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隆裕帝狠狠斥責(zé)御史,將軟禁的太子放出來,送去無數(shù)的寶物安慰受驚了的太子。
第二日。
何御史在皇城人流最多的街道,朗聲控訴太子殺妻,皇帝包庇太子雪災(zāi)之事,叫無數(shù)人冤魂不寧,如此無德殘酷的君王,他不屑為其效忠!
御史朗聲大笑,他向天揚(yáng)開寫滿著證詞的紙張,雪花似的證詞被無數(shù)百姓看到,不等姍姍來遲的衙役抓捕,便一頭撞死在石墩上。
血染紅了地上的紙張。
隆裕帝聞之大怒,給當(dāng)了半輩子忠臣,為他做牛做馬的老御史按上敵國探子的名頭,誅其九族。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老御史九族內(nèi)只剩他自己,據(jù)說老御史前些年女兒病故,夫人受不了打擊也沒了,他孑然一身,一直到今天才含笑赴死。
隆裕帝勃然大怒,真正的忠君之臣,心都涼了一涼。
這場風(fēng)波還沒過去,去調(diào)查雪災(zāi)之事的官員,卻吊死在臥房內(nèi),小廝去叫他起床才發(fā)現(xiàn)。
官員留下一封書信,聲稱北方雪災(zāi)確有其事,流寇兇悍狡猾,太子尋不到他們的蹤跡,便斬殺流民立功,血將那場大雪染成紅色。
他本該如實(shí)相報,但出發(fā)前夕陛下卻命他為太子掃尾遮掩,老御史死后,每每深夜他都良心難安,自覺愧對死去的百姓,無顏再活在這世上,留下書信一封,到地下找老御史請罪去了。
此事爆發(fā)出去,在怎么壓都壓不住,隆裕帝的名聲跌入谷底。
——
皇城一處宅子。
顧淮瑜一人坐在棋盤前,身后銀白色的大氅垂在榻上,他指尖摩挲著一枚白棋子,語氣平淡:“何大人的尸體安葬好了?”
“安葬好了。”心腹唏噓:“何大人懷疑過女兒的死因,他裝傻這么多年,一直在查當(dāng)年的真相�!�
“……妻女亡故,怕只剩下查清楚真相,為她們報仇的這口氣,支撐何大人走到現(xiàn)在了。”
心腹說完后,看向運(yùn)籌帷幄的二公子,不禁心生感嘆。
最初,他們之是想用私鹽的禍?zhǔn)�,來叫狗皇帝失了民心和大臣的愛戴,可誰想到大皇子竟然能如此急功近利,他為得到功勞,坐上儲君的位置,殺了無數(shù)受到雪災(zāi)迫害的流民!
他們知道后為時已晚,二公子臨時改變計(jì)劃,用之前收買的人,一步一步擺了盤棋局。
從何大人,到給貴妃診出喜脈的御醫(yī),再到隆裕帝的近臣,殺了近臣的小廝,和偽造那近臣筆記的書信,一環(huán)一環(huán)叫隆裕帝失了民心,忠君之臣無一不心寒。
顧淮瑜垂眸瞧著棋局,似乎想好了落在什么地方:“叫宮中的人護(hù)住皇后,唐府也先圍起來,別讓不長眼的給誤傷了�!�
白子“啪”地落在缺口,以毒蛇之勢包圍黑子。
“時機(jī),到了。”
——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月光照在黑色盔甲上,泛出冷冰的光亮,團(tuán)團(tuán)白氣從口鼻中噴出,竟是一個個列隊(duì)整齊的士兵!
領(lǐng)頭的大將軍坐在馬上,一身輕鎧包裹身軀,墨色長發(fā)高束,手拿一桿威風(fēng)的長槍,沙場淬血的壓迫力,叫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時間到了,攻城!”
——
沉香榭。
唐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初夏推醒,她害怕的眼淚汪汪,驚慌的的抖著嗓子。
“少爺,西大營反了!”
世家文里的驕縱少爺
第291章顧家反了,小少爺遭殃了(劇情?肉)
皇城內(nèi)家家戶戶門窗緊閉,街道被火光給照亮,百姓們躲在屋內(nèi),捂住啼哭小兒的嘴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聽著動靜,直到外面將士朗聲:
“皇帝昏庸無德!為殘害顧家三代良將,與胡人與虎謀皮!害我邊疆無數(shù)戰(zhàn)士死不瞑目!太子不仁不義,殺無辜流民邀功!今顧大將軍為清昏君而來,爾等不必驚慌——”
馬蹄聲逐漸踏去,百姓們的心也跟著稍稍安定,有膽子大的百姓,順著門縫往外面一瞧。
只見大街上布滿箭矢殘骸,火光明亮,那些在京城中吃好喝好荒于訓(xùn)練的巡捕大營,又那里比得過那些藏與西大營中殺過無數(shù)胡人的邊疆士兵,簡直猶如羊群進(jìn)了餓狼,被打的潰不成軍!
