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雖然他們不怕流言,但卻不想讓他們的小少爺背上禍水,妖妃等桃色名聲,不想讓天下人提起他時,和那些宮女一樣不屑。
這是他們放在心尖上的人。
圣旨一下,天下人都知道帝王將軍放下身份,自薦枕席向一人求嫁,無論在如何荒謬,其余人在提起小少爺,都不會是輕視的態(tài)度……
御書房內溫暖如春,皇帝在批著奏折,小少爺躺在榻上,吃著將軍剝開的堅果仁,這是三人相處時在平常不過的畫面……
不同于屋內的溫馨,外面百官痛心疾首的聲音連綿不斷,皇帝終于放下朱筆,叫宮人給他們倒熱茶,在搬上幾個火盆,別凍著各位大臣。
宮人們應聲退下。
翌日,皇帝和大將軍求嫁小少爺?shù)氖陋q如蝗蟲過境一般傳了出去,那些等著看唐棠好戲的官宦子弟,個個驚的說不出話,聽說還氣病了一個。
大臣們惹了一肚子氣,本想用告老還鄉(xiāng),或者稱病不上早朝來威脅皇帝收回旨意,但他們在宮中得到風聲說……當初顧家雙子誰當皇帝竟是抽簽抽出來的!他們誰也不想當皇帝。
經歷過隆裕帝這位君,大臣深知一名賢德的君王有多重要,何況大將軍手握重兵,新帝又勤勉于政務,英明神武,若是惹急了,二人扔下孟國的爛攤子跑了,再來一個隆裕帝,那可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但……但新帝和將軍共侍一夫,甚至為一人不在選妃,納妾,這簡直是荒唐至極�。�
正當他們糾結不已之時,新帝帶著禮物來各家探病,頗為無奈的說——小少爺不忍看君臣離心,國家動蕩,自愿下嫁給他們。
老臣們無一不心喜,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shù)錢,不禁為新帝的關懷而感動,且連帶對勸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爺,也沒有那么深的芥蒂了。甚至聽新帝說這小少爺原先還不是自愿,是他和將軍強迫的時,更是唏噓不已,不知怎么說新帝是好。
新帝的禮賢下士,體恤朝臣,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
—
傍晚,繁星點綴夜幕。燭火通明的永樂宮大門緊閉,將顧家雙子一起關在了寒冷的夜色中。
顧淮瑜顧景策:“……”
兄弟倆一個皇帝,一個將軍,很沒有面子地被小妻子關在門外,只好在冷風中,低低認錯。
“主人,我們知錯了,昨夜不該那么沒有節(jié)制……外面好冷,求主人可憐,讓我們進去罷�!�
皇帝一手扶著插鎖的門,低聲哄著,但里面的人鐵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瘋狗們進來。
見軟的沒有用,顧景策眉梢微微一挑,人模狗樣的嘆氣:“……昨夜實在不該那么用力,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攏,那處也腫的厲害,也不該在主人哭喘著說不……”
他越說越放肆,里面的人忍無可忍,怒氣沖沖地打開了門。
暖黃燭火傾斜,勾畫出門口人的輪廓。小少爺穿著單薄寢衣,摘掉金冠后墨發(fā)散落,柔柔順順披在身后,唇紅齒白的好顏色。此刻他雙手把著木門兩邊,漂亮的眸怒火燃燒,狠狠瞪著門外的雙生子。
叫顧家雙子心中一熱。
顧景策的調戲驀然停住,笑著走到唐棠跟前,將赤足的小少爺一把抱起,低頭親了親他的發(fā)絲,才大步走進永樂宮,而小少爺掛在他身上,氣急敗壞說他不知羞。
燭火溫暖,笑聲和羞臊抱怨鉤織成平淡又溫馨的場景,顧淮瑜眸中染笑,抬腿跟上了他們。
小少爺進了被窩,迅速將自己縮起來,留給二人生氣的背影。
顧淮瑜神色溫柔,低笑了一聲,想要過去將他摟起來哄。小少爺察覺他的心思,一聲不吭往里挪了挪,連頭發(fā)絲都透著氣憤。
顧家雙子眸中笑意更深,好聲好氣哄著小少爺,見他還是不搭理人,只好說了他感興趣的事。
比如他那個哥哥。
他們造反那日,唐寧知泄露唐棠要逃跑,大義凜然地說唐棠該為自己的錯事負責,生生將親父氣吐血,在外界名聲一落千丈。
新帝登基,廣開科舉,天下秀才皆往皇城中來,熙熙攘攘的討論學文,各大詩會雪花一樣。
