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虞夏相當(dāng)嚴(yán)肅的點頭:“真的。”
喻文嘉果斷不再猶豫,飛快的就把剛才他去的時候樂茗干了什么吃了什么說了什么一股腦的都告訴給了虞夏。
虞夏認(rèn)真聽完后長舒口氣,拍著自己的心口說:“嚇?biāo)牢伊�,你剛才一沉默,我都想直接飛到醫(yī)院去。”
喻文嘉眼巴巴的看著他,相當(dāng)期待的模樣:“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找情感大師了嗎?”
虞夏得知樂茗狀態(tài)很好,放下心來的同時也有心情去八卦了。
他坐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之后看著喻文嘉說:“來,說吧,兄弟給你出主意。”
喻文嘉皺著眉毛表示懷疑:“你???你確定你可以???”
就虞夏……
他沒記錯的話,這貨頂著個超級富二代的標(biāo)簽,母胎solo到現(xiàn)在。
要說以前在上學(xué)的時候,他還可以說他單身是專注學(xué)業(yè)無法自拔。
但是現(xiàn)在呢?
這貨二十八了!
仍舊單身��!
是不是聽起來就很匪夷所思!
作為一個各方面的硬件都硬到不行的人,喻文嘉感覺……只有可能是虞夏的軟件出了問題!
就……命里缺對象什么的……
科學(xué)已經(jīng)不能解釋他單身的原因了,只能往玄學(xué)上靠一靠了!
他滿眼懷疑的看著虞夏,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虞夏舔著臉拍他的肩膀安慰:“兄弟你要相信我,我在時尚圈混的好么?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感情問題!你完全有理由無條件的相信我�。 �
喻文嘉擰著眉頭看他,發(fā)起靈魂拷問:“那你為什么至今單身?”
虞夏面不改色:“沉迷工作,無法自拔!”
為啥至今單身……
還不是因為他是夏國國籍!
國家不給分對象啊�。�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單身這么久��!
喻文嘉用懷疑的眼神兒看了他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認(rèn)命一般的點了點頭,說:“行唄,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計菡那兒根本就是鐵桶一塊,完全沒有任何下手的可能和機(jī)會��!
喻文嘉嘆著氣把他最近的境遇和虞夏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了,是美化版的。
他只是郁悶,他不是瘋了!
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
他沒說,虞夏也猜出來個七七八八了。
就計菡搖號之后的狀態(tài)……
他不用問喻文嘉都知道——喻處的這個官配,他本人根本就抓不到影子啊!
虞夏滿足了八卦之魂,也很自覺的沒有笑出聲來。
他故作沉思狀,片刻后才對喻文嘉說:“你就是追得太緊了��!你想想,菡菡是什么人?那是把工作當(dāng)命看的人吶!”
喻文嘉的眼睛亮了些。
沒想到啊,這個庸醫(yī)竟然還有點兒道行!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虞夏,問:“那你說我該怎么辦?他們的工作我根本就插不上手的啊!”
他倒是也想像封珩一樣,在相親期里見天兒的圍著樂茗轉(zhuǎn)悠。
但是他不配��!
他和計菡的工作……
不說南轅北轍吧,至少也是毫不相干的哇!
根本就擠不進(jìn)去的好么!
虞夏笑了,一不留神就笑得相當(dāng)賤。
他拍著喻文嘉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喻處啊,我這其實剛剛好有一個機(jī)會,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費心操勞了��!”
喻文嘉的眼睛更亮了:“你有話趕緊說!我時間不多!跟你耽誤不起的��!”
這種時候,就算知道虞夏這是明著給他挖坑他都得跳�。�
還是心甘情愿的那種自己跳!
虞夏笑得更燦爛了:“知道知道,知道你心急——這不是最近輿論壓力過于重了嘛,我打算通過逸環(huán)慈善基金會再進(jìn)行一波捐助,你來安排??”
喻文嘉皺起眉毛,看著他的眼中多了些許的不滿:“虞夏你過分了,慈善是你用來彌補輿論壓力的?這是正經(jīng)事兒!”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正經(jīng)事!我又不是嘴上說說!真金白銀的給你,一分不差的好么!”虞夏瞪他,“我又沒有要求在你們領(lǐng)養(yǎng)中心門口貼個橫幅!就是要做這件事而已!最多也就是讓記者寫兩篇報道!”