黑夜中盔甲反射過冰冷的光,箭矢在地上噼里啪啦燃著火,兩方人刀槍相碰濺出火花。
巡捕大營的將領(lǐng)乃隆裕帝近臣,明白一旦隆裕帝被殺,那等著他這心腹的不是流放就是死,他拔出長刀大吼一聲:“誰都不許后退!都給老子沖!殺了這幫亂臣賊子��!”
他騎馬沖著敵方將領(lǐng)沖去,長刀在月色中反射森森冷光,似下一刻便能砍下人頭顱!
對面的將軍穿著盔甲,長發(fā)被黑色發(fā)帶高束,火光照亮他半張臉。垂下的眼皮掀開,一雙狼眸極黑,戰(zhàn)馬被他一扯韁繩,嘶吼著迎面而上!
紅纓長槍重達(dá)七十多斤,那人身姿壓低,單手握著它策馬疾行,肌肉緊繃并發(fā)出戰(zhàn)意。
兩方交戰(zhàn),隆裕帝養(yǎng)的狗被壓的后退,面色充血硬抗,大將軍長槍猛的挑開他的刀。
長刀猛的插在雪地中,鳴出嗡嗡震響,他利落調(diào)轉(zhuǎn)槍頭往前一送,“噗嗤”捅穿敵人心臟。
握著長槍的手臂繃緊,槍頭挑下這人的尸身,胯下戰(zhàn)馬兇悍,大將軍壓下染血的長槍,拉著韁繩繼續(xù)疾行。
百姓們躲在門后,小心看過去——大將軍手中長槍向下,槍頭滴滴答答淌了一路的血,風(fēng)吹動的他身后披風(fēng)獵獵作響,在空中蕩起鴉羽一般……
—
火光四起,喊打喊殺。
唐府被重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想逃命的粗使婆子一開門便被駭?shù)哪樕l(fā)白,腿軟的爬了回去。
正堂燭火通明,唐家?guī)讉主子都坐在這。
唐英韶站在正堂的門口,英俊的面容發(fā)沉,在知道造反的人是誰,他連忙叫人去找顧淮瑜,但結(jié)果可想而知。
如今唐家被重兵把守……
他心頭狂跳,回頭看向在擔(dān)心皇后的小兒子,疾步過去拉住他的袖子,壓低聲音:“等下我叫人在府里放把火,你趁亂離開,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沒有!”
被他拉住的唐棠微微一愣,目光復(fù)雜地望著他瞎了眼的爹,一時真不知該說什么好。
……當(dāng)年帝師幼女對唐英韶一見傾心,嫁給他第二年有孕,懷孕七月有婦人帶龍鳳胎跪在府邸外,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母親被刺激的提前發(fā)動,早產(chǎn)生下來了他,那婦人是唐英韶娶妻前夜宿青樓流下的孽債,不知怎么找來的唐府。
妻子差點(diǎn)沒了命,唐英韶也為之憤怒。但那婦人神色憔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自責(zé)道不知夫人懷孕,她們實(shí)在活不下去了才來冒昧打擾大人。
未了,將生病的女兒推出去,求唐英韶看在親骨肉的份上救上一救,老太太和唐英韶狠心要去母留子,可唐寧知哪里能同意,拉著婦人哭叫娘,一看孩子都認(rèn)了人,便只能暫且安頓了。
唐英韶后悔自責(zé)過,日日去和正室請罪,討好。但正室自此對答應(yīng)過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丈夫失望,從那以后便沒了笑模樣,只冷冷的看著他,到最后門也不讓他進(jìn)一步。
倆人隔閡越來越深,也漸漸的越走越遠(yuǎn),后來唐英韶也被裝神童的唐寧知,和伏低做小裝解語花的胡姨娘,還有可愛的女兒給哄給走。
唐英韶對他,說不上好與不好,只是每每為庶子驕傲,便會對他恨鐵不成鋼。
他被母親和祖母帶大,見到父親的時候很少,心里自然怨恨,次次都要斗的烏雞眼似的,非氣死一個才肯罷休。
但他沒想到禍到臨頭,這人竟不讓他大兒子跑么。
主位上揉太陽穴的老夫人在聽到兒子的話后逐漸放下手,眼前一亮地扶著丫鬟的手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拉住唐棠的手,急切地道:
“對,對!顧家人不是個濫殺的,唯有你欺辱了他。如今又是這樣的形式…
蘭呏
…唉,棠哥兒聽你父親的,先趁亂逃了罷!”
