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房間內(nèi)地上扔著凌亂衣物,床幔并未放下去,驕縱跋扈的小少爺,被惡仆扒了個干干凈凈,幾乎被折起來貫穿,白皙顫抖的臀中間“噗嗤噗嗤”進出紫紅色陽具。
“啊……嗯哈,嗚嗚好疼,起來!狗東西……你以下犯上,我……我啊啊啊插不要!”小少爺驕縱面容一片醉意,被惡仆操的嗚嗚咽咽,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碩長陽具是怎么貫穿他,怎么侵占了他的身體。
顧淮瑜在唐棠身下墊了軟枕,騎著挺翹的肉臀撞擊,卸下白日的偽裝,一雙眸子狼似的盯著他,邊操的他小腹凸起,邊咧著嘴笑:“主人,狗東西操的你快不快活?嗯?畜生的玩意熱不熱啊……”
“啊——�。〔灰�!嗚……好奇怪,”陽具猛的貫穿緊致的肉壁,捅開一層一層褶皺,唐棠又爽又難受,眼睛里逐漸蔓延上水霧,他兩只腳的腳趾蜷縮,鈴鐺隨著沖撞發(fā)出聲響,聽起來悅耳又淫亂。
小公子養(yǎng)尊處優(yōu),錦衣玉食,一身皮肉細膩的仿佛流出汗都是香的,挺翹的屁股被拍打的亂響,中間青澀的穴口被惡仆陽具撐得老大,蠕動著擠出絲絲黏液,顧景策快的欲望爽死了,粗喘著加快速度,拼命沖破直腸口的束縛!
“呃,咬的好緊!”
“啊——��!”
直腸口緊實的不像話,怒龍剛狠狠地操進去,便爽的差點射出來,青筋跳動的速度變快。
顧大將軍陽具雄偉,喘息粗重如野獸,腰胯挺動的又兇又快,強有力的鑿擊腸壁,溝壑處卡著貪婪的騷嘴,“啵啵”地來肏弄享受。
舒爽的唐棠抖如篩糠,醉酒的臉花瓣似的嬌艷,他哽咽著罵:“嗚……我……我要殺了你,以下犯上的孽畜,呃哈……”表面話這么說,腸肉卻在快速撞擊騷心時,貪婪繳緊肉棒,尋求更為粗暴的對待。
嗚……好棒。
惡仆英姿挺拔,趁小主人喝醉了酒,壓著他行那猥褻之事,粗壯陽具插進小主人后穴,狠狠占有了身為男子,還是主子的小少爺。群紸扣彡二О衣凄靈凄醫(yī)侍六。
他將唐棠身體折起來,自上而下的“砰砰”貫穿,卵蛋拍打著穴口,粗壯插的菊穴汁水泛濫。
“小少爺好多水啊,”顧景策挺腰干他,腸肉受到刺激包裹陽具,吸的他魂魄都要飛了出去,低喘一聲加快撞擊速度,瘋狗一樣騎著小少爺,操的他渾身抽搐著抖。
“啊——啊啊�。�!”
公狗腰律動又快又猛,對著結(jié)腸狂轟亂炸,唐棠眼神沒了焦慮尖叫,濕淋的肉穴迅速繳緊,“噗噗”噴淋下大股熱流,顧淮瑜被澆的爽死了,沾染水膜的肉棒拼命撞擊。
他語氣陰森:“讓老子給你跪,拿鞭子抽老子?今天非好好抽你一頓!說……鞭子抽的你爽不爽?!”
