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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刀刃劃破了胖嫂的皮膚,散發(fā)惡臭的壞水四處飛濺,但胖嫂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摸了摸肚子上的傷口,慘白的臉變得猙獰。她抓住年輕人,想要把年輕人拖進屋內(nèi)。

    “換受傷的那只手握刀!”

    聽見清歌的提醒,年輕人立刻換手,傷口被撕裂,血液順著刀鋒滑落,他掌心慢慢鉆出新的黑字。

    刀鋒再次下落,這次他在胖嫂身上劃出的傷口不僅無法愈合,好像還讓傷口周邊的皮膚開始快速潰爛。

    “真的對鬼造成了傷害!”

    哪怕只是造成了微小的傷口,對調查員來說也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只要可以造成傷害,只要有反擊的機會,那么他們承受的一切苦難都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雙目通紅,年輕人比鬼還要恐怖,歇斯底里的對胖嫂發(fā)起進攻。

    “有誰愿意去幫他嗎?”司徒安又取出了一塊肉,笑著將其扔向調查員。

    擁擠在臺階上,那些調查員看到肉確實有效之后,有幾人開始爭搶,他們仿佛奪食的獵犬。

    變成鬼的情況并未出現(xiàn),幾位吃了肉的調查員感受著心跳的變化,在適應痛苦之后,全部沖向了b棟。

    “你、你們這群惡鬼!”胖嫂大聲叫喊,樓內(nèi)卻沒有人來幫她,她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最后倒在黑水里,化為了一灘爛泥。

    那些吃了肉的調查員滿眼興奮,高命卻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泗水公寓里因為有“肉”這個東西的存在,導致人和鬼有可能會顛倒過來,誰是惡鬼只跟誰掌握了肉有關。

    “沒有調查員因為吃肉變成鬼,也就是說司徒安一開始撒了謊。他殺那個調查員并不是因為對方變成了鬼,而是其他原因�!�

    隨隨便便幾句話,不僅轉移了視線,還通過這種方式給了其他調查員一個心理暗示。

    如果告訴調查員吃了肉必定生不如死,很多人可能都會猶豫,但如果只有一半的概率,那有人便會去賭。

    高命在思索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什么,他抬起頭,正好發(fā)現(xiàn)司徒安正在看著他。

    “你的表情和其他調查員略有不同�!彼就桨埠孟癜l(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事情:“我記住了瀚海調查局所有經(jīng)歷過三級異常事件調查員的長相,但我好像沒見過?謾!?

    “我叫高命,是荔山調查署調查一組的組長。”

    “荔山調查署的一組組長不是白梟嗎?”司徒安的眼睛明亮又帶著說不出的恐怖:“我見過白梟,他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調查員,我還想過把他招來東區(qū)調查局�!�

    “因為白梟失蹤,我現(xiàn)在是代理組長。”

    “等我們活著離開泗水公寓,代理兩個字就可以去掉了�!彼就桨惨崎_了視線,他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高命。

    大步走向廊道,司徒安就像是天生的領導者,他輕易獲得了除高命外所有調查員的支持。

    作為調查局東區(qū)代理局長,他親自進入異常事件,僅憑這一點他就能收獲調查員們的好感,更別說他還發(fā)現(xiàn)了足夠改變整座城市命運的“肉”。

    “諸位,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在這起異常事件當中活下去,拼上一切也要把肉的信息帶出!”司徒安隨手將外套扔在一邊,他從手下那里接過一把剁骨刀:“現(xiàn)在,我希望你們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鬼是如何對待我們,我們就去如何對待鬼�!�

    身先士卒,極富魅力,對人散盡家財做慈善,對鬼睚眥必報血債血償,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跟隨嗎?