喻文嘉想了想,還是點了頭:“那倒也是好事情,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方向的?”
“具體的我就不跟你說了,回頭讓秘書把策劃書拿給你——最近我忙,這事兒又著急,你得多行方便啊!”
虞夏笑瞇瞇的看著他。
他急著叫喻文嘉來,還真的是因為這件事兒。
喻文嘉是懶散慣了的,他不當(dāng)面囑咐一遍,真的害怕他會消極怠工�。�
喻文嘉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就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等會兒,你這事情是好事,我當(dāng)然會全權(quán)配合,但是這和菡菡有什么關(guān)系?!”
喻文嘉的眉頭皺緊,瞪著虞夏:“你是不是耍我呢?!”
虞夏一怔,片刻后就又揚起了笑臉:“說什么呢?!你說什么呢!自家兄弟你竟然還懷疑我!你這個人的心怎么就能這么臟�。�!”
喻文嘉瞥了他一眼:“你說,你編,我就等著看你打算怎么誆我!”
虞夏的臉上連一丁點兒的不自在都沒有,他攤了攤手,相當(dāng)無辜的模樣:
“我編什么啊!你稍微動一下腦子想一想!那個慈善基金會是茗寶的,她現(xiàn)在人在病床上躺著呢!封珩更不可能離開來辦這些事兒!”
喻文嘉遲疑片刻,還是有些不確定:“菡菡肯來么?”
“那就要看哥怎么給你操作了啊!”虞夏揚起下巴,抖起來了。
喻文嘉給他一對白眼:“說要求。”
“還是自家兄弟懂我,”虞夏笑了,“其實也沒什么要求,就是你這邊動作快點兒�!�
喻文嘉沒猶豫:“行�!�
“得嘞,拜拜!”虞夏說完就打算下車離開。
喻文嘉一把把他抓�。骸澳愀缮度�?”
虞夏一指對面的比賽場地:“我忙著呢��!我這一堆的事兒好么!”
喻文嘉:“……”
總感覺他叫自己過來就是為了聽八卦的!
喻文嘉探出頭,對著虞夏的背影喊著:“哎!明兒我見不到她,我真敢在這事兒上拖死你你信不信��!”
虞夏抬起手揮了揮,表示自己知道了。
喻文嘉坐回到駕駛席,仍舊不放心啊!
虞夏卻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
想讓喻文嘉明天見到計菡?
這簡直不要太簡單好么!
在回錄影棚的路上,虞夏撥通了樂茗的號碼。
“菡菡乖哦,我的食兒給你吃行不行?你別哭了啊!”
“你就說想把他怎么著吧,咱家什么人沒有?五馬分尸可能過分了點兒,但讓他不得好死還是很容易的!”
“我管你叫祖宗行不行?你別哭了唄?我天,我中槍的時候你都沒掉眼淚的吧?你這樣我真的酸了啊!”
“封珩!你那是什么兄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欺負(fù)姑娘是不是?!你也不管管�。 �
無辜躺槍的老封:“……”
他沉默片刻,給計菡拿了個橘子。
計菡看著那個橘子,終于笑了:“我這也算是圓滿了……傷心的時候還有偶像哄……”
“嘖。”樂茗咂了咂舌,問她,“說吧,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計菡剛才回來就開始哭,一直哭到現(xiàn)在。
要不是現(xiàn)在下不來床,否則樂茗分分鐘操刀就沖下去了��!
這么多年了,她家菡總什么時候這么哭過?!
計菡沒說話,扁著嘴擺弄著手里的橘子。
樂茗看向封珩,朝他使了個眼色。
老封站起身,說:“有事喊我�!�
他給他們關(guān)好門,不禁也有些疑惑。
喻文嘉能對計菡做什么�。�
封珩不在這兒了,樂茗直接說:“你說吧,不管你想把他怎么著都行,咱是讓玄風(fēng)黑了他的電腦找黑料,還是讓云蘇直接一個炸彈丟過去?只要你說,傷天害理我都給你辦了。”
計菡:“……我真沒那么想�!�
就……狠還是你茗姐狠……
樂茗看著她:“趕緊說,我現(xiàn)在是病人,你別耗著我�!�
計菡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才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他剛才拉著我不讓我走�!�
樂茗:“???就這?!”