可憐小少爺年紀輕,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瘋狂快感摧毀神智,酒精麻痹大部分感官,他流著淚哭喘,語無倫次的罵顧景策。
“混蛋��!嗚嗚嗚我錯了……不要捅肚子,啊好舒服……不,不好疼嗚嗚嗚……”
顧景策粗喘著拔出肉棒,“�!钡匾宦暫笕庋ňo縮,只留下一個爛熟小洞,他將小少爺翻了回去,看著他青絲鋪了滿背,癱軟在床上細細發(fā)抖,握著他的腰重新進入。
粗壯大屌往下滴著黏液,重新抵在爛熟穴口,“噗嗤”一聲全根而入,胯部猛的撞擊在肉臀,擠壓白皙軟肉都變了形,唐棠抓緊身下床單,醉的迷迷糊糊的哽咽。
“嗚好……好大。”
“小少爺,你還沒回答我,鞭子抽的你爽不爽!嗯?”惡仆大手抓著唐棠的腰肢,快速的往嫩穴里打著樁,陽具插穴口軟肉外翻,隨著陽具進出上下滑動,留下晶瑩的黏液,可見小少的汁水有多豐滿。
小少爺被操的死去活來,屁股紅了一片,穴口成了熟婦的爛紅色,雙腿軟的跪不住床,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惡仆狠干,小腹痙攣酥麻一片,他受不住的哭叫。
“爽——嗚!!鞭子,鞭子抽的好爽——,顧淮瑜……不要再打了。”
他用淫亂的聲音,叫出弟弟的名字,顧景策心中又不爽快了,他和小少爺之間的賬,要好好的清算!肉屌頓時插的更深更用力,無數(shù)汁水飛濺出去,弄臟了身下床單,和大將軍濃密的黑色恥毛。
“蕩婦!”
小主人處男穴太嫩,白皙的臀肉顫顫發(fā)抖,吸得顧景策爽死了!他以下犯上操的嫩穴汁水四濺,小主人受不住哭喘,撅著屁股被干的一竄一竄,斷斷續(xù)續(xù)罵他是狗。
顧景策從不在意這個,反而小少爺實在太好操,爽的他尾椎骨發(fā)麻,聽著那哽咽的沙啞哭腔,只覺這幾天的氣出了大半,抓著他的腰瘋狂沖撞,鑿擊充血肥厚的腸壁,享受著被擠壓的劇烈快感。
“啊——!!肚子!!頂?shù)嚼锩媪恕瓎瑁�!好深……好深……嗚�。�!要出來了——�?br />
小少爺上半身貼在床上,只高高撅著屁股被干,他啞著嗓子醉酒囈語,前面垂下的肉棒跳動著,隨著沖撞噴射一股股白漿!
高潮后腸道驟然緊縮,爛熟軟肉層層繳緊肉棒,噴淋下大股黏液,這滋味別提有多爽!
顧景策喉嚨溢出低吼,死死抓著唐棠的腰肢,胯骨啪啪啪拍打肉臀,每次都是其根入其根出,穴口軟肉被弄的外翻出去。
“啊——,別,別��!”
要死了!要死了!!唐棠被惡仆操的死去活來,帶著哭腔求他放過,四肢并用的往出爬動,可最后還是被拖回來,大屌狠狠捅進直腸,攪動一腔爛熟腸肉抽搐。
“呃��!射了……”
惡仆終于松了精關(guān),肉莖在主子體內(nèi)跳動,噴射大股大股灼熱,他結(jié)實的胸膛凝著汗水,突然咧開嘴笑了:“小主子……等著給我這狗東西,生一窩小狗崽兒吧!”
熱燙精液洶涌的占據(jù)腸道,源源不斷沖刷著肉壁,顧景策禁欲有段時間了,所有精液全部噴射進去,唐棠面容痛苦的扭曲,小腹肉眼可見隆起,凝著汗的表面凸起弧度,顫顫的小水球一樣騷浪。
可憐的小主人,仿佛真的在醉酒之后,懷上了惡仆的小狗崽兒。
房間內(nèi)滿室的富貴花香,混合著歡愉后的氣味,被子濕淋的能擰出水,小少爺一聲不吭跪在床上。顧景策拔出肉棒,“�!钡匾鶃y聲音后,艷紅嫩穴含著乳白精水,從穴口流淌出去,那媚肉泡在一汪乳白中,真是一副淫亂的景色。
他將唐棠小心的翻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睡著了,漂亮的臉蛋沾滿淚痕,睡夢中還再不停抽噎著,一看便是被欺負慘了。
顧景策看著看著,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不知何意的哼了一聲:“欠干的小東西�!�
……
第二天一早。唐棠在干燥的床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體雖酸疼的厲害,卻沒什么異物感,眸中閃過一道暗芒,心道顧景策事后好像……給他抹藥了?