一次,唐寧知去參加詩會,想借著這場詩會造勢,挽回他外界的名聲,當場做了幾首好詩,引得眾人嘖嘖稱奇時,有魯城的學子跳出來,指出這詩是他盜的……
小少爺聽得入了迷,悄悄支棱著耳朵,幸災樂禍地哼哼兩聲。
顧淮瑜和顧景策笑了笑,繼續(xù)說唐寧知自然不認,但由不得他不認,那學子當即掏出本書,那上面記錄了無數(shù)詩詞,“水調歌頭”“卜算子·詠梅”,都在其中。
但署名卻另有其人。
他們當場對質,唐寧知不知為何做不出詩,磕磕巴巴說出一個,那本書上便能找出一個,狼狽的被主人家“請”了出去,流言傳的飛快,唐家的神童也成了笑話。
看著小少爺全身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個頭聽閑話,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顧家雙子心中柔軟。
沒告訴他們的小少爺,當初唐姨娘下毒,他們不信沒有此人插手,本想得空了讓他去見閻王,如今出了這種事,便將他多活上幾日,享受幾日眾書生的唾棄。
在來去要他的命。
小少爺聽著聽著,眼皮逐漸沉重了起來,沒多久便徹底合上,呼吸均勻地熟睡了過去。
顧淮瑜和顧景策收了聲,前者去前廳熄燭火,后者脫衣上床摟住唐棠,小少爺閉著眼“唔”一聲,壞脾氣的囈語了句,隨后被男人撫后背的動作,給安撫下來了。
他把頭埋進顧景策的胸膛,眉頭隱隱舒展,一手摸著人家飽滿的胸,呼吸淺淺地睡過去。
顧淮瑜熄了外間燭火,腳步極輕地走到里間,他脫掉衣衫后上床,放下床兩邊的床幔。
夜里忽然下小雪,寒風裹著紛飛的雪花呼嘯。
永樂宮內一片暖意,隱隱浮動著富貴花香,雕花大床的床幔放下來,遮擋住里面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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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荒唐的大婚讓禮部眾人忙的團團轉,三人服飾修改許多次,好不容易才敲定,卻因邊疆來的一份書信,延遲了原本的計劃。
這日,兩封邊疆來的書信,被快馬加鞭送到顧淮瑜、顧景策的手中,來信的人是袁奇將軍。
給皇帝寫的信,恭敬的表達出邊疆瞞不住了,那將領已經被斬殺,請皇上派大將軍鎮(zhèn)壓。
給將軍寫的信,罵罵咧咧的說老子攔不住了!隆裕帝已死風聲傳出,邊疆恐有一死戰(zhàn)。
絮絮叨叨寫了半頁紙,顧景策看了一眼,隨后便看到最末尾,袁大將軍加大加粗寫著……
顧景策手微微一頓,他看向窗邊的美人榻。小少爺懶洋洋的半躺在上面,一邊看著話本子,一邊擼了擼貂質的身體,然后眉心逐漸皺起,發(fā)下話本將雪貂舉起來。
“它是不是胖了?”他詫異地顛了顛略顯蓬松的小雪貂,一臉嫌棄的摟在懷中:“跟豬一樣。”
顧景策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將書信團起來,隨手扔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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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zhàn)事以起,大將軍出征。
帝王和唐小少爺送大將軍出城,聽聞大將軍下了馬,捧著小少爺?shù)哪樣H了親,又替他攏了攏狐裘,才騎馬帶著士兵們離開。
那日風很大,吹的大將軍披風獵獵作響,吹的小少爺紅了眼眶。
顧景策驍勇善戰(zhàn),一入戰(zhàn)場便如魚得水,摧毀胡人的攻勢。
第四日,大捷。
第七日,大捷。
………
……
今年冬天特別的冷,老天并未偏愛任何國家。胡人的家鄉(xiāng)也受到雪災的影響,他們被前皇帝養(yǎng)大野心,想起了中原的女人,中原的吃食布料,鬣狗的獠牙流淌出涎水,拼死的反撲。
一月后,大將軍傷。
剛聽到這個消息,宮中的小少爺臉都嚇白了,顧淮瑜將他抱在懷里輕聲安撫,哄著他在夜里睡去。然而有一日他驚醒,發(fā)現(xiàn)床榻邊是空的。
他急忙披上衣服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隔壁耳房燭火通明,淡淡茶香彌漫在每一個座位,主位上皇帝有條不紊地向朝臣下達著命令。
