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
一行五人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23點了,一家子都沒有睡。羅正軍看到他們回來以后,道:“我們餓了,要煮點米粉吃,你們吃不吃?”
林舒月從車上跳下來:“還真是有點餓了,是米粉還是河粉?”
“都有都有�!绷_正軍道。
“那就都吃�!绷质嫘且慌亩ㄒ�。
羅正軍趕忙去廚房忙活,配菜都是準備好的,湯也熬好了,只要放入粉就好了。
這一天的雨到底還是沒有落下來,但風吹來已經(jīng)很涼了,院子中葡萄架下的燈已經(jīng)被點亮了,林舒陽從屋子里拿出好幾盤蚊香出來,點在葡萄架下的各個角落。
林舒月帶著曾小藝跟白選婷在葡萄架下,她四處看了看,然后一伸手,摘了一串葡萄下來。曾小藝立馬笑著接過去,然后到墻角打開水龍頭洗。
洗干凈拿過來,兩人蹲在墻角吃你摘一個我摘一個的吃,曾小藝招呼白選婷:“快來�!�
從十二歲開始,白選婷就沒有隨地而蹲下過,因為白文武跟錢守云一心把她往大門大戶里送,他們覺得蹲在地上是個特別不雅觀的動作。
白選婷想擺脫過去好好活著,于是她也走過去蹲下,從林舒月的手中摘了一顆葡萄。
這個葡萄跟她之前吃的品種不一樣,皮很厚,但是果肉意外的清甜,葡萄味兒也特別濃。
吃完葡萄,將葡萄皮丟在垃圾桶里,羅正軍已經(jīng)煮好米粉出來了。
每一碗米粉里都有超多的燙肉片,青菜跟蔥花香菜芹菜末灑在上面,再放上一勺紅彤彤的剁椒,吹了熱氣來一口,整個人都熨貼了起來。
白選婷看著圍著桌子坐著的這一圈人,聽著白文華婁鳳琴幾人七嘴八舌的聊天,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家庭氛圍,只覺得今夜的風都格外的溫柔。
吃了晚飯,羅正軍沒有回去,他跟林舒星已經(jīng)領了證了,雖然沒有辦婚禮,但也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的夫妻了,在這里留宿也沒什么了。
白文華那邊是住在店面樓上的,跟員工住在一起,白選婷去了也住不下。曾小藝的房間也小,床是單人床,所以今晚上白選婷跟林舒月一起睡。
女兒第一天找回來,白文華舍不得走,一杯茶水一杯茶水的喝,婁鳳琴看了好笑。
她說:“就在這里住吧。以前不讓你在家里留宿,是因為家里都是女的,你留在這里不方便。現(xiàn)在阿陽回來了,正軍今晚也不走了,你留下來也沒什么了。”
“再說了,萍萍在這里,你今晚回去也睡不安心�!�
“好�!卑孜娜A緊緊地拉著婁鳳琴的手。
大家輪流洗漱,林舒月洗漱完進屋的時候,白選婷已經(jīng)睡著了,時間正好到星期四的0點,商城系統(tǒng)刷新,依舊是四五件商品。
林舒月坐在床上,打開小夜燈,怕晚上白選婷睡醒害怕,然后才去看系統(tǒng)商城里的東西。
然后她的目光就被第一個‘靈魂輪回之境’的商品給吸引了,這個商品是最貴的,需要六百積分。
林舒月點開商品介紹:這是一個來自于修真界邪修的法器,只要將要對付的人的名字跟身份寫上,丟到靈魂輪回之境里,每到其睡下之時,被對付的人就會被靈魂輪回之境拉入。輪回之境內(nèi)的所有環(huán)境,人物都是真實的,且能激發(fā)起的都是人的心理之惡,且被對付之人代入的身份并不是施害者,而是受害者。(因被系統(tǒng)收錄在案,此物的‘邪性’已經(jīng)被抹除,使用宿主在使用此物時,懲罰之人善惡值必須在30%之上,少于30%,宿主將會受到反噬。)
林舒月看完這個介紹,想也不想的就把輪回之境買了。這個東西的功效細看之下跟夢境符是一樣的,但細說之下又特別不一樣,做夢畢竟是做夢,怎么能跟真實的經(jīng)歷相比呢?修真界邪修用的東西怎么了?現(xiàn)在邪性不是已經(jīng)被善惡分辨系統(tǒng)消除了嗎?她怕什么?商品括號里t?提示的林舒月就更不擔心了。
她現(xiàn)在想處罰的,全都是那些犯了罪,但是法律上又不能重判的。就比如白文武、錢守云這樣的。
有了這個商品以后,其余的商品林舒月就沒有特別想要的了,她決定贊贊積分,萬一之后又刷出一個類似于這種的物品呢?到時候沒有積分可就完犢子了。
林舒月拉上被子,也跟著睡了過去。
次日林舒月去上班,黃強正準備收拾東西往法院去。今天是林建新的案件開庭審理的日子呢。
黃強見林舒月來了,隨意地問:“去法院,你去嗎?”