    調查員們的情緒已經(jīng)被調動,沖殺向b棟,他們身上的人性正在不斷泯滅,要不了多久,“人”真的會變成吃鬼的“肉”。

    “組長,一樓的阿婆不會出事吧?”祝淼淼有些擔心。

    “司徒安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老人,因為那老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备呙聪虬l(fā)瘋的人群,他們踩著胖嫂的“血水”,猛砸房門:“司徒安的目標應該是血洗泗水公寓,無論人鬼,在他眼中都只是工具。”

    很多調查員已經(jīng)變成了“肉”,現(xiàn)在高命也明白為什么東區(qū)調查署的調查員都不見了。

    慘叫聲在泗水公寓里回蕩,但發(fā)出聲音的不是人,而是樓內(nèi)的住戶。

    人鬼顛倒,原本荒誕的世界變得更加荒誕了。

    第53章

    刑屋

    泗水公寓里出過很多殺人魔,十幾年前如此,十幾年后依然如此。

    司徒安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跟樓內(nèi)居民共存,他早就讓手下在鄰居房門旁邊做好了標記,哪些房間有鬼,哪些房間是陷阱,哪些房間是空的,他一清二楚。

    門板被撬開,血水橫流,隨著殺戮時間增長,那些吃了肉的調查員們,逐漸開始喪失自我。

    身上的黑字越來越多,他們的目光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二十年前撒下的種子,現(xiàn)在也該到了收獲的時候�!�

    看著瀕臨失控的調查員們,司徒安眼中沒有任何同情,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血肉”根本不是什么“解藥”,而是“毒”,只不過意志越堅定的人,能夠對抗血肉侵蝕的時間就越長。而恰巧每一位經(jīng)歷過三級異常事件的調查員,都擁有遠超常人的毅力和韌性,他們行走在最危險的陰影里,是這座城市里最勇敢的人。

    刀鋒重擊金屬護欄,司徒安舉起手中的剁骨刀:“二十年前泗水公寓a棟曾發(fā)生過一起喪心病狂的滅門案,兩家八口人被害,兇手身穿大紅色外衣,行兇過后,畏罪自殺。二十年過去了,異常事件發(fā)生,那個泯滅人性的殺人魔,變成了歇斯底里的食人鬼,他就在這棟樓內(nèi)�!�

    黑字越多,詛咒越強烈,吃掉肉的調查員就越容易崩潰,但相對應的,他們從黑字中獲得的力量也就越強。

    司徒安用樓內(nèi)普通居民去喂養(yǎng)調查員,終于磨好了“手中的刀”。

    帶領所有調查員來到一樓,司徒安徑直走向神婆所在的房間,他很有禮貌的敲擊房門。

    “我來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了。”

    門板被打開了一條縫,神婆看向屋外那些吃了肉的調查員,她輕輕嘆了一口氣:“你真是個瘋子�!�

    順著門縫,神婆將三張殺符扔了出來:“只有這些了�!�

    “殺了兇鬼,你以后也不用再提心吊膽了�!彼就桨簿痈吲R下的注視著神婆:“我會接你出去的�!�

    “只剩下三張了�!鄙衿抨P上了房門,屋內(nèi)傳來上鎖的聲音。

    撿起血符,司徒安盯著神婆的住處:“每位慘遭兇鬼折磨的無辜者都可以被制作成血符,我給了你那么多人皮,你只成功做出了三張?”

    屋內(nèi)沒有任何回應,司徒安也沒繼續(xù)停留,他把三張血符全部收起,和眾人一起拐進樓道,停在了通往地下一層的臺階上。

    b棟和a棟不太一樣,通往地下一層的入口處安裝著一扇黑色鐵門,門上密密麻麻貼滿了神符。

    “兇鬼被神婆封在了地下一層?”高命小心注意四周,司徒安做事目的性極強,他想要殺死兇鬼絕不是為了幫助樓內(nèi)居民,而是貪圖兇鬼凝聚出的血肉之心:“如果真讓司徒安成功了,以他的頭腦和威望,再加上兇鬼的能力,我將處于絕對劣勢�!�

    沒有后退和逃跑,高命睜開獨眼,瞳孔深處燃燒著瘋狂。

    撕下一張張神符,陰風呼嘯,地下一層有恐怖的笑聲傳出。

    用力推開鐵門,空中飄飛著符紙碎片,司徒安這次沒有再打頭陣,他讓其他調查員先行進入。

    被殺戮蒙蔽了雙眼的調查員,根本沒有多想,出于對司徒安的信任,他們拿著利器走在地下一層的長廊上。

    a棟地下一層是一家家飯館,b棟地下一層則好像是一間間監(jiān)牢,這里幾乎找不到活人生活的痕跡。

    “胡明、胡靈、胡曉曉、袁晨……”司徒安每念出一個名字,樓廊里的笑聲就會變得刺耳一分,似乎這些名字讓兇鬼變得興奮了起來:“完全無辜的受害者,躺倒在血泊當中,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你,看著?檬擲锏牡丁K?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殺死,他們不知道你可能僅僅只是看不慣他們的幸福和努力�!�

    一聲慘叫忽然響起,走在最前面的調查員被一雙血淋淋的手拽進了出租屋,其他調查員想要去營救,可等他們破開房門時,那??調查員已經(jīng)失蹤了。

    “人呢?”

    出租屋內(nèi)堆滿了各種垃圾,喝空的礦泉水瓶子堆積成山,有的里面還裝著黃褐色液體,食品包裝袋胡亂扔在地上,一桶桶泡面和外賣餐盒散落在床鋪四周。

    屋內(nèi)的電視沒有關,上面播放著三級錄像,讓人臉紅的聲音和刺鼻的惡臭混雜在一起。

    一位調查員在襪子下面找到了遙控,他想要關掉電視,可按下開關的瞬間,頭頂旋轉的電扇直接掉落。

    皮開肉綻,黑字瘋狂在身上蔓延,如果不是吃了肉,這位調查員可能已經(jīng)死了。

    “小心一點,我們已經(jīng)進入了食人鬼的獵場,這里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很危險。”清歌冷著一張臉:“所有沒吃肉的調查員兩兩一組跟在后面,不要進屋�!�

    “嘭!”

    幾乎是在清歌話音落下的同時,地下一層通往地上的鐵門被關住,唯一的出口被人從外面封死了。

    “不要慌,這里是食人鬼為自己制造的樂園,也是我們?yōu)樗x擇的墓地。”司徒安站在隊伍中間,用一張血色殺符擦拭剁骨刀:“那兇鬼殺人的手段千奇百怪,最擅長營造絕望恐怖的氛圍,讓受害者自己心理崩潰。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從它手中活下去的方法,那就是在被它抓走之后,無論它如何折磨你,都不要屈服,也不要求饒,只要你心中還存在希望,食人鬼就不會立刻殺死你,你就還有被同伴救回來的可能�!�

    “局長!我們在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扇暗門!”一位北城分局的調查員掀開了床板,在大量發(fā)臭的臟衣服下面藏著一扇門。

    眾人的注意力被暗門吸引,走廊當中只有高命和司徒安察覺出一絲不對。

    自從第一位調查員失蹤后,四周的血腥味就在加重,高命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他仔細觀察每一個人,忽然發(fā)現(xiàn)有位調查員的表情和活人不太一樣,僵硬、冰冷。

    隊伍中央的司徒安則是提前記住了每位調查員的長相、所處位置,他剛才失去了一位隊員,可在他掃視樓廊時,卻發(fā)現(xiàn)人沒有變少。

    “有位調查員已經(jīng)被替換了!”

    鮮血淋漓的手毫無征兆伸出,司徒安和高命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一樣,一個揮刀劈砍,一個抽身躲閃。

    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去應對,可還是被血手抓��!

    躲在暗處的兇鬼非常狡猾,它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司徒安和高命,似乎在它看來,只有這兩個人能帶給他威脅。

    調查員隊伍里傳出驚呼,仿若監(jiān)牢般的房門自動打開,司徒安和高命被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拖入屋內(nèi),扔進了其他房間的暗門之中。

    身體從布滿尖銳碎片的暗道滾落,司徒安和高命分別被困在了兩個不同的地方。

    血液從細長的傷口流出,高命在恢復身體控制的第一時間就從地上爬起,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這里好像是兇鬼處理尸體的地方?”