朝臣接連出列,恭恭敬敬的領下差事,等他們都退下,皇帝才疲憊的捏了捏鼻梁。
小少爺沉默片刻,趁他不注意悄然離開。那日之后他不在需要人哄著才能入睡,有時還會替皇帝沏上杯茶,他給將軍送去書信,惡聲惡氣威脅他若是身上傷疤太多,他便換個聽話的乖狗了。
并且在明知顧景策出事,御醫(yī)不會不管的情況下,還是跑了一趟御醫(yī)院,帶回來上好的傷藥,和那封“威脅”的書信,一起送去邊疆,交給打起仗不要命的瘋狗。
他依舊是驕縱跋扈的小少爺,被瘋狗們捧在掌心嬌養(yǎng),只不過長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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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邊疆大獲全勝。
胡人被大軍打的落花流水,龜縮回草原,又過幾日,大將軍班師回朝。
春三月樹木冒出枝丫,天氣已然不似臘月里寒冷了,從別處進皇城必經過的涼亭中,一名身披價值千金的狐裘,唇紅齒白的小少爺望著無人經過的路,一隊帶刀侍衛(wèi)跟在他身后。
不知過了多久,馬蹄聲忽然由遠及近,皮毛黝黑的戰(zhàn)馬從道路盡頭奔馳而來,它背上馱著一名身穿盔甲,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小少爺眼睛一亮,他猛的站了起來,控制不住地沖出涼亭,大喊:“顧景策!!”
戰(zhàn)馬速度不停,馬上的人勾起唇角,在飛馳過小少爺時,迅速彎腰貼在馬背上,風吹的發(fā)帶晃動,他一把將小少爺撈起來,狐裘后擺一蕩,小少爺落入將軍懷中,黑色戰(zhàn)馬嘶吼一聲。
侍衛(wèi)們被落在后面。
黝黑的戰(zhàn)馬邁開蹄子奔跑,大將軍用黑色披風裹住了小少爺,低頭埋在他嫩白頸窩深呼吸,嗅著那淡淡甜甜的富貴花香,喉嚨滾動不自覺溢出聲獸性嗚咽,噴灑在對方頸窩的呼吸更灼熱。
“想死老子了……”
低低一嘆沙啞至極,里面困倦和疲憊怎么也藏不住,聽的唐棠心中又柔軟又酸,他脖頸被對方高挺的鼻蹭了又蹭,帶著點兒笑的嗓音問他。
“特意來接我的?”
金燦的陽光散落在皇城,仿佛將大地都蒙上細碎的金沙,野性難馴的黑色戰(zhàn)馬離城門越來越近,也離城門口身穿明黃龍袍,等二人回家的皇帝越來越近,一道清亮柔軟的聲音飄散在風中。
“嗯,回去成婚。”
——世家篇完——
來晚了來晚了,想給小少爺和瘋狗一個溫暖的結局,然后又忘了還沒處理主角受,改了好幾次……(99滑跪),這篇確實每天都在遲到中,下一個世界開校園篇籃球隊長,99盡量把狀態(tài)調整回來
番外甜肉(避雷:夢中舔穴,夢見懷了狗崽)
小少爺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懷了狗崽子,肚皮隆起一個弧度,似乎是快生產了,每日都空虛的不得了。
這日,皇帝和將軍公務繁忙,還未歸來,永樂宮只剩小少爺自己。自從懷了狗崽子,小少爺?shù)钠庠絹碓讲缓�,還有些多愁善感,瘋狗們沒陪在他身邊,他便升起一種委屈的情緒。
他無法忍受這種感覺,便赤著足下了床,顫抖著腿走向衣柜,淫水順著褲腿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板,被踩后形半個腳印。
一直延伸到衣柜處……
皇帝和將軍不喜歡被近身服侍,甚至搶走了迎春等人的活,小少爺?shù)囊磺兴麄兌加H力親為,所以三人衣服洗好疊好后,通通放在檀木的衣柜中。
他抱著一堆瘋狗們的衣服,顫悠悠地回到床上,脫掉濕淋淋的裹褲隨手扔在一邊,露出沾染一片水光的屁股,小少爺就像只筑巢的鳥兒一樣,用這些帶著瘋狗們味道的衣服將自己圈起來。
所以,當皇帝和將軍回來時,便看見懷了狗崽的小少爺嫩白雙腿夾著他們的衣裳,嗚嗚咽咽不停磨蹭著,明黃龍袍和玄色衣衫洇出一塊塊的水痕,甜媚混合富貴花香散開。
顧家雙子眸色頓時晦暗,他們走到床旁邊,顧淮瑜率先俯下身去,墨色長發(fā)滑落到前面,冷白的手骨骼分明,落在小少爺濕淋的屁股,捏弄的臀肉從指縫溢出。
“我的小皇后這是怎么了?”