要是昨天,林舒月是打算去的,但是今天她已經(jīng)不想去了。白選婷已經(jīng)找到了,當年拐走他的人被抓了,并且白文武跟錢守云的名字已經(jīng)被林舒月寫進輪回之境里了。
到了晚上她就能看到兩人在輪回之境里過的一生又一生了。
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去看林建新做什么,沒得晦氣。
黃強也不在意:“那正好,我這里有個新聞,你去跟一下�!�
黃強把桌子上的資料給林舒月,又跟她交代了一下具體情況以后就走了。
她走后,李明芳走到了林舒月的邊上,興致勃勃地跟林舒月談起趙兵被抓走的事情,然后又跟林舒月說了個八卦。
“我姐姐是醫(yī)院的護士,她跟我講,這一兩天,上醫(yī)院看男科的男人多了很多。都是有錢人�!�
林舒月看向她,李明芳朝她擠眉:“我姐姐還說,這些男人得的都是一種怪病,他們不僅不舉,連想想那檔子事兒都會渾身難受,有的是舊病復發(fā),有的是心臟難受,還有的是渾身疼痛。反正各有各的病,疼起來是真的要命,有好幾個都叫救護車了。但是只要他們不想這個,他們就什么問題也沒有。”
“甚至他們想出手打人都不行,不管男女�!�
李明芳朝四周看看,壓低聲音,越發(fā)神秘:“還有更怪的呢,他們想女人就有事兒,想男人也有事兒,但是想跟自己有共同境遇的人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不僅不疼,還性致高昂呢�!�
“我姐姐說,這些得這種共同的病的男人,都去過望江別墅跟海天會所�!崩蠲鞣荚秸f越興奮:“我姐姐還說,他們醫(yī)院心理醫(yī)生今天特別忙,客戶來了一個又一個。他們都說他們夜里會做噩夢。還有兩個有那種虐待別人的愛好,在夢里他們被虐待了幾次以后,忽然想被別人虐待了!”
李明芳的姐姐在鵬城平湖醫(yī)院上班,本來客人的病情、隱私她們是不能往外面說的,這違反她們的職業(yè)道德,但架不住這件事情太過離奇啊。現(xiàn)在整個醫(yī)院醫(yī)護人員的家屬估計都知道了。
再過幾天,估計消息就傳得差不多了。
林舒月十分震驚,她前天晚上在給望江別墅那群禽獸下藥的時候,還真不知道那個絕孫藥跟噩夢符會有這個效果!善惡分辨系統(tǒng)也沒說這玩意兒有副作用啊。
但不得不說,這兩個藥的效果可太好了。這些個有權有錢的人,一直在弱者面前,充當一個高高在上的獵人的角色,那些無辜的小姑娘,就是他們的獵物。
現(xiàn)在他們的欲望不能朝女人發(fā)了,甚至連普通正常的男人也不行,只有他們曾經(jīng)的“同好”可以承受他們的欲望,那么問題就來了,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呢?
一群被束縛的男人,在知道有紓解欲望的方法后,會做些什么呢?他們會怎么做呢?