正堂周圍都是唐家的忠仆心腹,不怕這話被聽見,下人們低頭不語,而唐寧知一身白衣,站在角落看著這相親相愛的祖孫三代。
……自從上次后宴會后,唐寧知許久沒見過系統(tǒng)了,未知的東西叫他急躁,聽見他們讓唐棠跑,眸中閃過一絲惡毒。
誰都知道顧淮瑜在府時小少爺對他非打即罵,罰跪都罰了不知多少次,如今顧家反了,一切塵埃落定,最先被開刀的定會是他唐棠!
唐寧知不信那日顧淮瑜維護(hù)唐棠的話,只以為他是怕被罰,所以才心口不一罷了。
……他要斷了唐棠逃跑的路。
某人自信滿滿,一肚子壞水的認(rèn)為顧家雙子定會報復(fù)唐棠,所以當(dāng)皇宮養(yǎng)心殿內(nèi),顧景策剛砍了跪在地上痛哭求饒的太子,拎著他面容驚恐的頭顱,閑庭信步踏著血走到隆裕帝面前,一名士兵便跑過來給他通風(fēng)報信。
他聽到小少爺逃走,又被抓回來時眉眼一壓,微微頷首叫那來報信的士兵退下。隨后將太子頭顱扔進(jìn)皇帝懷中,一顆血淋淋的頭砸在龍袍上,隆裕帝被嚇得狼狽跌坐在地,呼吸急促地猛然扔掉愛子的頭,面色蒼白驚悚的看向活閻王。
顧景策盔甲染了血,長槍換成一把重劍,他將劍尖懟在地上,雙手松松伏在劍柄。
只見養(yǎng)心殿玉做的地板裂開縫隙,形蜘蛛網(wǎng)般往四周擴(kuò)散開,面容俊美的將軍對隆裕帝笑的彬彬有禮,露出一點(diǎn)犬牙:“圣上,許久不見了�!�
漫不經(jīng)心的話落下,大將軍忽然恍然大悟,又自顧自的笑開:“不對……是臣記錯了,臣去唐家之前,還在地牢見過您呢�!�
隆裕帝跌坐在地上,龍袍胸口一大團(tuán)血污,是太子頭顱的血,他面容蒼白的跌坐在地,聽著此人的話驀然想起來了什么,將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他面容隱隱扭曲,咬牙切齒“你……你”半天,顧景策向他走來,對他抬起那鋒利重劍,猛的要劈向他脖頸,臨到跟前又堪堪停住。
重劍帶起的風(fēng)停留在脖頸,隆裕帝隱隱扭曲的面容徹底猙獰,他渾身上下被冷汗給浸濕,從手到腳都是冷冰冰的哆嗦著,一團(tuán)污穢從胯下蔓延,士兵們接連嗤笑,嘀嘀咕咕地笑他。
大將軍又笑了:“忘了告訴您,圣上的貴妃并沒有身孕,還有……家父向您問安!”
“顧景策��!”
隆裕帝睚眥欲裂地大吼了一聲。那彬彬有禮的大將軍卻驟然斂了笑,他滿目冰冷的舉起重劍,狠狠砍下,噴濺出一道滾燙的血。
顧大將軍不耐地想,抓緊時間把人殺了,整頓整頓朝堂和后宮,老子還得去接小少爺呢。
—
翌日朝堂。
隆裕帝的走狗該殺的殺,該坐牢的坐牢,其余的百官被請上朝堂,身穿盔甲的重兵把手皇宮內(nèi)外,沒人敢不應(yīng)他們的邀請,也沒人敢趁機(jī)生事。
顧淮瑜將隆裕帝殘害忠良,與胡人合作之事袒露,一張張往來書信,被太監(jiān)遞給下面的朝臣。
他冷靜的說隆裕帝此番作為養(yǎng)的胡人膘肥體壯,如果在養(yǎng)下去,叫胡人撐過這個嚴(yán)冬,來年邊疆必有一戰(zhàn)。他們會踏上我們的國土,殺了我們的百姓,搶走城中所有的女子,中原將淪為煉獄。
眾位朝臣沉默,相繼對二公子行了一禮,愿聽顧家吩咐。
自此,塵埃落定。
—
顧家造反之事又過了兩天,眾人才緩過神,只有唐府依舊被兵圍著,眾人心里有了猜測。
小少爺向來驕縱跋扈,喜歡他的人,和不喜歡他的人一樣的多,那些不喜歡他的人,見唐棠被帶進(jìn)皇宮,紛紛得意的準(zhǔn)備看好戲。
誰不知道唐棠把顧淮瑜當(dāng)狗,這下顧家即將坐上那皇位,他唐棠還有好么?那必須不能夠��!
