漠,身邊人的放浪,都讓他自我安慰,自我麻痹,就這樣繼續(xù)放縱下去。

    他們?nèi)锏�,有誰在外面不包養(yǎng)幾個情人,用他們的話說,老婆就是那大米飯,再好吃,每天吃也會覺得膩味,想要換個花樣,這情人可以是五谷雜糧,可以是清爽小菜,還可以是餛飩餃子,各有各的滋味。

    陳延舟以為他的婚姻會一直這么下去,可是當(dāng)有了孩子以后,他開始下意識的收斂,他還是渴望家庭的溫暖,他希望他的孩子能在一個幸福的家庭成長,當(dāng)他意識到這些的時候,他開始盡力去維護這個家庭。

    陳延舟將酒杯里的紅酒喝盡,他意識仍舊很清醒,他躺在陽臺的藤椅上,看著天空的一輪玄月,月光清清冷冷,有微風(fēng)拂過,帶著沁涼。

    他將酒杯隨手放在一邊的茶幾上,身體隨著藤椅搖晃著,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很多很久遠的往事,從孩提時代到長大成人,從學(xué)校到初入社會,再到如今成家立業(yè),有了燦燦。

    他的人生或許稱不上順?biāo)�,卻也算風(fēng)平浪靜,許多曾經(jīng)追求的如今看來不過是過眼云煙,而切實所擁有的,大概只有這個家庭,妻子和女兒。

    就在這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陳延舟拿起手機,點開短信,是一張照片,方才他與江婉在餐廳外的時候,江婉抱了他一下。

    果然被拍了下來,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畫面很難讓人不浮想聯(lián)翩,陳延舟瞇眼,臉色陰霾。

    他回撥過去,“你什么意思?”

    周夢瑤輕笑一聲,“只是覺得很有趣,原本不太確定的,不過看起來好像是真的�!�

    他聲音冷的滴水,“周夢瑤�!�

    她在那邊笑的更大聲,“陳延舟別嚇唬我,我不是被人嚇唬大的,呵呵真有趣,不知道葉靜宜看到是什么表情,你說是不是報應(yīng),曾經(jīng)你們兩個背著我出軌,如今換她自己親自來體驗一下這種被人戴了綠帽子是什么滋味�!�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陳延舟去岳母家里接靜宜與燦燦,陳延舟想了想告訴靜宜說:“小五和他女朋友分手了�!�

    靜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陳延舟,問他,“因為什么?”

    陳延舟目視前方,轉(zhuǎn)著方向盤,胡亂回答說:“可能是他媽吧�!�

    靜宜點了點頭,陳延舟又說道:“以后不要跟周夢瑤接觸�!�

    靜宜有些恍惚,“她怎么了?”

    陳延舟停頓了一下,“如果她找你,最好不要去,她說什么,也不要相信�!�

    靜宜沉默著看著車窗外,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早晨,那個荒誕可笑的造成,其后很多年里,靜宜對于那天所發(fā)生的事情都刻意的去遺忘,最近一連串的事情,不期而遇的人,導(dǎo)致她的傷疤被一次次的翻起,而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翌日靜宜便接到了周夢瑤的電話轟炸,自從那件事后,兩人便撕破臉皮,彼此大概都不再將對方當(dāng)作朋友,因此靜宜不想再與她有任何接觸。

    可是顯然周夢瑤沒那么簡單放過她,不知道她從哪里找到了靜宜辦公室的電話,一直往她部門打電話,靜宜忍無可忍,克制的對著電話那邊說道:“我公司對面的咖啡館,六點后見�!�

    周夢瑤在那邊輕笑一聲說好。

    掛斷電話后,靜宜心浮氣躁,她拿著水杯在茶水間接水,她思緒不寧一直走神,直到身邊男人的輕笑聲響起,“水滿了�!�

    靜宜恍惚,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了句謝謝。

    江凌亦笑著看她,“你今天怎么一直走神?”

    靜宜將額前的碎發(fā)別到耳后,“這么明顯嗎?”

    江凌亦認真的點了點頭,“很少看你這樣,出什么事了嗎?”

    靜宜搖頭,“沒什么,只是很久不見的一個朋友突然回來了。”

    “不會是你老公前女友吧?”他半開玩笑。

    靜宜啞然失笑,她坐在座位上失神片刻,“你覺得這種還能做朋友嗎?”