想想望江別墅里的那些女孩子受到的傷害,林舒月開始興奮了。
她希望這些男人互相傷害,最后飽受折磨,然后痛苦不堪的死掉!
她可太期待了。
第057章一更
馬燕敏
第五十七章
林舒月可太想看這個熱鬧了。正好黃強給她的這個案子就在醫(yī)院。林舒月跟李明芳八卦了一會兒,
拿上資料直奔醫(yī)院。
走到過道的時候被王明政叫住了。
林舒月走進主編辦公室。王明政從抽屜里拿出一把車鑰匙給她:“這幾個月,咱們報社的銷量一天比一天好。還跟鵬城電視臺合作了好幾次。毒米粉案跟望江別墅案都是你先發(fā)現(xiàn)的。荀總很欣賞你,這是他劃給報社的車子。以后給你就開著吧�!�
荀恒是個大方的老板,
在工作上面對員工嚴格,但賞罰同樣分明。林舒月這幾個月跟了不少大案子,讓銷量越發(fā)蕭條的報社重煥生機。有她的帶動,
別的記者也不再混日子,出的新聞有時候雖然不是獨家,
但也很吸引大眾的眼球。
并且因為這兩次的案子,
荀恒的家族也受到了不小的好處。荀恒的二哥在前段時間門直接進了商業(yè)部,官升兩級。
昨天王明政回總部去開會,荀恒直接劃了一輛車過來,這輛車子荀恒給得心甘情愿。報社的管理層知道也毫無異議。
“車子是銀色的,是老板娘親自選的�!避骱愕钠拮恿质嬖乱猜犎苏f過,
那也是個女強人,
自己開了幾家商場,生意很好,同時她還管著鼎生房地產(chǎn)的財務。十分厲害。
“王總,
替我謝謝荀總和老板娘�!绷质嬖滦ξ厥芰�。
這對于林舒月來說真的是個意外之喜。她做這一行,
免不了要天天出去外面跑,
去近點的地方還行,
騎個自行車就到了,要是去得遠了,
她就必須去租車。
租車錢沒多貴,但是次次還車都得到租車店還,多少天有點麻煩。
林舒月都已經(jīng)把買車納入近年計劃了,沒想到總公司就直接獎勵她,
林舒月覺得自己今天早上聽到的喜訊未免也太多了,簡直就是雙喜臨門!
“直接真給我了?”林舒月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給你的,每個月包兩箱油,超出了就得自己出了啊�!眻笊缬兴奈遢v車了,走的都是這個流程。
這年頭的油價還不貴,林舒月點頭如搗蒜,在王明政照例畫了個又大又圓的餅以后,她拿著車鑰匙出們了。
在停車場,林舒月看到了袁淑珍。
袁淑珍是賈永常案除林舒月外的唯一幸存者,趙兵要帶她去參加商業(yè)舞會時,還是她提醒林舒月,趙兵在做的事情。
她一臉疲憊的從車上下來,林舒月叫住她,她朝著林舒月走過來。
“怎么了這是?”林舒月問。
袁淑珍嘆了一口氣:“我老板,得了怪病,公司都不管了,非要去首都看病,說首都看男科好。我剛剛把他送機場回來�!�
袁淑珍是興盛達貿(mào)易的文員,她們公司的人少,很在業(yè)務員跟會計都忙的情況下,她就得打理打理老板的私事兒。給的工資是多,累也是真的累。尤其是他這個老板,特能折騰。
林舒月一聽就明白了,袁淑珍這老板也是望江別墅跟海天會所的常客,回被絕孫藥的副作用籠罩實在是太正常了。
“啥怪病啊?”林舒月裝出一份好奇的樣子。
跟林舒月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再說了,得這個病的人實在是不少,光鼎生大廈的就有五六個。
“就不能人道,不能打人,還老做噩夢。”對于愛pia的人來說,作案工具不給力,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跟天塌下來差不多了。
袁淑珍的老板在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后就沒心思工作了,整個鵬城的醫(yī)院都跑遍了,還是沒用。這一拍腦袋,就決定上首都。
袁淑珍這兩天陪著老板跑了好多醫(yī)院了,實在累得不行了。
林舒月湊在她的耳邊:“我朋友說,醫(yī)院最近接待了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對女人舉不起來,對男人也同樣如此,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特點,愛pia,對著同樣愛pia的男人,他們的病就好了�!�
袁淑珍驚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怪病?!那如果是這樣,老天可真是開眼!