    高命拿出手機照明,他看見屋內(nèi)堆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之前失蹤的調查員此時坐在一張椅子上,他正哭喊著讓高命去救他。

    第54章

    十九分鐘

    反復觀察,高命可以確定,這個隱藏在地下的房間里,除了他和那位調查員外,沒有其他人。

    “兇鬼不在我這邊?可調查員為什么不跑?他坐在椅子上,手腳都沒被繩索捆住,完全可以自己離開椅子�。 �

    調查員所坐的椅子由金屬和皮革制作而成,椅背和墊子上沾染著大片血污。

    “幫幫我!救命!”調查員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嘴里大聲呼喊,身體卻連傾斜都不敢,他好像是在故意引誘高命過去,可看他滿臉冷汗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撒謊。

    “你在害怕什么?屋里藏著什么?”這明擺著就是一個陷阱,高命哪敢直接過去?

    調查員微微搖頭,冷汗滑落,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

    “屋內(nèi)有我看不見的鬼?”高命試探著問道,那調查員再次搖頭,他的眼神看向旁邊,似乎是想要讓高命小心周圍的刑具。

    也就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看著十分普通的椅子突然將調查員雙手鎖住,周圍的刑具竟然自己動了起來。

    “救我!救我�。 �

    調查員身體被隨意彎折,他吃了血肉,皮骨相連,可痛感并不會因此減弱。

    隨著慘叫聲響起,屋內(nèi)所有刑具都好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它們被一根根紅色絲線連接,蜂擁向座椅中間的調查員!

    撕心裂肺,眼前的場景讓高命不忍直視。

    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吃掉了血肉的調查員就這樣被徹底殺死,他的身體消失不見,座椅上只剩下了一顆寫滿了黑字,還在不斷跳動的心臟。

    椅子中間的隔板被抽開,調查員的心臟落入椅子內(nèi)部,隨后那椅子在黑暗中緩緩朝高命移動而來。

    地下刑房面積不算小,但也不算大,高命的身體很快便被一條條血色細線纏住,他被硬生生固定在了椅子上。

    刑房里沒有鬼怪,可是卻比高命之前遇到的任何鬼怪都要恐怖可怕。

    這是兇鬼為自己建造的樂園,痛苦和傷害是確實存在的。

    金屬碰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條條鎖鏈像蛇一樣在地上爬動,那些鎖鏈上寫著死者的過去,它們卑微扭動,任由驅使。

    粗糙的鎖鏈磨破了皮膚,高命被勒在椅子上,他還記得司徒安在外面說的話,兇鬼喜歡折磨受害者,越是意志堅定的人,它越舍不得直接殺死,它會一步步去摧殘對方。

    “想要活下去,就不能放棄希望�!�

    有些事情說著簡單,做起來卻極不容易,死亡有時候要比活著容易太多了。

    血紅色的木桌在黑暗中移動,高命看見桌上擺放的東西后,僅剩的眼眸里,瞳孔驟然縮小。

    桌面上整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刀具――剔骨刀、切片刀、剁骨刀、刺身刀、去皮刀、v型戳刀、u型戳刀、刻線刀、挑環(huán)刀、圓孔戳刀、挖球刀……

    紅線繃直,桌上的刀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鋒利的刀刃慢慢靠近,貼在了皮膚之上。

    牙關緊咬,高命原本就受傷的左眼又流出了血。

    每把刀都有自己的作用,它們是廚師處理食材的廚具,也是兇鬼折磨獵物的工具。

    不同的刀鋒會留下不同的傷口,帶來不同的痛苦。

    臉色慘白,冷汗浸濕了身體,牙齒幾乎要咬碎,高命雙手死死抓著捆住自己的鎖鏈。

    “忍住,忍��!”

    膽怯會讓兇鬼看到漏洞,恐懼會引發(fā)連鎖反應,絕望的心情更是不能出現(xiàn),要控制住自己的每一根神經(jīng),要活下去!