皇宮,永樂宮。
這處乃后宮一座空的宮殿,許久沒有住人,因顧景策嫌棄隆裕帝臟,便將唐棠安放到這里。
皇宮內(nèi)有火墻,燒上后溫暖的很,小少爺朱紅的衣衫單薄,面色不好地坐在床邊,他拿起旁邊的茶杯,重重的沖著地上摔去。
“啪——”
價值千金的茶杯破碎,牛奶和茶葉熬煮的茶弄臟永樂宮的地面,甜滋滋的味道逐漸散開。
小少爺面容薄怒,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瞬。
這時,永樂宮的門被打開,御醫(yī)們拿著藥箱進(jìn)門,越過地上的碎茶杯,稀稀拉拉地圍住唐棠。
見對方一只腳垂下去,腳踝處扣著金環(huán),細(xì)長鏈條延伸到床……
御醫(yī)們驟然移開視線。
不由分說給小少爺把脈,沉吟良久后互相嘀咕了一番,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
小少爺:“……”
他還沒懵逼完,就見兩個穿一摸一樣衣服,一摸一樣的表情,甚至連相貌也跟照鏡子似的男人跨進(jìn)門檻,走到了他面前。
他怒火中燒,語氣十分不好:“你們抓我來皇宮做什么?我姨母呢!你們還敢囚禁我!”
說著晃一下腿,金鏈子響起了清脆聲響,左面的男人說話了。
“放心,皇后娘娘很好�!�
右邊的人勾起笑:“做什么?……想和主人玩?zhèn)游戲,主人贏了我們便放了你�!�
小少爺怒瞪他們,漂亮的眼睛亮的驚人,素了許多一個月的瘋狗們喉嚨都癢的很,視線落在他微潤的唇,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
“行……”走神間,聽見他們的小主人咬著牙:“你們說玩什么�!�
瘋狗們便笑了,一前一后的走過去將小少爺壓到在床上,拉過他雙手扣在頭頂,朱紅的裳被解開,露出瑩白細(xì)膩的胸膛。
壓在他身上的瘋狗,低頭在胸膛處吻了吻,舌尖舔了一下那紅櫻,語氣不緊不慢:“主人來猜猜我是顧淮瑜,還是顧景策……”
衣裳一件件被扔下床,小少爺被惡仆給脫光了,渾身戰(zhàn)栗的躺在床上,有人順著他小腿往上親,吸吮著細(xì)膩的皮肉,留下一個個艷紅吻痕,他喉嚨溢出了嗚咽。
然后,他被人捏住下頜,含住香軟的唇用力吸吮,大舌攪動著口腔的甜蜜,唐棠淚眼朦朧,費(fèi)力的吃著那人的舌頭,吃的下頜酸澀難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
那人壓著他親了又親,跟這輩子沒見過肉的狗似的,親的他嘴巴腫了,才不滿足的退出了舌頭,牽扯的銀絲斷在唐棠臉邊。
他松開唐棠的手,只見被他親了許久的主人,漂亮的眸蕩漾水霧,面容潮紅的大口喘息,嘴巴被吸吮的晶瑩紅腫,全身都泛著一層薄紅,叫人瞧著便心里喜歡。
他們眸色一暗。
顧家雙子長得太像,沒幾個人能分辨的出,他們倆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同樣精壯的身軀,怒氣沖沖的巨蟒表面布滿虬結(jié)的青筋,黏液順著飽滿頂端流淌。
顧景策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主人的味道,掰開小主人的腿。
御醫(yī)說唐棠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好,還貼心的留下膏脂。大將軍拿過來挖一大坨,全弄進(jìn)主人的粉穴,感受到那小嘴的熱情,一股火燒到了下面,狗東西催促的彈了兩下。
顧淮瑜在咬主人的胸。
他伏在小主人胸口,薄唇含住偏艷的乳頭,連帶乳暈一起裹到嘴巴,牙齒叼住乳頭細(xì)細(xì)磨弄。
“啊……”
唐棠帶著哭腔的尖叫,雙手不停推搡顧淮瑜,屁股顫抖搖晃,似乎想甩開顧景策的手指,可卻不小心將手指吞的更深了,撩撥的瘋狗喉結(jié)一個勁滾動,想要用力咬住點(diǎn)兒什么。
他胸口酥酥麻麻帶著點(diǎn)疼,指腹按壓腸道內(nèi)濕軟嫩肉,異物感明顯,也帶來無法言喻的快感,小肉棒更是精神得很。
“…滾!嗚……滾開!”
