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房間早已經(jīng)安排好,劉文和薛貝一個房間,而她的部門只有她一個人過來,所以就和也是單獨(dú)過來的方晴友住一起。
林荍進(jìn)了房間,打開行李箱。
方晴友也隨后過來,看見林荍蹲在地上整理行李,向她伸出手,“你好,我是市場部的方晴友,這幾天我們就要住在一個房間里了�!�
林荍拿著手里的糖不方便,又重新放回行李箱,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你好,我叫林荍�!�
方晴友一笑,“我知道你,你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可引起了不小的哄動,我天天在外面跑的人,都聽說過你,我們部門男同事可天天討論你呢�!�
林荍不好意思一笑,伸手去拿糖,“要吃糖嗎?”
方晴友笑著搖頭,“謝謝,我可不吃,甜食可是女人發(fā)胖的天敵。”她說著抬起行李箱,放在桌上,伸手打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你和霍先生是大學(xué)同學(xué)?”
林荍聽到霍圾,剝糖果的手微微一頓,“是高中同學(xué)�!�
“不知道霍先生高中是什么樣子的,不過我可以想象到他這樣的人,高中應(yīng)該有很多女生追�!�
林荍想起以前的腥風(fēng)血雨,微微點(diǎn)頭,“嗯,是有些多�!�
方晴友扶著行李箱的蓋子,微微側(cè)頭看過來,像是開玩笑,“你追過他嗎?”
林荍想起剛才就一陣難言,剝開酒心糖果吃掉,輕輕搖頭,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方晴友一看就知道是沒追成功,那樣的男人見的女人多了,這種乖乖女的類型肯定不中意。
要不是高中就下手了,怎么可能等到現(xiàn)在?
剛才特意坐在她旁邊,應(yīng)該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不得不說,他做得很好,至少已經(jīng)完全勾起了他的興趣點(diǎn)。
方晴友滿意一笑,沒再開口問,林荍這樣乖軟的女孩,在她面前根本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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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村的學(xué)習(xí)很繁忙,每天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再加上,林荍沒有接手過這么大的項目,很多地方都不是很了解,所以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很多。
每次出去一趟,都記下滿滿好幾頁,晚上回房間還要學(xué)習(xí)融合,這么一通忙活下來,和霍圾一起工作的不自在好像也沒那么明顯了。
他們幾乎不說話,也沒有太多接觸,就和別的部門同事一樣,最多就是見面點(diǎn)下頭。
林荍看完今天記下的重點(diǎn),準(zhǔn)備出房門吃些東西,填飽肚子,度假村的負(fù)責(zé)人特地劃了一大塊區(qū)域給他們公司的人,可以說是特別款待了。
林荍才走到休息室那邊,就看見霍圾坐在沙發(fā)上,指間夾著的煙,煙灰已經(jīng)續(xù)了一截,顯然已經(jīng)坐了很久。
他好像剛從比較正式的場合回來,一身深色西裝,帶著金絲框眼,黑發(fā)梳起,露出驚艷的眉眼,靜靜坐在那里就莫名撩人。
她走到一半,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僵硬。
霍圾微微抬眼看來,片刻后,身子前傾,伸手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
方晴友從外面進(jìn)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吊帶裙,幾乎叫人離不開眼,一看像是來度假。
她不知道從哪里拿回了兩瓶紅酒,一進(jìn)來看見他們,瞬間笑起來,“你們也在啊,正好一起品酒吧,順道玩?zhèn)游戲,放松放松,這幾天太累了。”
霍圾聞言沒有說話。
林荍去柜子里拿了一包薯片,笑著推辭,“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記,先回去了�!�
方晴友放下酒,當(dāng)即上前拉住她,“就兩個人還怎么玩游戲,人多才好玩!今天你被我看見了,不玩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來吧,就玩一會兒,放松一下�!�
林荍硬生生被她拉著坐到霍圾對面,抱著手里的零食,多少有些尷尬。
方晴友去旁邊取了酒杯,又拿來一副撲克牌。
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坐下,抽出了三張撲克牌,擺在桌上,“這個紅桃六是我,方塊七是你,黑桃六就算霍先生吧�!�
林荍看著自己的牌,只能認(rèn)真聽起規(guī)則。
方晴友芊芊玉指合上牌,姿態(tài)優(yōu)雅地洗牌,“游戲很簡單,我們輪流洗牌,輪流翻牌,被翻到牌的人就要喝酒,翻到自己的就不用。”她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向霍圾,“光是喝酒好像沒什么意思,不然再加一些懲罰吧,誰要是被翻到牌,就脫下身上一件東西,無論是什么都可以,怎么樣?”