    血液浸濕了雙腿,刀尖觸碰到了骨頭,傷口在增多,甚至連成了一幅殘忍的畫。

    高命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會來救他,也許永遠都沒有,他不敢去深思,只能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

    一秒鐘,兩秒鐘……

    時間從來沒有如此緩慢過,刀刃劃開皮膚的速度好像和秒針走動的速度重合在了一起,各種恐怖的笑聲在慢慢逼近。

    血珠滴落在地,墻角的刑具仿佛餓極的豺狼,舔舐著腥味,朝著椅子聚攏。

    這房間里什么可怕的東西都有,更可怕的是自己馬上就會被拖拽到那些刑具上。

    困在地牢里的飛鳥無法張開翅膀,羽毛被一根根拔掉,鳥喙撬開,爪子斷裂。

    兇鬼要的不是讓飛鳥再也無法飛翔,它想要的是讓飛鳥再也不會產(chǎn)生飛翔的念頭。它喜歡看那些擁有翅膀的鳥兒,哭喊著求自己斬斷它們的羽翼!

    墻上的時鐘是屋內(nèi)唯一跟刑罰無關的東西,可它此時卻也顯得無比殘忍,因為時間成為了衡量痛苦的單位,成為了絕望的幫兇。

    時間過的太慢了,死亡來的太慢了。

    十指和雙腿全部都是血,高命的精神開始恍惚,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胸口被劃開的是衣服,還是皮膚了。

    現(xiàn)在他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他的心臟還在跳,他還活著,他還抱有希望。

    十八分鐘過去了,在第十九分鐘,高命隔壁的房間里傳出了司徒安壓抑的聲音。

    比起高命,司徒安的內(nèi)心先一步出現(xiàn)了裂痕。

    那些刑具變得“興奮”了起來,它們暫時扔下了高命,隱沒在黑暗里,全部涌向了隔壁。

    在那近乎瘋狂的折磨下,司徒安意志上的裂痕開始不斷擴大,慘叫聲響起。

    高命其實也到了極限,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進來的時候,椅子上還有另外一位調查員。那位調查員的死亡幫他爭取到了一點時間,說不定現(xiàn)在沒抗住的就是他了。

    “折磨死司徒安后,那些刑具就會再回來對付我,現(xiàn)在是離開的最好機會!”

    兇鬼本體并不在這里,這些刑具似乎只是它“身體”的一部分。

    “這殺戮密室內(nèi)的通道三兩條,一條是我剛才被扔進來的暗道,幾乎九十度傾斜,布滿了鋒利的玻璃碎片;一條通往隔壁司徒安的房間;還有一條通道在椅子后面……”

    剛才被折磨的過程中,高命也沒放棄,留意著周圍。

    “不能再等了!”高命趁著所有刑具都去折磨司徒安的時候,掙脫了血線,他想要跑向暗道,可雙腳剛踩在地上,他就直接栽倒,受的傷太過嚴重,現(xiàn)在他根本沒有能力爬出近乎九十度傾斜的暗道。

    來時的路走不通,刑具都在隔壁,現(xiàn)在只剩下椅子后面的那條通道了。

    爬向椅子后面,高命在通道盡頭看見了一扇黝黑的鐵門,他用力捶打,可鐵門紋絲不動。

    一切就像是兇鬼故意布置的那樣,就算受害者逃跑,迎接他們的也不是希望,而是更深的絕望。

    跑?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鐵門上的大鎖被人畫上了一??笑臉,它好像是在嘲諷所有拼命掙扎的人。

    扭過頭,高命看見那巨大的椅子在身后緩慢移動,它也跟進了通道,似乎要把高命重新“咬”在座位上。

    “不能回去,絕對不能回去!”

    鐵門上的血跡還未干枯,高命打開背包,抓住了自己與父母的合照,他染血的手撥打著家人的電話。

    忙音響起,在與外界完全隔絕的異常事件當中,只有高命的手機可以撥打出一個電話。

    嘀嘀嘀的聲音每一次響起,四周的陰影就變得濃郁一分,照片里的爸爸和媽媽好像聽到了高命的聲音,他們面帶詭異笑容的臉輕輕轉動,看向了照片之外的高命!

    第55章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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