陷入空虛情欲中的唐棠被大手捏屁股弄的渾身發(fā)抖,淫水流的更兇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著:“……我要難受死了!顧淮瑜……唔顧景策,后面……后面好難受�!�
不等他們有動作,唐棠便耐不了了似的,翻身跪在衣服堆里,一手扶著凸起的肚子,上身下壓趴在被褥,撅起白皙圓潤的屁股。
那白皙的肉臀濕淋,中間肉粉色肉花微凸,褶皺都被淫水弄濕了,蠕動間淫水成絲流淌。
唐棠聲音里帶著哭腔,依然是忍到了極限,顛三倒四命令他們:“插一插……嗚嗚嗚,快點插一插,好難受,把狗屌插進來�!�
圓潤的肉臀顫顫發(fā)抖,中間被淫水泡凸的穴眼,擠壓出一絲一絲晶瑩,將那處染的可口極了。
顧景策喉結滾動,狼眼布滿著情欲,他伸手碰了一下肉花,那處“噗嗤”擠出股淫水,將他的手給弄濕了,顧景策呼吸更加濁亂。
他咧著嘴笑開,尖銳的犬牙便露出個尖來,和弟弟陰狠毒蛇不一樣,笑起來也一股子瘋勁兒。
呢喃細語:“主人發(fā)騷了?狗東西幫主人舔一舔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湊近那處,呼吸噴灑在濕淋的肉花,激的那屁股抖得厲害:“……狗東西的舌頭又粗又大,定能給主人舔的干干凈凈�!�
他雙手將唐棠臀瓣向兩邊掰開,露出被淫水泡著的穴眼,呼吸急促地埋頭過去,舌頭靈活的蛇一樣,鉆進溫暖緊致的肉穴!
“啊——�。�!”
滑膩的舌和肉棒不同,它要更加柔軟一些,靈巧地鉆進濕淋穴口,來回鞭撻著嫩紅媚肉。
緊緊肉體上的舒服,便讓他手指揪住了被褥,何況舔那處的是大將軍,他腦中轟然炸開白光!
唐棠一瞬間達到了高潮,他扶著凸起的肚子,肉棒彪出一道道白漿,射在身下明黃龍袍上。
那處夾緊顧景策的舌,他爽的不知云里霧里,聽到對方含混哼笑一聲,仿佛是在調戲他。
——小孕夫好騷,竟然射的這么快。
“嗚不要……”
高潮的余韻還未過去,大將軍并沒因此而放過他,雙手掰開他的肉臀,舌頭插入腸道瘋狂鞭撻,時不時用牙齒咬穴口。
電流般刺激沖刷著理智,顧景策在舔他,舔他那處!!
唐棠眼淚洶涌,屁股搖晃著想要躲開唇舌,受不了的哭泣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臟——!嗚嗚不要舔……”
“不臟……”瘋狗含混不清地聲音混合著漬漬的水聲:“給主人好好舔舔,舔好了好生狗崽子。”
“唔啊——��!”