“禍害畜生湊一窩了。挺好。”袁淑珍這回笑了。
她跟林舒月道:“我這老板做生意可以,做人那人品是非常的差的。我們公司人少,只有五六個,其他人都忙的時候他的私事兒就得我去辦。他光情人就養(yǎng)了四五個,就這還得時不時就出去嫖。”
袁淑珍的表情嫌棄極了。因為跟了這么個老板,現(xiàn)在遠淑珍是對這些男人實在是厭惡。她二十三了,父母天天催著她結婚,但她一想到那些男人就覺得下頭。
尤其她爸爸也不是什么老實人,從她小時候起就跟村里的寡婦眉來眼去。現(xiàn)在都六七十了,也還是時不時就去發(fā)廊跟小黑巷子亂逛。
男人,只有死了,掛在墻上才會安安分分。然而他們自己不安分,卻要求女人從一而終。男人在外面亂搞叫風流,女人但凡有點這種苗頭,就是浪蕩。
惡心極了。
好多事情袁淑珍是憋了很久了,這回逮著林舒月,可把她那老板好好的吐槽了一番。
林舒月開著新車走了以后,袁淑珍立馬拿出手機,給她拿令人惡心的老板發(fā)信息。t?
她這老板是個彎彎人,從小就在m國長大,多少有點男女通吃,葷素不忌�,F(xiàn)在他對女人看起來是沒什么希望了,但還有男人,并且是跟他有共同愛好的男人給他紓解。
她現(xiàn)在這個信息發(fā)過去,她老板不得開心死?要知道她這老板之前就跟她說過,某個跟他一起參加宴會的老板身姿挺拔,長得好看。
現(xiàn)在機會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惡心的男人都互搞去吧,互相禍害去吧!
林舒月跟袁淑珍聊天的主要目的已經(jīng)達到,去醫(yī)院的路上心情都很不錯。在醫(yī)院的門診部看到黑著臉的劉子中跟那位曾經(jīng)說要把她拉入黑暗的何總時,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那一場槍戰(zhàn),這位何總跟劉子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兩人都受了傷。劉子中腿折了,現(xiàn)在還打著石膏,那個何總是被姑娘們打傷的,傷得挺重,這會兒還鼻青臉腫呢。
警察在安排病房時直接將兩人安排在一個病房了,這會兒還有警察在邊上押著呢。畢竟按照法律,兩人是得拘留十四天的。
劉子中的目光從林舒月的身上一掃而過,之后直接走了,坐在輪椅上的何總現(xiàn)在也不叫他劉總了,改叫他子中,那語氣膩歪得很,實在是讓人惡心。
隨著他的一聲聲子中,劉子中的臉色黑如鍋底。
身邊的警察看他倆的目光中帶著鄙夷。林舒月走進門診部,有幾個小護士站在一塊兒聊天,一邊說還一邊往何總跟林子中的方向看,顯然在說他們。
林舒月放慢腳步,側(cè)耳傾聽。
“今天早上我去查房,那時候五點多,那個姓何的跟姓劉的呆在一個病床上呢。兩人的下身都光溜溜的!”
“哇!兩個男人也行?”
“他們不是因為嫖受傷的嗎?到了醫(yī)院了還不老實?”