他似乎慌了神,不停拒絕男人們。顧景策呼吸越來越重,拔出被吮的緊緊的手指,發(fā)出淫蕩的“�!甭�,滴水的大陽具抵在穴口,壓的那塊軟肉凹了進(jìn)去。
感受到穴口處饑渴嘬吸,顧景策沉了一口氣,壓著唐棠大腿根,猛的挺腰貫穿嬌嫩腸道!
“啊啊�。。�!”
炙熱的陽具破開窄小腸道,嫩肉被它擠向四周,一鼓作氣捅開直腸口!唐棠一口氣沒喘上來,似痛似爽的尖叫,雙手緊緊抓住身下床被。
自從小少爺生病后,他們就沒在親熱過,那嫩穴緊實(shí)如處子,剛一插進(jìn)去就裹住陽具。
顧景策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往里頂了一頂,只見小少爺嗚咽,平坦小腹隆起個硬塊。
“好緊……”他額角溢出了汗水,腹部結(jié)實(shí)的腹肌緊繃,咬牙擠出兩個字。
顧景策壓著唐棠的腿根,不顧腸道內(nèi)嫩紅腸肉抵抗的擠壓,腰胯顛動的又狠又快,粗硬陽具碾壓過層層嫩紅濕軟的腸肉,猛的拔出大半根,在兇猛地干回去,“噗嗤噗嗤”的聲音淫蕩。
唐棠身體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胸口被顧淮瑜咬著,粗硬的炙熱侵占腸道,撐開了每一個褶皺,它在身體里快速的抽動,狂風(fēng)暴雨的急躁,碾壓的腸肉溢出淫水。
他一邊爽的渾身直抖,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罵:“狗……狗東西……啊哈,滾開!嗚——!!滾開……!”
顧景策雙手抓住他的屁股,將他下身抬起來頂弄,碩長陽具布滿黏液,消失在被撐大的穴口,磨的那一圈軟肉泛紅,帶出的淫水飛濺,弄濕了男人胯下的恥毛。
他喘息急促的狂干,小少爺啊啊瞪腿,小腹凸起的弧度嚇人,肚皮痙攣可見裹的多深。
「我是狗東西,那主人是什么?嗯?……給狗東西懷狗崽的小母狗?」
心聲惡聲惡氣的,似乎想操爛他的腸道,將濃稠雄精射進(jìn)來,讓自己給他懷狗崽子!唐棠眼淚驟然掉落,受不住的嗚咽一聲。
雙生子哥哥干的爽快,弟弟也享受到了陽具被緊咬的快感,像是正在隔空奸淫著小主人的穴,他喘息急促用力吸他的乳,快感叫大陽具成絲地流淌黏液,在被褥暈開一塊水痕。
直到吸腫唐棠的胸膛,他才松開可憐的乳頭,那乳頭又大又腫,表面掛著晶瑩的口水,看起來色情的要命。
小主人被瘋狗日“嗚嗚”哭喘,屁股濕淋一片,另一只瘋狗扶著陽具去碰他紅腫的乳頭,在上面碾壓滾動著,乳頭刺激著微張馬眼。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混合一點(diǎn)黏糊水聲,紫紅孽根將菊穴撐成合不攏的肉洞,駭人的肉柱表面青筋暴起,兇狠地進(jìn)出插飛無數(shù)的黏液!
驕縱小主人爽的漂亮眼眸含著淚,他腳踝處鎖著金鏈子,惡仆抓著兩瓣屁股狂干濕軟肉穴,另一個惡仆用龜頭玩弄他的乳頭,弄得白皙胸膛處一片黏膩精水,淡淡的腥燥味直往鼻子里鉆。
舒服和異物感的疼痛糾糾纏纏,腸道被炙熱的肉莖貫穿碾壓,他哭喘的仿佛快要死在了這床上,眼淚一滴一滴從流下:“嗚……拔出去!!啊——!肚子好疼,嗯哈,壞了……要被撐壞了�。�!別嗚嗚嗚——”