她都快要拖著病體拔刀了,結(jié)果計菡給她說了個這?!
樂茗現(xiàn)在更想拔刀了——砍計菡!
計菡垂下眼睛,有些心虛的小聲說:“其實……我就是想到了和他分手那天,那天他也是這樣,拽著我不讓我走,非要和我談?wù)劇?br />
樂茗:“……”
她不想說話,不想發(fā)表意見,她心賊累!
計菡長嘆口氣,仰頭看向天花板,自顧自的說著:“都過去了……我也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了我竟然還會再想起來那天……”
她說著話,眼淚又順著眼角掉了下來。
第960章
他的確瞎
看著計菡的眼淚,樂茗沉默了。
她……大概還是愛著的吧?
不然怎么會至今念念不忘?
樂茗沉默良久,終于伸出手拉住了計菡的手:“菡菡,還喜歡的話,就給自己一個機(jī)會吧�!�
計菡抹掉眼角的淚花看向她,笑得很無奈:“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很別扭,很尷尬……”
“我想啊,我無法忘懷的,其實只是當(dāng)初那段純粹的去愛的歲月,我的青春。”
樂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片刻后點評:“有點兒青春疼痛文學(xué)內(nèi)味兒了。”
計菡:“……”
“祖宗!你看看我!你感受不到我真的有點兒難過嘛?!”
計菡咬著后槽牙瞪著樂茗。
她發(fā)誓!
如果不是樂茗這會兒在病床上躺著,否則她一定把她拎起來捶�。�
樂茗笑著拉了拉她的手,這才說:“好啦,別這么激動嘛,我其實就想要告訴你……你可以重新開始的�!�
“嗯?”計菡皺起眉頭,“你什么意思?”
“還記得我之前失憶的事情嗎?”樂茗靠在靠枕上看著她,“其實現(xiàn)在想想,那段時間我我重新認(rèn)識了封珩,重新認(rèn)識了你們,心態(tài)真的不一樣的。”
計菡警惕的看著她:“你不會想讓我去給自己洗個腦吧???”
樂茗長嘆了口氣,順便送給她一對白眼:“我只是想讓你去和時芮聊聊而已,你這樣時間久了,心里總是會留下道坎的�!�
計菡盯著她,半天沒動彈。
樂茗無奈:“不去就不去,大不了我養(yǎng)你到老,你也不怕孤獨終老�!�
計菡破涕為笑。
她朝樂茗張開雙臂:“樂茗,抱一抱吧!”
“一邊兒去!大哥傷著呢!你別碰著我!”
“……”
“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幾秒鐘?!”
“不能。”
樂茗這話才說完,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計菡給她拿過手機(jī),瞥了眼手機(jī)屏幕說:“夏子哥�!�
“唔,八成是問我身體怎么樣了�!�
樂茗說著接通電話:“哥,我挺好的,你那邊怎么樣了?”
其實最近所有人都很忙,不過忙的方向不大一樣。
樂懷和虞薄安專注于在國際法庭上對唐國提起二次訴訟,不過這一次,更多了一條謀殺他國公民的罪行;
虞夏則仍舊按照樂茗的安排進(jìn)行模特和品牌方的選拔,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云蘇兢兢業(yè)業(yè)的保護(hù)譚北嘉,順帶在那深山老林里每天問候柳鉉全家;
秦辭和玄風(fēng)膩在一起,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電話那頭的虞夏笑嘻嘻的:“我知道你都挺好的,我找你是有別的事兒�!�
“你知道我挺好的?”樂茗不禁挑眉,隨后看向了計菡,“喻文嘉去你那兒了?”
“嘿,咱家茗寶就是聰明!”虞夏繼續(xù)笑著,“是啊,他跑過來了,一副要死要活的德行,我這邊剛好要通過基金會再捐款么,你明兒讓菡菡跑一趟他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