    江凌亦理性分析,“常理來說不能�!�

    靜宜點頭,是啊,她何嘗不知,有時候女人之間的友誼脆弱的比火腿片還薄,就算是她僅僅與陳延舟交往過一段時間,恐怕兩人也做不成朋友,更何況是兩人如今還結(jié)婚了。

    這一天靜宜都過得糊里糊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dāng)?shù)搅讼掳鄷r間后,同事們一個個的相繼離開,靜宜磨蹭了一陣才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

    等到了咖啡館里,周夢瑤已經(jīng)在那里等她了,她穿著一身酒紅色裙子,妝容精致,頭發(fā)披散著,與大街上走過的許多白領(lǐng)精英女性一個打扮。

    上次在宴會上隨便聊過幾句,如今再見到,還有些恍惚,不由感嘆時光飛逝,到這里之前靜宜特意補了妝,讓自己臉色看上去紅潤一些。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輸人不輸陣,就算生活過得一塌糊涂,至少出門在外還是要讓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

    她笑著沖她打招呼,“靜宜�!�

    靜宜笑著說:“好久不見�!�

    周夢瑤微微瞇著眼睛,“確實是好久不見了,這幾年過得怎么樣?”

    她點頭,“馬馬虎虎,你呢?”

    周夢瑤笑了一下,“前幾年跟一個美國人結(jié)婚了,不過結(jié)婚后沒多久他就在外面偷吃,每天把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帶回家,他出軌就算了,還每天不務(wù)正業(yè),我原本以為我是出國過好日子,誰知道被人騙了�!�

    她看了一眼靜宜,“你那是什么表情,同情可憐我嗎?”

    靜宜搖頭,“沒有�!�

    她冷笑一聲,“你知道嗎?我這些年每天做夢都想著有一天能活的光鮮亮麗的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然后狠狠的報復(fù)你們�!�

    “可是我還是失敗了,我的人生簡直太失敗了,糟糕透頂,從你們兩個人同時背叛我開始,我就做什么都不順�!�

    周夢瑤拿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你知道嗎靜宜,我從認識你開始我就嫉妒你,你長的漂亮,成績好,每年都拿獎學(xué)金,同學(xué)們聽說你是香江來的,對你都格外殷勤,很多人打著學(xué)粵語的借口找你說話,你多受歡迎。”

    靜宜張了張嘴試圖辯駁,卻什么話都說不出口,那年她到深圳讀書的時候,香江是亞洲四小龍,東方之珠,國際大都市,許多人說起香江總會帶著一股敬仰之情。

    “我呢,我不過是小村子出來的,什么都沒有,我就只有陳延舟,雖然他沒錢,可是他對我好,可是你呢,你隨便交往一個,就是學(xué)校有名的富二代,你們?nèi)タ措娪肮浣值臅r候,陳延舟要去打工,你們?nèi)ヂ糜渭s會的時候,陳延舟還是要打工,他什么都好,長的好,學(xué)習(xí)好,可是他窮�!�

    靜宜冷聲,“莫嫌少年窮�!�

    她呵笑一聲,“葉靜宜,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了?我是后來才知道,原本他爸竟然是陳慶元,你嫁給他,直接就升級做少奶奶了是吧?”

    靜宜不想再與她爭辯,話不投機半句多,靜宜已經(jīng)忘記了最開始的時候她們是怎么成為朋友的,明明她們性格不同,生活閱歷也不同,或許僅僅是才見面時她笑著對她說:“以后就是朋友了,多多關(guān)照�!�

    初來乍到,她的這句問候讓她心生感動。

    而今,她們之間早已面目全非,靜宜卻始終記得初次見面時她給予的善意。

    “如果你只是因為陳延舟隱瞞了他的家世,你應(yīng)該去找他,而不是找我�!膘o宜不想再與她堅持下去,坐在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覺得如坐針氈。

    周夢瑤掩面,“我從沒想過跟他分手的,為什么他這么狠心,無論怎么樣,至少我們認識這么多年,可是他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

    當(dāng)時她畢業(yè)的時候,工作不好找,遍地大學(xué)生多如牛毛,她在一家貿(mào)易公司做銷售,薪酬可觀,只是難免被客戶吃豆腐,當(dāng)時他們那一行,有幾個人能清清白白的,只是她沒料到會被陳延舟撞到,她的人生從一開始似乎都沒有順?biāo)爝^,爸媽重男輕女,從小對她不冷不熱的。