準備的還挺充分。
……裝作不知的睜開眼,坐在床邊,正好顧景策過來給他穿衣服,他睡得不熟爽似的闔著眼,一腳狠狠踹在顧景策的膝蓋上,看對方身體踉蹌一下,剛要陰陽怪氣,便聽見系統(tǒng)提示。
系統(tǒng)話音落下,被狼狽踹到在地上的人抬起頭,和顧景策一摸一樣的臉,溫吞漆黑的眸看過來,唐棠后背一涼,簡直堪稱毛骨悚然。
媽的,上完就跑?��!
明天還是四五千大概(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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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東西,你長本事了啊!!(劇情)
此時,城外小路上。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幾匹黑色戰(zhàn)馬馱著人,踏過松軟的白雪疾馳,領(lǐng)頭的男人身體挺拔,面容普通到讓人記不住,他一手拉著韁繩,在馬蹄聲中罵罵咧咧。
寒風(fēng)吹散了他的聲音,心腹們隱約聽見什么,小色胚醒了會如何,顧淮瑜怎的催這么急。
這個易容的男人,便是大將軍顧景策,不過單憑這兩句話就知道他“上完就跑”,跑的究竟有多心不甘,情不愿。
昨夜他將唐棠從花樓帶回,初夏多嘴說了句少爺醉酒會神志不清,讓他夜里仔細著照看。顧景策裝得正派,溫吞的垂著眉眼,應(yīng)下侍女的要求。也確實將小少爺,“仔仔細細”照看了個遍,甚至身體最深處,他這衷心的仆人也沒放過。
事后,顧景策抱著渾身汗?jié)竦闹魅�,清理完身體,又給他抹了消腫的良藥,才摟著他睡了會,直到丑時被窗外心腹驚醒。
唐府一直有皇上的探子,心腹不敢和顧景策多言,簡單說一下情況,便道二公子在門外等候,請大將軍先行。顧景策縱使心中不大痛快,卻明白這不是說話的地兒,和心腹連夜離開�?廴�2(3_O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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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馬雪中疾行,馬鼻噴出團團白煙,留下一串的腳印兒。顧景策單手拉著韁繩,心不在焉的想小少爺究竟發(fā)沒發(fā)現(xiàn)?
他昨夜做的很小心,除了將兩瓣白嫩屁股捏紅,脊柱的皮膚落下一個個吻痕,便沒留下其余的痕跡,就連……
想到這,顧景策突然有些懊悔,他昨夜太過急色,合該嘗嘗小主人的嘴巴,咬一咬他滑嫩的舌,最好逼得他嗚咽落淚,那才叫好呢。
惡仆腦補這畫面,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犬齒,朔風(fēng)冷雪中心頭仍然一片火熱。他咧開嘴笑,心想如果他這次沒走,那么小少爺不發(fā)現(xiàn),他便白天給他當(dāng)狗,晚上干的他揣上狗崽兒。
如果發(fā)現(xiàn)了……就日日夜夜伺候小主人,直到小主人哭著,再不敢惹自己這瘋狗,還要流著淚給他生狗崽子!