嘖嘖吮吸不止,哭叫聲又甜又騷,小孕夫大著肚子跪趴在床,屁股騷浪地搖晃,就擺脫不掉將軍的玩弄,被他唇舌欺負了個透。
皇帝已經脫下了衣衫,俯下身在孕夫脊背,落下一個個鮮艷的吻,不知道過了多久……
顧景策終于愿意放過小孕夫,從肉臀抬起頭,露出和皇帝一模一樣的臉,他下巴滴著甜膩淫水,猩紅舌尖舔了舔唇,一雙漆黑的狼眼看著唐棠,隨后微微一瞇。
小孕夫被松開后瞬間脫力,跌回他們的衣服堆,雪白肌膚彌漫潮紅,“嗚……”地哭喘了一聲,兩條白腿顫抖著繳緊,一絲奶水從乳頭流出,他捂著隆起的肚子高潮。
顧景策緊緊盯著那艷紅乳頭,掛著一滴乳白的模樣,喉結滾了滾,和顧淮瑜一起撲上去,他們將小孕夫壓下身下,一人叼住個乳頭,努力吸吮著甜膩奶水。
兩個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俯下身將頭埋進一名皮膚細膩白嫩的小少爺胸膛篇,猶如嬰兒吃奶一樣的力道,狠狠地嘬吮著甜膩。
小少爺又哭又叫,胸口處密密麻麻的酸疼,讓他身體抽搐不止,等到瘋狗們吸空了他的奶水,吐出晶瑩艷紅的乳頭,他才迷迷糊糊察覺到,下身微涼的泥濘不堪……
顧淮瑜趁著顧景策在脫衣服,拉起小孕夫的腿,挺著紫紅色的怒龍,便插入汁水泛濫的肉穴中,“噗嗤”一聲碾壓出淫水。唐棠身體一顫,圓滾孕肚顫悠了一下。
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粗熱碾壓的腸肉酸脹,舒爽的快感竄過全身,抽噎:“好……好大,嗚嗚嗚嗚好舒服……,好舒服�!�
濕滑嫩肉裹緊炙熱陽根,一環(huán)一環(huán)咬上柱身,隨后貪婪地抽搐著,夾得顧淮瑜低喘了一聲,青筋鼓動的肉莖發(fā)狠,“噗嗤噗嗤”插爆肉穴,擠壓出泛濫的汁水。
“�。�!慢點��!慢點——!!狗崽子嗚……,碰到狗崽子了,呃啊啊啊不要——��!”
他捂著圓滾孕肚哭泣,根本不知道這樣的求饒,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顧淮瑜彎腰將他抱起來,唐棠淚眼朦朧的哽咽,顫栗脊背貼上另一個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隨后那撐到艷紅的肉穴,又被一根孽根插入,將腸道嫩紅褶皺撐開。
可憐的小孕肚悲鳴一聲,護住自己凸起肚子,像是被二人強迫的一樣,釘在陽具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響亮,孕夫哭著喘著,似乎是怕他這樣太累了,瘋狗們挺腰操十幾下后,顧景策便抱著唐棠,倒在身后柔軟的被子堆,雙臂勒住他的大腿根。
顧淮瑜重新插入唐棠,刺激的唐棠一聲嗚咽,他躺在顧景策身上,顫顫巍巍地打著抖。
驕縱的小少爺皮膚細膩白嫩,倒在顧景策的身上,他大腿根部被把著,露出濕噠噠的媚紅肉穴,圓滾孕肚輕顫,這孕育狗崽子的地方,被瘋狗們陽根接連貫穿。
無數(shù)汁水被插飛出去。
“不要了——��!”
爽到讓人崩潰的快感連綿不絕,唐棠哭到不能自己,顫抖著再次達到了高潮,肉棒飛射出的白漿,落在圓滾的孕肚上。
“要死了��!嗚嗚嗚要被操死了啊——�。 �
顧景策兇悍沖撞著唐棠嫩紅肉壁,一下下鑿擊讓肉壁顫抖緊縮,裹緊青筋鼓動的肉棒,一股股熱流噴的舒爽,他亢奮的笑起來:
“主人乖一點兒,將這處捅開了好生狗崽,畢竟……”
一只大手撫摸上肚皮,身后傳來瘋狗的呢喃:“這兒,可有一窩呢�!�
顧淮瑜也勾起唇,大手摸著唐棠鼓鼓的小孕肚,粗壯的陰莖在濕滑肉穴狂抽亂插,操的一腔充血嫩肉發(fā)了騷,顫顫地繳緊陰莖死命蠕動噴水,唐棠近乎崩潰的哭叫聲勾人,懷著狗崽子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孕肚下小肉棒濕噠噠的晃悠。
他被夾的好舒爽,不緊不慢地道:“主人懷的是誰的狗崽子?若是只有一個人的,那這窩生下來,主人可要給我們再生一次�!�
孕肚里的狗崽子,像是在回應他爹的話,在下面活潑地動了動。
小少爺汗津津的倒在將軍身上,白嫩皮膚逐漸蔓延上情欲的潮紅,驕縱跋扈的眉眼滿是歡愉,淚眼朦朧的被兩個瘋狗奸淫,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嗚……我不,啊哈……不要��!我不要生了!”
“這可由不得主人�!�
顧淮瑜顧景策默契十足的說了一句,隨后腰胯擺動的越來越兇悍,紫紅色猙獰在熟紅肉穴瘋狂的進出,無數(shù)黏液被插飛洇濕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