    后來陳延舟做了她家鄰居,那時候的陳延舟雖然年輕小,但是在周圍一圈孩子的襯托下,簡直是云泥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從看到他第一眼,她就決定要跟這個人有點什么。

    她開始每天追著他跑,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會出現(xiàn)她的身影,雖然她一直圍著他追,不過陳延舟并沒有對他好過幾分,直到她為了他受傷,他才算對她上心。

    不過雖然他們在一起了,但是陳延舟對她的態(tài)度大概也沒好多少,他每天課業(yè)繁重,還需要經(jīng)常打工,周夢瑤從前以為,這樣的他就很好,認真踏實上進。

    可是上了大學(xué),見識到了更廣闊的世界,認識了許多曾經(jīng)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心底總會有幾分不甘心,上大學(xué)后不是沒有條件更好的男同學(xué)追求她,也會有許多有錢人對她表示過有興趣,卻都被她給拒絕了,每次看到別人穿著時尚,拿著名牌包的時候,不是不羨慕,可是她只能用陳延舟雖然沒錢,但是他很上進,他長的帥,只要她陪在他身邊,總有一天他會飛黃騰達這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工作后,見識到了另一個世界,有錢人過得瀟灑恣意,底層人卻每日為了三餐奔波勞累,而一個一窮二白的人想要白手起家,更是難上加難。

    她開始逐漸對陳延舟這個潛力股絕望了,她渴望金錢,渴望權(quán)勢,她向往擁有一切后將曾經(jīng)看輕她的人踩在腳底,而現(xiàn)實總是如此不堪。

    她的工作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隱形潛規(guī)則,時不時會收到年齡比她爸還大的人的曖昧邀請,開始的時候她還能立場堅定的拒絕,后來看身邊人似乎已經(jīng)對這樣的潛規(guī)則習(xí)以為常,自己便也漸漸放開了許多。

    只是她沒料到會被陳延舟看到,也沒有料到他會態(tài)度堅決的與她分手,她應(yīng)該早就明白的,陳延舟從來都是一個薄情的人,對什么人都不怎么在意,即使是她曾經(jīng)陪伴過他這么多年,當(dāng)他說結(jié)束的時候,便是真的要結(jié)束了。

    靜宜很煩躁,“如果你想跟他重新開始,你可以去直接找陳延舟�!�

    周夢瑤哼笑一聲,“葉靜宜,你不要說的自己那么清高,當(dāng)初是誰背著我跟他上床的�!�

    靜宜臉色蒼白,這件事無論過去多少年,都會成為她心底過不去的一道坎,她試圖努力掩飾,但是還是會想起,如今被她這樣提起也總會理虧。

    周夢瑤仿佛想起了什么,笑道:“說起來我前兩天看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前兩天我去深圳,恰巧碰到了陳延舟跟一個年輕女人摟摟抱抱。”

    靜宜臉色瞬間更加蒼白,她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了,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陳延舟出軌的事情由第三個人說出口,她從前的那些裝聾作啞,欲蓋彌彰仿佛成為了一個笑話,被光天光日暴曬在太陽下。

    周夢瑤笑的得意,“葉靜宜,你說是不是報應(yīng),歷史啊總是驚人的相似,曾經(jīng)陳延舟背著我出軌,給我戴綠帽子,如今輪到他背著你出軌,給你戴綠帽子�!�

    第二十九章

    靜宜坐在座位上發(fā)呆,與周夢瑤分別后,她又一個人回了辦公樓,刷了門禁卡進來。

    她深吸口氣,準(zhǔn)備將今天沒處理好的工作做完,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緒不寧的,因此工作都沒做完。

    辦公區(qū)里已經(jīng)沒人,此刻靜悄悄一片,透著幾分靜謐悄寂,她開著一盞LED臺燈,燈光在夜色下顯得有些朦朧。

    她對著電腦,過了幾秒后,突然煩躁的拍了拍桌子,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突兀刺耳,她的腦海里又開始情不自禁的浮起周夢瑤的那句話。

    她最怕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由另一個人告訴她這件事,那么顯得她之前所有的自欺欺人,裝聾作啞多么可笑。

    她痛苦的叫了一聲,抱著自己哭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突然恨死了陳延舟,他為什么要出軌?他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可惜沒有人能夠告訴她答案,即使她曾經(jīng)無數(shù)遍的在心底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shè),她告訴自己,去忘記這件事,去嘗試原諒他。