可惜。
以下犯上的惡仆輕輕嘆了一聲,又道:“真可惜……”這聲遺憾的呢喃被冬日的冷風(fēng)吹走了。
——
唐府。
粗略看完昨夜系統(tǒng)的回放,唐棠表情不變,心里罵娘,那邊顧淮瑜自己站起來,拿著衣服過來淡淡道。
“少爺,該穿衣了�!�
顧淮瑜穿著玄衣,身姿挺拔,和顧景策昨日一樣,長發(fā)被發(fā)帶綁成馬尾,眉眼間文雅而溫吞之意一看就是個脾氣好的……個屁。
唐棠木著臉心道,如果說大公子是咬住獵物喉嚨不撒口的狼王,那么二公子,就是一條將獵物一點一點繳到缺氧窒息,再刺破皮肉,注入毒素的陰險毒蛇。
他打量的時間太長,顧淮瑜疑惑的抬頭,演的沒有半分問題。唐棠靜了靜心站起來,扯到傷處一般扶著床邊小聲吸了口氣,臉色扭曲的嘟囔句什么。
顧淮瑜走過去,給他穿衣服,聽見他嘟嘟囔囔的奇怪今日腰怎么這么疼,眸中閃過暗芒,待看到脖頸下曖昧紅痕,心中的猜測便也落實。
他膝蓋處隱隱發(fā)疼,垂眼給小少爺穿上衣物,呼吸間都是小少爺身上淡淡的富貴花香,那花仿佛綻放到極致,是一種曖昧勾人的味道。
嬌生慣養(yǎng)的富貴花,仿佛一夜之間,被惡仆澆灌到綻放了。
——
唐家大房人丁稀少,恰逢唐英韶今日休沐,便叫幾個小的一起去老夫人的淳化齋用飯。
唐棠穿得厚實,捧著手爐姍姍來遲,顧淮瑜跟在他身后,將他狐裘脫下去,他便去給祖母請安,隨后坐在她旁邊,拉著她的胳膊撒嬌。
小少爺相貌出色,無數(shù)財力嬌養(yǎng)出的富貴花似的,一張小嘴不氣起人來,甜的仿佛抹了蜜。老夫人被他逗得合不攏嘴,他們祖孫倆氣氛融洽,唐余妍就看不過眼了。
她今日穿了身粉,發(fā)髻戴著名貴的頭面,原本正為自己的新衣物得意,待留意唐棠又換了寶石冠,和狐裘披風(fēng),心里酸的都要冒泡泡了。
不只是她,唐寧知也很酸,只是表面維持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罷了。親娘自身身份低微,哪里有什么嫁妝,這些年全靠父親救濟,即使這樣也不能像唐棠想買什么買什么,想請誰吃酒便請誰吃酒。
“二弟弟可真嬌貴�!辈妥郎先谇⒌臍夥毡黄茐�,唐余妍嬌聲嬌氣:“我聽說弟弟房里要用四個火盆,姐姐我一個姑娘家,都用不了如此多呢�!�
顧淮瑜站在一旁,心里略微一琢磨,便清楚唐家的現(xiàn)狀了。瞧著那正和祖母撒嬌的小少爺,忽然冷冷的拉下了臉,嘴角扯起諷刺弧度:“哪里來的窮酸鬼?你用不起火盆怪我?”
“弟弟?你也配�!�
“你!”唐余妍眼眶瞬間紅了,委屈的看向唐英韶,咬了咬下唇告狀:“爹爹,你看——”
“行了!”
唐英韶并未說話,反而是老夫人沉下了臉,冷哼一聲:“妍姐兒既想要碳,飯后便叫人去領(lǐng)上一筐,原什么稀罕的物件,也值當(dāng)你來特意提上一嘴�!�
察覺到丫鬟們的視線,唐余妍臊的整張臉通紅,尷不尷尬不尬的諾諾應(yīng)下,心里氣的要死。
個老不死的!她明明是想暗指唐棠一個少爺,比她這小姐都嬌貴,這下卻成了她小家子氣,見不得弟弟房里例份多了!
唐寧知是唐余妍的哥哥,他們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妹妹落了好大的沒臉,他不食人間煙火的表情隱隱僵硬一瞬,忍著火氣暗中開啟了魅力光環(huán),對顧淮瑜露出個得體的笑。
魅力光環(huán)加成下,意志不堅定的丫鬟們突然覺得大少爺可真真是芝蘭玉樹,和小家子氣的大小姐,好似不是一個娘胎生的。
之前唐寧知見了顧景策兩次,兩次都用過一見傾心,貌似潘安的技能加成,只不過有他的存在,那些因為天道崩潰、氣運流失給主角受帶來的吸引力消失,再加上顧景策意志堅定,對唐寧知心存懷疑,所以并未上他的鉤。
當(dāng)然,顧淮瑜也是如此。
就像如今,唐寧知臉都笑僵了,也沒得到一個眼神,聲毫不客氣的輕笑,引得眾人都看向聲源。
小少爺眉眼驕縱,看樂子似地瞧著唐寧知,霸道:“顧淮瑜,過來給我布菜�!�
“……”
那語氣說不出的欠兒,顧淮瑜抬起眸,看著某個紈绔將他當(dāng)什么玩意兒似的命令,就為了氣唐寧知,眸中逐漸泛起陰霾,不過一秒便仿佛從未有過似的散了,拿起公筷給小少爺布菜。
他夾,唐棠便吃,得意地瞧著唐寧知抿唇,仿佛在為顧淮瑜氣憤的模樣,反正只要他不開心唐棠就開心。唐家用餐的規(guī)矩并不多,食不言寢不語,在唐家只要口中無物,便可以和旁人說話,所以……這小少爺就和鸚鵡似的,開始叭叭叭氣人。
“唔……這筍尖好嫩�!�
“哎,今日的鵪鶉也咸香,配著粥吃最好不過�!�
唐寧知牙都要咬碎,清楚唐棠是在告訴他,顧淮瑜是他的人,是他養(yǎng)的小玩意兒,縱你唐寧知再仰慕他,他也只能給我布菜,你又能如何?