林荍愣住了,她剛才出來什么都沒弄,就披了件外套,里面是睡裙,什么東西都沒有,最多的就是腳下的拖鞋了,要怎么玩……
霍圾聞言慢慢笑起,莫名有點(diǎn)壞意,“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賣腎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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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是禍躲不過
林荍微微一頓,
“我還是不玩了,我今天不太合適玩游戲�!�
方晴友伸手拉住她,笑著看過來,
“有賭注才刺激,你一看就是沒怎么玩過酒桌上的游戲吧,
賭注越大才越好玩,何況你也未必會輸,
我會幫你的,
你看我手上的手環(huán),就夠我們撐好久了,
該緊張的是霍先生才對�!彼f著伸手搖了一下自己手上連串的手環(huán),看向霍圾笑了出來,“我先來吧�!�
林荍看著她翻牌,莫名緊張,等牌翻過來后,
是黑桃六,正好是霍圾。
林荍微微松了口氣。
方晴友手指夾著黑桃六,
看向霍圾,
“霍先生,這一開頭就輪到你,
不知道你要摘什么東西�!�
霍圾一笑,似乎一點(diǎn)也不意外,端起酒杯喝了酒,抬手解開表帶,
脫下腕表,隨手放在桌上。
方晴友看著他解下來的腕表,眼睛微微一亮,“那繼續(xù)吧,下一個誰先。”
霍圾伸手慢條斯理洗了牌,笑著看過來,有禮有節(jié),“女士優(yōu)先�!�
林荍猶豫片刻,伸手翻過最左邊的牌,她剛才看得認(rèn)真,他們又是隨便洗洗,很輕易便記住了牌的位置。
她細(xì)白的手指翻過牌,果然是方塊七。
她瞬間心里慶幸,有點(diǎn)心虛,抬頭非常無辜地看向他們。
方晴友看了一眼,完全沒意外,笑著靠向沙發(fā)把手,“好幸運(yùn),免死金牌,現(xiàn)在輪到霍先生了�!�
林荍伸手替他洗了牌,還是把自己的牌擺在最左邊,剛才她翻過這個位置,按常理來說,下一個人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不會再翻相同位置。
霍圾看著她慢慢吞吞洗牌,神情有些玩味,伸手過去,修長的手指劃過牌,停留在最左邊,似乎在想翻那一張。
林荍看著他的手停留在最左邊,下意識緊張,緊緊盯著他的手。
霍圾忽然輕笑一聲,抬手翻開最右邊的牌,是紅桃六。
方晴友看見他翻到自己的牌會心一笑,喝過酒后,微微迎起精致的下巴,摘下一只耳環(huán)放在桌上,每個動作都透著風(fēng)情萬種。
方晴友繼續(xù)翻牌,又是黑桃六。
霍圾也不意外,伸手解開西裝扣子,直接把西裝脫下,扔到了一邊。
這樣的男人玩這種游戲,沖擊力實在太強(qiáng),尤其是玩得這么刺激。
方晴友身上的飾品也脫得差不多了,就剩吊帶裙了,她喝得似醉非醉,視線落在霍圾身上已經(jīng)很明顯,都是成年人也看得出來意思。
林荍看著兩個人來回翻牌,也大概看出意思了,雖然她已經(jīng)喝得有些暈乎,但其實翻到她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他們應(yīng)該都是會玩的,所以也只是偶爾翻下她的牌,讓她有些參與感,大多時候,都是兩個人相互翻牌斗酒,她充其量就是一個陪玩的,根本不需要緊張。
方晴友正準(zhǔn)備翻牌,這大概也是最后一輪了,桌上突然有電話進(jìn)來。
方晴友抱歉一笑,接起電話,往外面走去,“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林荍看了一眼霍圾,微微閉了下眼,有些犯困,她想回房間了,他們過后要干什么都不關(guān)她的事,“我有些困,先回房間睡覺了。”
霍圾聞言看過來,他領(lǐng)帶早解了,身上的白襯衣因為解了領(lǐng)帶,和最頂上兩顆扣子,即便穿著簡單隨意,氣質(zhì)還是透出天來了,再加上細(xì)框眼鏡,就是斯文敗類的那種帥,散漫之中透著誘惑,莫名讓人心動。
他伸手拿過牌,話里輕描淡寫,“耍了這么久的賴皮,說不玩就不玩,耍我嗎?”
“我沒有耍賴�!绷智J有些昏昏沉沉,干巴巴反駁了句,看著他洗牌。
霍圾卻將牌背到身后,隨手洗了一下,重新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看過來,“翻吧。”
林荍微微皺眉,看著桌上的牌很久,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楚,哪張才是自己的,只能習(xí)慣性翻剛才的位置,是黑桃六,霍圾的牌。
林荍端起酒杯,喝了酒。
霍圾看著她,隨手拉出襯衣下擺,慢條斯理解衣扣。
林荍連忙收回視線,“衣服就算了。”
霍圾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散漫一笑,抬手摘下眼鏡放在一旁,拿起旁邊的紅酒,倒進(jìn)她的酒杯里,“輪到你洗牌了�!�
林荍看著他摘眼鏡的動作,心口莫名一緊,他以前每次特別激烈地親她時,都會先摘眼鏡。
雖然她現(xiàn)在有些遲鈍,但還是能條件反射地想起那些畫面。
她有些緊張,拿過牌也背到身后,仔細(xì)洗了牌,擺在桌上以后,連她都不知道哪張是哪張了。
霍圾幾乎是隨手抽了一張牌,就是她的。
太巧了,肯定有貓膩!
