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驚爆!深扒郁想和何云卓他爸的關(guān)系!》
這個帖子總算有了點熱度,但誰知道進帖子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網(wǎng)友,上來就先指指點點。
發(fā)帖人:???
發(fā)帖人回復(fù):
發(fā)帖人:
發(fā)帖人本來還想賣個關(guān)子,顯得自己的爆料比較真實,是被網(wǎng)友們追著問出來的。
誰知道網(wǎng)友好像對這玩意兒根本不感興趣。
發(fā)帖人只好單刀直入:
發(fā)帖人忍辱負(fù)重:
郁想是怎么樣讓自己,不被這些網(wǎng)友氣死的?
發(fā)帖人忍了又忍,繼續(xù)往下寫:
眼看著網(wǎng)友的情緒終于被調(diào)動起來了,發(fā)帖人松了口氣,接著往下發(fā):
發(fā)帖人:
發(fā)帖人:
有了前面的鋪墊,眼看網(wǎng)友們已經(jīng)相信帖子里的內(nèi)容了,發(fā)帖人這才留下意味深長地一句:
什么不止此?
這下帖子才徹底被炒熱了,而發(fā)帖人沒有再回來說話。
這種半遮半掩的說話方式,最容易激起網(wǎng)友的熱議和聯(lián)想。
發(fā)帖人看到這里,喉頭一陣發(fā)梗。
網(wǎng)友變聰明了?
不過這件事到底還是在網(wǎng)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因為這次已經(jīng)不再單單是吃瓜這么簡單了,而是犯罪!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凱星文化的沈總想也不想就給郁想打了電話。
呃,然后沒打通。
王秘書給儲禮寒打的電話,同樣沒有通。
郁想懶洋洋地偎在被子里,抬手往儲禮寒的膝上一搭:“揉揉。”她拉長了調(diào)子,說:“酸——”
儲禮寒:“等會兒。”
他將郁想從被子里捉了出來,抬手撩起她的衣擺,沿著背脊向上摸了摸。
郁想:?
郁想:“還要……?”
儲禮寒幾乎同時開口,他說:“汗水浸濕了�!�
郁想閉了嘴:“哦�!�
原來不是那個意思啊。
是她太黃了。
儲禮寒:“洗個澡?”
郁想:“不想動。”
儲禮寒看著她汗水浸濕后愈發(fā)繾綣動人的眉眼,他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低聲問:“我抱你去?”
郁想幾乎毫不掙扎地就答應(yīng)了:“好啊�!�
儲禮寒彎腰將她抱了起來,跨過地上丟棄的外套,大步進到了浴室中。
系統(tǒng):
是真不怕四肢都退化啊?
儲禮寒將郁想抱進去之后,先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挽起袖子放熱水。
郁想你可真是個大爺!
系統(tǒng)心中惡狠狠地道。
系統(tǒng)決定提醒她一下:
郁想:合適。特別合適。別打擾我看襯衣打濕后的儲大少。
系統(tǒng):
系統(tǒng)一頓,突然問:
郁想:什么?
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話沒能說完。
這邊郁想友情建議:你要不要再打會兒馬賽克?
系統(tǒng):?
熱水很快放好,儲禮寒抱著她進了浴缸。
系統(tǒng)猶豫再三,還是又把自己再度屏蔽了。
郁想懶怠地倚著浴缸問:“先洗頭發(fā)嗎?”
儲禮寒應(yīng)聲:“嗯。”他托住她的后頸,打開花灑,打濕了她的頭發(fā)。
水聲響起。
郁想突然問:“儲大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儲禮寒的動作一頓。
他本來已經(jīng)打算然后王秘書去暗示凱星文化的沈總,再由沈總不經(jīng)意地透露給郁想了。
但他沒想到郁想會這樣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枴?br />
儲禮寒垂眸,盯著郁想耳后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膚,心底隱隱又涌動起了一點想要親吻的沖動。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當(dāng)看見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會時時刻刻涌出想要和對方親近的欲望,哪怕她好像什么也沒有做,好像僅僅只是說了一句不輕不重的話。
“儲大少?”郁想眼皮都沒睜開,又懶懶地喚了一聲。
“十一月,三號。”
“已經(jīng)過去了?”
“嗯�!�
郁想:“那您多虧啊,距離您下次收禮物,還得等大半年還多呢�!�
儲禮寒卻先抓住了這段話里更關(guān)鍵的東西。
她要送他禮物?
“我給高學(xué)輝送禮物那天,你不太高興嗎?”郁想突然又出聲問。
儲禮寒:“嗯。”
“是吃醋嗎?”
“……”儲禮寒慢條斯理地說:“……是。水濺到臉上了。”
“嗯?”郁想心說怎么還把兩句話連一塊兒說的?