    而她也確實做到了,這輩子或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她一輩子都可以自欺欺人的過下去。

    她總是這么懦弱,缺乏勇氣,以至于明知道陳延舟出軌,連當(dāng)面去戳破的勇氣都沒有。

    其實一切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是有跡可循的,他與她上床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出差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可是她不敢去面對,只能鴕鳥的躲藏起來,離得遠遠的,她不愿意讓人看到自己獨自舔舐傷口的畫面,那樣未免太難堪。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不容易等自己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的時候,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洗臉,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眶有些紅。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過幾遍,最后又恢復(fù)平靜,靜宜靜靜地看著,卻沒有絲毫打算接起來的意思。

    她在辦公室里待了許久,最后才起身關(guān)燈下樓。

    出了寫字樓后,迎面微風(fēng)襲了過來,靜宜愣在了原地,燈火闌珊不遠處,陳延舟的身影在原地徘徊。

    他長得高大英俊,在夜色下臉色晦澀不明,還未等她開口,陳延舟便已經(jīng)先發(fā)現(xiàn)她了。

    他朝著她走了過來,面色坦蕩,語氣焦灼,“你怎么不接電話?”

    靜宜啞著嗓子回答說:“沒注意到,你怎么過來了?”

    陳延舟似乎松了口氣,擔(dān)憂的說:“我很擔(dān)心你。”

    靜宜點了點頭,“我沒事,只是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接著便聽靜宜又說道:“今天周夢瑤找我了�!�

    陳延舟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跟你說什么了?”

    靜宜靜靜地看著他,他在緊張,他很少會這樣的狀態(tài),心虛而又緊張。

    如果可以,她寧愿他演技再高超一點,至少這樣她還能在心底安慰自己,可是她能輕而易舉的便看出他的緊張。

    靜宜曾經(jīng)以為最難堪的事情便是兩個人撕破臉皮對質(zhì)的時候,可是如今發(fā)現(xiàn),其實這種時候更加難堪。

    她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裝聾作啞,自欺欺人,也不可能繼續(xù)將整個人埋在套子里,假裝看不到外面的一切。

    靜宜笑了一下,“她說你跟一個女人摟摟抱抱�!�

    陳延舟語氣有些急,他上前拉住靜宜的手,但好在她沒甩開他,他急切的解釋道:“靜宜你不要誤會,只是一個朋友,許久不見面的�!�

    靜宜點頭,“還有嗎?”

    他搖頭,“什么都沒有。”

    “我餓了,我想吃東西�!�

    陳延舟愣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好,先去吃飯�!�

    隨后兩人隨便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里就餐,靜宜點了幾樣招牌菜,陳延舟問她想要喝什么,靜宜說:“啤酒�!�

    餐館里生意火爆,夏日的夜晚,周圍的男人們光著膀子喝酒聊天。

    菜上桌以后,靜宜安靜的吃飯,陳延舟沒動筷子,靜宜疑惑的問道:“你不吃嗎?”

    他搖頭,“我不餓。”

    他的表情有幾分忐忑,靜宜的反應(yīng)也太平靜了,反而讓他有些不安,周夢瑤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肯定會逮著機會便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迎接一場質(zhì)問,可是葉靜宜卻沒再問任何其他的事情。

    他輕咳一聲,“靜宜,你要相信我,周夢瑤說的都不是真的�!�

    靜宜認真的看著他,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沒有不相信你。”

    這是真的,雖然陳延舟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讓她痛恨,可是他是怎么樣的人,她卻也清楚幾分。

    只是她對他的信任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雖然她告訴自己,最好忘記他曾經(jīng)出軌的事情,這樣對誰都好,可是心底那根刺始終都在,只要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隨時在她脆弱的神經(jīng)上再扎上幾針。

    陳延舟抿嘴,他覺得自己有些捉摸不透靜宜了,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雖然如今的他是問心無愧,可是他總是怕靜宜會胡思亂想,而他面對這樣的她難以招架,最后說的越多,便越容易露出馬腳。

    陳延舟在腦海里快速計算著如果靜宜說什么話,他該怎樣去應(yīng)對才能做到天`衣無縫,毫無破綻。

    他從未如此糾結(jié),連說一句話都會在心底考量計算良久,在外人眼里,陳延舟向來是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決,可是陳延舟也會遇到難題。