他都想到的,顧淮瑜自然不會想不到,二公子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人當(dāng)玩意兒,這感覺可真……真的不太好呢。他垂眸掃過紈绔少爺偏艷的唇,夾了一塊姜片放在碟子上。
漫不經(jīng)心的想——這高高在上,驕縱跋扈的小少爺,昨夜被他口中的玩意兒,干的腰酸屁股疼時,該是個什么表情,會哭喘著罵人么?
“這土豆……唔�!�
小少爺沒注意到他使壞,夾起姜片咬了一口,剛要得意的吹噓,便臉色難看的捂住嘴。
“哎呦,怎么吃到姜了。”老夫人趕緊叫人端上杯茶。
姜味兒直沖天靈蓋,唐棠眼眶都紅了,實在受不住這味道,起身去外間吐掉漱口。
半晌后,一身朱紅衣衫的小少爺怒氣沖沖回來,用力踹在顧淮瑜的腿上。惡狠狠的壓低聲音:“狗東西,你長本事了�。拷o我等著,回去再和你算賬!”
他聲音悶軟,再怎么惡狠狠都像被惹急的貓兒,更別提一雙眼睛水光瀲滟,當(dāng)真好看。
顧淮瑜的衣擺處留下了腳印,低眉垂目任由滿懷怒意的小少爺發(fā)泄,唇角卻輕輕勾起,隨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依舊溫吞懦弱。
……
“啪——”
漆黑的鞭子抽在皮肉,結(jié)實的胸肌陡然出現(xiàn)紅痕,略顯色情的痕跡被冷白皮膚襯得清晰。
房內(nèi)碳火燒的很足,富貴花香慵懶。小少爺穿著朱紅衣衫,坐在雕花高椅,他白皙修長的手握著鞭子,睥睨下面跪著的人,冷笑:“我擠兌唐寧知讓你心情不爽了?敢給我夾姜,狗東西!”
又是一鞭子,“啪……”地擦著顧淮瑜的乳首在飽滿胸肌上抽出鮮紅的痕跡。顧淮瑜赤裸著精壯上身,跪在地上悶哼,喘息著忍耐火辣辣的疼。
顧淮瑜出身武官世家,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行兵打仗比不過他大哥,身體硬件可相差無幾。
如今他跪在地上,冷白皮膚,胸肌健碩,腹部肌肉線條流暢,一道道紅痕縱橫交錯,右邊乳首被抽的又大又紅的挺立著,對比起來當(dāng)真色情。
色情的唐棠想咬,不自覺滾動下喉結(jié),又一鞭子抽過去,“啪”地打在顧淮瑜右邊乳尖。
“呃——”
敏感乳頭被鞭子抽到,火辣辣的疼痛過去,一絲難以言喻的癢和麻,便趁機席卷了神經(jīng)。
屋內(nèi)實在太熱,顧淮瑜肌肉緊繃,喘息急促的抬起眸,見小少爺坐在高椅,高高在上睥睨他,他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著,脖頸處細密汗珠滑過他健碩的胸肌,掛在紅腫的乳頭上,搖搖欲墜。
跪下,鞭打,羞辱,一切的一切顧淮瑜在今日感受了個遍。
哦……如果他沒猜錯,那個腳踩他哥陽具,讓他又疼又爽的人,也是眼前的小主人啊。
快被雙生子共感撩撥瘋了的二公子,安安靜靜跪在地上,忽然回憶起昨夜享受到的緊致和擠壓,漆黑的眸毒蛇似的打量著唐棠,似乎在考慮這個踐踏他的小紈绔,要怎么死才能寬他的心。
先奸后殺么?