然后儲禮寒就低頭,吻了下她的面頰,說:“好了,現(xiàn)在沒有水了。”
郁想舔了下唇:“幸好還沒抹洗發(fā)水兒,不然您親的就是洗發(fā)水兒了。”
儲禮寒大概是氣笑了。
他按住郁想就要去吻她的唇,但卻被郁想抵住了。
郁想:“梅麗莎喜歡你�!�
儲禮寒:“誰?”
“梅麗莎�!�
“莊園那個梅麗莎?”
“唔。”
儲禮寒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眼底透出一點漠然之色:“那是她的事,她在我這里,也僅僅只是一個有名字的路人甲�!�
“哦……”
“她在你面前說了這樣的話?”儲禮寒眼底的寒意更濃了一分。
郁想搖頭:“沒,我聰明,我自己猜的�!�
儲禮寒:“……”他看了看她,覺得她這會兒張嘴叭叭的模樣多少有點可愛。
“他們都知道我懷孕了�!庇粝肫鹆藗頭。
“我以為你不會說出去�!眱ΧY寒眼底多了一點溫柔。
“為什么不說?說出去才好讓人家給我準(zhǔn)備點我愛吃的東西啊……還有,誰也不能惹我生氣,還得讓著我。”害,她就是最吊的。
儲禮寒喉中發(fā)出了一點笑聲。
郁想:“然后,梅麗莎問我,怎么確認(rèn)孩子是你的呢?”
儲禮寒的笑意消失了:“她算什么東西?怎么輪得到她來問?”
郁想:“然后我說,你猜。然后她就尷尬住了�!�
儲禮寒:“……”
郁想:“所以呢,最后生氣的還是她�!�
儲禮寒很快又抓住了一部分重點。
郁想是會坦坦蕩蕩告狀的性格,可她偏偏卻說,最后生氣的還是梅麗莎。也就是說,她的整段陳述,不是在告狀,而是單純無意義的陳述……
是真的單純無意義嗎?
儲禮寒感覺到自己胸腔之中,心臟鼓噪的聲音在那一瞬變得強烈了起來。
他緊盯著郁想的面容,低聲問:“你吃醋了嗎?”
郁想頓了下。
儲禮寒問出口之后,又有一分后悔。
郁想大概不會承認(rèn)。
她也不需要承認(rèn),他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
郁想拍了拍浴缸水面,理直氣壯地說:“是��!我不高興!”
儲禮寒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撞了下。
緊跟著被充盈的情緒填滿了。
氣氛升溫。
儲禮寒按住了她的肩。
他想親吻她,用力的,溫柔的……
儲禮寒情動地起身。
但下一秒,郁想說:“嗯,那就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儲禮寒頓住動作。
“你吃高學(xué)輝的醋,現(xiàn)在我也吃了一下。所以扯平了,大少的生日禮物沒有了……”
儲禮寒:“……”
儲禮寒氣笑了。
歪理在這里等著他呢?
儲禮寒長腿一跨,進到了浴缸中,他將郁想扣到懷中,沉聲說:“不行,不能扯平……”
他摩挲著她的手腕,低聲道:“你不高興,你可以咬我�!�
郁想脫口而出:“咬哪里?”
儲禮寒:“……”
氣氛又變得奇怪了一點。
郁想懶洋洋地道:“我咬你,明明便宜的是你。”
儲禮寒只好掐住她的下巴,先堵住了她的唇。
水花飛濺。
郁想這個澡吸了足足兩個小時,然后才被儲禮寒抱回到了床上。
郁想兩眼一閉就睡著了。
哪還管什么醋不醋的。
儲禮寒沒有走,第二天一早,郁想醒來,就先見到了桌上放著的小皮匣。
皮匣外面印著復(fù)古的花紋。
但漂亮的花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皮匣里裝著金條。
郁想:?
她剛從床上爬起來,就有人從后面給她披上了睡衣。
郁想回頭一掃,這才注意到還沒有走的儲禮寒。
“謝謝�!庇粝氡灸艿卣f了這兩個字,然后才攏著睡衣往桌子走過去。
金條上印著“XX銀行”“足金9999”以及“1000g”的字樣。而這樣的金條,把小皮匣子裝滿了。
這顯然比郁想腳腕上的金鏈子還要值錢許多許多。
郁想疑惑地回頭看儲禮寒。
儲禮寒抬了抬下巴,淡淡道:“時間來不及親自挑選,所以只有金條�!�
郁想:?
儲禮寒:“郁小姐吃醋了,我該哄一哄郁小姐不是嗎?”
他知道她喜歡什么。
所以請她,能多吃一點醋。
哪怕只是嘴上多吃一點,他也會知道,她今天有多喜歡他一點。
郁想完全顧不上看手機。
她抓著金條,心說可惡啊,怎么可以都是我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