“我聽說啊……”
林舒月帶著笑容從門診部穿過,按照醫(yī)院的提示標往后頭的住院部走去。
她去的是感染科的病房,她今天要采訪的對象,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姑娘,叫馬燕敏。
林舒月找到她的病房時,她正在吃飯,她很瘦,皮包著骨頭。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在病床邊喂她,喂一口,便用紙巾給她擦擦嘴。
兩人時不時的對視一眼,然后相視一笑。
“你好,我是鵬城都市報的記者,我叫林舒月�!绷质嬖鲁雎�,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林舒月。
男人立馬發(fā)下手中的碗,把另外一個空著的病床邊上的凳子給林舒月搬過來:“林記者,你快坐�!�
林舒月道了聲謝謝,坐在馬燕敏的另外一邊:“你們先吃飯,先吃晚飯我們再聊�!�
馬燕敏搖了搖頭,往床上躺,男人立馬過去扶著她,然后搖低病床。
“吃幾口,就吃不下啦�!瘪R燕敏說一句話,便要喘好幾回氣。她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讓林舒月想起了當初的阿琴。
“你這的的是什么病�。俊�
“肝癌,已經(jīng)晚期了�!瘪R燕敏對于自己的病,神態(tài)十分的坦然。
她身邊的男人給她拿水杯讓她喝水,然后道:“這已經(jīng)是我們走過的第十家醫(yī)院了,醫(yī)生都說沒得治,所以過了今天,我們就要出院了�!�
說這句話時,男人的臉色十分傷感。
馬燕敏拉著他的手,看著林舒月的眼神都帶著笑:“我喜歡看海,我特別向往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生活,所以我想去海邊居住一段時間門�!�
“我們已經(jīng)把我們的房子跟店鋪都賣了。”馬燕敏說起房子和店鋪被賣時,臉上帶著淡淡的不舍。
林舒月看著她的臉色,跟她聊起了她的店鋪。
說到自己的事業(yè),馬燕敏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從她的敘述中,林舒月也知道了她跟她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她男朋友的故事。
兩人來自西南山區(qū),十六歲時,她跟她的男朋友徐振波因為雙方家長的撮合走到了一起。
他們都是少數(shù)民族,又深居大山,身邊的同齡人只要不讀書的,差不多都是十多歲就結婚了。
“我們兩家都窮,所以在我的小學同學說外面打工能賺錢以后,我就帶著振波一起出來了。我們剛開始是打山工的。就是給人家種樹,砍樹或者砍甘蔗那些。”
“打山工是賺錢,但是特別累,所以在打了一年的工以后,我們就出來了。到了鵬城來打工。剛開始是在廠里面做普工的。后來我看廠附近夜市的小吃攤子很賺錢。所以就起了做小吃攤的生意�!�
“我們西南人愛吃土豆,我就炸花邊土豆,也叫狼牙土豆來賣。剛開始就是一個爐子一口鍋,一桶土豆。后來生意越來越好,我們就不在廠里干了,辭職出來專門做了這個生意�!�
“現(xiàn)在七八年過去了,我們在鵬城買了房子,也買了店鋪。店里的生意特別好,只是我得了這個病,房子賣了,店鋪也沒保下�!瘪R燕敏說著,嘆了好幾口氣。
“這個房子店鋪是我跟振波一起打拼下來的,現(xiàn)在都敗了,我覺得特別對不起他�!�
途中喝了好幾回水。
他邊上的徐振波在她說話其間門一直安安靜靜,在聽到這句話時,才開口:“說這種話做什么?你有病了,難道我還能就這么干看著?那我還是個人嗎?”
馬燕敏朝徐振波笑:“你心疼我是你心疼我,我就不能對你愧疚了?”
林舒月聽著馬燕敏的敘述,看了太多殺妻案的她眉心一跳,然后打開了善惡雷達。
徐振波跟馬燕敏的善惡值都在百分之十以內(nèi)。林舒月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將善惡雷達關閉。
一般情況下,林舒月是不打開善惡雷達的,因為這玩意兒一打開就是直勾勾的懟在她的面前,還閃光,十分影響視線。
她關掉雷達,又詢問了一些話題,其中包括馬燕敏跟徐振波創(chuàng)業(yè)的艱辛,以及兩人之間門的感情。
對于林舒月問的為什么兩人在一起十年還沒結婚的事兒,馬燕敏是這么說的:“之前懷過一次,后來流了,就再也沒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