    而這個難題就是葉靜宜,他不想傷害她,可是最后發(fā)現(xiàn)傷害她最多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那個曾經(jīng)無辜流產(chǎn)的孩子,他在婚姻里對她的背叛,他身體心靈的一度走失,每一樣都是對她莫大的傷害。

    可惜如今愧疚后悔都于事無補,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可能根據(jù)自己意愿再回到過去,陳延舟想,他這生從未對誰有過愧疚,而他虧欠最多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妻子葉靜宜。

    陳延舟從頭至尾都未動過筷子,他只是看著靜宜在一邊吃著,靜宜心底煩躁,她向來是一個善于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很多時候一個人煩了,便拼命的吃東西,做家務(wù)。

    最后兩人結(jié)賬從餐館里出來的時候,靜宜走路都飄飄然的,她整整喝了三瓶啤酒,雖然陳延舟皺眉讓她別喝,她似乎很興奮,還問他喝不喝。

    陳延舟皺眉說:“我待會要開車�!�

    外面夜色很涼,城市的夜晚燈火通明,陳延舟半摟著靜宜,喝醉的女人很安分,老老實實的窩在他的懷里,好不容易將她給弄上了車。

    陳延舟長出口氣,車子開了大概十多分鐘后,靜宜睜開眼看著他,一會又看著窗外,經(jīng)過一棟寫字樓的LED電子顯示屏的時候,她指著那個正在播放的廣告笑道:“這是我設(shè)計的廣告�!�

    陳延舟抬頭,廣告畫面一閃而逝,而靜宜的笑臉映入他的眼簾,他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回到家,從車?yán)锵聛�,陳延舟扶著她開門進屋上樓,靜宜很困很累,整個人都不想再動。

    陳延舟問她,“去洗洗�!�

    她唔了一聲,陳延舟又扶著她去浴室里,他放了熱水,讓她泡個熱水澡,她喝酒了第二天早上肯定會頭疼,泡個澡或許要好一些。

    陳延舟自己隨意沖洗了一番,最后將靜宜從熱水里撈出來,她半瞇著眼,不著寸縷的身體緊緊貼著他。

    她一只手摟著他的脖子,呵氣如蘭,從浴室里出來后,她整個人都有些冷,連意識都清醒了幾分。

    陳延舟上床后,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靠近這個溫暖的身體,陳延舟呼吸灼熱,不斷加重。

    其實很多時候,陳延舟自認為他算不得一個重欲的人,因為他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多數(shù)時候,他跟女人上床只是因為太無聊了。

    而他向來不怎么拒絕人,但凡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幾乎都來者不拒,當(dāng)然這只是婚前。

    而婚后的出軌,很多時候都帶著一種獵奇的心態(tài),覺得新鮮有意思,每次陪著應(yīng)酬,正事談完后男人們都心照不宣的會去一些風(fēng)月場所。

    陳延舟會玩,而且有玩的資本,他有一張頂頂好看的皮囊和身材,相比許多人到中年,啤酒肚,謝頂?shù)哪腥�,他在一群人中顯得格外出挑。

    當(dāng)然他也會很挑剔,對床伴的要求很高,有一次跟隨一群男人去一家會所,當(dāng)時正有一個女孩拍賣初夜,陳延舟本不感興趣,只是那女孩倔強的眼神讓他覺得有幾分熟悉,于是便將她買了下來。

    陳延舟問她,“你多少歲了?”

    她害怕的發(fā)抖,“十八,我是被迫的,我爸欠了債,那些人抓著我過來的�!�

    每個出來賣的女人總是離不了一段悲慘的人生遭遇,陳延舟并沒有什么興趣去知道,最后他放了女孩離開,那女孩一個勁對他磕頭,“先生,你真是個好人,我會永遠記得你的�!�

    陳延舟想,他哪里算得上好人,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的他何止荒唐,肆無忌憚,縱情聲色。

    而此刻,陳延舟將靜宜按在身下,她微弱的抵抗了幾下,最后卻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有些難得的激動,似乎看到她如同貓咪般乖巧,他心底有一種無比的通暢,他撫摸著她身體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而她乖巧的躺在他身下,小聲的嗚咽呻`吟著,臉色緋紅。

    結(jié)束后,靜宜滿臉淚水,小聲的嗚咽著,陳延舟將她抱在懷里小聲安慰著,這場性事酣暢淋漓,熱血沸騰,靜宜整個人都仿佛被高溫炙烤過一般,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如同他們相愛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被鎖了,來改河蟹,囧~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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