“你作弊!”林荍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腳,急得脫口而出。
“作弊,哪里?”霍圾不在意,漫不經(jīng)心地問,“高考嗎?”
林荍瞬間頓住,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可明顯是在意的,高考是他們之間太過敏感的話題,一提就扎人。
氣氛凝固了一瞬。
林荍無聲伸手拿過他手上的牌,她其實有點(diǎn)醉了,動作都有些大。
她拿過牌,仔仔細(xì)細(xì)摸著上面有沒有記號,可是頭有些暈,檢查得得很慢。
霍圾也沒催她,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視線看著她,慢條斯理喝了一口。
林荍看了兩個來回,完全看不出來手里這張,和其他兩張牌有什么區(qū)別。
她只能放下牌,悶聲不坑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機(jī)械性地伸手洗牌。
霍圾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衣服呢?”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可話里卻是這么露骨的意思。
林荍被他的掌心的溫度燙到,連忙抽回了手,抓著衣服不知道該說什么。
方晴友接完電話回來,一進(jìn)來就察覺到他們氣氛曖昧。
她看了一眼林荍,笑著在位置上坐下,分寸拿捏地合宜,既撩撥了人又沒有顯得低俗,“今天就到這里吧,不然我可沒東西輸給霍先生了�!�
她看著霍圾笑,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霍圾無聲笑了笑,看向她沒說話。
林荍心里很明白這是成年人之間的暗示,站起身離開休息室。
有些東西終究是不一樣,他這樣的人注定和她不合適。
她很明白,也感覺自己很清醒,可心里就是悶得慌,連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像是清醒地看著自己醉倒。
她搖搖晃晃走在厚地毯上,隱約間感覺后面有人。
轉(zhuǎn)頭一看,是霍圾。
手上掛著脫下的西裝和領(lǐng)帶,襯衣松散著,慢慢在她后面走著。
他一直跟著?
霍圾見她轉(zhuǎn)頭,聲音微微一低,“我的賭注不給我嗎?”
林荍看著他,有些想不到。
霍圾看了她半晌,往她這邊走來。
林荍看著他靠近自己,腳下意識往后面退。
霍圾走近,“姐姐輸了就耍賴,是在欺負(fù)弟弟嗎?”
林荍腦子都有點(diǎn)混,輕輕搖頭,“我沒有�!�
“那你的衣服呢?”霍圾俯身看來,“愿賭服輸,你玩了就遵守規(guī)則�!�
林荍微微退后靠上了墻,退無可退。
“不脫也可以,你可以用別的東西換取這個懲罰�!�
“什么東西?”林荍真的已經(jīng)有些恍惚,酒精已經(jīng)一點(diǎn)點(diǎn)麻痹她的神經(jīng),讓她無法思考。
霍圾將手里的衣服遞過來,連帶手表也放在了她手里,“幫我拿一下�!�
林荍下意識接過,才剛剛拿穩(wěn),霍圾已經(jīng)靠過來,伸手摟過她的腰,薄唇貼上她的,輕輕吻她。
林荍呼吸都有些頓住,唇齒間都是酒香,手完全沒力氣支撐住他的衣服,全掉在了地上,只有手表還勉強(qiáng)抓得穩(wěn)穩(wěn)的,上面還隱約有他的體溫。
“你喜歡的對不對?”霍圾親了她一下,“要是不喜歡,怎么愿意我親你?”
林荍眼睫輕輕一顫,有些心慌。
霍圾微微靠近,低聲說,“重新和我在一起吧,反正你也不打算找男朋友,那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林荍看著他,腦子一片空白。
霍圾越發(fā)靠過來,“好不好,嗯?”
林荍有些迷迷瞪瞪。
霍圾抱著她輕聲哄,“姐姐,快回答我啊�!�
這么溫柔的纏磨,讓林荍真的有些招架不住,感覺陷在溫柔鄉(xiāng)里一樣,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霍圾聽了微微一頓,似乎有些意外,他身子微微前傾,壓著她靠在墻上,聲音莫名低沉,“你自己同意的,別反悔。”
林荍看向他,眼里已經(jīng)開始迷糊,來不及反應(yīng),霍圾舌頭抵了下牙,低頭吻了上來。
林荍感覺到他溫軟的唇瓣磨她,像軟糖一樣,忍不住回應(yīng)了一下。
霍圾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抱得她越來越緊。
林荍忍不住嗚咽出聲,想要推開,霍圾卻在她耳旁啞著聲音問,“去我的房間嗎?”
林荍他唇齒間的氣息燙得不行,反應(yīng)有些遲鈍,“去干什么?”
身后有人大吃一驚。
林荍微微抬眼看去,好像是她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