廢材9卡文了,卡了一下午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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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仆迷奸小少爺哥哥發(fā)現(xiàn)共感(肉?劇情)
小主人撒完氣,惡仆身上已經(jīng)沒一塊好地兒了,鞭痕縱橫交錯的烙印在飽滿的胸肌,右邊乳頭色情的紅腫,甚至連脖頸處也有些傷痕。
唐棠站在顧淮瑜面前,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看貓兒啊狗兒啊似的,語氣惡劣:“顧淮瑜,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顧家的二公子?不過是我養(yǎng)的狗,也敢對著旁人搖尾巴!”
說著,鞭子不輕不重拍了拍他的臉:“狗東西……可要聽仔細了,如若再讓我發(fā)現(xiàn),我便拆了你的賤狗骨頭,聽懂了嗎?”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_酒
顧淮瑜微微氣喘,漂亮的肌肉布滿著鮮艷鞭痕,他漆黑的眸靜靜地注視唐棠,讓唐棠覺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住,那毒蛇的信子在舔舐他。
隨后這人低眉垂目,視線落在系著紅線金鈴的裸足上,恭敬:“……聽懂了�!�
毒蛇聽話的讓唐棠心癢,輕挑又惡劣地挑起他的下巴:“狗東西,該叫我什么?”
顧淮瑜雙膝跪地,被黑色的鞭子挑著下巴,掀開眼皮在小少爺唇紅齒白的模樣掃過,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主人�!�
毒蛇不咬人真乖。但再乖唐棠也不敢逗了,摸摸他的頭頂,溫柔:“乖狗狗�!鳖櫠庸皂樀拇鬼趽踝〕脸恋幕薨�。
……
入夜,迷香幽幽飄散。
雕花大床傳來嗚嗚咽咽的啜泣,只見白嫩小少爺被惡仆脫光了裹褲,抱在懷中將粗硬陽具插進腿間,碩長的紫紅在白皙進出,留下一片水痕。
頸后的皮膚被吻吮,舌尖輕輕舔舐皮膚,仿佛下一秒就會刺破獠牙,注入毒蛇的毒素。
顧淮瑜摟著香軟的小少爺,粗熱摩擦過嫩滑的皮膚、敏感的會陰,最后撞擊著小少爺?shù)奈锛?br />
那處白白凈凈,頂端和雙球透著點兒淡粉,如玉似的叫人好不歡喜。顧淮瑜一邊操著小少爺?shù)耐�,一邊用修長手指愛撫的擼動它,只不過有些用力,不知是不是在報復(fù)小少爺今天的輕賤。
啪啪啪的撞擊不止,那東西委實太長,小主人雙腿夾不住,生生多出一節(jié),黏液弄臟白皙的皮肉,他在唐棠耳邊含笑呢喃:“小主人,狗狗還乖么?”
“嗚……”
小主人身體細細顫抖,只能發(fā)出無意識的囈語,挺立的小肉棒被他手擼的漲紅,流出透明精液和大陽具的液體混合,黏糊糊地糊在腿間,他閉著眼睛哼哼,睫毛都被淚水給洇濕了。
“好嫩的腿……”惡仆喟嘆一聲,抽出布滿青筋的陽具,龜頭抵在粉嫩穴口,一下一下輕輕撞擊碾壓,弄得小主人在睡夢中身體顫抖。
緊閉的幽谷被紫紅撞開,穴口的軟肉貪婪嘬吸龜頭上黏液,顧淮瑜喘息著挺腰進入一整個龜頭,抵在緊致的腸道里輕碾,肏著嬌嫩的媚肉,沒幾下穴口處便濕漉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